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后續(xù)
第二天,許諾起得特別早,心里積著事,有些睡不著,發(fā)生了這件事之后,她會習慣性的去廣場上看看,看能不能再遇到那個小女孩,可惜的是,她總是沒有再碰到過了。 許諾一大早就給文誠打了電話,想再仔細了解一下他的妻子,見面地點還是在那個別墅。 別墅里的擺設都一如既往和那天看到的一樣,許諾打量著,總會想起文誠妻子袁妮去世時的情況,但腦袋回想更多的是顧清淼給她所表演的那場戲,死去的人站了起來,向屋里走,停留在屋里,然后跟活了一樣,袁妮會不會也是這種情況? 現(xiàn)實當然是不可能的,她的尸體已經(jīng)火化了,根本不可能再站得起來了。許諾想再仔細了解一下袁妮的精神狀況怎么樣,出事前的這段時間有沒有過什么異常。 文誠盯著許諾看了一下,才說到:“她的精神狀況很好,并沒有什么精神疾病,出事前,除了那件事,其余的看不出什么異常,那件事發(fā)生以后,我們吵架之后就分開了,更多的情況我也不清楚?!?/br> 許諾點點頭,沒有再繼續(xù)糾結袁妮的問題,回去的時候,她再去看了一下上次玫瑰花檢驗出來的結果,然后讓法醫(yī)幫忙檢驗一下有沒有顧清淼的jiejie顧清媛的血跡,檢驗結果很快出來了,顯示的竟然是有。 這個結果讓很多人都有點吃驚,本來這個案子就有點詭異,這么一來,案子變得更離奇了,所有人的心里多多少少有點焦亂。 許諾也是覺得有點不對勁,顧清媛死了一年了,這朵花里怎么可能有她的血,或者事實是她還沒有死?這好像更不符合實際了吧。 許諾準備再去問問顧清淼還記不記得什么的時候,有一個私人電話打到了她這,她接到電話之后,神情突然變得焦急,然后和秦風說了一個地址,就直接開車先跑了。 是另一處別墅區(qū),許諾到的時候,文誠早就在門口等著了,他沒有多說,而且?guī)еS諾去案發(fā)地點。 門口聚集了非常多的人,許諾到的時候那個女人正站在窗口上,跳下去雖然不至于會死,但是非殘即傷。 許諾看到她的時候有點發(fā)愣,因為這個女人和袁妮長得非常的像,她的眼神有些直,眼珠子沒有轉動一下,好像一直盯著遠處的風景,只是在欣賞風景而已,如果不是她的一只腳踏了出去,沒有人會想到她是想要跳樓。 她穿著白色長裙,裙擺隨著輕風輕輕搖擺,本該稱得她靈逸活動,但是配合著她的神情,總讓人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她的手里拿著玫瑰花,紅的妖艷的玫瑰被她稱得更加媚紅。 許諾剝開人群往樓上走,上去的時候,她看到那個女人好像在流淚,她悄悄的走進,又聽到女孩在笑,許諾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然后猛的往前跑,一把抓住差點因為昏迷就掉下去的女人。 文誠也跟著許諾上來了,看到這種情況之后,他馬上上前去幫忙,和許諾一起將日妻子的meimei袁婉拉了上來。 許諾喘了一口氣,隨意的望了一下樓下看熱鬧的人,就這么隨意的一撇,突然就看見了那個小女孩,小女孩抬著頭,那雙眼睛分明是看向她的。 許諾猛的站了起來,然后一直盯著女孩,緊緊的盯著,她知道,不管現(xiàn)在她由哪個方向去追,等她下去了,女孩肯定又會不見的。 對望了一會兒之后,女孩突然用口型對著她說:“jiejie,你要買花嗎?” 許諾沒有給出一句回答,就這么看著,然后摸索自己的手機,剛將手機拿出來,女孩就轉身走了。 即使知道可能追不到,許諾還是奮不顧身的沖了下去,如果有可能,她更希望能當面問清楚女孩的情況。 果然,女孩走掉了,許諾出去的時候,到處都沒有找到女孩的身影。 拿著玫瑰花的女人被送往醫(yī)院了,許諾聽著文誠說關于這個女人的事情,了解到這個女人是袁妮的meimei袁婉,她們長得是非常的相像,但是相差了5歲。 早上,他來找袁婉的時候,看到袁婉將門鎖著了,而后往窗口這里走,那神情很是不對勁,所以他馬上就給許諾打了電話。 許諾想著顧清淼的情況,又會了別墅查看屋里的情況,特別注意著擺設,本來在門口邊的花瓶挪動了位置,離著浴缸非常近,浴缸里有水,也是紅色的,不過這種紅一看就是加了紅酒的,和袁妮用水染成的紅色很不一樣。 