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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美人猶記在線閱讀 - 第45節(jié)

第45節(jié)

    王慧蘭卻忙吩咐道:“快請?!?/br>
    隨后程安瀾大步走進(jìn)來,這會兒韓家剛剛用完早飯,才把桌子撤下去呢,一家子都還在這里,沒有回房去換衣服,程安瀾給長輩們打千兒請安,許夫人只點(diǎn)點(diǎn)頭,王慧蘭笑道:“程將軍且不用客氣,快起來。這么一大早的,用過了早飯了嗎?”

    第一句話都不問他來干嘛,倒是問他用過早飯沒?這丈母娘是真愛女婿啊,韓元蝶又好氣又好笑,倒是程安瀾臉皮厚,無動于衷,笑一笑道:“用過了,多謝伯母?!?/br>
    韓承信沖過來抱住程安瀾的腿:“程哥帶我騎馬!”

    “明日罷?!背贪矠憦澭〖一锏念^:“這會兒我要送你jiejie出去。”

    程安瀾對王慧蘭道:“今日我沐休,橫豎無事,想著圓圓要去敬國公府,我來接她去?!?/br>
    王慧蘭很高興,韓元蝶現(xiàn)在總叫人議論,這去敬國公府更是叫人人側(cè)目,程安瀾能陪著去,雖然看著不大合規(guī)矩,反而不會叫人看輕了圓圓。

    王慧蘭就笑道:“也好也好。你們先去吧,我們后邊點(diǎn)兒去露露面就是了?!?/br>
    韓家從許夫人起,也有帖子,不過到底是納妾,許夫人就不去了,只打發(fā)王慧蘭三妯娌去。且因著兩家的關(guān)系,也沒打算久待。

    韓元蝶卻說:“其實(shí)也用不著,而且今日常姑娘也跟我一起去呢。你在一邊兒怕人家不好意思?!?/br>
    她倒沒有不好意思。

    程安瀾說:“我知道,我已經(jīng)叫洛三去接常姑娘了,直接送到敬國公府門口去,我送你過去就行了?!?/br>
    “你怎么知道的?”韓元蝶倒是奇了。

    “我聽說的?!背贪矠懱貏e簡單的說,沒別的解釋,見韓元蝶抱著韓元晴,她們家小貓快十個月了,粉嫩一團(tuán),睜著貓兒般精靈的大眼看著程安瀾,程安瀾就伸手去逗她,粗糙的手指碰一碰嬰兒嫩嫩的臉頰,小貓不愿意了,別過臉去,貼到韓元蝶的胸口。

    過完年,韓元蝶就十四了,她發(fā)育的很好,半年前已經(jīng)來了,胸口已經(jīng)微微鼓起,個子差不多有王慧蘭那么高了,亭亭玉立,小貓把頭貼上去,程安瀾的眼睛很自然的就跟了過去。

    韓元蝶還沒換衣服,因屋里暖和,家常只穿著半舊的衫兒,柔軟貼身,叫小貓一挨,便顯露出弧度來,這樣不經(jīng)意的一個角度,仿若未放的花蕾一般的動人。

    程安瀾有點(diǎn)兒生硬的轉(zhuǎn)過頭去,然后說:“我到外面等你。”

    韓元蝶根本沒發(fā)覺,反是覺得好笑:“你就在這喝杯茶唄,我去換了衣服就來?!?/br>
    王慧蘭也道:“程將軍不用見外,坐一坐罷?!?/br>
    程安瀾已經(jīng)轉(zhuǎn)身往外走了:“我去看看車預(yù)備好了沒有?!?/br>
    韓四夫人秦氏過來接了韓元晴,好讓韓元蝶去換衣服,一邊看著程安瀾的背影,對王慧蘭笑道:“程將軍真是有心呢?!?/br>
    王慧蘭心中是挺歡喜的。

    程安瀾心中卻是砰砰的跳,走出去直到二門上了,才安定了下來,在軍營里,他也不是沒聽人講過,可卻從來沒有往韓元蝶身上套,在他的心中,他的圓圓,還是小小的胖乎乎的一團(tuán)呢!

