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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到愛豆成名前[重生]在線閱讀 - 第10節(jié)

第10節(jié)

    真是要了命了。

    上一世追星的時候,她還玩笑般跟飯圈好友“顧總頂胯出金幣”說:當(dāng)時演唱會買票的時候特別心疼錢,后來進(jìn)場看到真人了,心想,錢算什么??!命都給你??!

    然后就真的把命給交代上去了……

    江筱然起床穿衣服,暗自感嘆自己的適應(yīng)能力太強,好似上一世的種種真的都是很遠(yuǎn)的事了,而她此刻也真的就是一個準(zhǔn)備高考的學(xué)生。

    這一世的江筱然,琢磨了自己之前的學(xué)習(xí)經(jīng)驗,掌握了一套自己的學(xué)習(xí)方法,學(xué)起來事半功倍。閑下來的時間,就可以和顧予臨練習(xí),而且早上……還可以快速地化個妝。

    大學(xué)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習(xí)慣,一時間改不掉,江筱然的妝也簡單,上個粉畫個眉毛涂個淺色口紅,就搞定了。

    套好校服,她看時間還早,順手做了三份三明治,吃完后把剩下兩份裝好留給父母,這才關(guān)門走了。

    又是枯燥的一天。

    空調(diào)機械地運作著,她按著筆寫完一張卷子,上了兩節(jié)課,就到了午休時間。

    到了教室,跟顧予臨合了一次《一次就好》,陶老師很滿意。

    “我昨晚看了看顧予臨寫的這首歌,還不錯,沒什么要改的。你們兩個會唱這首歌嗎?先唱一遍我聽聽。”

    陶老師實在是忙,他們還沒唱幾句呢,一個電話就來了。

    聽起來像是家里的電話,陶老師掛斷電話就火急火燎通知他們:“我今天中午有事,家里的寶寶生病了,我要回去照顧。你們今天中午先練著,我明天來檢查,行吧?”

    本來陶老師教他們也不是分內(nèi)職責(zé),能這么盡心盡力江筱然就夠感激了,這下馬上說:“沒事老師您去吧,我們兩個先磨合一下。”

    陶老師收拾了包,馬上就走了,教室里又只剩他們倆。

    這教室里沒有空調(diào),有點悶,燥熱逼得人也躁動起來。江筱然平時在班上,空調(diào)開得大,所以總是穿一件外套?,F(xiàn)在沒了涼風(fēng),她有點想脫衣服。

    可里面的短袖校服很透。

    “你不熱么?”還是顧予臨先問的。

    她點頭:“有點?!?/br>
    然后她默默站起身,心想都說到了這里,干脆一鼓作氣地把外套脫了好了。她轉(zhuǎn)過身,背對著顧予臨,開始拉拉鏈。

    密閉的空間里,每一道聲音都清晰無比,拉鏈“呲”地一聲從頭劃到尾,聽起來曖昧又輕快。

    江筱然光速脫下外套掛在一邊,呼出一口氣,坐在一邊:“開始吧?!?/br>
    說完雙手就搭在琴鍵上,手腕微微架起來,是準(zhǔn)備開始演奏的動作。

    顧予臨的手沒有搭上來。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越猜自己越?jīng)]底,更怕是衣服太透了讓他也不自在——

    一雙手搭在她手腕處。

    江筱然確實沒料到,冷不丁被嚇了一跳,手也往一邊躲了一下。

    顧予臨伸出食指,放在她手腕脈搏處正下面,往上抬了抬:“你的姿勢不太標(biāo)準(zhǔn),要這樣,像握著一個雞蛋一樣?!闭f罷,又戳戳她掌心的軟rou,調(diào)整她的動作。

    他的指尖有一點繭,是做這行的人的通病,此刻那一方小小的繭似有若無撫過她手心,竟像帶著電流,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她全身。

    最后練習(xí)是怎么結(jié)束的,江筱然已經(jīng)忘記了,只記得顧予臨帶著繭的指尖,摩挲過她皮膚的紋路。

    每每想起,總是guntang的。

    作者有話要說:  顧予臨:顧總頂胯……出什么?

    【私心很喜歡《一次就好》這首歌,安利給你們~】

    ☆、第10章 初賽(一)

    練習(xí)中的時間過得總是格外快,她和顧予臨的節(jié)目理所當(dāng)然過了學(xué)校的海選和決賽,殺進(jìn)區(qū)藝術(shù)節(jié)初賽。

    初賽舉辦的地點在d市,為了留下寬松的時間排練,大家決定提前一天去d市。

    經(jīng)過這一個月的魔鬼訓(xùn)練,顧予臨的唱功確實提升了,但唱歌是要持之以恒的事情,想要大效果,這么點時間完全不夠。

    江筱然對于初賽的把握還是很大的,先不說《朽》是比賽中唯一一首原創(chuàng)歌曲,就說歌詞和曲調(diào),雖然略顯青澀,但絕對能秒殺大部分節(jié)目。假如參加了決賽,那么她還有時間去提升他的唱功,暫且先不急。

    初賽的前一天晚上,趙嘉映恰好去她家吃飯,她就順便把衣柜里所有的衣服都試了一遍,一邊試一邊問趙嘉映:“怎么樣,我穿哪一套好看?”

