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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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楞了一下,看著于望舒不好意思的站直,握手:“我是徐韜的學姐,,我叫顧晨晨。” 于望舒稍微讓了點位置,看了一眼徐韜,笑說:“我是徐韜的哥哥?!?/br> “沒想到今天這么巧會碰到徐韜,誒如海你怎么不過來?”顧晨晨說著,親昵的拉著林如海的手臂,“這是我們共同的朋友,林如海?!?/br> 林如海今天也是嗶了狗了,手臂掙脫不開顧,他無奈的向?qū)γ鎯扇舜蛘泻簦骸靶履昕鞓??!焙貌蝗菀壮槌鍪直?,他立馬蹲下裝作看貓,“這貓的種真純?!?/br> 如果說以前是他情商低沒察覺,那過了一個年,他再不清楚就真的是枉為男人。 顧晨晨的追求讓他感到頭疼和無奈,不止是因為她是導(dǎo)師的女兒,他們是同學也是合作過很多次的隊友。 當他拿著禮品區(qū)導(dǎo)師家拜年,顧教授留他吃了一頓飯,在飯席上問有沒有女朋友。林如海不可能說自己有男朋友,就說有了,結(jié)果顧晨晨當場變了臉色:“你什么時候談的對象?!?/br> “晨晨!”顧教授呵斥一句,又溫和招呼他開始吃飯。 林如海連徐韜這個男朋友都哄不好,更別說處理和女人的關(guān)系了,他躲,人家就追,也就是隨意的在群里調(diào)侃一句結(jié)果大伙都說:“你們不是早就談了嗎?” “什么時候的事。”根本沒有! 今天本來是打算在家寫論文,結(jié)果碰上堅持不懈的顧晨晨,然后顧晨晨在下樓的時候就那么不小心的摔破了腿,最后也是這么大意的碰上了徐韜。 過年他給徐韜發(fā)信息,顯示已讀卻遲遲沒用回復(fù)。 徐韜不動聲色的盯著林如海,手揣在羽絨服口袋孩子氣的往于望舒身后縮,手里牽著的貓自然而然的也跟著他走,林如海摸了一下貓險些陷入尷尬。 另一邊兩人還在聊著。 “我爸爸是林如海的導(dǎo)師,所以我們經(jīng)常在一起。” “徐韜的能力很強,我爸爸也有打算帶他的?!?/br> “我和林如?!鳖櫝砍啃v如花的看著男人,將要開口的時候被打斷。 “我的愛人這幾天跟我鬧了矛盾一直不理我,他天生怕冷也不知道一個人在家呆著行不行,我有事先走了?!?/br> “林如海!” 徐韜悄悄的抬起頭,長睫毛輕微抖動了幾下,再看時眼眶紅了一圈,他牽著繩子往反方向走,于望舒也沒摸清他的心情,拍拍肩上的老四說: “你們的關(guān)系不好?”說是僵硬都沒問題。 徐韜慢慢跟著貓的步伐,輕聲問:“你的私生活干凈嗎……” 第23章 徐韜慢慢跟著貓的步伐,輕聲問:“你的私生活干凈嗎……” 被一個比自己年紀小的人問私生活,這種經(jīng)歷挺特別的,于望舒撓撓鼻子:“干凈,我都四年沒談過戀愛了?!?/br> “四年,看起來你很有故事?!毙祉w沒少接觸圈里人,四年單身除非是真愛,或者是對愛情喪失信心的人。 于望舒無奈的彈了彈徐韜凍得發(fā)紅的耳朵:“老哥當年可純情了。”初四不算是太冷,徐韜穿的嚴實卻看著瑟瑟發(fā)抖,他反手握了握徐韜手,反問,“難道你的衣服都是擺設(shè)?” 徐韜收回手:“好像是小時候身子弱,大了之后不受凍,比一般男孩子要嬌貴點,也沒什么大事主要是心理作用吧?!彼运幌矚g冬天,鬼天太冷了。 “我第一次在軟件上看見你的名字就想,你這人相處起來一定很舒服。” 于望舒把手背在身后,老沉道:“然后呢?” “然后真的很舒服?!毙祉w這話是發(fā)自內(nèi)心,于望舒一看就是經(jīng)歷過生活的人,那種經(jīng)歷讓他褪去了青年的影子,氣息越發(fā)變得成熟,有不少人都好這一口。他想了想,說,“我跟他們的關(guān)系不好,非常不好?!弊詈笏膫€字音量很輕。 于望舒點頭道:“我知道,你一點都不想見到他們?!?/br> 徐韜心里一樂,抱起兩只貓在懷里走到前面,問:“老哥是你眼力太好還是我的演技太差?” 