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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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讓她來見見哥哥嫂嫂也可以的?!痹骡徠谕麧M滿。她現(xiàn)在才覺得把女兒一個人丟在老家,是有些可憐了女兒。 “你覺得她會離開?”章允沉著臉睇了她一眼,隨即將她放床上,自己也坐到她身側(cè)。 “呃……”月鈴忍不住嘆了口氣。依照女兒的脾氣,估摸著她真不會來。那丫頭把藥谷看得比自己得命還重,要她陪他們二老多一兩日,她都能抱怨許久。反正就是說她離開藥谷沒人打理谷里的東西,死一株草藥她都能哭半天。 “你就別替她cao心了?!闭略蕯堉绨騽竦?,“等這邊的事解決完以后,我們帶著冥夜和芊芊一同回老家不也一樣?想必他們是很樂意出去走走的?!?/br> “唉!也只能這樣了。”月鈴又嘆了一氣。他們出來都好幾個月了,也不知道媒婆那里有沒有挑著合適的人選?希望女兒早日覓得良緣,能有個男人守著她、護著她,她這做娘的就能徹底放心了。 …… 幾天沒好好休息,一回府還被吃干抹凈,裴芊芊這一覺睡得是昏天暗地,醒來的時候都是第二天晌午了。 睜開眼見身旁男人還在,而且還睡著,她也沒喚醒他,枕著他臂彎在他懷里打算賴床下去。有他在身旁,被窩里比哪里都溫暖,獨眠了近兩月,那種滋味太難受了。好不容易盼著他回來,她也想任性一次睡個大懶覺。 就在她合眼的時候,身旁男人輕抿的薄唇微微揚起,摟著她身子的手臂收緊了幾分,讓她更緊的貼著自己。 裴芊芊眼角抽了抽,瞇著眼拿手指戳他胸膛,“醒了就醒了,居然還裝睡。” 司空冥夜低下頭在她肩窩里嗅著,薄唇也抵著她肌膚蹭來蹭去,“為夫只是不想打擾你?!?/br> 裴芊芊掀開眼皮,這才發(fā)現(xiàn)他俊臉又恢復(fù)了清爽干凈,那些扎人的青胡已經(jīng)不見了,都不知道他是何時打理自己的。冷峻迷人的俊臉就在眼前,她癡迷般的抬起手捧著,從優(yōu)美的發(fā)際線到菱角分明的下巴,將他雕刻般完美到極致的五官一一端詳過。 人都說歲月是把殺豬刀,只會把人摧殘到無法直視,可歲月對他來說,像是一把美工刀,隨著年齡增長,將他雕刻得更加英挺成熟。別人都說再美的東西也會看膩,可她絲毫沒那種感覺,反而是百看不膩,越看越舍不得移開眼。 “想何事呢?”男人輕挑眼角,明知故問。 裴芊芊笑了笑,隨即故意嘆了口氣,“從另一個世界到這個世界,我原本想著憑自己的本事也能闖出一番天地,就算做不成女強人,至少也能自力更生、豐衣足食吧?沒想到大業(yè)未有一番,倒是把你這么個美男收入裙下,你說我是賺到了還是賠本了?” 司空冥夜唇角狠狠一抽,突然翻身壓著她,故意板起了俊臉,一字一字糾正道,“是你臣服于為夫身下!” 裴芊芊噴笑,忍不住掐他腰間,“什么臣服啊,分明是你強來的!” 司空冥夜俊臉一沉,健碩的身軀突然重壓,“嗯?你膽敢再說一次?” 裴芊芊扭著身子忙改口,“呵呵……我說錯了,不是你強來,是我倆惺惺相惜、情不自禁、干柴烈火、一發(fā)不可收拾……” 臭不要臉的,分明就是他強迫的,現(xiàn)在還想洗白?當(dāng)初是誰忒不要臉的直言要她處子血的?他若沒那變態(tài)的要求,難道是她主動倒貼獻身? “爹、娘,你們還要睡多久?。俊?/br> 門外突然傳來某孩的聲音,充滿了怨念和無奈。 自家爹回來了,昨夜他就想來的,結(jié)果被小春jiejie攔在門外,說他們幾日沒休息不能打擾。他沒法,只好回屋等,可等了一夜,這都日上三竿了,自家爹娘還沒起。 裴芊芊正要回話,只聽兒子不滿的聲音再次從門外傳來,“爹,已經(jīng)有個meimei了,你先管好我跟meimei吧,別急著再讓娘生了?!?/br> 夫妻倆一個臉黑,一個悶笑。 本來還打算再‘飽餐一頓’的,結(jié)果被兒子一攪和,司空冥夜不得不從自家女人身上翻下,黑著臉起床穿戴。 打開房門,司空南召突然朝他撲去,抱住他大腿跟猴子一樣爬上他身,摟住他脖子,激動又親昵的叫道,“爹,你總算回來了,孩兒都想死你了。” 司空冥夜僵了一瞬,隨即托住他小身子,眸底突然多了一絲柔和,“……嗯,爹也想你了?!?