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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七零末在線閱讀 - 第219節(jié)

第219節(jié)

    她笑意消散,那個被人折磨的不像樣子的女人,也不知道是誰……

    被弄成那副模樣,怕是活都活不下去了吧?

    秦初聽完,盯著她的臉,半晌才道,“你們沒騙我吧?”

    “騙你這個作甚!難不成你盼著meimei出事??!”陸雪雁破涕為笑,死死的掐了他一下!

    “太好了,太好了”秦初笑著笑著,突然像個孩子似得嗚嗚的哭了起來。

    秦浩也用胳膊擦干凈了眼淚。

    陸雪雁靠在丈夫肩頭,她嫁給丈夫這幾年,包括以前認(rèn)識的歲月中,她從來沒見過丈夫流一滴眼淚,可如今,他竟然在這哭了出來……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其實(shí),只是未到傷心處。

    “好了好了,先去把人送到醫(yī)院檢查檢查”

    她剛才檢查了衣物,還好,應(yīng)該沒被人侵犯過。

    具體的,還是要等到醫(yī)院,再仔細(xì)的檢查一下。

    秦浩往外走的時候,撓撓腦袋,他太高興了,總覺得有點(diǎn)啥給忘記了,可是到底是啥呢?怎么也想不起來。

    算了,想不起來的,那估計也不是什么要緊事。

    秦初秦景秦浩三個人跟唐晚一組,宋橋跟寬哥一組也到了醫(yī)院。

    他把唐晚交給了護(hù)士。

    自己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使勁的拽著自己的頭發(fā),他把腦袋埋在膝蓋里,肩頭抖動著,露出了懦弱的一面。

    寬哥不知道該怎么來安慰他,正常男人,碰到這種事,怕是都會受不了的。

    “寬哥,寬哥!”溫竹此時氣喘吁吁的跑來,抓著他的袖子,“唐晚,唐晚呢?”

    寬哥臉色不大好。

    溫竹心底彌漫著不安,使勁晃蕩著他,“你別露出這副表情??!我問你話呢!唐晚呢!”

    寬哥抬起頭,大男人眼眶里帶著些淚花,他指了指身后的病房,“在那里”

    溫竹已經(jīng)聽到了些風(fēng)聲,聽到了醫(yī)院某些忽視的談?wù)?,說唐晚遭受到了非人的待遇。

    她眼睛都哭腫了。

    此時見那人往身后指著,她呼嘯的跑了進(jìn)去。

    再片刻后,神色復(fù)雜的出來。

    是她眼睛出毛病了嗎?那里面的人,分明不是……唐晚啊?

    溫竹正詫異的時候,見到了旁邊路過的陸雪雁,她朝著自己使了個眼神。

    溫竹不解的過去。

    陸雪雁拉著她大概解釋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溫竹表情越發(fā)的在變化,最后狂喜,“這么說她沒事?!”

    陸雪雁點(diǎn)頭,“人來的及時,沒造成什么不可挽救的后果,方才才被檢查過,除了有點(diǎn)脫水,精神不振外,沒有被侵犯過的痕跡”

    溫竹眼淚刷的流了下來,她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謝天謝地,真是老天爺保佑”

    這消息怕是宋橋跟秦浩都不知道,要是告訴他們后,他們該多高興啊,不料被人拉住,對方為難的眼神讓溫竹不解。

    “這是唐晚自己的意思,先不告訴他,具體為了什么,你去問問她”

    好像是因?yàn)閭z人在生氣啥的,她露頭看了眼捂著腦袋一臉痛楚的宋橋,心內(nèi)也是為這年輕人默哀。

    所有人都知道真相,偏他一個人被蒙在鼓里,受著良心的懲罰,這秦家的子女就是有這種本事,折騰起人來,不死不休,偏偏她還要做幫兇,幫著那對兄妹來瞞著他。

    陸雪雁交代宋橋回家給她帶點(diǎn)東西,宋橋面無表情,起身照辦,只是那模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真的跟個行尸走rou沒啥區(qū)別了。

    ☆、第386章 386不干凈

    第386章 386不干凈

    溫竹跑到唐晚的病房外,這會她正嫌棄的看著送來的粥,見到溫竹,愣怔了一下,揮手示意她過來,“你怎么來了?”