于望舒走在將化未化的雪上,前方老大領(lǐng)著老二則在雪地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小腳印,他放慢速度:“我也是從你這個年紀過來的,你們的想法藏不好,都在臉上寫著自己的心情?!?/br> 徐韜抱著貓還想反駁,結(jié)果懷里貓居然打了一個噴嚏,他摟緊它們擔心問:“貓不會生病吧?!?/br> “不會吧。”于望舒趕緊抱起老大查看身體狀況,四只貓他全部都是同等對待,可架不住老大布偶的硬性條件,檢查一番還是軟軟的,他摸摸貓爪子,“只是打噴嚏而已,沒事?!必埜忻埃€真沒聽說過。 徐韜瞅了瞅于望舒懷里的老大只希望它別太嬌氣,但半路上的噴嚏聲又實在讓他放不下心,他們倆把別人的貓拿出來溜,然后還溜出病了? 反正于望舒是不以為然,快到飯點的時候請徐韜到一家老店里吃火鍋,店里油膩,他為了四只祖宗特地開了間包廂,打開備著的貓糧喂了它們。 四只貓聚在一起吃的十分安靜,于望舒雖然對徐璈有點意見但不得不說他養(yǎng)的貓……實在是厲害。 “你看,我說它們是好好的吧,這動物啊跟人一樣也需要出來溜溜,天天在軟墊上當豌豆公主會生病的。” 徐韜身邊也有愛貓人士,他注意著其中一只的反應(yīng)然后在心底直敲鼓,貓垂頭喪氣的小聲打噴嚏,是不是生???這個時候他就后悔自己怎么沒多看一點獸醫(yī)的書,多擴展擴展知識面那現(xiàn)在就不用如此提心吊膽。 飯吃的還算和諧,但于望舒覺得要是徐韜沒被電話叫走就好了。 “我嬸嬸說回家吃飯,不好意思了?!?/br> 于望舒揮揮手表示理解家里人的感受,20小幾正是愛玩的年紀,容易出事需要多管管:“去吧,”然后目送他打的離開,他回包廂打算繼續(xù)吃。 然而就在他進去的瞬間,服務(wù)生猛地從地上站起來,做賊心虛般的指著貓:“貓……貓吐了,不關(guān)我的事。” “啊?” 他走過去一看,老大和老四都在嘔吐,蜷縮在地上沒有剛才那么有精神:“你給他們吃東西了?” 服務(wù)生連忙搖頭:“沒有,我是進來打掃衛(wèi)生的,還以為你們走了,結(jié)果剛進來就聽它們在嘔吐,這才蹲下你就回來了?!?/br> 于望舒沒吃火鍋的心情了,舔舔被辣到?jīng)]有知覺的嘴唇,他撈起四只貓快步出去:“收拾吧,我不吃了。”出門攔輛的士直奔寵物館。 寵物館配有專門的獸醫(yī),于望舒送到時老大已經(jīng)不想睜眼了,外面天色漸黑,他卻在寵物館里急的直跳腳。 他把變態(tài)的貓給搞生病了怎么辦? 徐璈會不會把眼神轉(zhuǎn)換為機關(guān)槍掃死他? 四只貓里就屬老大最貴,聽說是從國外專門請回來的,他現(xiàn)在打電話道歉還來得及? 不不不,于望舒心痛的扶墻,徐璈在家都是讓它們隨便踩的,什么床啊沙發(fā)只要它們想上就一定會上的去,他去徐璈家做過兩次飯,沖著他那態(tài)度就足以證明四只貓祖宗的地位。 面無表情的等結(jié)果,醫(yī)生檢查完說是感冒了,問他今天去了什么地方說貓一直是護著的,和人一樣突然換了環(huán)境會不舒服。 于望舒偷偷摸了摸老大身上的毛,感覺這和徐韜身上的羽絨服一樣都是擺設(shè),得,名貴品種都比較高級。 “它什么時候能好啊?!?/br> “貓的自我恢復(fù)能力比較強,一般2—3天就可以康復(fù),你放心,就是下次帶它玩需要慢慢來。” 于望舒面無表情,他倒是能猜到它這么金貴,老四是身體差他知道的,布偶天天吃好的喝好的還生病,他現(xiàn)在除了掏錢打針買藥,別無他法。 他一直以為老大挺乖的,沒想到它生病了會很叛逆,用醫(yī)生的話是貓都拒絕吃藥,明明醫(yī)生的動作很輕,可他看著就揪心的不得了,最后自告奮勇的上去輕輕夾住老大的后腿,老大嘴里嗚咽著,眼角還滲出了淚水,于望舒經(jīng)驗不足還是工作人員在旁邊提醒才知道,這是正常癥狀。 兩只病貓折騰完,于望舒趴在一邊看它們縮成球圍住自己,他掏出手機考慮了很久,給徐璈發(fā)了張照片。 