/br> 司空南召咧著嘴笑得天真又頑皮,“爹瘦了不少,看來是真想我了?!?/br> 司空冥夜嘴角狠狠一抽,朝床幔掃了一眼,果然是母子,說話都一個德性。 “爹,你下次出去能不能把孩兒也帶上???”司空南召突然撅起小嘴,“你把娘丟在府里孩兒沒意見,可孩兒是男子漢,也能做大事的,你不能把我當(dāng)成女人家養(yǎng)。要是以后孩兒沒本事,怎么養(yǎng)家糊口給你們二老養(yǎng)老啊?” “……”司空冥夜不止嘴角抽動,連心口都狠抽了一下。 裴芊芊在床幔里聽得都無語了,小屁孩一個,理論卻一大推!從床幔里露出頭,嫌棄的瞪著兒子,“男孩子還要爹抱的?” 司空南召這才放開自家爹的脖子,撅著小屁股往下爬,純粹把自家爹當(dāng)樹干子了。跑到床邊,對自家娘道,“娘,我就是來看看爹的,等下我要帶布布去宮里,她祖母派人來府里接我們呢?!?/br> 裴芊芊驚訝的坐起身,“大公主派人來了?” 之前答應(yīng)過大公主帶兩個孩子進宮見他們,結(jié)果邱皇后突然出事,她是真把這事給忘了。 司空南召以為她要起,趕忙勸道,“娘,你別管這些。你忙了幾日只管好好休息便是,我?guī)е疾既ゾ托辛??!?/br> 裴芊芊哪能放心??? “不行,你一個人去見大公主,我不放心!” “娘,瞧你說的!”司空南召翻白眼,“有何不放心的?人說丑媳婦終要見公婆,何況你兒子我不丑,哪會怕他們???你這樣我可會不高興的,想你兒子我天資聰穎、機靈懂事,最重要的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如此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夫婿,他們憑什么看不上?” “……”裴芊芊黑線連連的聽著他自夸。還能要點臉么?她這個做娘的都聽不下去了…… “行了,我跟布布先進宮去了,你們還是多休息吧?!彼究漳险贁[著小手往外走。 “你……”裴芊芊想下床把他抓回來。 “罷了,讓他自己去吧?!蹦车洗?,不著痕跡的將她攔下。 裴芊芊指著門外,揪心的道,“你確定他這牛哄哄的性子不會遭人嫌棄?” 司空冥夜不滿的瞪著她,“南召乃本王之子,誰敢嫌棄他?大公主再得勢,也不是眼瞎之人。何況南召也并未說謊,他確實能耐非常,一般孩童能與他較量?” 裴芊芊翻著白眼,無言以對。 夫妻倆收拾妥當(dāng)出了房門,本想去看看小閨女的,但卻被告知章允和月鈴一早就帶著他們小閨女去別院玩了。 用過午膳,司空冥夜剛準備回書房,就有朝中大臣來府求見。 司空冥夜在書房里接見他們,裴芊芊就隔著門板偷聽他們對話。其他的消息她并不關(guān)注,只是想知道瑞慶王的舉動。而那幾名官員也確實提到了,據(jù)說瑞慶王堅持要在瑞慶王府替袁貴妃辦理喪事,而且很低調(diào),有大臣欲前去悼哀,都被他給婉拒在府門外。 最讓裴芊芊意外的是瑞慶王主動向司空齊提出廢除袁貴妃四妃之首的身份,并且要求司空齊將袁貴妃從司空家族的玉碟中除名。 這幾位大臣趕著前來,除了將消息帶來外,也因為揣摩不出瑞慶王的舉動究竟是為何,故而想來問問司空冥夜的看法。 司空冥夜也沒多說,只是安慰他們靜觀其變??膳彳奋沸睦锴宄?,瑞慶王此舉,在外人看來耐人尋味,但在他們看來,他分明就是想同司空家族做個了斷! 其中也證明了他是知道自己身世的…… 看來,這后面一場惡戰(zhàn)是在所難免的了…… …… 袁貴妃的死,不僅驚動了整個京城,也讓女帝同大公主左寧陽震驚了一把。 母女倆關(guān)著房門討論著這事,比起女帝對袁貴妃的憎惡,左寧陽卻連嘆了好幾口氣,“袁淑儀貪婪無畏,死不足惜,只可惜了她所生的孩子?!?/br> 女帝威嚴不減,反而嗤鼻冷哼,“你還同情那個孽種?你可知道,他可是我左家的仇人!” 左寧陽溫聲安慰著她,“母皇,他到底是天意的兒子,如果天意在世,知道他的存在,也一定會認他的。瑞慶王是殺了我左家不少人,可我相信他之前一定不知道自己的身世?!?/br> 女帝朝她橫了一眼,威嚴聲中夾著怒火,“難不成你還想我認回他?寧陽,這番話我許你說一次,但你若再替他說半句好話,休怪我連你一并處罰!別說母皇做人無情,你可知就算將他認回左家,他對我們也不會心存感激。