    溫竹箭步上前,一把將人抱在懷里,狠狠的捶著她的后背,“還好意思說呢!你嚇?biāo)廊肆酥恢溃∥抑滥闶й櫟南⒑?,一會都沒閉眼!”

    陸雪雁趕忙上前拉著這情緒激動的人。

    小姑子這劫后余生,還沒緩過來勁呢,加上昨個又活生生的見了那么交媾的一面,黃花大閨女,如何能沒陰影?

    這會這丫頭情緒這么激動,可別壞了事了。

    唐晚擦了擦她臉上的淚,臉色蒼白道,“我這不是沒事嗎?好了,別哭了,讓人看笑話呢”

    溫竹背著她擦了把眼淚,“誰愛笑話誰笑話去!”情緒平穩(wěn)后坐在椅子上,打量她手腕腳腕上露出的觸目驚心的痕跡,又心疼到不行。

    倆小姐妹在屋子里說話,門外秦元忠徘徊想進(jìn)又進(jìn)不去,秦初大大咧咧的擋在門前,跟個門神似得。

    “你熱鬧也看了,關(guān)懷也送上了,這會沒您的事了,meimei我跟大哥大嫂會照顧好,您就先走吧”他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朱紅梅對此喜聞樂見,面上卻故裝賢惠道,“怎么能這么跟你爸說話呢?做個晚上知道小丫頭出事,你爸都急的到醫(yī)院了,我們這么辛苦跑來,怎么就被你說成是來看熱鬧的了?”

    “那可真是謝謝您了”宋橋不想跟那女人多說一句,也懶得跟他名義上的父親虛以為蛇,“你們愛看就繼續(xù)看,可是別打擾到meimei,不然……”

    他冷笑一聲。

    房門外的爭論,在屋子里的唐晚一概不知。

    “你為啥不讓我們跟宋橋說啊,現(xiàn)在就宋橋一個人被蒙在鼓里,你是沒看到他那模樣,真的很慘,生無可戀似的”

    溫竹以前看不上宋橋,覺得他配不上好姐們,可是經(jīng)過那么多次的風(fēng)雨,她真的覺得他作為男人,真的特別有擔(dān)當(dāng)!

    唐晚沉默的回想著昨晚最后一幕,他抱著周琳轉(zhuǎn)身消失的一幕,心底一直覺得有根刺拔不出來。

    雖然后來溫竹跟她解釋了,那是宋橋以為那個被凌辱過的人是她,所以才……

    可唐晚心底卻依舊有著不舒坦跟困惑。

    溫竹嘆口氣,幫她調(diào)整了一下點(diǎn)滴的快慢,“昨天我是沒在場,可是我聽寬哥說了,那會的宋橋特別可怕,你知道吧,直接從你大哥腰上拔出槍,二話不說的就往那倆男的腦門崩!這可得虧是槍沒上膛,不然的話……”

    仔細(xì)打量著她,還沒反應(yīng),溫竹搖搖頭,別看平時這女人表現(xiàn)的多大度,多善解人意,一旦鉆到死胡同里,那任憑誰,都別想著把她從牛角尖拉出來。

    唐晚幽幽嘆息一聲,“別提他了,我問你,周琳……”

    她這次多多少少也是因?yàn)樽约菏艿讲埃?dāng)初她那么努力地求生,把生的希望留給她,可是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把自己推到萬劫不復(fù)之地。

