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鐵籠沿著軌道轉(zhuǎn)進一個房間入口,和這個房間的鐵門對接上。 也許,這里就是她此行的終點了。 籠門還沒完全打開,艾麗已經(jīng)看到了洛夫。 他手里握著一個小控制器,紅腫發(fā)炎的眼角有黃色的膿性分泌物,對艾麗咧開嘴,“小姑娘,我們終于能獨處了。” 第98章 97.96.95.94.1 艾麗沒有驚慌,她冷冷看著洛夫,“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洛夫一陣怪笑,走到鐵籠門口,“你啊小姑娘!” 他得意地晃晃手里的控制器,“乖乖跟我玩一會兒,我就讓你回去,你脖子上還戴著項圈呢,忘了么?想被電翻么?被電翻了,我照樣能跟你玩,不過你就沒樂子了?。 ?/br> “出來!”他對艾麗兇狠喊。 艾麗一步步從鐵籠走出來,洛夫向后退了退,仔細打量著她,確定她沒有任何武器后,他沖上去一把抓住艾麗的胳膊把她往房間里拖。 “你挺聰明啊小姑娘,你用那種方法出名了,讓大家喜歡你,你以為這樣我不敢動你了?告訴你,我有好多方法讓你自己一個人,讓你只能和我在一起,我讓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洛夫拖著艾麗的手臂,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亂摸亂捏,掐起她手臂內(nèi)側(cè)的一塊皮膚用力一擰,“我想把你搓扁就搓扁,想把你揉圓就揉圓!” 他把艾麗推到房間里的桌子前,那上面放著一個顯示屏,四個畫面中分別是她房間的床,浴室,淺墓隊的大廳,和鹿飛的房間。 大廳里面,哈德良正焦急地比手劃腳,對杜漠說著什么。 “看到了吧?他們誰都救不了你!斗士放風(fēng)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誰都沒法出來!” 洛夫得意笑了幾聲,把艾麗的頭壓在桌上,貼著她的耳朵說,“我每天都看你,看到了么?每天都看你!你這個小妖精,小婊砸,勾引人的小娼/婦……我要把你這張傲慢的小臉弄臟,給你來點好玩的……”他說著污言穢語,用力擰了艾麗幾下,看到她趴在桌上完全沒有要反抗的意思,更加得意了! 他拉下自己的褲子,抓住艾麗的衣服正要把她的短褲拽下來,一只小手抓住了他衣服的下擺掀了起來。 洛夫一看,艾麗轉(zhuǎn)過臉,紅紅的rou嘟嘟的嘴唇微微撅著,眼角挑起,像是在笑又像是要罵他句什么話,他松開她的胳膊,“哈哈,終于開竅了么?你這個裝模作樣的小婊砸,快把你在自由市學(xué)到的yin~蕩~招數(shù)使出來吧!把我伺候高興了有你的好處!” 這個從自由市來的小婊砸繼續(xù)對他媚笑著,洛紅腫的眼角因興奮充血變得更紅了,他瞇了瞇眼呻吟,“啊——啊——” “啊——婊砸!婊砸——你——” 呻吟突然變成了凄厲的大喊,洛夫抓著手里的控制器,想要從艾麗身邊逃開,“你對我干了什么!你這婊砸!快松手!不然我就電暈?zāi)悖 ?/br> “電吧,你這蠢貨連傳電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吧?”艾麗冷笑著,手更用力,洛夫衣服下面發(fā)出塑料被擠壓時的噼啪輕響,洛夫又發(fā)出一陣刺耳的慘叫。 “放開我!你這臭婊子!”他雙手亂揮,這完全是人在劇痛之下做出的本能反應(yīng),艾麗稍微松了點力,洛夫慘叫著,“神經(jīng)毒素!啊——” 塑料容器中空氣被擠壓出去又突然失去了壓力而反彈起,咔啪一聲輕響,這聲音即使在洛夫的慘叫中也顯得刺耳。 “用吧。這種神經(jīng)毒素推射之后在五秒鐘后才會起作用,在十秒鐘后,我才會失去對身體的控制,呵,你覺得我弄碎你的蛋蛋需要幾秒鐘?”艾麗的語速不緩不急,她還松開了一只手,把洛夫的褲子徹底扯下來,“來,跟你的蛋蛋們說再見!” “啊——啊啊啊啊——”洛夫又是一陣慘叫,他痛得早就站也站不住了,可是又擔(dān)心自己一旦摔倒,艾麗會就勢一拽一扯,自己的蛋蛋就真的保不住了! “你要干什么?”