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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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屁的早膳! 錦繡忽然又想起,就因昨兒晚上一時沖動,當(dāng)她說出那話之后,當(dāng)時的盧信良那個反應(yīng)——嘖嘖,天吶!那個反應(yīng)——真真兒的悶頭兒和尚外加秋蟬落地,身子輕飄飄地,估計東南西北都快找不著了是吧?臉,依舊扁嘴子過門坎兒似地照樣板著,一副假模正經(jīng)高高在上的樣子。 “嗯!”他說了聲,輕點個頭,“如此甚好!夫人能想通這些,知道一個人/妻理應(yīng)的本分和三從四德種種之道,也不枉本相好好調(diào)/教了一場……”其實,他想說的,也不枉本相我這么屈尊降貴幫你捂腳一場!哼,葉錦繡,你等著,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本相會讓你真正地變得乖巧聽話懂事起來…… 錦繡心里當(dāng)時的那個癟嘴喲——調(diào)/教?調(diào)/教你個屁!甚好你個屁!…… 就這樣,想得出神。 盧信良:“——夫人,是不是該起床了,嗯?” 依舊是高高在上的聲音……那么地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意思是,時辰不早了,你是不是該為本相去準備準備早膳了?昨天,你不是答應(yīng)過的嗎? 錦繡心里的那個火…… 不過,溫溫婉婉極為甜美的一笑。 約莫,對付這個男人的方式與方法,錦繡大概已經(jīng)品砸出點什么東西來了! 這個男人,吃軟不吃硬。你越硬,他比你還硬。你軟一些呢,呵,沒準兒……調(diào)/教成年輕俊美潘安版自己的老爹……也未可知。 “呵,是了!瞧妾身這記性,怎么好把昨兒個允諾說過的話都給忘了!——妾身這就去,這就去為相公您安排安排早膳!” 她笑,把“相公”二字咬得很重。且裝模作樣地,又是披衣,又是趿鞋。動作溫吞而又不失雅致地,把自己坐到銅鏡妝臺跟前兒。手攏著髻發(fā),又撿起臺上一把白玉梳子,一下一下,梳著。并時不時凝向銅鏡里的自己——以及,自己鏡中背后的所躺著用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的那個人——那個男人。 呵,這個盧信良! 她驀一挑眉:看來,給他根棒槌,還紉起“針”來了! 不行,說什么也不能屈尊降貴給他弄什么早膳。倒不是怕累,怕天寒地凍會凍壞了她——而是,太他姥姥的掉價了!就算她對他有所“圖”,但偶爾這樣的一番掉價,也不能!尤其是對這廝,絕對絕對不能! 錦繡梳著頭發(fā)的手一頓,她又轉(zhuǎn)轉(zhuǎn)身,再看看銅鏡里的男人。忽然心想:暗說,這男人,他應(yīng)該知道她現(xiàn)在是裝乖賣巧、有利可圖地想從他身上撈點好處吧? 呵,不知道才怪! 那么明顯,且這盧信良又不是傻子,只是悶不吭聲,彼此也都不挑明。他干脆放任她演吧。這賢妻乖媳的樣子,他看著倒還喜歡呢……啊呸!——好不要臉的東西! 就這么想著想著。忽然,霍齜一下,錦繡吃疼,梳子弄疼了頭發(fā)將其頭皮使勁兒一扯。錦繡揉了揉自己的頭皮,然后,終于又是一挑眉: 有了! 她想到對付這個“不要臉”東西的辦法了! ※ nongnong的晨曦又糊了一層窗紗紙。 此時的盧信良——是的,其實也并不好受。就像之前所述。