    可是在剛剛那一刻,他突然想起了許多許多的說法,這個時候才覺得,他的圓圓長大了。

    這叫他的心砰砰的直跳,他那種慣有的直線思維,讓他覺得,我果然真的是好喜歡好喜歡圓圓!只要看著她,心里就特別的舒服滿意。

    原來她就是沒救過我,我也喜歡她!

    ☆、60|60

    韓元蝶并不覺得程安瀾有什么異樣,她換了出門的衣服,帶著兩個丫鬟伺候,就走到二門上去,程安瀾正在那里跟小川說話,見她出來了,小川笑嘻嘻的打個千兒:“韓姑娘?!?/br>
    韓元蝶到底是未婚姑娘,總要矜持點(diǎn),只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也沒多說什么,倒是程安瀾解釋了一句:“小川進(jìn)城里辦事,你先上車,我跟他說完就走?!?/br>
    經(jīng)過這些日子,程安瀾的兄弟們韓元蝶都認(rèn)得清楚了,這個小川,如今隨著程安瀾在錦山大營里做一個校尉,他從西北軍帶回來的幾個兄弟,只有洛三洛五留在京城,進(jìn)了禁衛(wèi)軍,也是小頭目,其他幾人都隨他進(jìn)了錦山大營。

    這些人說什么都很快,韓元蝶剛上車坐穩(wěn),程安瀾的話就說完了,韓元蝶見小川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就出去了。

    男人外頭的事,韓元蝶上一輩子向來是不理會的,那個時候只覺得外頭的事與女人無關(guān),自己只要打理好后宅,相夫教子就是賢德了。而且她多少有點(diǎn)怕程安瀾,總覺得就是問了,他也只會硬邦邦的說:“你管這個做什么!”

    不過回想起來,倒叫她現(xiàn)在十分的后悔,若是她也關(guān)心些那些事,也不至于現(xiàn)在遇到了人和事覺得這樣模糊,知道一些事,卻又知道的不很清楚,更不知道來龍去脈。

    要是早些問問就好了!韓元蝶想,所以她這一次就問了出來:“小川辦什么事呢?”

    程安瀾騎上了馬,聽韓元蝶問,并沒有露出驚訝的神情,也似乎并沒有覺得韓元蝶不該問,他很平穩(wěn)的說:“我們前陣子剿了一股山賊,抓了十幾個,小川奉命與順天府交接。”

    “順天府還管那個?”韓元蝶道。

    “是在京城的地界上?!背贪矠懡忉屨f:“順天府嫌我們多管閑事,現(xiàn)在不肯收人?!?/br>
    “這也奇了,這不是你們幫他干活么,為什么還嫌呢?”韓元蝶這就不懂了。

    “順天府本來也有這職責(zé),只是此事終究是要呈報到兵部的,兵部見剿匪的是錦山大營,順天府只審理,自然也就會認(rèn)為此事順天府有失職,他們想必是不情愿的。”程安瀾解釋道。

    韓元蝶這下明白了,這順天府是自己既沒有本事剿匪,又看不得別人做了,韓元蝶道:“那現(xiàn)在要怎么辦呢?”

    程安瀾見一切都妥當(dāng)了,便吩咐車架走,他騎著高頭大馬走在一邊道:“這有什么難辦的?順天府既然不要,那送到直隸總督行轅去,看看他們要不要?!?/br>
    “他們也可以?”韓元蝶掀起車簾一角,仰頭問。

    “京師所轄為直隸,也有重復(fù)之處?!背贪矠懡忉尩?。

    若是放在以前,韓元蝶多半會敏感的認(rèn)為程安瀾說的這樣簡單,定然是不耐煩了,便不敢再問了??扇缃袼?,程安瀾說話就是這樣簡單,他向來是把意思說明白了,就覺得可以了。其實(shí)隨時可以再問的。

    現(xiàn)在韓元蝶才知道,程安瀾的脾氣,其實(shí)出乎意料的好呢。

    不過韓元蝶問明白了,也沒再問了,只是她放下簾子,卻不由想,程安瀾辦事,實(shí)在有些囂張啊。

    她雖是不搭理外頭的事,可也知道,前兒皇覺寺一事后,程安瀾囂張跋扈的名聲就已經(jīng)有了,當(dāng)日沈繁繁跟她說,這或許是事急從權(quán),當(dāng)時若是不強(qiáng)硬,失了時機(jī),稍遲一步,那個男人被帶了出來,混入人群,就再拿不到證據(jù)了。

    鑒于賢妃娘娘手中的權(quán)勢,自然有這樣的考慮,韓元蝶也覺得有理,不過這會兒所見,程安瀾這樣不給順天府臉面,辦事如此強(qiáng)硬,不能又是形勢所逼吧?這大約是他性子如此?

