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節(jié)
作者很好奇:后面…后面你想干嘛!喂喂喂!這本書的作者可是我,你們會怎樣做可是由我決定!你要知道這一點! 妄徒不屑瞥了一眼:是么,可本王怎么聽說隔壁家《花式寵徒之邪帝慢點撩》的男主就擺脫了作者的cao控,自己撩起女主來了 作者石化,在qq呼喚那本書的作者煙末,煙煙!緊急情況!你家男主脫離你的掌控啦 小劇場先到這吧~ 127 守護神,金龍 高聳入云的古樹林里,六笙將袖口綁好,拖著臃腫的身體疾步走著,氣喘吁吁,雖然知道這幅身軀是假的,可仍舊十分疲累。 目光筆直的看著那一會明一會暗的暗日,六笙噙著笑。 為何她是以何契機識破妄徒的偽裝的?還要說這輪暗日,如果是平常她不會有興趣關(guān)注鬼界的太陽長什么樣,但是如果那輪太陽一直眨啊眨,就不得不讓人注意了。 特別是擺脫妄徒后,那輪暗日眨得更歡了。 六笙忍不住笑出聲,虧得腐翅那小東西能想出通過讓小白眨眼來給她傳遞信息。 對!天上這輪渾圓的暗日不是別的,正是她家小白的眼睛,讓她好好猜猜,自從她跟小白分開后,妄徒是怎樣給他們布置幻境的。 恐怕一開始那條紅色的路就沒有任何危險,而且路的盡頭應該還會有鏡子一類的東西,讓小白能看到她在幻境中的表現(xiàn),而這時小白到了鏡子那里,而她也正式進了妄徒給她布下的第一個環(huán)境:鬼霧森林。 緊接著是妄圖對她莫名其妙的親近、引誘,最后是追捕,只不過一個瞬身之術(shù)讓她逃了,可現(xiàn)在想來她后來撞到的那棵樹挺奇怪的,雖說那時她在思考,但是多年來養(yǎng)成的警惕,應該不會讓她撞上一棵樹才對,而且撞上后還不太疼。 現(xiàn)在跟天上這輪會眨眼的暗日一聯(lián)系,六笙才知道,那棵樹估計就是出口,還是被特意移過來的,只不過不知道小白跟腐翅是用了什么辦法在妄徒的眼皮子底下將樹給移了過來,不然憑她的性子,知道出口是一棵樹,也不會去撞,這樣永遠也出不來。 如果第一重幻境,妄徒是想喚起她關(guān)于他的回憶,讓她放松警惕再下手,那么第二重幻境她就不明白了,假扮小白然后捏造出一個假的自己跟假的六笙成婚,到底有什么意義。 六笙很是疑惑,按照妄徒的性子,她將他推下斷魂淵,他該恨不能立刻結(jié)果她才對,為何會如此兜兜繞繞的給她設(shè)幻境,而且還說一些意義不明的話。 所以說,六笙在感情中,就是一個白癡級別的低能兒,根本就不知道妄徒只是想讓她看看兩人大婚的盛況,或者說是想要變相的告訴她:兩人日后會大婚,而既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宣示對她的主權(quán)。 可惜,現(xiàn)在的六笙一門心思不相信妄徒對她還有愛,即使有也是鬼族特有的霸道跟獨占欲在作祟。 所以說,妄徒跟六笙,一個在感情中執(zhí)拗只會用掠奪來爭取,另一個在感情中慢熱只能用細心來感化,所以既白可以成功,而妄徒不會成功,乃至于六笙一直認為這人想殺她。 六笙深深吐出一口濁氣,扭了扭酸痛的肩膀,按著暗日眨動的頻率,翻譯成方向跟步數(shù),堅定不移的走。 期間保持精神警惕,以防妄徒發(fā)覺不對追上來。 突然,眨了許久的眼睛不再眨了,六笙停下。 怎么回事,盯著暗日也就是小白的眼,那眼怎么流血,掉下來變成血雨明晃晃地砸中她,六笙不明白既白那頭發(fā)生了什么,開始驚慌。 “小白!”顧不得妄徒會不會發(fā)現(xiàn),六笙仰頭大喊:“小白!你怎么了!說話!” 但喊了許久,除了愈流愈快的血,根本沒人回應。 就在六笙糾結(jié)要不要召喚出那個東西的時候,上方暗日突然變成了妄徒邪佞的臉。 “阿笙~你在喊我么~”高高掛在天上的鏡子(暗日)遙不可及,妖孽的男人的男人臉上濺落血滴,一只手正掐著某人的脖子。 