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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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你的劍呢?”有人發(fā)現(xiàn)辰子戚空著手就去了,很是驚訝。他們是廬山劍派,比武怎么能不拿劍呢? 辰子戚趕緊把丟在座位上的寶劍撿起來,“我太緊張了?!闭f罷,隨意地拎著劍就去了。 廬山派大弟子慘不忍睹地捂住眼睛,這小師弟,拿劍的姿勢都不對,這下廬山派要丟人了。 “廬山排名前十的弟子連劍都拿不穩(wěn),明年咱們就跟長劍門一個德行了?!币幻茏永淅涞卣f。 “王沖,不得胡言!”他的師父立時開口教訓(xùn),說著瞟了一眼面沉如水的李于寒。 這王沖是二代弟子里的佼佼者,這次大會本有他的名額,卻被從天而降的辰子戚擠占了,心中有怨在所難免。 東側(cè)第一場,乃是黃山弟子對陣素心宗。 辰子戚站在一側(cè)候場,仔細(xì)看著黃山派的劍法路數(shù)。黃山劍法招式平平,沒有什么華麗的變招,但非常實(shí)用,持劍者的手要穩(wěn)定,仿佛與劍柄黏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三丈見方的木臺,沒有欄桿,且左右搖晃,被制住要害或是落水便是輸了。這名黃山弟子劍術(shù)高超,素心宗的姑娘卻還年輕,很快就敗下陣來,被長劍指住了咽喉。 “承讓?!秉S山弟子收劍抱拳。 輪到辰子戚上場,一名虎背熊腰的壯漢先行一步躍上木臺,震得那臺子晃了三晃,轉(zhuǎn)頭看向身形纖細(xì)的辰子戚,輕蔑一笑,沖他勾了勾手指。 辰子戚足尖輕點(diǎn),躍上木臺,抱劍行禮。 “小子,咱們又見面了?!眽褲h粗聲粗氣地說著,沖他捏了捏拳頭。 辰子戚看了看他,原來是那日在六陽城飯館里大口吃白rou的漢子,當(dāng)時就是他第一個開口鄙夷辰子戚要吃鹽的行為。 “是你呀,幾天沒吃鹽,可還有力氣跟我打?”辰子戚慢慢拔出劍,將劍鞘扔到一邊。他這劍是兵器鋪賣給廬山派的大宗貨,不值什么錢。 “呵,沒上過戰(zhàn)場的慫包,若是害怕了,叫一聲爺爺就饒了你?!眽褲h張家寶開口挑釁。 “哎,家寶乖孫?!背阶悠輵?yīng)了一聲,直接提劍攻了上去。 張家寶一驚,立時將內(nèi)力匯聚于掌心,合掌將劍尖困住。極陽宗功法,至剛至陽,不懼兵刃。 辰子戚沒料到第一招寶劍就被困了,索性棄劍,矮身一記掃堂腿。張家寶瞪大了眼睛,對于劍派的人來說,劍便是他們的臂膀,從沒見過誰第一招就把劍扔了的,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被辰子戚掃了個正著,踉蹌著后退。 迅速將寶劍扔掉,張家寶獰笑,這傻子,沒了劍赤手空拳,他可是穩(wěn)贏的。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武林大會贊助商廣告時間篇》 羅鴻風(fēng):我當(dāng)過的宗主,連起來可以繞地球五圈鳥攻:不必刻意為他人而活,你本來就很low戚戚:我是辰子戚,我為自己帶鹽了了:空明宗招聘和尚,月薪5000,五險(xiǎn)一金,有意者私聊 第一百一十四章 比武(下) “哎呀……”廬山派的大師兄默默用手捂住眼睛。 被搶了名額的王沖頓時幸災(zāi)樂禍起來,“真是丟死人了,上去就被人奪了劍, 咱們廬山派以后要改名叫丟劍派了。” 