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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嫁給攝政王[穿越]在線閱讀 - 第50節(jié)

第50節(jié)

    薛云舟直了直身子:"最后就剩鋅片了,沒聽說古人有什么器具是用鋅做的啊,會不會這個時代還沒有發(fā)現(xiàn)鋅礦?"

    賀淵搖了搖頭:"不清楚,這個我會去調(diào)查的。"

    賀淵工作效率極高,說調(diào)查很快就去調(diào)查了,而結(jié)果也很快就得到了。

    這個時代的確還沒有冶煉過鋅礦,但鋅礦往往與鉛礦共生,也就是鉛鋅礦,當(dāng)然這里還沒有鋅礦的概念,更不會有鉛鋅礦的說法,賀淵也是費(fèi)了不少功夫才推敲出這個結(jié)論的。

    之后,賀淵開始全國范圍內(nèi)搜尋優(yōu)秀的工匠,為線路鋪設(shè)所需材料做準(zhǔn)備,因電報屬于機(jī)密任務(wù),這項(xiàng)工作自然是暗中進(jìn)行的。

    而薛云舟則在考慮,如果冶煉不出鋅礦,是不是可以用銀片代替?畢竟銀的導(dǎo)電性更好,反正用量不大,成本的話他們也完全負(fù)擔(dān)得起。

    正在他搖擺不定時,一道化學(xué)公式突然在腦際劃過,如閃電般轉(zhuǎn)瞬即逝。

    他激動又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腦門:享福的日子過久了,竟然一碰到這些基礎(chǔ)性的事務(wù)就想找合適的人來解決問題,明明自己就可以輕松搞定,何必要舍近求遠(yuǎn)?!

    當(dāng)天晚上,薛云舟就將自己的想法跟賀淵說了:"有個最簡單的方法,把鉛鋅礦埋在炭堆里,經(jīng)過反應(yīng)就可以提純鋅,具體怎么個埋法還要試驗(yàn)幾次,畢竟我只記得公式,沒真正做過。"

    賀淵見他神色間頗為自信,對這項(xiàng)工程的信心又增添了幾分,便點(diǎn)頭應(yīng)允下來,又叮囑道:"不要自己做,交給別人做。"

    薛云舟沖他嘿嘿直笑:"你當(dāng)我傻?。坎徽f我都快生了,好歹我也是王妃,身份尊貴得很!"

    賀淵好笑地看著他。

    薛云舟笑完后,心思又回到電報上,感慨道:"電報好做,但要真正起到作用,肯定需要四處鋪設(shè)線路,工程浩大得我都有點(diǎn)犯怵。"

    賀淵卻是一臉無所謂:"投入越大,回報也就越大,這個時代通信基本靠人力,所謂的烽火,也是遇到特別緊急的軍情時才能點(diǎn)的,雖然比跑馬快,可終究快不過電。這項(xiàng)投入非常有價值,在軍事上的意義不可估量。"

    薛云舟聽得一愣一愣的,撐著臉看他:"二哥,我覺得你越來越有一方霸主的自覺跟氣勢了。"

    賀淵看向他,目光逐漸下移到他挺得老高的腹部,正色道:"本來就是藩王,沒有這個自我認(rèn)知,只有等死的份。京城的皇帝能跟薛沖產(chǎn)生齟齬,可見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我們想偏安一隅恐怕很難,我現(xiàn)在有你,很快又會有我們的孩子,再加上現(xiàn)在的身份,我們已經(jīng)不是簡單的一家四口了,我們還有整個青州,包括青州的所有將士和百姓,青州在,我們就在,我們已經(jīng)沒辦法獨(dú)善其身了。"

    薛云舟咧咧嘴,突然低下頭,將頭頂?shù)衷谒乜冢瑦灺曅Φ溃?做霸主的感覺比做boss的感覺爽吧?"

    賀淵哭笑不得:"差不多,只是舞臺大小的問題。"

    薛云舟伸手摟著他的腰,腦袋又頂了頂,喜滋滋道:"反正對我來說,做霸主的男人,比做boss的弟弟,感覺爽多了,嘿嘿嘿!"

