第2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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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柏涵說道:“私自偷窺別人的記憶,肯定不可愛啊?!?/br> 葉柏涵不會無緣無故地被拉進無恨的記憶之中,只可能是無恨自己主動試圖干涉幻境,才導(dǎo)致被葉柏涵反過來入侵。 “啊……好過分。”無恨說道,“說到底我什么也沒看到不是嗎?反而是師弟你偷看了師姐最難堪的往事呢?!?/br> 葉柏涵說道:“……所以你承認(rèn)你偷看了對吧?” 無恨轉(zhuǎn)開頭不說話。 葉柏涵伸手點了點玉佩,唰地一下就把無恨變回了玉佩。玉佩不甘地晃動著,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葉柏涵輕輕點了點它,說道:“師姐,乖。現(xiàn)在有正事,我回頭再跟你算賬?!?/br> 玉佩顫抖了一下,頓時不動彈了。 葉柏涵仔細查看了一下掛在手腕上的鈴鐺,發(fā)現(xiàn)它竟然已經(jīng)自行認(rèn)主了。他雖然不知道這個鈴鐺的來歷,但卻至少能辨認(rèn)出這是一件cao控神魂和記憶的法寶,至于具體的使用方式還需要再琢磨一下。 他將李觀月的骸骨收了起來,決定在之后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安葬,然后才開始搜檢起了地宮里的東西。李觀月畢竟是九音觀主,留下的東西多數(shù)與音律和音攻術(shù)法,法陣有關(guān),葉柏涵都將之收了起來。其中有些不知道用途的,也用一個單獨的乾坤囊放置了起來,決定以后視情況進行處理。 在李觀月和上一代觀主都不能期待將九音觀繼續(xù)傳續(xù)下去的情況下,葉柏涵覺得就算特意幫他們找人繼承九音觀也意義不大。但是即使如此,名義不代表一切。 所以如果有人需要這些東西,或者愿意繼承九音觀的術(shù)法,技藝或者意志,那也是一種繼承,有沒有九音觀的名義其實都無關(guān)緊要。 這樣大致收拾了一番之后,葉柏涵才帶人退出了地宮秘境,然后重新將之關(guān)閉了起來。做完這些之后,一群人若無其事地回到城中,繼續(xù)裝作商旅的模樣。 凡人的商旅自然不可能日行千里,所以葉柏涵打算在城里停留幾天,然后在完成一定數(shù)目的交易之后,再自然而然地離開。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應(yīng)該是這樣的后續(xù)。 但是從秘境出來之后,韓定霜突然反應(yīng)有些異常,總是會突然地東張西望。 葉柏涵開口問道:“怎么了?” 韓定霜便回答道:“不知道為何……總覺得有人窺視?!?/br> 葉柏涵聽了之后,皺了皺眉頭,便開始放開神識,搜檢整個城鎮(zhèn)。這個沙漠綠洲上的城鎮(zhèn)規(guī)模并不大,所以葉柏涵一會兒就用神識在整座城鎮(zhèn)里轉(zhuǎn)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形跡可疑的人物。 但是葉柏涵并不覺得韓定霜會在這方面信口開河,既然他把這話說出來,必定是有所感應(yīng)。 葉柏涵第二次搜檢城內(nèi),沒有收獲,就交待眾人在接下來的時間里盡可能保持警惕,注意有可能的窺探者。 因為城中的旅店并不大,而葉柏涵帶來的這一群人數(shù)目又多,所以他們是分開來寄宿的。當(dāng)然,修士的手段千奇百怪,所以即使寄宿在土著家中,他們也多的是法子掩人耳目,施法讓自己過得舒坦一些。 葉柏涵與一小部分人則寄住在旅店之中。剛?cè)胱〉臅r候,葉柏涵就在周圍設(shè)置了一些簡易的陣法,防御的功能幾乎沒有,但是可以混淆凡人的耳目。 因為韓定霜的話,葉柏涵回到旅店之后又重新設(shè)計了一些機關(guān),用于警戒和偵測入侵者。 這些設(shè)計顯然是有用的,夜半十分,法陣發(fā)出嗡鳴,顯然是有人觸動了陣法。葉柏涵被驚醒,察覺的時候發(fā)現(xiàn)韓定霜已經(jīng)與對方斗上了。 但是對方明顯不欲戀戰(zhàn),交手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落于下風(fēng),就開始伺機逃跑。 葉柏涵發(fā)現(xiàn)對方的時候就皺了皺眉頭——因為他發(fā)現(xiàn)這個人穿的竟然是天舟山修士們常見的款式。內(nèi)jian?不,現(xiàn)在還不能下定結(jié)論。 如果是內(nèi)jian的話,這人的修為也太高了一些,本身身份必定不俗。 葉柏涵抓住之前從地宮得取的鈴鐺——他正想試一試這個新得法寶的能力,這人可以說是送上了門來的。 他動手搖了搖鈴。 那鈴聲如連珠落清泉,清脆悅耳,卻能震懾神魂。葉柏涵雖然掌控著鈴聲襲向那入侵者,卻也難免帶得其他人微微一怔。 然而出人意料的,那入侵者似乎有能力抵抗鈴聲的法力,猛然就不顧一切地向著葉柏涵沖了過來! 那張臉……竟然有些熟悉。 第193章 195 “渡生門……月白?” 那女子露出驚愕的神色, 卻并沒有停手,而是直接掐上了葉柏涵的脖子,然后才說道:“沒想到……這里竟然還會有認(rèn)得我的后輩。” 韓定霜和別云生想要動手,葉柏涵揮了揮手讓他們別出手,然后對那女子問道:“雖說渡生門離這里并不是很遠, 但是這里不過是一處凡人的城鎮(zhèn), 你來做什么?” 月白卻瞇了瞇眼,說道:“……你們?nèi)∽吡嗣鼐车膫鞒?,卻問我想干什么?” 葉柏涵說道:“那傳承原本就不是你的?!?/br> 月白冷笑道:“難道就是你的!?” 葉柏涵頓時笑了, 說道:“我們受秘境主人的故友托付,前來探看觀主的情況。觀主雖已仙逝, 但是卻留了一點殘念。我等助觀主脫去心魔之后, 觀主已然前去轉(zhuǎn)生,卻把傳承留給了我們,月白姑娘怕是來晚了一步?!?/br> 月白說道:“既然如此,說不好我只好動手搶了。要命的就把傳承交出來!” 葉柏涵卻并不慌忙, 只是說道:“月白姑娘還是一如既往地不講理呢。若我說不要命的話,你會要了我的命嗎?” 他笑盈盈地看著月白,表情似乎在斟酌什么。月白看著他的樣子,睜大了眼睛,許久之后, 猛然大聲喝道:“你到底是誰???” 葉柏涵沉默半晌,才說道:“故人而已?!?/br> 月白說道:“我不記得……有你這么一個故人。” “五十多年前,鳳首山下, 我還救過姑娘一命呢……姑娘忘掉了嗎?”葉柏涵笑問道。 月白如同回憶起了什么一樣,半晌,臉色倏然一變,說道:“是你?。俊?/br> 然后她眉頭緊蹙,緊盯著葉柏涵半晌,說道:“不對……你……” 葉柏涵毫不避諱,臉色坦然地望著她。 結(jié)果月白卻說道:“你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