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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明燈照空局在線閱讀 - 第24節(jié)

第24節(jié)

    “拍到他有好幾個女朋友……”

    “???”凌思凡說,“他都結(jié)婚好多年了?!?/br>
    “那也至少有兩個女朋友……而且全是你公司里的人……”

    “……”凌思凡說,“子非,你還真的幫到我了?!?/br>
    “唔?”

    “在公司做這種事情,被發(fā)現(xiàn)了會被開掉?!薄皾撘?guī)則”固然哪里都會有,但倘若會發(fā)現(xiàn),則絕對是高管一則丑聞。

    諸葛林大概不知道自己與股東談過,還以為事情像他們計劃中的一樣順利。如果被開,他想象中的一切就全都無法擁有了,還會變成將整個方案毀于一旦的罪人,說不定,連家會都丟了,也沒公司敢要。

    慌亂之下,不知道誰給他出了主意,他才試了“傳說中的”方法。

    “那、那太好了……可惜,我自己都不知道被他發(fā)現(xiàn)了……”

    “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凌思凡問。

    “腦袋越來越不靈了,心臟好像倒好些了……”

    “去醫(yī)院嗎?”

    “先不用吧……沒有什么太大反應(yīng),看看再說……”

    “嗯”,凌思凡問,“下邊呢?”

    “下邊……還好……”真的還好。感覺那些人也不太懂行,藥應(yīng)該只有麻痹神經(jīng)、擴張血管類的作用,也許間或刺激促性腺激素的分泌,并不具備什么神奇效果,想來過去也沒有太用過。倘若真的異常興奮,那也大多是因為思凡在盯著。

    “……”在這樣的氣氛之下,曖昧涌動,凌思凡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身體也有一些微微的燥熱感。

    他問:“不難受么?”

    “有……有點……”

    “子非,”凌思凡沉默了良久,而后突然淡淡地道:“要不,我?guī)湍惆伞!?/br>
    “……嗯?”

    “用手。我去洗手。”

    凌思凡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

    他很明白不必如此,但是,他不知道能還對方什么。好像,委屈自己做這樣的事情,心中就能輕松一些。

    不被畏懼,不被嫉妒,不被羨慕,不被怨恨,不被嫌惡,不被鄙夷,單單只是被深愛著,這樣的感情讓凌思凡有一種極為羞恥的刺痛感。

    他再也沒法心安理得地享受著了。

    而且,他是真的……有些想要碰觸對方。

    然而他不能承認(rèn)這一點。承認(rèn)是孤獨的、承認(rèn)需要別人,就等于承認(rèn)他過去的人生都是失敗的,就等于承認(rèn)他從未活成他想要的樣子。

    于是,接著這“催情藥”的理由,糊里糊涂地弄“臟”了自己,這種刺痛大概就能少些,也就不會覺得虧欠良多,同時還能滿足他的無法向任何人展示的極為隱秘的期望。

    等到明天,他卑鄙的心思就會被掩蓋在借口之下了。

    第37章 股東內(nèi)斗(十一)

    “不,不,思凡,不要?!鼻f子非用他最后一點力氣推著凌思凡,“我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br>
    “我并不覺得是傷害?!绷杷挤驳穆曇麸@得非常冷靜。

    “總之,思凡,你別鬧了,那藥對人沒多大用處的,只是呈現(xiàn)類似特征而已,無法當(dāng)真引起強烈欲望。”莊子非并沒有覺得自己有書里描述的感覺。身上是很舒服,血管都張開了,下身也遠(yuǎn)遠(yuǎn)比平時更加容易出現(xiàn)各種狀況,但是,這些全都是硬塞給他的,與他本人意愿無關(guān),如機器一般服從,體會不到一點快感。直到思凡過來救他,并且無比關(guān)心著他,他才真正有了沖動,并且瞬間燒遍全身。當(dāng)思凡看著他的身體時,他體會到了強烈的戰(zhàn)栗。

    “對人沒多大用,對兔也許有用?!币娗f子非有一點點迷糊,凌思凡十分固執(zhí)地說道,“我并沒有在鬧,我是真心誠意?!?/br>
    凌思凡感到很委屈,并且還有一些惱火。他主動做這事,對方竟不愿意。然而,他的個性一向好強,想要的一定要得到,莊子非這么一拒絕,他反而不再猶豫了。

    “你……你……”莊子非結(jié)巴了。

    凌思凡不再說話了。

    他摸了一下莊子非的唇,湊上去狠狠落下一個吻,然后,他便讓莊子非撐著桌子,自己則是將雙手從莊子非身后伸過去,繞過對方結(jié)實的腰輕輕搭在了皮帶上。

    “思……思凡……”

    “閉嘴。”凌思凡的食指一撥,便解開了對方的皮帶扣。他的兩手一直發(fā)抖,呼吸也變得無比地急促。他這輩子從來沒這么緊張過——拉投資的時候沒有,美國上市時也沒有,與銀橋資本和東陽談判時更沒有。

    之所有選這個姿勢,是因為他不敢去看。

    他本想讓莊子非坐在椅子上,自己面對面地幫他處理,然而他到底還是退縮了,優(yōu)柔寡斷地決定站背后。

    他先隨手摸了一把,然后咬了咬牙,扯開兩顆扣子,將手直接伸進里面。

    “嗯……嗯!”被“用強”了,可莊子非卻推不開。

    他本來就不是十分清醒,此時此地,思凡說愿意有特殊關(guān)系,還碰了他,他哪還忍得了。

    “……”甫一觸到溫度,凌思凡心里就猛地一抖。

    他的臉上發(fā)燒,不比莊子非差,意識好像也有一點混沌,凌思凡都懷疑被下藥的是他。

    同時,他也暗暗心驚——這只兔子,怎么長了一根驢鞭……

    凌思凡按照為自己解決時的方法開始動作,不諳世事的笨拙中又帶著點自作聰明般的狡黠,他明顯地察覺到莊子非的呼吸全亂了。

    “思凡……”莊子非閉著眼睛說,“我好喜歡你……”

