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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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這天,悠閑兩王在與秦壽麾下兵眾又是沙場小戰(zhàn)一場后,本該是到了鳴金收兵的時辰,哪知悠閑兩王竟乘勝追擊,不收兵不說,還將云州騎兵悉數(shù)調(diào)遣過來,攆著秦壽的朱雀軍一路追殺下去。 雒妃大軍順勢動了起來,像與悠閑兩王商議好的一樣,行一字陣,如一條蜿蜒的繩索,從秦壽軍營后方包圍過去。 悠閑兩王原本還擔(dān)心秦壽突然回?fù)?,但?jù)營中探子匯報(bào),容王從始至終都被雒妃公主困在身邊,半步都離開不得。 是以,悠閑兩網(wǎng)將所有兵力灑出去,企圖一舉攻占秦壽的營地。 雒妃從后悠悠然圍攏上來,眼見兩方人馬將秦壽那幾萬朱雀軍甕中捉鱉,突圍不得。 哪知,就這當(dāng)?shù)墓Ψ?,悠閑兩王還未曾來得及歡喜,后方云城就傳來城破的消息。 兩王大驚,不等調(diào)兵回頭,雒妃和秦壽的朱雀軍合二為一,像是惡狼一般狠狠的朝云州大軍撲將過來,殺兩王哥措手不及。 秦壽與雒妃各自一匹馬,站在沙場外圍最高處,恰好能將整個戰(zhàn)局看的清清楚楚。 眼見兩王抱頭鼠竄,秦壽側(cè)頭望著雒妃,面無表情的道,“公主這招暗度陳倉,使的不錯。” 雒妃黑白分明的桃花眼夾了他一眼,“駙馬裝瘋賣傻的功夫也很不錯。” 那幾日,分明兩人一個睡床,一個棲榻,晚上也都是安安靜靜,她就不明白了,怎的營中謠言竟會說她與他夜夜笙歌,活生生的她就是要吸人精氣采補(bǔ)的妖精一樣,甚至還有小兵暗中下注,無聊透頂?shù)馁€駙馬一夜能幾次。 簡直就是荒謬! 第206章 駙馬:我就是心懷不軌 不過半日功夫,云州悠閑兩王慘白收場,雒妃先秦壽一步,占了云州以北,靠近薊州的方向。 她笑看秦壽,客客氣氣的將他請出了大營。 秦壽也不惱,他順利接手云州以南,在將窩在王府的兩王給活捉了送予雒妃。 雒妃理所當(dāng)然的將云州北門原本屬于秦壽的大營也占了,麾下兵眾就地休整。 是以悠閑兩王被五花大綁地送過來的時候,雒妃眉一揚(yáng),為以防萬一,她找來莫心,以蠱蟲對兩王威懾一番后,吩咐白夜好生將人看守起來,預(yù)備一并送回京城去。 當(dāng)天晚上,她幾乎將薊州的輿圖卷看出了毛邊,也將薊州鐵礦山一事看出端倪來。 秦壽不會哄騙她,故而此事她還是只有親自問詢。 雒妃揉了揉眉心,取了月白繡飄羽暗紋的薄披風(fēng)系上,領(lǐng)著鳴蜩與季夏在日暮夕山之際,出了大營,往云州南去。 從校場回來的白夜恰好見著雒妃披風(fēng)翩然的窈窕背影,他想也不想抬腳就要跟上去,然前腳踏出。他動作一僵,看準(zhǔn)了雒妃離去的方向,緩緩收回了腳。 因著有鴉羽面具覆面,誰也看不清白夜的神色,只是他握緊劍柄的手稍稍用力。 雒妃一路暢通無阻的進(jìn)了秦壽位于云州南的軍營,這軍營還是她此前大軍的,兩人不過是相互換了營罷了。 她熟門熟路,大搖大擺的往主帳的方向去。 眼看主帳在即。憑的一青衫半臂長裙的娘子冒出來擋了雒妃的路。 雒妃抬眼,桃花眼微微一瞇,真真的還是個熟人。 青歡斂衽行禮,稍稍低頭,露出好看的脖頸,“綺羅見過公主,公主長樂無極?!?/br> 雒妃下頜一揚(yáng),眉目倨傲。甚至于根本不屑青歡。 青歡像沒看見一般,她自行起身,見周圍往來的兵眾都注意到這邊,才翹起小指斂了下耳鬢碎發(fā)道,“表哥有令,軍中主帳不得隨意進(jìn)入,不若綺羅與公主通報(bào)一聲?” 雒妃冷笑一聲,她上前一步。仄人的壓迫感襲上青歡,“你算什么東西,敢擋本宮的路?” 青歡一窒,她咬了咬唇,露出委屈的神色來,“公主,綺羅不是……” 雒妃不屑與她胡攪蠻纏,直接?jì)珊纫宦??!爸烊杠娐犃?!?/br> 當(dāng)即,周圍的朱雀軍聲勢震天地應(yīng)了聲,“喏!” 青歡面色發(fā)白,她沒想分明是秦壽的軍營,這些也都是其麾下兵眾,居然會聽命與雒妃。 “給本宮將這玩意拉下去,若再讓本宮看見,就給本宮打死了!”她施施然的下令。 話音才落,立馬就有朱雀軍面色興奮地過來,將青歡像拖死狗一樣拽走了。 且另一千夫長湊上來,訕笑著跟雒妃請安,“卑職,見過公主。” 雒妃側(cè)目,適才想起這人是誰,不就是此前最先向她投誠的那名千夫長,后來才曉得是秦壽的人。 她也不與他為難,“起吧,無事退下?!?/br> 那名千夫長見雒妃沒生氣,便曉得他跟隨駙馬之事無礙了,他很是狗腿的跟雒妃撩簾,“公主請,駙馬正等著公主?!?/br> 將人送進(jìn)了帳,千夫長對守在帳外的鳴蜩與季夏搓手道,“兩位jiejie,可是需要點(diǎn)吃的喝的?” 鳴蜩不理會,季夏白了他一眼,冷聲冷氣的道,“不用。” 那千夫長遂笑著離去,等走遠(yuǎn)了,見不著主帳了,軍中關(guān)系好的袍澤一把沖上來,三兩幾個將人夾在腋下。問道,“你個狗腿子,公主來了也不叫上我,平白讓你露臉了。” 幾人頓嬉笑成一團(tuán),至于被拉下去的青歡,根本沒人理會。 勿須在意領(lǐng)軍之人到底是公主還是駙馬,至少在外人眼里,這兩人本就是一體的夫妻,而不管再如何劃分,朱雀軍總是朱雀軍。 是以,對雒妃,秦壽軍中的將士,也是同樣的恭敬。 這些暫且不論,且說雒妃進(jìn)了主帳,她沒想秦壽正大赤咧咧地等著她,他坐在主位上。面前書案擺的不是輿圖和文書,而是幾小碟的下酒小菜,和一長嘴青花壺的酒,兩粉彩銀邊的酒盞。 他見著雒妃,伸手虛引,“公主,請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