張家寶在極陽宗也是排的上號的高手,不到三十歲, 極陽烈火功已經(jīng)練到了第二重,乃是極陽宗重點(diǎn)培育的弟子。原以為辰子戚敢去是有李于寒給開小灶了, 誰知竟連劍都拿不穩(wěn),這下是輸定了。 二代弟子其實(shí)都挺喜歡辰子戚這個小師叔的, 畢竟小師叔有錢,每次上山來都給他們帶好吃的, 他們?nèi)﹃枎兔ρ渤嵌寄艿玫胶窈竦募t包。但是打成這樣未免的也太丟人了些…… “手中無劍,心中有劍, 就不算被奪了劍。”李于寒看著那邊的狀況, 淡淡地說。 王沖撇嘴, 什么手中無劍、心中有劍, 那是劍道大師才有的境界, 就辰子戚那熊樣, 能行嗎?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讓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辰子戚橫掃之后,沒有絲毫的停頓,手掌拍地,蹂身而上,快速與張家寶對招,雙手快到只剩下道道殘影,打得對面壯漢一臉愣怔,“咚咚咚”挨了好幾拳。最后一記重拳打在張家寶胸口,將大塊頭的壯漢擊飛了出去。 張家寶跌在臺子邊緣,半邊身子都沾了水,堪堪扒住木板才沒有掉下去。 “哇——”這邊玄道的看臺上發(fā)出一陣驚呼,那邊關(guān)注著這邊的正道眾人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了。 “他不是劍陽城的王爺嗎?”素心宗那邊,玉泉磕磕巴巴地問師姐。 “是呀……”玉韻吞了吞口水,有些費(fèi)解?;首宓娜?,不都是武功極差的嗎? “原來是這等才俊,怪不得玉壺愿意跟他走?!庇袢÷曊f道,忽而有些羨慕那個勇敢的小師妹了。 “你小聲點(diǎn)!”玉韻趕緊捂住她的嘴,偷瞄一眼前面坐著的師父。這幾年,門中根本不許提起玉壺這個人,到底是生是死至今未知,她們也只敢下山買脂粉的時候偷偷打聽。 玉芙蓉看著那瀟灑俊逸的身姿,悄悄攥緊了衣袖。 被打懵了張家寶,在半邊身子入水的時候終于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輕敵了,大喝一聲騰身而起。將內(nèi)力運(yùn)于腳底,重重地踏在木板上,以千斤壓頂之力,將木板壓起一邊。 辰子戚被驟然失衡的木板彈起,輕盈地跳起來,踏著木板的邊緣,抬腳踢向趙家寶的臉。趙家寶也一躍而起,兩人在空中對掌。極陽功內(nèi)力覆蓋周身,讓趙家寶的身體變得堅(jiān)硬無比,宛如磐石,拳頭打在上面,發(fā)出類似金器相撞的嗡鳴聲。 半天不得要領(lǐng),辰子戚甩甩打疼的手,暗自觀察趙家寶的動作,試圖找出破綻。趙家寶以為辰子戚內(nèi)力不濟(jì),覺得機(jī)會來了,立時將內(nèi)力提升到極致,雙掌成太極圖狀,驟然朝辰子戚的撲來。 辰子戚立在原地不動,瞇起眼睛看著他的動作。不變應(yīng)萬變,枯木迎風(fēng)立;大巧若大拙,三寸忽逢春。在那帶著灼熱內(nèi)力的手掌離自己三寸之時,突然出手,以四兩撥千斤之勢反手打在了趙家寶的丹田處。 “噗——”趙家寶立時噴出一口血來,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fēng)箏飄了出去,噗通一聲掉進(jìn)了水里。 “好!”廬山派那邊立時響起了叫好聲,王沖瞪大了眼睛,這是什么功法? 辰子戚足尖點(diǎn)水,撈起飄在水面上的寶劍,在趙家寶重新爬上木板時,穩(wěn)穩(wěn)地以劍指住他,淡淡一笑:“承讓。” 以拔劍開始,以劍尖指喉結(jié)束,算是應(yīng)了他“廬山弟子”的名號。 