六笙驚恐的看著他手上的既白,當即不敢再猶豫,小白絕對不能有事!五指化刃破開胸膛,鮮血噴涌,人越來越虛弱,但是手卻不停,不停的深入,一直到達心臟最中心地帶,似乎在找什么,終于,碰到一顆硬物后,慘白的面容露出了一抹笑。 找到了。,我找到它了,小白,你等等,等師傅救你…它肯定能救你。 素手抽出,掌中儼然是一枚龍紋戒指,拼著最后一絲仙力,凝聚指尖,輸入到龍紋戒指內(nèi),她以為自己可以支撐到見到小白,只不過她顯然高估了自己。 當初喂給小白一滴心頭血便已讓她昏迷,現(xiàn)在心頭血幾乎流盡,她如何能再保持清醒。 暗日中,看到她這自殘行為妄徒顯然怔了下,而后紅眸兇光大盛,好像將既白扔了出去,而后瘋了一般猛地從暗日中沖了下來。 “阿笙…”邪魅的男人速度極快,抱著她聲音駭人。 觸手一片金色的血,金色…心頭血…流了一片。流盡了,這。代表什么… 妄徒抱著女人的手控制不住顫抖,小心翼翼撥開她凌亂的發(fā),將手放到鼻下…沒呼吸。 男人的心不平穩(wěn),周圍幻境開始扭曲消失褪去,沒有鬼霧森林,沒有鬼界,沒有迷宮,僅剩原本黑暗的山洞。 山洞上方投下來的日光正好投射在兩人身上,女人此時也恢復了容貌,螓首蛾眉,鳳眸紅唇,絕色美艷,加之女人身下金紅交錯的血液,愈發(fā)凄美。 “阿笙…”抱著她的男人一次次呼喚,莫名執(zhí)拗猶如失去愛偶的野獸,但那眼神卻十分瘋魔,跟要發(fā)瘋似的睜的極大,載滿毀天滅地的黑暗與病態(tài)。 “阿笙乖,你的小白就在那里,恩?看到了嗎,就趴在那里乖乖的沒動,我不氣你了,你喜歡他,那我把他腿腳打折做成玩具陪在你身邊,然后送與你做成婚禮物,我們成婚,就像幻境里面那樣,所有臣民為我們慶賀,你做獨一無二的鬼后,一輩子乖乖待在我身邊?!?/br> 似乎想象到某種美好的畫面,男人深深的笑了,笑的十分惑人:“對了,母妃跟父王還有所有兄弟都已經(jīng)被我殺死,沒有人會強迫你生孩子,所以你不會累,小五現(xiàn)在也長大了,你當初不是很疼他么,他在念著你呢,阿笙我也在念著你,三萬年,斷魂淵里無數(shù)次被啃食,但我還是回來了,我想跟你在一起。” “可你身邊為什么有了別人,我很痛苦,所以我想讓你通過幻境想起我們的當初,我不是有意想害你這樣的?!?/br> “阿笙,我不知道你這么在乎那個‘玩具’,日后你若想愛他便愛,我不再欺負他好嗎?阿笙,別欺負我了,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干涉你玩玩具了,在斷魂淵那么久,我忘了你愛玩,勿忘村你玩不痛快,玩玩玩具也是好的。” “只是你別再這樣了,沒有呼吸跟死了似的,這樣我會不高興的,阿笙,睜開眼我們回鬼殿,那里你的房間我每日都親自打掃呢,我們回去,就在那里過一輩子好嗎。” 妄徒妖眸睜大老大,瘋了似的,跟女人不停的說話。只不過女人久久不曾醒來。 “阿…阿笙。”突然,不遠處傳來既白虛弱的聲音。 妄徒赤紅的眸子看到他突然瘋狂的驚喜起來,抱著懷中女人,瞬間來到他面前,紅眸瘋狂:“快,你不是阿笙最喜歡的玩具嗎,快,喊喊她,讓她起來跟你玩!” 既白此時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么,他只看見了女人血rou模糊的心臟與慘白的如同死人的臉色。 心…仿若跟著空了。 “阿笙?!奔劝状藭r仿佛感覺不到身上絞rou般的劇痛,用手支撐身體開始向女人慢慢靠靠攏,受到重創(chuàng)的五臟六腑翻江倒海的沉痛,手腳疼的抽搐,大腦痛的要昏眩,但男人卻死死瞪大眼,不肯暈過去。 他要把阿笙喚醒,她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