    恨她,必然是有。

    可是,那些恨意在見到她被那些人粗暴的對待后,變得復(fù)雜了許多。

    溫竹一頓,“她還能怎么的,晚上噩夢連連,身上沒一處好的地方,就連那身下……”溫竹潑辣,可這話說的也有些難以啟齒,“身下都撕裂了,給她擦身子的護(hù)士都不忍心看了”

    昨晚的一幕幕閃現(xiàn)在腦海,唐晚沉默了。

    說曹cao,曹cao到,就在唐晚跟溫竹討論溫竹的時候,她直直的推門進(jìn)來了。

    溫竹以前挺討厭她,可這會見她臉上沒一處好的地方,不免也帶著些可憐的成分。

    “我想跟你說幾句話”她面無表情的跟唐晚說道。

    唐晚示意不放心的溫竹離開,等屋子里就她們倆人的時候,示意她坐下。

    周琳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全是被人施暴后的痕跡,她臉色蒼白,直發(fā)蓋住了半邊臉,越發(fā)顯的身材瘦弱不堪。

    “你滿意了”她直直的站在唐晚的病床前,冷不丁的說道。

    唐晚先前那一丁點(diǎn)的憐憫,在聽到此后,煙消云散。

    “周琳,你有時候可以在看問題時,稍微理智些,客觀些,有些事,也適當(dāng)?shù)脑谧约荷砩险乙幌略颉?/br>
    “閉嘴!我不想聽!”她捂著耳朵尖叫道,先前的平靜表面被人打破后,她變得歇斯里底,“唐晚,該死的是你!該被人輪暴的也是你,不該是我!我只是你的替罪羔!”

    唐晚緊緊抿著嘴唇,看著她跟瘋子似得發(fā)泄著,對上她渾濁的眸子后,冷笑,“就算是我欠你什么,也在把生的希望留給你,你背棄我獨(dú)自逃跑后的那一刻,還清了!”

    “怪我?對!是怪我!”她跟瘋了似得自言自語,“如果不是我身子干凈,他們不會碰我,唐晚,這么一想,你身子也干凈不到哪里去啊”

    “你就是個賤貨!”

    唐晚沉默的望著她,瘋了,這人八成是瘋了!

    秦初要破門進(jìn)去的時候,秦景在一旁拉住了他,微搖頭,“這件事,讓她自己解決,我們插手了,日后還會在她心里留下疤的”

    唐晚慢慢的靠近著她,低聲在她耳邊道,“你有沒有想過,我身上的這些痕跡,都是宋橋留下的?我們深深愛著對方,情到深處,有些事情做了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哦,你是個過來人,想必應(yīng)該懂得我說的是什么”

    她狠狠的搖著頭,“我不信,我不信!宋大哥怎么可能碰你?不會,不會”

    她像是陷入了迷障中,不停的勸著自己,蠱惑著自己。

    ☆、第387章 387占有欲

    第387章 387占有欲

    “我是被你拖累的失去了清白,你得把宋大哥讓給我,對,你得把他讓給我!”

    她找到了絕好的解決辦法,“對,就這么辦!”

    “你有病就快點(diǎn)去治,宋橋他是個人,不是誰說讓給誰就能讓給誰的,況且,他從頭到腳都是我的,我的人為什么要讓給你,就憑你閱人無數(shù)?”

    最后幾個字,她說的婉轉(zhuǎn)動聽,卻不啻于又給她一刺激。

    她坐在地上,寬大的病服在身上空蕩蕩的,她平靜了好久,時間久的唐晚以為她睡著的時候。這人突然發(fā)話。

    “宋大哥還不知道你安然無恙吧?”

    “你什么意思?”

    “唐晚,你敢跟我打個賭嗎?”

    唐晚坐直了身子,“你說,什么”

    “你其實(shí)心里也不自信吧?你也知道,就算你真的被糟蹋了,宋橋還是會要你,但是你不確定的是,他是為了什么要你,是責(zé)任?還是心里對你的愧疚”

    唐晚扭向了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