廬山掌門盧修齊慢慢把半張的嘴巴合上,在其他門派看過來的時候,一本正經(jīng)地點(diǎn)頭微笑,仿佛很欣慰的樣子。 “你這不是廬山劍法!”趙家寶站起來,雙目赤紅地瞪著辰子戚。 “贏了便是,你管我用什么劍法?”辰子戚撇嘴,收劍準(zhǔn)備離開木板,目光瞄向岸邊。岸邊站著兩個身著灰白道袍的鶴翎手下,均長得腿長手長很是英俊,兩人見辰子戚看過來,立時點(diǎn)頭致意,突然臉色一變。 “啊啊啊??!”趙家寶突然大喝一聲,周身勁氣暴漲,激得周圍的水面炸起浪花,仿佛纏繞了烈火的雙掌,猛地朝辰子戚的背后襲去。 “戚戚!”丹漪一驚,正要出手,一旁的刁烈已經(jīng)先行飄了出去。黑色的身影宛如箭矢一般,剎那間沖到兩人中間。 各大門派分列在四周,便是為了看管比武臺。東側(cè)的比武臺由歸云宮看管,一旦出現(xiàn)不按規(guī)則比武的人,歸云宮可以立時出手阻止。 辰子戚看大兩個鶴翎人變臉,直接彎腰躲過了趙家寶的一掌,就地在木板上打了個滾,這時趙家寶已經(jīng)被刁烈一掌拍開。 然而趙家寶像是瘋了一般,一邊吼叫著一邊繼續(xù)亂放內(nèi)力,將三丈寬的木板都給劈開了。 刁烈打了個呼嘯,幾個黑衣人從岸上竄出來,躍上高空,自手中激射出繩索,瞬間將發(fā)狂的趙家寶捆了個結(jié)實(shí),“咚”地一聲扔到岸邊的空地上。 這邊的混亂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極陽宗宗主姚雄匆匆趕來,“怎么回事?” 等候比武的人,看到歸云宮出手又快又狠,不由得打了一陣?yán)鋺?zhàn)。比武切磋,總有輸不起或是沒打過癮的人,結(jié)束了還想打,其他各派都是由一名高手出面撥開兩人即可,這歸云宮倒好,直接把人給捆了扔地上,看著就很疼。 “啊啊——”趙家寶在刁烈打了他一掌之后,似乎更為瘋狂了,在地上不停地蠕動,試圖掙開繩索。 “瞧這個樣子,是走火入魔了吧?”了了和尚不知從哪里躥了出來,蹲在趙家寶身邊仔細(xì)瞧。空明宗的和尚都安靜持重,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像入了定一樣,只有了了這花和尚滿場亂竄,手中還拿著一串剛買的糖葫蘆。 圓濟(jì)小和尚邁著小短腿快速跑過來,“師父,你怎么又亂跑???” 了了把糖葫蘆遞給徒弟,“你看,像不像圓沙那個憨貨?”在洛陽城突然發(fā)狂之后,圓沙就一直沒好,關(guān)在空明宗的禪房里,跟眼前的狀況著實(shí)有些相似。 “興許是中蠱了?!比f蠱門掌門任蹤滅伸頭過來看。 “我看是中毒了?!鼻Ф窘探讨鼽S藤也過來湊熱鬧。 兩人的對話引起了姚雄的注意,點(diǎn)了徒弟的xue道,站起身來朝兩人拱手,“二位,可否給小徒瞧瞧,到底是中蠱還是中毒?” 癥狀確實(shí)像是走火入魔,但極陽烈火功對心境上并沒有太苛刻的要求,不容易走火入魔。好端端的只是比個武,何至于發(fā)起狂來。 任蹤滅和黃藤互看一眼,齊齊揣起雙手,“我們又不是大夫?!彼麄儍膳傻脑瓌t,只害人不救人。 “咦,這身板夠結(jié)實(shí),做成尸傀肯定好用,”石尸教教主冷不丁地插了句話,從兩人中間冒出頭來,眼泛綠光地盯著地上的張家寶看,“姚掌門,你這徒弟要是不行了,記得賣給我,我給你個好價錢,咦嘻嘻嘻……” 詭異的笑聲另其他門派的人不寒而栗,姚雄氣了個半死,叫人來把張家寶抬走。 六合宗那邊準(zhǔn)備了大夫,立時過去給姚雄看病,把脈半晌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只知內(nèi)力混亂、神志不清,原因不明。 換上一塊木板,比武繼續(xù)。