    “都可以啊,”趙嘉映抄著手笑,“反正穿什么都沒人看?!?/br>
    呵呵,扎心了,老鐵。

    雖然那么損她,但她們倆最后還是達(dá)成共識,選了一套裙子。

    第二天,一行人一大早就在門口等校車接送。學(xué)校出了三個節(jié)目,除了她和顧予臨的,剩下的兩個分別是夏阮和柳輕輕的舞蹈,還有一個人數(shù)不少的話劇。趙嘉映為了跟她一起,也參加了話劇。

    但是參加話劇的人太多,就一起被分到了另一輛校車上。

    趙嘉映可憐兮兮地朝江筱然揮手,上了另一輛車。

    這邊的校車恰巧也開過來了,恰巧停在江筱然身前。

    她第一個上去占了位置,左邊第五排,靠窗。坐進(jìn)去之后,看著旁邊的那個空位,她開始不確定。

    顧予臨會坐這里嗎?

    畢竟高中時期,大家好像對八卦異常敏感,兩個人坐一起都能給編出一場大戲來。更何況顧予臨和她還不是一個班的。

    她心一橫,探出頭,顧予臨正好上來。

    她急忙把頭縮回去。

    可不能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等他。

    她立刻坐好,頭歪到窗子那邊,假裝看風(fēng)景。但窗戶的反光面卻能看清所有——他靠近了,靠近了,走了。

    路過了。

    江筱然安慰自己,畢竟你們還不熟,他不跟你一起坐還是情有可原的,而且他也沒有發(fā)現(xiàn)你在等他,嗯,不尷尬。

    “怎么坐這兒了?!笔煜さ穆曇繇懫穑侨说哪_步聲靠近,隨后,一個書包扔了下來。

    就扔在她旁邊的位置上。

    原來剛剛在找她?沒找到?

    江筱然笑:“這里有窗戶,通風(fēng)。”

    “你暈車?”

    “有一點?!?/br>
    顧予臨從包里掏出一包口香糖,拆了一片給她,自己也吃了一片。

    他的坐姿很隨意,因為靠在軟墊上,他頭發(fā)頂端呈現(xiàn)微微蓬松感。

    陶老師急急忙忙地上來了。

    這段時間她女兒好像生了病,所有的事堆在一起,導(dǎo)致她一直十分忙碌。

    她上來囑咐江筱然:“我女兒今天手術(shù),大概中午就做完了,做完我就來找你們。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跟顧予臨照顧一下班上的節(jié)目哈,督促他們熟悉場地,排練一下,大家都很聽話的?!?/br>
    高二的江筱然絕對搞不定高二的這么多同學(xué),但是大學(xué)的她可以試試。

    “好的,老師您先去吧,有什么我電話通知您?!?/br>
    陶老師又沖下去了。

    江筱然覺得這段時間,大家都是各種忙,她也是,忙得一個人恨不得分裂成無數(shù)個,一個唱歌,一個寫作業(yè),一個學(xué)習(xí),一個還要分神去覬覦顧予臨。

    車開了。

    車子開得慢,她瞇著眼也慢慢要睡了,司機師傅卻突然開了音響,狹小的車廂里傳來……粗獷的音樂??

    “我要為你去奮斗啊/再苦再累不回頭/到那個時候把你摟在懷里/再叫一聲親愛滴?!?/br>
    “大家好,我是mc彭勝,一首《一人我飲酒醉》送給大家??!”

    江筱然心力交瘁,無力吐槽司機師傅的審美,畢竟隔了輩。幽幽嘆氣,嘗試入睡。

    “娘子!啊哈!”

    ……

    入睡失敗。

    她動了一下,想換一個姿勢繼續(xù)嘗試,耳邊癢了一下,是被人塞進(jìn)了一個耳機。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另一邊耳朵也被塞上了耳機。

    她探尋地睜眼,正好看到顧予臨沒事人似的收回手,繼續(xù)對著屏幕打字。而他手機連接的耳機,分明掛在了她的耳朵上。

    心猿意馬,怎么都沒法集中精力去聽耳機里的歌。

    柳下惠之所以坐懷不亂,是因為懷里坐的,不是自己喜歡的人吧?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著的,車子到d城時正是中午,她靠在椅背上睡得如癡如醉,車子猛的一個剎車,把她給晃醒了。

    “到了?”

    “嗯,檢查一下,要下車了。”

    顧予臨沒有維持之前靠著的姿勢,而是身子有些前傾地坐著。

    江筱然收東西的時候還有點奇怪,但沒有特別在意這個細(xì)節(jié)。

    等到他們下了車,江筱然暗嘆這地方的太陽也是毒辣得夠嗆,一剎那間仿佛福至心靈,她回過頭去看。

    一束刺眼的陽光正穿透車子玻璃,穩(wěn)穩(wěn)落在她剛剛枕著的位置。而顧予臨前傾時……用肩膀幫她把那道光,遮住了。

    “發(fā)什么呆,吃飯去?!鳖櫽枧R撞了一下她的肩膀。

    到了吃飯的點,這群大爺可不好伺候。

    “我想吃飯。”

    “我想吃麻辣燙。”

    “聽說xx學(xué)校的煎餅果子很好吃,就離這里不遠(yuǎn),要不我們?nèi)グ???/br>
    一堆人嘻嘻哈哈,準(zhǔn)備作鳥獸狀散。

    “我說——等等!”江筱然踩上一塊石頭,“下午有排練,大家最好一起吃,吃完排完早點回賓館。”

    她還是個生面孔,大家哪肯聽,繼續(xù)胡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