何況,在袁淑儀的調(diào)教下,他從小醉心功利,其野心之大,非常人能控。認回左家,只會給我左家族人帶去災(zāi)難?!?/br> 左寧陽垂下眼眸,不是不想反駁,而是無力反駁。母皇話雖武斷,可句句在理,瑞慶王此人,確實野心強大,無人可控。她兒文箏雖也不服家族律令,可他從未想過爭權(quán)奪勢,反而是另謀出路以證明自己能力非凡。若是換成瑞慶王,真把他認回左家,其后果…… 女帝神色冷肅的睇著她,“此地我們不能久留,若是司空齊知道我們同瑞慶王之間的關(guān)系,只怕……” 左寧陽趕緊應(yīng)聲,“母皇,兒臣知道如何做,稍后兒臣就去向司空齊請辭,爭取盡快離開蟠龍國。” 倘若早知道這瑞慶王跟他們左家有如此血緣關(guān)系,她們母女一定不會前來。再留下去,只怕他們曼羅國會無端卷入是非之中。 不是他們曼羅國沒野心,而是這野心之后所要承擔(dān)的后果,對左家而言就如母皇所說的那般,只會是一場災(zāi)難。更何況,她們并沒有把握說服瑞慶王……不是嗎? 門外幾步開外的地方,一襲白袍的男人聽得瞠目結(jié)舌,震驚得腦子里一片混亂。 瑞慶王不是司空齊的親生骨rou…… 而是他們左家的子嗣…… 還是他舅舅的兒子! ☆、【141】、他沒有錯! 余光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正朝自己走來,左文箏薄唇緊抿,快速過去攬著她肩膀往外帶。 “文箏,怎么……”白若可不解。 “噓!”左文箏忙給她遞眼色,示意她別出聲。 白若可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但只能收住聲隨他走到一處僻靜的地方。 確定沒被發(fā)現(xiàn)之后,左文箏才松了一口氣。見女人一臉好奇的盯著他,他咧嘴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無事,別往心里去。” 白若可瞬間拉長了臉,“說謊都不帶臉紅的!” 左文箏趕緊把她往懷里摟,“真沒事,就是外祖母和娘在里面爭執(zhí)而已,我怕被他們發(fā)現(xiàn)受牽連,所以才不讓你出聲。” 白若可還是不信,抬頭盯著他猛瞧,不過瞧來瞧去也瞧不出什么。 就她這點道行要是能把眼前的男人看穿,哪里還會被他哄到手?左文箏笑著低頭在她唇上偷了個香,因為怕被人發(fā)現(xiàn),白若可趕緊把他推開,臉紅耳燙的罵道,“你就不能有個正經(jīng)樣子?” 左文箏盯著她微微顯懷的肚子,沒羞沒躁的道,“我要是正經(jīng),你肚子里能有貨?” 白若可成功的被他轉(zhuǎn)移注意力,羞赧的在他大腳上踩了一下,“不要臉!” 罵完,她轉(zhuǎn)身朝花園外走去。不知道是誰眼瞎把這男人夸上了天,什么溫文爾雅、氣宇非凡……全是假的! 除了一張臉好看外,他成天也不干正事,滿腦子想的都是污的事…… 左文箏并沒有立刻追上去,而是斜眼朝某個方向看去。再故作鎮(zhèn)定,腦子里也是一片混亂。 他知道司空齊和司空冥夜早就密謀要對付瑞慶王了,之所以留在這里,除了成親外,他其實也有一份私心…… 這幾年只要左家的人離開曼羅國,就會莫名其妙的被人追殺,已死了好幾族人了。他很清楚是誰做的,甚至自己出現(xiàn)在南贏城時都被瑞慶王的人追殺。 如此仇恨不共戴天,也從來沒想過要放棄替族人報仇。他甚至計劃好了,只要司空齊同司空冥夜正式對付瑞慶王,他也趁機放放冷箭幫他們一把。 可誰知道,這么一個仇人,居然是他舅舅的骨rou…… 他們之間竟是同輩的兄弟關(guān)系! 這樣的真相,對他來說不是喜事,簡直就是一種莫大的打擊,叫他如何能接受? …… 眼下的京城,不少人都聞得出一些不同尋常的氣氛。 女帝以身子不適為由臨時辭行,司空齊也未多加挽留,讓司空瀾代替自己率領(lǐng)大臣遠送他們百里,以護她們途中周全。 裴芊芊是在睡夢中聽到這消息的,驚訝得瞬間沒了瞌睡,拉著來報信的白若可直問原由,“若可,女帝和大公主怎么說走就走呢?” 白若可搖頭,“王妃,不騙你,我也不知為何?!?/br> 裴芊芊皺眉,“那左大哥呢?他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