    賀淵讓他頂?shù)煤笱隽艘幌?,很快穩(wěn)住身形,眼底浮起一抹柔色,抬手將他扶起,對著他的唇吻下去。

    薛云舟迅速將摟在他腰間的手移到他背上,手臂收緊。

    接下來,薛云舟開始安排人給自己提取鋅礦,他其實(shí)挺想用無塵道士的,但考慮到這個人目前還不可輕易相信,而電報又是一項(xiàng)非常機(jī)密的任務(wù),就立刻打消這個念頭了,只隨便找了幾個信得過的人。

    畢竟有他從旁指點(diǎn),這些人哪怕什么都不懂,只要懂得依照命令行事就可以了,并不需要什么技術(shù)含量。

    有事可做,時間過得飛快,就在薛云舟滿九個月身孕時,一個好消息傳來:鋅礦終于成功提取出來了!

    這是第一個進(jìn)展,算是有了一個良好的開端,薛云舟簡直要樂瘋了,立刻安排工匠著手銅片和鋅片的打造。

    賀淵看他連笑一下都喘氣,實(shí)在是心驚rou跳,再不允許他過問此事,嚴(yán)肅道:"你現(xiàn)在什么都別管,那些事我會時刻盯著,你只管安心待產(chǎn),一切等孩子生下來你修養(yǎng)好了之后再說。"

    薛云舟哭喪著臉:"我不管那些事就忍不住管肚子,我……緊張……"

    賀淵其實(shí)緊張不比他少,畢竟是開膛剖肚,哪怕在醫(yī)學(xué)發(fā)達(dá)的現(xiàn)代也不能保證一定順利,更何況古代,再說薛云舟肚子里還是兩個,難度系數(shù)直線上升。

    他只好用更堅(jiān)定的神色給薛云舟安撫與信心。

    薛云清往他這里跑的次數(shù)更勤了,每天早晚更是一次不落,而王府中也做好了各項(xiàng)準(zhǔn)備,開始嚴(yán)正以待,因?yàn)橘R淵的鄭重,所有人都不敢懈怠,一時間燕王府的氣氛十分詭異。

    一方面是自上而下的凝重,一方面又為了不影響薛云舟的情緒,所有人都要在他面前表現(xiàn)出輕松的一面。

    如此古怪矛盾的氛圍,薛云舟因只顧著緊張地待產(chǎn),自然是毫無所覺。

    他已經(jīng)不止一次朝薛云清抱怨:"不是說可以提前的嗎?這都九個月了,還不給我生???"

    薛云清瞥他一眼:"太早了不好,最多提前半個月。"

    薛云舟算算時間,更加緊張,想著轉(zhuǎn)移注意力,便問道:"嚴(yán)冠玉有沒有來信啊?也不知道他怎樣了。"

    薛云清臉色微白,沒有吭聲。

    薛云舟看他神色不對,愣了一下:"他沒跟你聯(lián)系過?"

    薛云清微微別扭了一下,冷道:"非親非故,他聯(lián)系我做什么?"

    薛云舟忍著笑撇撇嘴:"我今晚就寫封信叫人給他送過去,好歹還欠他一個大人情,我早該寫這封信了。"

    其實(shí)他心里是有些內(nèi)疚的,最近一直忙著青州的建設(shè),再加上懷著身孕精力有限,確實(shí)將薛云清忽略了。

    雖然薛云清本人可能并不怎么稀罕他的看重,可兩人畢竟是堂兄弟,一路又相處了這么長時間,在玉山更是同患難過,他自己是萬分內(nèi)疚的。

    兩人正說著話,外面?zhèn)鱽碛鄳c的聲音:"王妃,宋全求見。"

    賀淵這時應(yīng)該出了王府在忙別的事,宋全在他待產(chǎn)的時候還來找他稟報事情,一是早得了賀淵的吩咐,薛云舟完全可以代替他發(fā)號施令,二是事情必然較為重要,第三,自然是這件事并非壞事,不然賀淵是絕對不會允許他來打擾薛云舟的。

    薛云舟連忙將宋全叫了進(jìn)來,薛云清則自覺回避。

    宋全行了禮,道:"啟稟王妃,高家的事查清楚了。"

    薛云舟頓時來了精神,因這件事與薛云清有關(guān),連忙又讓余慶將薛云清叫回來,這才問道:"高子明家如何?"

