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既白當(dāng)即一怔,眼神有些不自然。 六笙想到某種可能,臉色古怪:“小白你…該不會以為為師想乘人之危非禮人家吧?!?/br> 既白理所當(dāng)然搖頭,將她拉去后方,緩緩道:“阿笙總歸是女人,不適合為一個男子脫衣,我來就行?!?/br> 六笙樂享其中,抱臂做到椅子上,斜眼看他:“哦?那你的潔癖…?” “尊師重道更重要?!奔劝最^也不回道。 六笙點(diǎn)點(diǎn)頭:“好,你想脫就脫吧,脫光后喊我一聲?!?/br> 既白嘴角抽搐,聲音壓抑:“好…” 六笙背過身后,卻覺怪異。 他這徒兒平日里除了她誰都不接觸,怎的今日對一個男人的身體這般有興趣?難道?他是斷袖…不然他為何偏偏要搶著脫人衣服,方才那聲‘好’還應(yīng)得那般欲望隱忍,果真是斷袖。 想到這,六笙的眸子多了些惋惜。 好好地一個俊美上仙竟是個斷袖,不過她可不像天上那班老頑固,只要她家小白樂意,她不介意多一個男人一起喊她師傅。 嗯,沒準(zhǔn)日后樊籠那老頭能研制出一種可以讓斷袖生子的藥,那時她也是有徒孫的人了。 胡思亂想這會,既白就把人脫光了,只不過重點(diǎn)部位倒蓋上了。 六笙起身,告誡他后退點(diǎn),可既白愣是一動不動,還靠近了幾分。 六笙隨他去了,而后鳳眸寒凜,掐出一個地雷咒法訣,口中念念有詞,不一會天轉(zhuǎn)云涌天上降下一道紫雷環(huán)繞她指尖。 “去!”六笙冷聲發(fā)令。 那雷咻然化作快鞭不斷鞭笞著床上赤裸男體,那雷轟鳴作響,將屋內(nèi)的茶碗震得上下顛動,幸虧外面有層結(jié)界籠罩,不然這般動靜定會引來sao亂。 但奇怪的是,那蘊(yùn)含無窮天地力量的紫雷鞭笞在凡人身上,那身體卻一絲痕跡都沒有,傳來的是陰慘的邪獰嚎叫。 “?。 睉K嚎聲不斷回蕩。 六笙鳳眸傲然,手中雷鞭凌厲劈空:“出不出來!” “?。〔怀鰜?!” 六笙當(dāng)即一笑。 好!你不出來,我便拉你出來! 頃刻紫雷長鞭化身長勾,深入男人身體,男人如一條上岸的魚瘋狂抽搐,口吐白沫,而后腹部黑氣凝聚猶如實(shí)質(zhì),冒出了一顆黑頭。 “??!”那黑頭陰森慘叫,屋內(nèi)桌椅碎裂墻壁裂縫。 “小白,將他拽出來?!绷蠈χ車兓腥粑从X,悠然一笑,沉靜道。 既白召出裂炎劍,一劍穿透那鬼族的右肩,手上發(fā)力,將他挑了出來。 鬼族之人生來貌美,這人身穿黑袍,上銹彼岸,妖異邪魅,此時身上插著烈焰,白皙胸口坦露無遺,那雙魅人的眸子也一動不動很是yin靡的放肆的打量著六笙,最終目光停留在那張絕美傲然卻荒蕪死寂的鳳眸上。 伸出舌,誘惑的舔著唇角:“不愧是我王看上的…女人,夠狠,我也…喜歡…?!?/br> 六笙要說什么,但既白桃眸陰暗,手中的劍刺的更深。 “嗯…”鬼族男人誘惑呻吟,似乎正在享受什么人間至樂,映著渾身留下的黑血,有種變態(tài)的妖嬈。 六笙對他眼中的勾引恍若未覺,鳳眸嘲諷:“王上?你們還有王上?據(jù)我所知,早在三萬年前他就已魂飛魄散了才對?!?/br> 貴族男人當(dāng)即哈哈大笑:“呵…你自然不知道,我鬼族的王至高無上的往,攜著前世的仇恨浴血重生,你們天宮!地府!人間!就等著被屠殺殆盡吧!哈哈哈哈!” 六笙呼吸一窒。 不可能,他不可能會復(fù)活。那是斷魂淵,父神掉下去都不可能回來! 鬼族男人妖眸掃過去一眼看出她的心思,頓時一笑:“女君,你也有今天。當(dāng)初我王上對你如何掏心掏肺,恨不能把一顆心都碰到你面前任你蹂躪,那般卑微討好,你卻還是殺了他!如今我王上歸來,你就等死吧!不!死太便宜你了,要把你扔到鬼奴群里任人輪…” “噗!”突然,男人腦袋上橫插了一把劍,劍身熔漿暴動,就像他主人此時的心情。 既白背對著她,手上長劍插在一顆頭顱上,突然詭異道:“阿笙,我殺了他?!?/br> 聽他聲音不對,六笙掰過他的臉,一驚! 那雙眸子猶如最黑暗的夜一片死寂,唇色慘白,沒有半分生氣,他神情瘋狂暴怒,死死盯著地上尸體,有若著魔。 六笙輕輕的拍打他的臉:“小白?” 既白瞳孔渙散,下意識望向她的方向,可眼中卻沒有她的影子,自顧自喃喃:“所以,我殺了他,他就不可能再把阿笙帶離我身邊,也沒有人再跟我搶阿笙…” 六笙呼吸一頓,有種莫名酸澀的感覺,靜默許久,最終撫上他冰涼的眸子,柔柔一笑:“我就在這里,哪里也不會去,就算去也會帶上你,所以,沒人可以把我搶走。等菁華她們一回來,我們就回家,師傅讓菁華給你做梅茶糕,嗯?” 既白迷失在自己的世界,聽到她的話也只機(jī)械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六笙撫了撫他的臉,將人安撫到椅子上,拉著他的手,一直守著。 ------題外話------ 既白美男被那魔族的話刺激的魔怔了,心疼~ (其實(shí)我就喜歡虐他,哇卡卡卡~) 74 本君好怕怕哦 日影西斜,外出干活的莊稼漢子們此時也都拎起水壺扛著起鋤頭,迎著夕陽踏上回家的路,京郊山巒清脆,小河潺潺,河邊紅花綠草,有人趕著牛羊慢悠悠的吃草,淺紅色的陽光下,大黑也采到了足夠的止血草,一行人回到了崔大娘的茅草屋。 “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