徐璈在家過的不太安生,因為侄女太‘活潑’,小腦袋瓜里裝的都是電視里亂七八糟的言情總裁劇本,他好不容易從竇竇手里解脫,看到于望舒發(fā)的照片問:“今天去了,怎么樣?” 哪里敢說怎么樣。 于望舒鎮(zhèn)定的回復(fù):“特別好?!比缓笥旨恿艘痪?,“你家這貓有沒有生過病啊?” “沒有,一直都有打疫苗,定期檢查身體?!?/br> 于望舒回答:“哦我知道了。”他沒敢說但也清楚這事,徐璈早晚得知道,所以他整理了一下措詞,“今天帶它們出去遛彎,老大和老四感冒了,剛剛喂過藥?!?/br> 電話那頭突然停頓了好幾秒,徐璈和這冬日貼切的清冷聲線響起:“現(xiàn)在沒事?” “沒事,這兩天就會好了?!?/br> 徐璈聲音聽著沒多大反應(yīng):“沒事就好,那就沒事了。” 于望舒詫異問:“你不心疼?” “你從哪看出我是貓奴?” 于望舒再次反問:“難道你不是?”還是說他眼睛瞎了,那么多場面都是假象。 “你想太多了,明天我去看看它們?!?/br> 有了徐璈的話,于望舒再看貓祖宗的眼神就有些怪異,把每只貓都摸了好幾十下才慢慢起身,回去不出意外的遭了于媽一通批評。 徐璈向來是冷靜的人,他思路清晰,做事快準狠似乎沒有拖累他的東西,于望舒想了一會,覺得這人像是沒意思,什么事都放在一條水平線上,下得來卻上不去。 第二天徐璈去寵物館正好和于望舒打了個照面,摸了摸貓頭,眼神有些溫柔:“麻煩你們了?!碑斎贿@話是對工作人員說的。 于望舒被那眼神嚇的要刷新對徐璈的認識:“那個,我有錯。” “不礙事,沒生過病,現(xiàn)在經(jīng)歷一次也是好事?!?/br> “那個……” “行了,真沒事,我過幾天就回家了,現(xiàn)在去超市買東西?!?/br> 于望舒急忙說:“我也一起,家里零食沒了?!?/br> 徐璈好笑的看著他:“你不是討厭和我在一起么?!?/br>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br> 就為了撫平心里的那點內(nèi)疚,于望舒跟著徐璈去了商場,路過女裝店時居然春裝已經(jīng)上市,設(shè)計和價格成對比,于望舒想起上學那會看中一條裙子,做夢想以前有錢了買給自己對象穿,但等他有錢了卻還沒對象,下決心買回來屯著,可沒有那個款式了。 正如有些東西錯過了就是錯過,沒有后悔藥。 大概是他的眼神過于專注,徐璈跟著他站在玻璃門前:“進去看看?” 于望舒大驚失色:“有病啊,你買?” “我記得你以前很喜歡囤這些小裙子?!?/br> “那是以前做直男的時候,我可沒有異裝癖。”于望舒抬頭翻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你少在女裝店門口詆毀我的名字?!?/br> 徐璈道:“我記得你的私貨有不少。” 于望舒陰陽怪氣的:“大部分送人了?!币驗槿棺铀腿说氖逻€搞過大笑話,班里女生以為自己在和她表白,于是他就接收了一個月莫名其妙的媚眼,那時他困在徐璈的圈子里無法自拔,當然理都沒理人家。 商場里還掛著紅紅火火的廣告牌,也放著喜慶歡快的《恭喜發(fā)財》,但年味已經(jīng)越來越淡,于望舒現(xiàn)在對過年沒有任何想法,可能唯一的區(qū)別是過年了,他會和于媽吃完豐盛的年夜飯,然后一起守在電視機前看春晚,一起吐槽一起哈哈大笑。 他每每都會想起家里缺一個人,都會察覺有些冷清的氛圍。 所以他開始急了,想快點定下對象,然后好好過日子。小可愛符合他所有的要求,雖然前兩天的事他看不懂,但年輕人不都這樣,總有一天徐韜會對他敞開心扉。 于望舒臉上突然掛著笑,徐璈不動聲色的文:“看你面色紅潤,最近桃花順利?” “恩還行吧?!倍糯罄谠?jīng)站在一個女人的角度上給他分析,小可愛不討厭他,不討厭就表示可以進一步發(fā)展,于望舒沒做過攻,心里有一堆的所謂‘浪漫手段’,即使是男的,那也需要浪漫,“他……嗯?人怎么都往外跑?” 只見一群人面帶激動的往外跑,手里舉著手機開啟了攝像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