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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獨寵丑夫在線閱讀 - 第88節(jié)

第88節(jié)

    心里一動,蔣震看向胡大夫,突然小聲問道:“懷孕了……這房事上,有沒有妨礙?”他聽戰(zhàn)友抱怨過,老婆懷孕了要一年沒得開葷,自打知道趙金哥懷孕就不敢有“不好”的念頭了,但卻總想著,現(xiàn)在一不留神還問出來了。

    正在記錄著利國利民的醫(yī)術(shù)的胡大夫手一抖,在紙上糊了一團墨。

    這蔣震真好意思問!

    “我就是問問,不行也沒關(guān)系。”蔣震也有些尷尬了。其實讓趙金哥用手用腿也沒什么,他怎么看到趙金哥在那里寫字,就忍不住禽獸了?

    “他身體好,你再輕一點,倒也沒什么妨礙,只是前三個月,后三個月,最好還是別做什么。”胡大夫道,這有沒有事也看人,有些人的懷得不穩(wěn)當(dāng),咳幾聲都能把孩子給咳沒了,就趙金哥這種……鄉(xiāng)下有些婦人孩子太多養(yǎng)不活不想要,還不是死命折騰都不能把孩子弄下來?以至于只能生了再掐死……

    胡大夫想到自己以前在鄉(xiāng)間行醫(yī)時的所見所聞,忍不住嘆了口氣。

    蔣震記住了后三個月不能做這事,至于前三個月……一眨眼都快過去了……

    他之前不知道趙金哥已經(jīng)懷孕,可是一次都沒少……

    蔣震有些心虛,下意識得看向趙金哥。

    趙金哥剛寫完了幾個字,停了筆就發(fā)現(xiàn)氣氛不太對:“怎么了?”他好像聽到了“三個月”什么的……

    “沒事?!笔Y震特別正經(jīng)地表示。

    第91章 貨物賣光了

    趙金哥聽說沒事,就繼續(xù)練字去了。

    蔣震和胡大夫在那里商量要緊事,估計跟他是沒關(guān)系的。

    趙金哥還能坐得住,蔣震卻坐不住了,別看他面上正經(jīng),心里其實早就已經(jīng)開始想各種不正經(jīng)的事情了。

    “胡大夫,我明天沒事,你還有什么想知道的,我明天再跟你說,現(xiàn)在先回去了?!笔Y震道,一把拉起了趙金哥。

    “呵呵……”胡大夫扯了扯自己的胡子:“好的。”

    他還能怎么辦?就算他現(xiàn)在攔下了人,不讓蔣震帶著趙金哥走,之后蔣震的心思也不會在他身上!

    等等,這說法怪怪的……他不需要蔣震的心思在自己身上,只要蔣震多和他說點和治傷有關(guān)的事情就行了。

    其實縫合傷口這個,該講的蔣震確實都講了,但他和蔣震聊天,偶爾蔣震說出那么一兩句話來,總是非常有道理……

    他現(xiàn)在,恨不得把蔣震知道的醫(yī)學(xué)知識全都挖出來才好。

    趙金哥被蔣震拉出門之后,就懊惱起來:“胡大夫給的筆墨紙硯忘記拿了?!边@會兒離天黑還有一個時辰,他帶著那些東西回去,還能練會兒字呢。

    “你等下不會有空用它們的?!笔Y震嚴肅地看著趙金哥,把趙金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怎么了?”趙金哥有些不解。

    “剛才胡大夫跟我說了一件事?!笔Y震的表情依舊有些嚴肅。

    趙金哥看到他這個樣子,克制不住地擔(dān)心起來,難道剛才胡大夫說了要緊事?是跟他有關(guān)的嗎?

    趙金哥很是擔(dān)心,然后就聽到蔣震道:“胡大夫說,你身體好,房事是無礙的?!?/br>
    什么房事?趙金哥有些不解。

    “所以快點回去,別浪費時間。”蔣震握住趙金哥的手,順便用手指頭在趙金哥的掌心撓了撓。

    趙金哥的臉一下子紅了,他對文縐縐的“房事”兩個字一開始沒聽懂,但這會兒,蔣震已經(jīng)暗示得再明顯不過了。

    這……這……

    蔣震竟然去問這個?!

    這個有什么好問的?!

    對河西村的人來說,懷孩子生孩子,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沒人會去看大夫,也沒人像蔣震那樣講究這個講究那個。

    也就有一些諸如不能吃兔子不然生出的孩子會三瓣嘴之類的說法流傳極廣。

    甚至于,因著覺得懷孕是自家的私密事,不好張揚,村里的女人雙兒,有時候要等他們的肚子大起來了,別人才知道他們有孩子了。

    不僅如此,懷孕了的女人雙兒,也還是要干活的。

    因此,趙金哥一直覺得,懷孕生孩子那是再正常不過也再普通不過的事情,壓根沒什么好好擔(dān)心在乎的。

    他看別人懷孕了照樣和自己男人一個屋,還一心覺得人家那是天天晚上妖精打架的。

    要不是之前蔣震連分床都說出來了,他也不至于答應(yīng)不做那事……

    他還是挺喜歡和蔣震做那事的……而且……蔣震要是不和他在一起,改去找別人……那他會傷心死的!

    只是,這怎么能去問人?多不好意思?

    趙金哥低著頭,簡直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蔣震輕笑了一聲,把害羞的趙金哥拉回了屋里。

    他這次非常非常小心,中間還問了趙金哥好幾次有沒有不適。

    趙金哥壓根就沒有不適,倒是覺得蔣震磨蹭的自己上不來下不去的……

    等做完,趙金哥已經(jīng)餓得不行,就想下床去吃飯,結(jié)果蔣震沒讓他下床,硬是把飯菜端到了床上給他吃,甚至都恨不得喂給他了。

    趙金哥:“……”

    他真的沒事!讓他馬上去種一畝地也不成問題!