    薛云清神色微震,猛地抬頭,直直看向宋全,目露期待。

    ☆、第64章 新線索

    宋全道:"高家當(dāng)年的確為薛沖所害,薛沖所派之人將高家滿門滅口,甚至連高家大宅也一把火燒得干干凈凈,但當(dāng)年高家家主偷偷養(yǎng)了一個外室,且曾在外室那里留了不少筆跡,其中就有一份手札提到,薛沖那一陣頻繁與他接觸,似乎有意打探他高家的傳家之寶。"

    薛云舟聽得瞪大眼,不禁好奇究竟什么樣的寶貝能讓薛沖下這么重的毒手。

    薛云清皺了皺眉:"單憑這份手札,恐怕高子明還是不會輕易相信,畢竟薛沖只是覬覦寶物,下手的不一定是他,而且高家被害也不見得是因?yàn)檫@份寶物。"

    宋全回道:"這僅僅是其中一份物證,另外,那外室當(dāng)時正想著登堂入室,打算去高家門口鬧一場,碰巧在巷口親眼見到薛沖的人將高家包圍。這是那外室的證詞,以及根據(jù)她口述畫出的首領(lǐng)畫像,畫像中正是薛沖的一名心腹。"

    薛云舟將證詞和手札粗粗翻了一下,又打開畫像看了看,不過他在侯府時日有限,從沒見過這個人,倒是薛云清因?yàn)橐恢标P(guān)注薛沖,對此人有些印象,點(diǎn)頭道:"的確是薛沖手下的,我見過。"

    宋全見他們看完,接著道:"高子明的祖父原本是高家的一門旁支,因高家嫡系后繼無人了才有幸繼承家業(yè),而再往上追溯的話,高家曾出過不少達(dá)官貴人,甚至祖上曾在太祖年間受到朝廷重用。"

    薛云舟眼皮子狠狠跳了一下,宋全特地提到這個消息自然是覺得這個消息有價值,而他在聽到的一瞬間也立馬將之與高家被害的事聯(lián)系起來。

    這難道是巧合?高家、康家、太祖年間、傳家之寶……

    高家如果真有傳家之寶,那極有可能是鼎盛時期得到的,高家的鼎盛時期應(yīng)該就在太祖年間,而康家在太祖年間也同樣受到重用,那道被薛沖覬覦良久的圣旨便是康家的傳家之寶。

    想到薛沖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的手段,薛云舟突然冒出一陣?yán)浜梗瑔査稳溃?還查到什么了?"

    宋全搖搖頭:"只有這些了,可惜查不到高家所謂的傳家之寶究竟是什么,想來應(yīng)該是十分隱秘的。"

    薛云清道:"有這些消息已經(jīng)足夠了,這回高子明應(yīng)該會徹底相信薛沖是他的仇人了,至于傳家之寶,我再去高子明那里問問。"說著頓了頓,嘴角扯出一抹古怪的笑容,"我真想看看他知道自己為仇人鞍前馬后那么多年,悔恨得痛不欲生的神情。"

    宋全將事情全部稟報之后便離開,薛云清也立即拿著一堆證據(jù)去找高子明了。

    薛云舟原本也想一起去,但心里記掛著康家的事,還是打消了念頭,轉(zhuǎn)而去了康氏那里。雖然他與康家沒什么交情,但這個身份畢竟是康家的外孫,從感情方面來說自然是要多加關(guān)心,從利益方面來說,能與康家打好關(guān)系,也是一份助力。

    康氏如今就住在王府一座僻靜的院落,既無人打擾又方便時常照看薛云舟,而因?yàn)樯倭松?jì)的負(fù)擔(dān),又遠(yuǎn)離京城那塊是非地,她最近的氣色著實(shí)好了許多,就連有些粗糙的手都恢復(fù)了幾分原本的柔嫩。

    康氏正坐在窗前畫外面一株梅樹,見薛云舟過來,連忙拉著他坐下,責(zé)備道:"有什么事叫余慶傳個話不就好了?你如今都是快生的人了,別到處亂走,娘去看你也是一樣的。"

    薛云舟探頭看看她的畫,贊道:"娘畫得真是太好了。"

    康氏笑起來:"哪里好,都生疏了。"

    薛云舟原本想說她以后只管享福,多畫畫就能恢復(fù)以前的水準(zhǔn),可想到康家的事,這話又梗在了喉嚨口,慚愧道:"兒子原本說要讓您享福的,卻始終沒有做到。"

    "說這些生疏的話做什么。"康氏笑了笑,抬頭端詳他的臉,眼底流露出幾絲欣慰,又疑惑道,"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

    薛云舟道:"娘再給外祖父去一封書信吧,王爺之前的信早就送到了,外祖父卻至今沒有回應(yīng),他不喜歡王爺也是在理,畢竟王爺以前的確……咳……但是我實(shí)在擔(dān)心他們的安危。"

    康氏沉默片刻,嘆口氣:"你外祖父異常固執(zhí),娘也拿他沒辦法,一會兒娘再寫一封信,希望能說動他吧。"