辰子戚要返回廬山派的位置上,抬頭看一眼高臺上的丹漪,見他神色淡漠,漂亮的鳳尾目卻一直在看著自己,便沖他眨了下眼睛。 丹漪收到那一道盈盈秋波,頓時心花怒放,想把辰子戚撈過來揉搓,奈何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只得繼續(xù)保持高深莫測的模樣,“如何?” “任掌門說,極有可能是蠱,但他沒見過這種?!钡罅易哌^來,低聲道。 蠱……丹漪端起手邊的杯盞,輕抿一口,看向站在湖邊的幾個歸云宮的手下,沉默不語。 接下來的幾場比武,接連有人發(fā)狂,且都是在東側(cè)演武場。羅鴻風(fēng)神色冷肅地站在高臺上,看著第三個被歸云宮綁起來的人,沉聲道:“擊鼓!” “咚——”一聲綿長的鼓音響徹全場,正在比武的人們紛紛停了下來,看向六合宗的高臺。 “暫停比武!”羅鴻風(fēng)用內(nèi)力將話語傳出去,飛身而起,躍至四象湖中央的石臺上,面對著丹漪朗聲道,“歸云宮主,我正道弟子接連走火入魔,你可有什么話說?” 此言一出,四座皆驚。眾人才反應(yīng)過來,一個兩個出事算是偶然,但所有出事的人都在東側(cè),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聽說云家十幾口在六陽城中慘死,也跟歸云宮有關(guān)呢!” “剛才那些都是門派里的棟梁,歸云宮這是何意?” 正道那邊開始出現(xiàn)sao動,玄道這邊也是一愣。黃藤和任蹤滅互相瞪視,都懷疑是對方下的手。黃化慚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連忙躍至太極石臺上,跟羅鴻風(fēng)站在一起,那意思再明顯不過,如果丹漪承認(rèn)是自己出手挑釁,這兩人就要聯(lián)手對付他了。 辰子戚蹙眉,蹭地一下站起身來。 “你做什么?”李于寒一把抓住他,蹙眉道。 “我過去看看?!背阶悠莸吐暤?,甩開便宜舅舅的手,貓著腰從人群中擠出去,快速往湖東側(cè)移動。自家小紅鳥嘴笨,說不得就被兩個老頭繞進(jìn)去吃了什么悶虧,他得去幫忙。 “呵!”丹漪姿勢都未變一下,發(fā)出一聲冷哼,那聲音似乎很輕,但又奇異地傳到了在場每個人的耳朵邊,如炸雷般突然響起,全場的議論聲驟停。 “我們宮主不曾修習(xí)八荒無極功,貴派弟子為何走火入魔,羅宗主若是不知,不妨回家問問尊師?”藍(lán)山雨打開折扇,慢條斯理地走到高臺錢,嗤笑道。 辰子戚小跑的腳步略緩,松了口氣。差點(diǎn)忘了,藍(lán)山雨也跟著呢,言語上應(yīng)該吃不了什么虧,但還是腳步不停地往東側(cè)挪去。 羅鴻風(fēng)被藍(lán)山雨氣得咬牙,正要再說什么,插刀教主適時地站起來,將雙手?jǐn)n在嘴邊,大聲喊道:“要是你師父也不懂,可以回家問問你娘!” 最后兩個字以內(nèi)力喊出,在湖面上泛起了回音,“你娘……你娘……你娘……” “哈哈哈哈哈……”玄道眾人頓時放聲大笑。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玄道來武林大會究竟要干什么篇》 鳥攻:這次武林大會,主要是宣傳一下我們玄道的形象 萬蠱門:想讓人受控于你嗎?想殺人于千里之外嗎?養(yǎng)蠱,發(fā)家致富新道路。 千毒教:癢癢粉,辣眼睛水,清倉大甩賣,只要998,只要998 插刀教:最近有什么想不開的事嗎?插刀教心理咨詢,代售匕首、白綾、鶴頂紅石尸教:回收舊尸體,價格公道 戚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