他疼得口角流著涎水沫,瞪著紅眼。 “干——你?。 卑惖氖稚晕⑺梢幌?,“不得不說,杜漠隊長給我這個塑料罐算是廢了!他要我掃些土裝在罐子里給他的。你說,他要是生我氣了怎么辦?” 洛夫疼得鼻涕眼淚都出來了,他在心里用最惡毒的語言詛咒著這個狡猾的小婊砸,看到她笑的樣子,想象著等她落到他手里他要怎么樣狠狠折磨她,可是一低頭,幾乎魂飛魄散。 那個裝土的塑料罐子罐口只是平常的飲料瓶那么大,現(xiàn)在被擠得變形,緊緊卡在人體上神經(jīng)最豐富的地方。被裝在罐子里的部分,本來就是身體為了保持低溫而放在外面的器官,現(xiàn)在鮮血淋漓,血液混著罐壁上的塵土黏糊糊的,看不清里面的東西是否還完整。 洛夫不知道這些血是被粗糙罐口割破的,還是他的蛋蛋真的像那個惡毒小婊砸說的那樣被捏碎了,反正,這個罐子現(xiàn)在和他的器官緊緊貼在一起,痛得他撕心裂肺,他簡直不敢再看一眼! 他結(jié)結(jié)巴巴向艾麗求饒,腦子里再也沒有幾秒鐘前那些要找機會報復(fù)的想法了,“小的、小的狗眼不識泰山,艾爺——啊啊啊——艾爺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算是清楚了,艾麗不怕他,她也知道他為了制造這場襲擊肯定是避開了其他的管理員,沒人會發(fā)現(xiàn)洛夫不見了,更沒人會來救他。他剛才對她說的話,同樣也適用于他。 “那我們就不廢話了。你不想讓其他的管理員知道今天的事,我也一樣,你現(xiàn)在把我送回去,大家就當(dāng)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怎么樣?”艾麗瞇著眼睛笑。 洛夫這時已經(jīng)膽戰(zhàn)心驚,他這種人,對于弱者會肆無忌憚欺凌,可對于絕對的強者,是十分敬畏的。 他哆嗦著,先放下手里的控制器表示徹底的順從,然后被艾麗推了一下,向門口走了一步。 “啊呀呀呀——”洛夫每走一步就疼得直叫喚。 艾麗拉開洛夫桌子的抽屜,隨手抓了一個黑不溜秋頂花帶刺的猥瑣棒子塞在他嘴里,“實在太痛了就咬著這個吧!” 洛夫含著那支小狼牙棒,涕淚橫流,一步一晃走進了鐵籠。 他的管理員權(quán)限可以讓他cao作鐵籠內(nèi)部的控制板,輸入目的地代號之后將鐵籠送到角斗場任何地方。洛夫把右手手腕對準控制板上的感應(yīng)器,滴一聲輕響后,控制板被接入角斗場內(nèi)部管理的電腦終端。 艾麗在他cao作時仔細看著,在他輸完目的地代號之后對他笑了笑。 洛夫心驚膽戰(zhàn),覺得艾麗笑得意味深長。 鐵籠在軌道里晃晃悠悠,沒多久就回到了淺墓隊的房間,洛夫在這段終身難忘的短途旅行里幾次幾乎痛得暈過去,是艾麗嘴角的冷笑讓他保持著清醒。 “艾麗——” 鐵籠回到淺墓隊的房間那一刻所有人都跑了過來。 “多克,抱走小米!有些少兒不宜的東西?!卑愙s快提醒。 多克應(yīng)了一聲,艾麗走出鐵籠,對洛夫回眸一笑。 禁制斗士的項圈在她進入淺墓隊房間的那一刻自動松開脫落。 她把項圈套扔給洛夫,“滾吧!” 洛夫顫抖了幾下,在淺墓隊不善的眼神下佝僂著身子,飛快在cao作板上輸入目的地代號,鐵籠快速離開了。 哈德良抓住艾麗的手,上下打量她,“你沒事吧艾爺?” “我能有什么事?那種慫蛋。”她把雙手攤開,手上血淋淋的,“就是覺得挺臟的,我得趕快去洗手?!?/br> “你干了什么?” “那混蛋想讓我撿肥皂,我就把他的蛋囊裝在隊長給我搜集土的塑料罐子里了,然后再這么一擠——”艾麗做個雙手擰動的手勢。 哈德良眼角一陣抽搐,情不自禁地夾緊了自己的雙腿。 “怎么把罐子取下來啊我靠!” “誰知道,我又沒蛋?!卑惵柭柤绯约旱姆块g走去。 鹿飛還想走過去問什么,杜漠按住他的肩膀,對他搖搖頭。 這場劫持被當(dāng)作一出鬧劇,就這么結(jié)束了。 艾麗回到房間,反復(fù)洗了手,坐在桌子前翻檢了一下她之前買來的各種小零件,找出幾個嗞嗞嗞焊接。 