    韓元蝶不由的一路上都在回想以前的事,她偶爾見到的程安瀾與下屬的對話,他在家里遇事的反應(yīng)與處置,不知不覺間,韓元蝶竟然豁然開朗,多年來的不解居然都明白了起來。

    這一世韓元蝶最大的疑問便是,程安瀾明明脾氣挺好的啊,為什么自己當(dāng)年嫁過去之后總是怕他惱怒發(fā)火呢?回想起來,程安瀾也確實(shí)沒對自己兇神惡煞過,單只說話硬邦邦的,那也不至于讓自己害怕吧?

    今天這一想,韓元蝶才終于明白了,原來這是自己嫁入程家后,時時聽人說‘大爺惱起來便是老太爺也彈壓不住的!’‘大爺那可是個爆脾氣,可得小心著點(diǎn)兒伺候?!至挚偪?,加上親眼見過程安瀾在家里強(qiáng)硬的舉止,以及吩咐下屬動手時那種冰冷的閻王般的腔調(diào)。還有程安瀾冷峻的面孔,臉上斜斜的傷疤,剛剛嫁過去,根本還來不及了解什么的韓元蝶,不由自主的就在心中埋下了程安瀾很可怕,不能惹怒他的種子來。

    哎,其實(shí)程安瀾對自己喜歡的人脾氣真是很好的!韓元蝶想,至于程家那些人,誰值得他好呢?

    正想著,敬國公府已經(jīng)到了,車夫掀起簾子,程安瀾親自伸手扶她下車,韓元蝶站到地上,對程安瀾嫣然一笑,伸手理了一下他衣襟處一點(diǎn)兒皺,笑道:“哎,你……”

    然后她就害羞起來,臉上一抹胭脂之色,轉(zhuǎn)頭道:“常姑娘到了么?”

    程安瀾剛剛心中一蕩,韓元蝶又問起這個了,他也就隨著轉(zhuǎn)了過來,去尋洛三,洛三那是個多么伶俐的家伙,早看見韓家車馬和自家老大招搖的騎著高頭大馬陪在一邊了,卻并沒有上前,只看程安瀾殷勤的接了韓大姑娘下車,還不明所以的說了句什么,直到程安瀾轉(zhuǎn)頭,他便笑嘻嘻的上前:“程哥,常姑娘也是剛到?!?/br>
    常小柏是來陪韓元蝶的,是以到了后只在一邊等著,程安瀾點(diǎn)點(diǎn)頭,洛三才去請常小柏上前,常小柏近前來,蹲身行了個禮,程安瀾微一點(diǎn)頭,目光在常小柏臉上轉(zhuǎn)了一圈,不由的變的鋒利起來。

    常小柏卻無異樣,面對這位如今京城里炙手可熱的年輕將軍,她依然神態(tài)自若,不過程安瀾也是一個字沒說,除了目光停留的時間略長之外,并沒有什么異常。

    但韓元蝶反而不覺得異常,她當(dāng)日也有這樣的感覺,便笑道:“你也覺得像嗎?”

    “嗯?”程安瀾這才把目光轉(zhuǎn)過來,不管是洛三還是常小柏都覺得,程安瀾的目光轉(zhuǎn)向韓元蝶的時候,單單這一個字,都竟然顯出一點(diǎn)柔和起來。

    韓元蝶笑道:“我第一回見到常jiejie的時候,是與沈家jiejie一起,那回我就覺得看著眼熟哩,還以為在哪里見過,偏就是想不起來。還是沈家jiejie記性好,說看著像是蔣夫人年輕時候的模樣,你瞧著也是?”