地上有水漬,像是沐浴過后直接起身往屋里走留下來的,再結合著袁婉剛才一哭一笑的神情,許諾越想越覺得袁婉想要做的事,和顧清淼做給他們看的是同一種事,這個代表什么?許諾完全一頭霧水。 她本來以為顧清淼在演繹她jiejie的后續(xù)發(fā)展情況沒想到這個就的確是整個故事的走向,和前面的死亡現(xiàn)場是同一個劇場,只不過一個分為上半場,一個是下半場,因為上半場的事故,她們忽略了下半場的存在。 她本來以為是一種儀式或者什么的,怪不得她親自去袁妮家實驗的時候,一點作用都沒起,原來這個必須要有她的親人來完成。 從年齡上來看,他們都相差五歲,這個年齡是否有什么特殊含義,她也是完全摸不清一點門路。 既然事情是這樣發(fā)展的,那么后續(xù)還會不會有走向呢?許諾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去找顧清淼再問一下。 她到的時候,竟然發(fā)現(xiàn)顧清淼一家三口全都去了國外,昨天她離開之后,鄰居就看到他們在收拾東西離開了,但是去了哪兒,沒有人知道,夫妻倆個沒有和公司打一下招呼,孩子也沒有和老師打一下招呼,就這么直接離開了,讓人越想越覺得匪夷所思。 許諾去查他們的出國記錄,看一下他們到底去了哪里,但是竟然發(fā)現(xiàn)他們沒有出國記錄,也就是說,他們根本就沒有出國。 他們?yōu)槭裁礇]有出國呢?;蛘哒f,自己為什么就一定認為他們出國了呢。 是誰告訴自己他們一家三口出國呢?是鄰居說的,她去的時候,鄰居正好開了門,說他們出國去了,然后和她閑聊了一下他們家的情況,讓自己確信這個鄰居對顧清淼一家還是非常熟的。 許諾察覺出了不對勁,又跑去找那個鄰居,但是來晚了一步,他被人殺死在了后花園,死亡原因是一刀刺入了心臟,準確無誤的只扎進了心臟然后失血過多,地上有鄰居掙扎的痕跡,掙扎的時間并不長,以為刀很寬,是鄰居家自己的菜刀。 兇器就丟在旁邊的草叢里,上面只有鄰居的指紋,整個屋里,除了這個鄰居家自己的人,沒有外人進入的痕跡,鄰居的死,讓整個事情更加戲劇性了。 許諾抬頭看著天空,如果這個是事情的走向,是否,她也是被算進去的一個角色? 事情一時一籌莫展,許諾的心里也有點急,當時初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時初還沒有說話,她就直接說明自己現(xiàn)在很忙,等有時間了再給他打電話,說完就直接掛掉了電話,都沒有聽時初開口說一句話。 許諾費勁心里的去查顧清淼一家三口的下落,好在離開的時間并不算長,不管是火車或者是汽車站,都會有監(jiān)控,車上面也會有監(jiān)控,讓道路部門和鐵路部門幫忙找一下也特別容易,只是從昨晚到今天的時間段都找過了,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一家三口。 所有的公共交通工具都不用,那么是不是搭小汽車了,如果真是這樣,那么查起來可就難得多了。 即使再難,也要做點什么才好,許諾還是嘗試著去查這方便的線索,忙著忙著,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馬上給文誠打了一個電話,竟然發(fā)現(xiàn)文誠的電話打不通。 許諾跑到秦風的辦公室,說事情好像越來越不對勁了。 案子的情況秦風都知道,他聽著許諾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全部說出來,然后決定和她一起去看一下文誠家的情況,兩個人一起,也好有個照應。 許諾點了點頭,說著好,她沒有開車,全程都是秦風在開車,她的手捏緊了手機,想著她是不是真的是這個事件中的一枚棋子?想著接下來,還會不會因為她的闖入而慘遭殺害。 “別想多了,也別把所有的過錯全都推到自己的身上,你還有我們一群人在身邊,所有人跟著你一起查案子,你應該感到高興才是。” 許諾點點頭:“對啊,我就應該感到高興才對,可是,我的心里總覺得擱了一塊石頭,怎么推都推不開,這件事情,真的是太讓人難以琢磨了?!?/br> 她一直在想,兇手的目的是什么,她不會天真到以為這個就是一個瞄寫那著玫瑰花的女人和城堡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