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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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虎符,都還要來的重要。 如此重寶,首陽又擔(dān)心了,“若是秦勉拿不來金券要如何是好?” 雒妃嗤笑了聲,半點(diǎn)不擔(dān)心,“秦勉這樣的偽君子,必然會想方設(shè)法,這金券他定然幫本宮拿到?!?/br> 說帶這,再多的她便不說了,晃悠起身,吩咐道,“去,請駙馬今個(gè)一道用晚膳。” 怎么,也要將秦勉的事透露過去一二不是。 第090章 公主:胡扯,本宮才不會心悅你! 秦壽按著時(shí)辰依約而來,他甫一踏進(jìn)用膳的偏廳,就見整條桌案上,盡是白菜豆腐的素食。 斜長的眉梢一挑,他瞧著坐在上首位置的雒妃,臉上神色似笑非笑。 雒妃權(quán)當(dāng)沒看見他的眼神,下頜一揚(yáng)道,“駙馬勿須客氣,盡管用。” 秦壽也不拆穿她,曉得她是在計(jì)較上次不給她魚吃的事,他撩袍施施然坐下,當(dāng)先執(zhí)起象牙箸,夾了離他最近的一塊雪白豆腐。 那豆腐入口即化,軟嫩非常,雖是素食??沙鲎杂鶑N的手,味兒還是不錯(cuò)的。 見這人竟沒惱怒,雒妃狐疑地瞥了他一眼,壓下心頭的古怪,安靜用起膳來。 她這邊的菜式卻是不一樣的,同樣看上去都是素食,可嫩黃的白菜心葉子里卻是卷著rou糜,深藏不露,又好用。 雒妃咬上一小口,舌尖感受到rou糜的鮮美。一股子奇異地香味就飄了出來。 秦壽舉筷的動作一頓,他手腕翻轉(zhuǎn),就微微起身,夾了雒妃面前的菜式嘗。 雒妃睜大了眸子,啪的擱筷?!榜€馬好生沒臉,越界撈菜,也不嫌躁的慌?!?/br> “不嫌?!彼笱荔缃议_白菜心葉子,果然就見到了里面的rou糜,晃悠悠地吃下肚。他瞥了眼雒妃小碗里那咬了一半的,忽的長臂一探,就將那半塊rou糜團(tuán)搶了,半點(diǎn)不嫌棄地扔進(jìn)嘴里一并吃了。 “你……”雒妃桃花眼猛地瞪大,她一副見鬼了的神色望著他,特別是那還在動的瑰色薄唇。 那rou糜團(tuán),她分明啃了一半了,這人傻子不成? 秦壽微微勾了勾嘴角,他換了公筷,為雒妃夾了塊自個(gè)面前的素豆腐放她小碗里道,“蜜蜜與九州,本就是夫妻,拜了堂,行過周公之禮的,同食而已,有甚奇怪的?!?/br> 就是如此才奇怪! 雒妃面無表情,她與他又不是尋常夫妻,沒有恩愛不說,還時(shí)刻想置對方于死地,是以那話由秦壽說來。充滿驚悚與詭異。 她冷著臉,一擱象牙箸,厲聲道,“老實(shí)道來,你是何人?竟敢冒充駙馬!” 秦壽失笑,他整暇以待地看著她,想了想,撿自個(gè)這會能曉得事說,“九州第一次見蜜蜜的時(shí)候,是在京城,九州應(yīng)恭王之邀,到京城南郊的桃花莊赴宴,恰好蜜蜜也是在那,在莊子里那棵最大百年桃花樹下,三月的時(shí)候。桃花正艷,蜜蜜正吩咐宮娥采摘桃花苞,說是要做口脂。” 雒妃微微晃神,她自然記得這回事,事實(shí)上很多年后。她都記得。 只因,那一回頭,就見著落英繽紛深處的秦九州,鴉色長袍,面冷如玉。清清冷冷如山巔雪水,誤入凡塵,孤冷的不帶半絲人間煙火氣。 然后多看了一眼,從此萬劫不復(fù)。 “自那時(shí)起,蜜蜜你就心悅我了?!鼻鼐胖莶恢螘r(shí)靠過來。他伸出修長指尖摩挲了幾下她下頜軟軟的小嫩rou。 在她察覺不適時(shí),又及時(shí)松開。 雒妃瞇了瞇桃花眼,上挑的眼尾不自覺帶出勾人的艷色來,她目光審視地在秦壽臉上一掃,冷笑道?!榜€馬真是好大的臉面?!?/br> 秦壽半點(diǎn)都不惱,“臉大不大,我是不曉得,可我曉得,定然是俊的。不然如何能入蜜蜜的眼,上蜜蜜的心?!?/br> 雒妃總覺得這樣的秦壽有古怪,瞧瞧這一言一語,哪里像是他這樣的人能說出來的。 他不該是冷著張臉,略帶惱怒地盯著她。再放些狠話之流? 似乎瞧出雒妃所想,秦壽輕描淡寫地道,“蜜蜜不必疑惑,廊城那一遭,歷經(jīng)生死,九州也算想明白了,既然你我夫妻已是鐵定的事實(shí),且九州是尚的公主,這輩子不能再有侍妾,不為秦家子嗣后代著想,我也該多思量自個(gè)的日子,與蜜蜜怨偶成仇是過下去,琴瑟和鳴也是過的,是以……” 他頓了頓,煙色鳳眼深邃如墨地看著她?!拔覟楹我c自個(gè)過不去?!?/br> 這話讓雒妃忽的就想起上輩子來,好似也在廊城事了之后,秦壽確實(shí)是與她關(guān)系有所緩和,待她好了臉色,也時(shí)常會送她一些小玩意。后來兩人漸至蜜里調(diào)油,就那么好上了一兩年光景。 可而今,那些再是美好的回憶,在雒妃看來,不過是秦壽扯的遮羞布罷了。為了日后的翻臉無情,也為了奪她息氏江山! 她冷笑,心頭冰寒一片,“哼,駙馬這會不怪本宮出身帝王家。日后面臨抉擇是做秦息氏還是雒妃公主了?” 原封不動的話,她還給他! 秦壽輕輕皺眉,又很快舒展開,他搖頭微嘆道,“世事如此,出身立場你我本是無法選擇?!?/br> 末了,他又意味深長地道了句,“且還未到那等地步,蜜蜜怎知世事無變化?” 擁有前生記憶的雒妃,顯然是不信他這話的。 秦壽定定瞧著她。那一線丹朱色陷進(jìn)眉心皺痕里,顏色深而細(xì),“蜜蜜……” 雒妃騰的起身,居高臨下而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來人。駙馬用膳好了,務(wù)必要將駙馬安然送到鴻鵠閣?!?/br> 話音方落,她一拂袖,轉(zhuǎn)身離開。 秦壽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她起開,曳地長裙在燈影下蔓延開深深淺淺的暗影,一如她現(xiàn)在的心思,也是不好猜。 鳳眼之中晦色難辨,他微微垂眸,又重新執(zhí)起象牙箸,慢條斯理的用起變涼的膳來。 卻說雒妃回房。她才想起今個(gè)晚上該說的沒說,不該說的反倒說了一堆,她惱怒起秦壽來,只恨不得捆個(gè)秦壽小人用針扎他! 不過她還是將首陽喚來,并將今日秦勉要利用安家往城里塞人的事叮囑了,讓去一趟鴻鵠閣告之秦壽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