    程安瀾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頭又看了常小柏一眼,對韓元蝶說:“我也以為我見過呢?!?/br>
    “可不是!”韓元蝶笑,又想起來說:“常jiejie原是到京城尋姑母的,只是她姑母十幾年前就搬走了,沈家jiejie打發(fā)人尋了些時日也沒找著,你要是有法子,也幫幫常jiejie找找,就是不指望靠著姑母,到底知道在哪里也是好的呀?!?/br>
    韓元蝶的體貼心腸又不知不覺出來了,常小柏笑道:“多謝大姑娘想著,其實(shí)不要緊的,如今我也想開了,十幾年姑母也沒給我個信兒,便是找著了又能如何呢。說起來,還是我年紀(jì)小沒經(jīng)過事,也沒想那么多,只說到底是姑母,貿(mào)貿(mào)然的就來了。”

    程安瀾卻道:“小事罷了,洛三,這事兒交給你辦了?!?/br>
    “是?!甭迦ξ恼f:“韓姑娘吩咐,還有什么好說的呢?回頭我來接常姑娘,正好請問些事?!?/br>
    韓元蝶一笑,這才預(yù)備進(jìn)去,敬國公二門上伺候著接人的管事娘子見狀這才帶著轎子過來,請了安道:“二姑娘在里頭菁華軒等著韓姑娘呢?!?/br>
    敬國公姚府是京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世家,開朝時就封的國公府,排場自然不是韓家這樣的人家可比,府內(nèi)行走的都是一色的喜鵲登梅的綠色小轎,兩個健壯的婦人抬著,從二門進(jìn)了后宅,只見精致華美具備,這因是秋日,百花凋零,樹上還扎了許多姹紫嫣紅的絹花,看著真是喜慶的很。

    韓元蝶一路瞧著,大概一盞茶時分,這轎子才到了菁華軒,這是一處二進(jìn)的小院子,門口高低錯落的擺著幾十盆大繡球菊,一直擺到了里頭,門口站著四個丫頭,都穿著杭緞比甲,對韓元蝶笑道:“韓姑娘來了,我們二姑娘盼了半日了呢?!?/br>
    韓元蝶當(dāng)然也是見過姚二姑娘的,不過人家不熱絡(luò),韓元蝶也覺得跟小姑娘沒話說,只不過點(diǎn)頭之交罷了,有限幾句話也無非是天氣不錯,這簪子花樣兒真新鮮之類的話,其實(shí)真沒交情,哪知道今天這排場,好像是兩人向來親密的很似的,叫韓元蝶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不過她也只得硬著頭皮進(jìn)門去,剛走上臺階,便見門口丫鬟挑起門簾子,姚二姑娘已經(jīng)走到門口來了。

    姚二姑娘今年十五,比韓元蝶大一歲多點(diǎn)兒,完全是個大姑娘了,穿著一身掐著腰身的石榴紅金線如意紋短襖兒,身段十分窈窕,模樣兒也秀美可人,此時一臉笑的招呼:“韓家meimei,常姑娘。”

    這些人向來耳聰目明,根本不用人介紹,韓元蝶想。

    ☆、61|60

    姚二姑娘這里已經(jīng)來了好幾位姑娘了,韓元蝶看了一圈,倒是都見過的,但也都只是點(diǎn)頭之交。

    韓元蝶跟同齡的姑娘們一向都是沒有深交的,更何況敬國公府,這是安王妃的母族。

    當(dāng)然,安王殿下這位身份尊貴的女婿,并不是敬國公去求來的。敬國公府從開國起就是武將世家,代有人才出,無論國家是平靖還是動蕩,海匪或是外族入侵,敬國公府都曾為國出力,如今的敬國公年輕時在浙閩一帶剿海匪立下赫赫功績,壯年時又任西北大將軍二十余年,年近五十才卸任回京頤養(yǎng)天年,帶兵那些年。不僅在邊關(guān)保了多年平安,還親手帶出了一批得用的將領(lǐng),如今早分散在了各地邊關(guān)、海防或是任各省總兵。

