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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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琛看了涼博川一眼,然后將視線轉(zhuǎn)移到玩具上,就在我以為小家伙要被騙走的時候,小家伙將涼博川給的玩具丟到了地上:“叔叔,你一肚子壞水,媽咪不喜歡你,所以琛琛也不喜歡你。” 男人表情有一秒鐘僵硬,他放下身段哄一個小屁孩,沒想到反而被小屁孩譏嘲了。 “是誰告訴你,叔叔一肚子壞水的?叔叔和你媽咪交情可深了,媽咪哪有不喜歡叔叔?” “媽咪每一次看到叔叔就躲躲閃閃,若是喜歡叔叔,怎么會躲著你?琛琛又不是傻子,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叔叔……你長那么好看,又不是沒有女孩子喜歡,干嘛老是纏著媽咪,我媽咪已經(jīng)嫁給我爸爸了,沒你插足的份兒。” 小家伙很聰明,從我平日里對待涼博川的態(tài)度就能看出個所以然來。 習(xí)慣了小家伙的聰明,我反應(yīng)并沒有多大,只是贊賞的摸了摸他的腦袋。而涼博川就不一樣了,他顯然沒想到,一個四歲的小屁孩會那么難對付,聰明到讓人恨的牙癢癢。 “想不到,霍燁華那個老家伙生出來的孩子這么鬼靈,可惜晚出生了二十年,生不逢時?!睕霾┐ㄑ鹊哪橗嬄冻鲆荒ㄐΓS后道:“顧念,你確定要讓小家伙在我們身邊,聽我們說一些少.兒不宜的話題?” 我忍住拍飛他的沖動,先把琛琛送回了家。 回到小區(qū)門口,涼博川正靠在車門上抽煙,男人英俊的面容,修長的身材,品味十足的穿著,外加上賓利慕尚豪車,惹的路人紛紛矚目圍觀。 我瞥了瞥嘴角,對男人越來越sao包的風(fēng)格,簡直無語了…… 我可不想站在路上被人看猴戲,當(dāng)下,拉開車門就坐到了副駕駛。 男人見我上車后,熄滅了煙,將車開到了人相對少的角落里。熄火后,他沉默了一小會兒,開口道:“明天,是我們孩子的忌日,我來接你,我們?nèi)グ菁??!?/br> 我抬頭,看著男人略帶傷感的眼神,那種壓抑著的悲傷情緒,讓我心底一下子犯罪感十足。明明孩子還活著,我卻欺騙這個男人。 我強裝著悲傷,接上男人的話:“孩子當(dāng)年死的時候,連墓地都沒有,去哪祭拜?” 我心里是不愿意男人繼續(xù)糾結(jié)在孩子的問題上的,我怕出了岔子,男人萬一查到些什么…… “我讓人在南山墓園,給孩子修整了一個墓地,里面放著孩子當(dāng)年用過的衣物?!?/br> 孩子當(dāng)年的衣服? “你怎么會有孩子用過的東西?” “我去見了你舅舅,孩子當(dāng)年不少用過的東西,他還收著?!?/br> 我看著男人從后車座上翻找出的衣物,被子,心里充滿了回憶。 特別是那一條我親手縫制的被子,當(dāng)年,監(jiān)獄里沒有多余的被褥,無奈之下,我把自己蓋的拆了點棉花下來,做了一條小被子。每一針一線都是對孩子滿滿地愛意。 “這條被子,我能帶走嗎?”想到那些心酸的過往,我眼眶一下子紅了…… 男人點了點頭,將小被子疊好,拿給我。 回到家后,我計算了一下時間,下午一點和涼博川去拜祭孩子,兩點約見永民老總,應(yīng)該來得及吧! 第二天 吃完了午飯,等涼博川來接我之后,我們往南山的墓園開去。 看得出,涼博川是真的挺在乎涼笙,即使從未見過孩子,體驗過父親的感覺,他還是給了涼笙最好的。就像是他找的墓地,地理風(fēng)水景致,在整個南山墓園可以說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上了香,將花放在墓碑前,男人蹲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墓碑上的灰塵。那專注的眼神,流露著無盡的悲哀,甚至,在男人深暗的眸底,盈盈的水珠匯聚,到最后滑落出眼眶…… 這么多年,我從未見到過男人流眼淚,哪怕是一次次的危機,生死邊緣,男人從來都是淡然的,愜意的,神色不驚的。在我的眼里,這個鋼鐵般的男人是沒有眼淚的,掉淚這種可笑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發(fā)生在這個男人的身上…… 可是這一刻,我恍惚了,恍惚的覺得眼前的男人,不是我所認識,那個無堅不摧的涼博川了…… 男人收起了悲傷,抬起頭來望著我:“顧念,我們的孩子,在你的眼里就那么可有可無嗎?” 我愣了,沒有弄懂他話語里的意思,男人見我呆滯的表情,嗤笑了一聲,站了起來,捏住我的下巴。 他很用力,那一瞬間,下顎骨上傳來的疼痛讓我牙關(guān)都打顫了。涼博川冷冷地望著我:“為什么不傷心,為什么不在乎,為什么看到孩子衣冠冢一點點反應(yīng)都沒有。顧念,你還真是鐵石心腸,是不是嫁給了霍燁華,以為擁有了一切,從前的東西,在你的眼里都不重要了。” 我秒懂了涼博川為什么會勃然大怒。 我的確傷心不起來,因為我的涼笙根本就沒有死,好好地活在我的身邊。 可我無法向男人解釋…… “涼博川,都過去了,孩子已經(jīng)不在了,節(jié)哀吧!” 我不想和涼博川繼續(xù)為孩子的問題去爭論些什么,站在他的立場,他傷心沒有錯,發(fā)怒也是情理之中??烧驹谖业牧觯⒆記]有死,還好好地活著,我如何能悲傷的當(dāng)孩子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呢? 我又不是影后,說演就演,說哭就哭! “行……顧念,你狠,要我節(jié)哀,那你就陪我一個孩子,和我再生一個孩子,我就放過你……” 男人說出的話,讓我驚悚的瞪大了眼睛,我立馬拒絕。男人聽著我拒絕的話語,冷冷地嗤笑一聲,隨即將我抱了起來,往車上走去。 男人腳程很快,不過是轉(zhuǎn)眼之間,就將我丟進了車后座里。 “涼博川,你他媽的就是一個神經(jīng)病,我不可能再替你生孩子,你……你……想干什么?” 我看著他將車門關(guān)上后,將座椅放了下來,然后開始解褲子皮帶。 他的動作傻子都能看的懂,男人是怒極了,打算在這種地方就和我制造孩子! “顧念,替我生個孩子,把涼笙還給我。”他俯下身子,溫?zé)岬拇劫N在我的耳畔,緩緩地道。 男人眼底的瘋狂一覽無遺,我沒到過,今日會激怒這個男人。其實,我早該猜想到的,在發(fā)現(xiàn)涼笙的墓地如此豪華的時候就該裝作悲痛欲絕的模樣,說不準(zhǔn)會惹得男人憐惜,而不是如今這樣,承受著他的怒氣。 最讓我害怕的是,他突發(fā)奇想,讓我再替他生一個孩子。 “博川,我知道你心底難受,在我的身上能讓你發(fā)泄怒氣,那就隨你好了……”我放棄了反抗,因為每一次男人想要的時候,我的反抗就像是增添情趣的一味調(diào)味劑,毫無用處! 男人聽了我的話,身上的寒意更深了,他胡亂放肆了一會兒后,就當(dāng)我以為下一步要脫褲子辦事的時候,男人突然停滯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