昨天晚上,他和錦繡那樣一陣鬧騰以及表演,最后,變成他幫她洗足捂腳。盧信良覺得納悶:怎么?他就那么聽話?她讓他捂他就捂?感覺被錦繡陰了一把。驀地把臉一黑,正要把擱放在自己心窩的那雙錦繡的纖纖玉足往下一撂—— 面無表情地、狠心地、重重地往下一撂。 可是,偏偏,不知是有意使壞,還是故意挑逗,錦繡裝成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冒了一句:“相公,你把人家揉捏得好癢啊,真的好癢……”然后,還翻了個身,打了個呵欠,聲音嬌嬌滴滴,軟軟綿綿……好癢啊?要不要讓本相來幫你止止癢,???——我的小乖乖,小卿卿……當(dāng)然,身為堂堂鼎鼎大名的賢圣宰相、各種溫儉恭良又正派無敵的盧信良,自然不可能說這樣的話。更不可能如此下流齷齪又yin/蕩…… 盧信良只覺周身的血液和經(jīng)脈,“忒”地一下,瞬間高舉暴裂又澎湃高漲。 濃稠的夜,月光欺入暗室。盧信良就那么面色酡紅,努力地拉沉著臉。身子硬邦邦、直挺挺地,躺在那張錦繡羅帷的拔步雕花大床上。 美人兒在側(cè),只穿著一件睡袍的身材婀娜、曲線玲瓏有致的錦繡就躺在他對面。而這天晚上,盧信良不知把孔孟圣人的諸多經(jīng)典語錄,什么《道德經(jīng)》、《朱子語錄》背了有多少多少遍—— “無知無欲,少私寡欲……” “蓋不正之服食,始以不正之心,失其本然之節(jié),胡亂衣之……” “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五味令人口爽;馳騁略獵令人心發(fā)狂;難得之貨令人行妨。是以圣人為腹不為目,故去彼取此……” “……” 甚至背著背著,就差沒把佛經(jīng)的六根清凈論拿出來了!可是,偏偏地,好容易一陣“修心養(yǎng)性”,終于平定了全身熱情高漲的**,火,也好容易快要降下。突然,就在這時,那個叫錦繡的妖精似女人——她又嘴里哼哼唧唧,像是故意而為之,又還冒一句:“相公,我我好麻呀——你就那么頂著我,頂?shù)梦矣致橛职W,你好壞——” 那聲音,嘖嘖,嬌嬌滴滴,水做的或棉花似的。 其實,錦繡指的,是他的胳膊手肘,硬邦邦頂戳到她的小腿肚了。 “轟”地一下。盧信良所有的“修心養(yǎng)性”化為烏有。 什么《朱子語錄》、什么《道德經(jīng)》、什么什么“滅欲”之說……統(tǒng)統(tǒng),統(tǒng)統(tǒng)……化為烏有。 小寶貝兒,我的小卿卿,頂?shù)媚汶y受啊????——給本相說,都怎么難受?。俊?/br> 當(dāng)然當(dāng)然,想來這位一向正值賢良、溫儉恭良的堂堂盧大年輕首先,自然也不會這么說。 更不會如此無恥下流齷齪又yin/蕩冒出這些輕佻話來…… 總之,這天晚上的盧信良,直恨不得將錦繡給挫骨揚灰,狠狠地按在身下揉/弄一番,不把她骨頭拆了,皮也剝了,不整得哭爹又喊娘絕不罷休……然而,錦繡不是說了,葵水剛至,自然他是一千萬,一百萬個碰不得。 就這樣,身子再一次硬邦邦、直挺挺地動也不動、挪也不敢挪一下躺在那張雕花大床上。 而盧信良這一回,不再念什么《朱子語錄》、不再念什么《道德經(jīng)》、《大學(xué)》、《中庸》、《論語》等各式各樣……他猛地把蓋在身上的被子一掀,準備下榻。 然而,就在此時,熱氣香薰的鋪蓋被窩里,錦繡嘰里咕噥,聲音軟軟綿綿,她又翻了個身。 “——相公,這么晚了?嗯唔,要做什么呢?別走,別離開妾身啊……” 盧信良深吁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