    能掌兵權(quán)之人,自然深得圣上信任,敬國公能安安穩(wěn)穩(wěn)掌兵權(quán)到回京榮養(yǎng),那必然不僅只是圣上信任,更是自己明白怎么樣才是忠心。

    這樣的人家,早就煊赫無比,唯恐自己不夠低調(diào),哪里還肯去摻和奪嫡之事,擁立之功對敬國公這樣的人家實(shí)在無足輕重,反是若是摻和奪嫡之事受君王猜忌才是大忌。

    敬國公腦筋十分清楚,當(dāng)年將其嫡長女賜婚二皇子的旨意下發(fā)的時候,敬國公府自然也是恭恭敬敬的遵旨,為女備嫁,只是沒過半年,姑娘還沒過門兒,敬國公就以舊傷復(fù)發(fā),背痛難以為繼為由上折乞卸大將軍職回京養(yǎng)傷。

    當(dāng)時西北剛剛打完幾場不大不小的戰(zhàn)役,雙方呈僵持格局,西北軍固守邊關(guān),朝廷便準(zhǔn)了敬國公所請。

    敬國公深諳伺候帝王之道,可不管如何,他終究是二皇子的岳父,便是再低調(diào),在世人眼中,敬國公府也自然愿意自己家的姑爺能正位大寶。

    而敬國公在軍中的威望和人手,顯然是二皇子手中最重的一張牌。

    說起來當(dāng)初賢妃娘娘原本與皇上的親meimei長公主府打的火熱,差不多就要說定了的長公主府的姑娘了,只皇上微露口風(fēng),立刻就轉(zhuǎn)而謀求敬國公府的嫡長女了。

    兩位最年長皇子的正妃家世差距這么大,也算是出奇了,世人幾乎都認(rèn)為,皇上屬意居長的二皇子,再無疑問了。

    只有韓元蝶不這么想。

    要真那么穩(wěn),安王殿下后面為什么會逼宮呢?那定然是有問題的。

    不過這會兒,韓元蝶面對敬國公府的小姐,她還是很警惕的,此時與姚二姑娘見了禮,又與在場的幾位姑娘都見了禮,姑娘們倒都不肯怠慢,紛紛起身,大家年齡差別都在一兩歲之間,姚二姑娘笑道:“外頭人多,吵的很,咱們這里清凈喝茶才好?!?/br>
    韓元蝶還是沒搞明白這位二姑娘請她來做客的意思,只是微笑點(diǎn)點(diǎn)頭。她在外頭向來不愛說話,看起來其實(shí)是十分貞靜的。

    姑娘們說了一會兒詩書品茶之類的閑話之后,姚二姑娘才笑道:“韓家meimei這樣安靜,怪道會被我家大jiejie欺負(fù)呢?!?/br>
    咦?這話韓元蝶就聽不懂了,她眼中帶著疑問,亮閃閃的大眼睛十分會說話,姚二姑娘道:“按理說,今兒這樣的事,我原不該請韓家meimei來觀禮的,只是我想著,我家伯娘與大jiejie做了那樣的事,meimei心中定然是十分委屈的,我請了meimei來坐坐,也算是我們家給meimei陪個不是罷?!?/br>
    原來是這樣!韓元蝶明白了,前日沈繁繁跟她說的那話果然十分有道理,看起來在這敬國公府,姐妹之間并不和睦呢,想來和慶縣主自持身份,定然驕矜跋扈,不僅是把meimei們都比了下去,更把meimei們都得罪過了。

    若不是從小兒拔尖要強(qiáng),又怎么會養(yǎng)成那種我想要的就必要得到的性子呢?

    姚家其他姑娘,都是公府姑娘,總是被她踩著一頭,想必也不甘心,如今那一房鬧出這樣大的事來,就算是整個敬國公府都沒有臉面,可看起來姚二姑娘并不放在眼里,反是覺得韓元蝶既然是與和慶縣主鬧出事來,那定然是被和慶縣主欺負(fù)的。

    韓元蝶真是啼笑皆非,這位二姑娘這算是明事理還是不明事理呢?

    她也只得慢吞吞的道:“姚家jiejie言重了,我也并沒有怎么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