她做了一個能夠探測監(jiān)視器的小電子眼,把自己的房間浴室仔細掃除了一遍,把找到的監(jiān)視器全都扔進一只盒子里,然后帶著電子眼去敲鹿飛的門。 “嗯?”鹿飛顯然不知道這個古怪的玩意是干什么用的。 艾麗也不和他廢話,“洛夫那變態(tài)一直在偷窺我們,在我們房間里放了不少監(jiān)視器?!彼龔穆癸w身邊走過去,抬起電子眼嗞嗞嗞嗞搜索鹿飛的房間。 鹿飛在門口呆了幾秒鐘,才關(guān)上門跑到艾麗身邊,“喂,你真的沒事么?” “沒事。”艾麗平靜地回答,把找到的幾個監(jiān)視器和偷窺鏡頭扔給鹿飛,“找個盒子裝起來,以后沒準有什么用呢。” 鹿飛答應(yīng)一聲,一會兒又跑到艾麗身邊,他歪著頭看著她,指尖碰碰她的胳膊,“疼么?” 艾麗低頭,看到胳膊上那片青紫,搖搖頭,“疼又怎么樣呢?其實,也不疼,至少比起我給他受的我這個不算疼。呵呵。” 她怔一下,“但是覺得臟。惡心。” 鹿飛拉開一點距離,認真地看著艾麗的眼睛,“聽著,我小時候住的地方很糟糕,小孩子們打架時經(jīng)常會動用‘大便炸彈’,有的大便里還有蛆,可是制作炸彈的時候大家都不覺得臟……我……” 艾麗干嘔一下,“鹿?fàn)?,我想吐了……你想說什么呀到底?能把這一段跳過去么?” 鹿飛撓撓頭,“那、那個……我其實是想說,你上場打的時候也會受傷,那時候不會覺得惡心,臟,對吧?” “嗯?!?/br> “這個也一樣?!彼桶悓σ曇粫喊蜒垌D(zhuǎn)向一邊,“隊長說,要成為最強的斗士,不僅正面的傷害要扛得住,陰招惡心招也一樣。所以……” “所以……”鹿飛看著艾麗,雙頰忽然紅了,“所以……” 艾麗拍拍他的肩膀,擁抱他一下,“謝謝你鹿飛。雖然你不會安慰人。不過,謝謝你。” 她松開被她一抱就給抱得渾身僵硬的鹿飛,走到門口,“你的房間已經(jīng)沒問題了,其他人的房間你來吧!”她把電子眼拋給鹿飛,走出去,伸個懶腰,“我要去洗個熱水澡!” 艾麗剛一關(guān)上自己的房門,哈德良就像一只行動迅速的下水道大老鼠一樣從自己的房間竄進了鹿飛的房間。 他砰一聲關(guān)上門,兩頰潮紅,喘著氣,“鹿?fàn)敚 ?/br> “嗯?”鹿飛正拿著電子眼琢磨怎么用呢,看到哈德良愣了,“怎么了?” “怎么樣?”哈德良跳到了鹿飛身邊抓住他的雙肩晃了晃。 “什么怎么樣?”鹿飛完全懵了,“你先松開我!啊哦喲臥槽別晃了!老子受傷了呀!你們就沒一個混蛋記得這一點么?” “我看到了!艾爺進了你的房間,然后剛才才離開!她待的時候可不短,怎么也有十分鐘吧!怎么樣?你們嗶——了對吧?艾爺剛才是來找你發(fā)泄的對吧?你們嗶——了幾次?到底怎么樣?。?!” 鹿飛陰沉著臉,看著哈德良,看著他,一直看,終于把這蠢貨看得不好意思了,“嘿嘿,鹿?fàn)?,大家是哥們兒吧?你終于成人了我為你高興啊,順便交流一下……” “你給我,滾、出、去!”鹿飛一個字一個字說。 哈德良灰溜溜縮著肩走到門口,他打開門走出去,忽然又探頭進來,“那就是說你沒和艾爺做什么是吧?你對她沒意思?還是你不知道怎么下手?我找到了一些資料,咱倆一起參詳參……嗷——” 一只鞋子準確落在哈德良臉上。 他怪叫一聲哈哈笑著跑出去了,“你不加油我就加油了!” “這貨真污!”鹿飛皺眉踢上門。 在淋浴里,艾麗把水開到最大最熱,水流把她燙得全身發(fā)紅,像只快要熟了的蝦子。她把額頭靠在淋浴間冰冷的不銹鋼墻壁上,默默哭了一會兒。 只當(dāng)一個助攻的小丑,還是不行。 她得盡快打贏一場擂臺賽。 她得讓所有人看到她的實力。所有人。 第99章 98.97.96.95 哭過之后日子照樣得繼續(xù)。 折騰了半天,艾麗在哈德良的殷勤指導(dǎo)下花錢買了電子報,在各種小道消息里翻了個遍,最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這仗還有得打呢。 龍騎機兵隊端掉的只是幾個小股叛軍勢力,有的可能連蘇蘭托抵抗軍都算不上,只能算是有點錢的海盜土匪——真正的蘇蘭托抵抗軍很大一部分隱身于人民的汪洋大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