    薛云舟想了想,補(bǔ)充道:"薛沖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什么惡毒手段都能使得出來,他當(dāng)年曾將一戶姓高的人家滿門滅口,只為了一件傳家之寶,而那件寶物極有可能與太祖皇帝有關(guān)。外祖父那里的圣旨也與太祖皇帝有關(guān),且同樣入了薛沖的眼,不知與那高姓人家有沒有關(guān)聯(lián)。薛沖不管在謀劃什么,都不會善罷甘休的。娘將其中厲害細(xì)細(xì)說給外祖父,希望他能防范未然,最好還是勸說他來青州,以后的青州絕對會成為百姓安居樂業(yè)之地,外祖父即便現(xiàn)在不信,一年后,兩年后,甚至三年后,也總會信的。再說,兒子如今懷了身孕,外祖父難道不想看看嗎?"

    康氏聽他這么說,不禁面露憂色:"竟然還有這種事,娘會照著你的話去說的。"

    薛云舟又道:"兒子也會寫一封信去,上回王爺寫信代表的是燕王府,這次我這個做外孫的寫信,只好以親情動之了。"

    康氏聽他考慮得這么周全,連連點(diǎn)頭,忍不住再次抬眼自習(xí)端詳他的面容,感慨道:"云舟,你這一年變化真大,娘有時候都覺得你不是我以前那個兒子了。"

    薛云舟心里咯噔一聲,連忙笑了笑隨口兩句糊弄過去,想著康氏直接說出這種話,可能反而不是那么懷疑,再說一般人也不會想到有穿越這種事,自我安慰一番,也就放下心來。

    從康氏那里離開后,薛云舟又去了薛云清關(guān)押高子明的地方。

    薛云清雖然早就說過要另找住處,但目前為了薛云舟的肚子,還是暫時住在了王府里,而高子明也就關(guān)在了王府地牢中。

    地牢陰冷且濕氣重,賀淵叮囑過薛云舟不要去這種地方,薛云舟便在外面的亭子里邊等邊欣賞風(fēng)景,順便哼哼歌給肚子里的孩子做胎教,哼了一會兒哈哈大笑:"我簡直太有父愛了!"

    余慶也跟著笑,透著點(diǎn)憨氣。

    薛云舟便調(diào)侃他:"余慶啊,你是要嫁人還是要娶媳婦???"

    余慶臉立刻紅了,哼哧哼哧道:"小的一直伺候王妃就好了。"

    "那怎么可以!"薛云舟瞪大眼,"這么害羞干什么,我可以除你奴籍,王府里相貌好性子好的仆婢不少,外面的良民也有,看上誰了就直接跟我說,要是嫁人的話,我就給你準(zhǔn)備嫁妝。"

    余慶原本還很不好意思,聽他這么說,眼眶立刻紅了,急忙表態(tài):"小的不嫁人,嫁了人就不能繼續(xù)伺候王妃了,小的娶媳婦!"

    薛云舟眨眨眼:"娶媳婦的話,那我就給你準(zhǔn)備聘禮。"

    余慶臉又紅了:"多謝王妃厚愛!暫時……暫時還不需要……"

    兩人正說著話,就見不遠(yuǎn)處出現(xiàn)薛云清的身影,薛云舟急忙出聲喊他。

    薛云清看到他,便轉(zhuǎn)頭叫仆人將他往這里推。

    薛云舟見他神色不錯,大致猜到了一些,問道:"高子明相信了?"

    "相信了。"薛云清難得露出幾分笑容。

    薛云舟幾乎可以想象到形容枯槁的高子明現(xiàn)在正如何地懊惱悔恨甚至瘋狂,想到他原本魁梧的樣子,不僅惻然,其實(shí)他還是很佩服這條硬漢的,只是實(shí)在不好在薛云清面前多說什么。

    薛云清道:"高子明供出了非常有用的消息。"說著朝身旁的仆人示意。

    仆人連忙從懷里掏出一沓紙遞到余慶面前,由余慶轉(zhuǎn)呈給薛云舟。

    薛云舟立刻振作精神,接過來一張張翻看,竟是畫像,加起來有十來張:"這是……"

    薛云清道:"薛沖易容的相貌。"

    薛云舟愣了半晌,有點(diǎn)不能理解:"他怎么知道薛沖會易容成什么樣?"

    "他也不確定,但所有的可能都在這里了。"薛云清朝他手中那一沓畫像示意。

    薛云舟再次看看手中的畫像,仍是一臉疑惑:"所有可能都在這里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