    第二天蔣震沒事,便沒有出門,而是早早地帶著趙金哥去胡大夫那里了,順便讓胡大夫給趙金哥把了脈。

    “懷得很穩(wěn)當(dāng)?!焙蠓虻?,這趙金哥的身體養(yǎng)得很好,一點事兒都沒有。

    趙金哥沒事,蔣震就放心了,又和胡大夫聊了起來。

    臨近中午,趙金哥和蔣震知會了一聲,便出去給自己和蔣震兩個人端飯去了。

    眼看著趙金哥走了,胡大夫看向蔣震:“就算你媳婦兒身體好,他到底有了身孕,你還折騰他做什么?”

    怎么就成了自己折騰趙金哥了?蔣震有些無語,趙金哥應(yīng)該也是很喜歡的。

    “你之前不是從水匪那里救了好些人嗎?聽說還有想要跟著你的,你隨便找個人不就行了?”胡大夫又道,他覺得蔣震有點太不關(guān)心趙金哥了。

    男人想要正常,但去折騰自己懷孕的雙兒算什么?蔣震又不是沒錢找泄火的。

    蔣震:“……”

    “胡大夫,你這么想,你媳婦兒知道嗎?”蔣震問道。

    胡大夫不解地看向蔣震。

    蔣震又道:“金哥兒他肯定不這么想。”別以為他看不出來,趙金哥雖然嘴上不說,其實可愛吃醋了。

    他甚至還偷偷找了王海生,讓王海生把幾個長得好看的女人雙兒從他們住的船上給弄走了。

    當(dāng)然,他是希望趙金哥吃醋的,要是趙金哥都不

    吃醋,那肯定是不在乎他。

    這天晚上親熱前,蔣震對著趙金哥道:“胡大夫讓我顧及點你的身體別折騰你,去找別人?!?/br>
    “??!”趙金哥猛地坐了起來:“我身體很壯實!”

    蔣震笑了起來。

    趙金哥這天很是賣力,蔣震不愿意動地厲害怕他受傷,他就學(xué)著蔣震以往對他做的,對蔣震又親又摸。

    第二天一大早,趙金哥就起來了,然后對著蔣震很認真地表示:“那胡大夫之前在船上給人治傷,治死了好幾個,也沒什么本事……他的話不一定要聽。”

    末了,他又補充了一句:“他不是個好人?!?/br>
    那個胡大夫,竟然攛掇著蔣震去找別人!

    “嗯。”蔣震點了點頭:“我也這么想?!?/br>
    他家金哥兒真可愛!

    蔣震讓王海生和何春生帶人去了沈府護著點沈安新,自己卻沒去。

    沈安新說可能會遇到麻煩,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帶趙金哥過去,那也太危險了。

    至于不帶趙金哥……

    他干嘛要為了沈安新和趙金哥分開?

    “我?guī)闳コ院贸缘?。”蔣震早早地帶著趙金哥去了碼頭上,尋摸好吃的。

    沒了那突然到來的妊娠反應(yīng)之后,趙金哥就又愛吃rou了,蔣震帶著他在碼頭周圍找吃食的時候,他的目光總會往傳來rou味的地方飄。

    這時候的吃食,和現(xiàn)代多少有些區(qū)別,叫法也不一樣。

    蔣震看了看,最后就帶著趙金哥進了一家店。

    這家店賣一種rou餅,面團裹了rou末蔥花,用搟面杖搟得薄薄的,然后貼在特質(zhì)的爐子內(nèi)壁上烤熟。一個個餅子聞著就香,面皮因為薄還被烤得很脆,一看就很好吃,除此之外,他們還賣豆花和餃子。

    蔣震要了兩碗豆花兩碗餃子,又要了四個rou餅,擺了一桌子和趙金哥一道吃。

    rou餅里面rou并不多,餃子餡也并不全是rou,混了青菜,畢竟這年頭rou很貴,因著這個,蔣震對這頓飯很滿意——趙金哥需要營養(yǎng)均衡。

    趙金哥也很滿意,只要有rou就好了。

    不過,最讓趙金哥滿意的,卻是豆花。

    豆花這東西,何城縣也是有的,一般用勺子舀一碗嫩豆腐,往里頭加入一點榨菜末,放一勺醬油,就端上來了,價格非常便宜。

    但就算這樣,趙金哥也不會去買來吃。

    他其實挺喜歡吃豆花,但一碗豆花要兩文錢,里面就一點點豆腐……他有錢買豆花,還不如去打兩文錢的嫩豆腐,回家之后他們一家人可以一人吃一大碗豆腐。

    因著這個,這次趙金哥也不想買豆花,尤其是在這里的豆花竟然要五文錢一碗的情況下。

    但吃到之后,他卻覺得值了。這豆花也是一碗嫩豆腐,卻不是只給淋勺醬油的,而是放了一大勺煮出來的醬汁。

    那醬汁很好吃,里面還有好些東西,甚至還有rou??!

    趙金哥吃的滿意急了。

    他滿意了,蔣震自然就也滿意了。

    吃過之后又等了一段時間,沈安新就帶人來了。

    夏天就快過去了,這兒又是北方,天氣已經(jīng)涼快了一些,但沈安新衣服穿的整整齊齊的,少不得就比別人要熱。

    蔣震瞧見他的時候,就見他滿頭大汗的,而他的身邊,一個眉心一顆紅痣的雙兒正在給他扇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