    “……”凌思凡沒說話。

    “方才我到處躲,我想,絕對不會讓人得逞……”對方有幾個人,他卻渾身無力。

    “……”凌思凡垂著眼,手下繼續(xù)用力。

    “不管他們使用什么方法,我都不會把證據(jù)交出去……如果為了自己交了,就沒資格喜歡你了?!?/br>
    “你是不是傻啊,”凌思凡說,“那個無所謂的?!?/br>
    “才不是……”好不容易能幫上忙,才不是無所謂的事。

    聽對方說喜歡,凌思凡的心中再次掀起波濤。他小聲地說道:“別講話了。”

    “好……”莊子非嘟嘟囔囔地道,“就算你不讓說,我也是喜歡你?!?/br>
    “……”

    室內(nèi)溫度漸漸升高,呈現(xiàn)出了一片旖旎。

    凌思凡悄悄地將頭擱在莊子非的肩上,閉著雙眼,偷偷嗅著屬于對方的干凈的氣息。莊子非的體溫好像比平時高,額頭上的觸感光滑且暖烘烘。

    莊子非倒是很乖地沒有再說什么了,然而他一直輕輕嘟囔凌思凡的名字。

    “思凡……”

    “嗯。”

    “思凡……”

    “嗯。”

    凌思凡也不知道是藥的緣故,還是對方太過持久,抑或是他自己始終不得其法,折騰半天,無甚差別。

    而他的手卻是有點酸了,動作也漸漸地變慢了。

    莊子非發(fā)現(xiàn)后,問:“怎么了?”

    “手都酸了……”凌思凡有點抱怨似的道。

    “那……那算了吧。”他舍不得讓凌思凡繼續(xù)。

    “不行?!绷杷挤驳故呛軋猿帧愿袷谷?,他很討厭半途而廢。不過,雖然他嘴很硬,胳膊卻是越來越?jīng)]有力氣了。

    “真的,算了,思凡……”

    “不?!彼拖褚粋€小孩子,嘴里喊著“就要就要”,根本不管實際情況。

    莊子非沉默了很久,好像覺得凌思凡的這個頻率是種折磨,突然間回過身,雙眼發(fā)紅,摟起凌思凡讓他坐在了桌前的椅子上。

    接著,他猛地架起了凌思凡的兩條長腿,并壓下身體去,隔著西裝長褲,在他的腿縫間一下一下地磨。

    “喂……?。?!”一不小心,竟變成了這種姿勢……

    莊子非的眼睛里有水氣,呼出的氣卻是溫柔異常:“思凡……你就歇著,我磨一磨行么?”

    “嗯?”

    “隔著褲子……”

    “……”

    “……不要理我,當(dāng)我沒說?!闭f完,莊子非就想要站起身來。

    看著莊子非很想釋放的樣子,凌思凡覺得自己真的是不正常了,他說:“……如果這樣才能幫你的話,也行——但你不能再有進一步舉動了?!?/br>
    莊子非沒說話,力道卻很猛烈。

    凌思凡早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的某個部位一接觸到相同的東西,立刻就變成想要立即沖出牢籠的猛獸。

    他全身不對勁,整個下身都軟,身體深處仿佛有著什么渴望,陌生的感覺讓他有一些慌亂。

    莊子非一手摟著凌思凡并緊了的腿放在肩上,另一只手按著凌思凡的胳膊,低下頭去,在對方的臉上落下一連串的吻。他仔仔細(xì)細(xì)地親著凌思凡的眼睛,鼻梁,臉頰,脖子,還用嘴唇輕輕地扯凌思凡的睫毛。

    凌思凡的襯衣已經(jīng)被撩上去,露出了他稍微有一點細(xì)的腰。

    莊子非去咬凌思凡的唇,凌思凡糊里糊涂的,竟然就與他接吻了,而且連舌頭都纏在一起。

    一吻結(jié)束之后,凌思凡才再次察覺了不對勁,別過了他的臉,莊子非的吻便密密麻麻地落在了他那半邊臉上。

    凌思凡感到了空虛,然而他卻守著理智,始終沒有更進一步。他望著天花板,意識始終浮浮沉沉,仿佛到了新的空間,感受不到真實的他。

    一切都很不可思議。在夢幻中,的確有夢幻中才會有的艷麗,讓人頭暈?zāi)垦#桓畹赝线M色彩的中央去。

    過了不知多少時間,凌思凡聽見莊子非的喘息明顯粗重了,同時全身肌rou緊繃,大約一分鐘后他的西褲就臟了一大片。

    莊子非抱著他說:“對、對不起……”

    “沒事。”凌思凡讓自己恢復(fù)冷靜,并且還拍了一拍莊子非,“你應(yīng)該好了吧?那就趕緊起來。”說這話時,他裝出一副只為利益的商人模樣,剛才的一切好像全都與情感無關(guān)。

    就讓自己也被當(dāng)成這種人吧,凌思凡想:反正這世界上這種人非常多。那些人并不把身體接觸當(dāng)一回事,反而覺得輕輕松松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何樂不為,根本不會產(chǎn)生任何實質(zhì)性的傷害,只要心理上能過了自己那一關(guān)就沒有什么了。

    他撕了一張紙,把自己的褲子胡亂地擦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