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其他幾個男的也紛紛往前湊,爭相講: “我叫陳紅武,跟傳毅一樣?!边@是男人二號。 “我叫繆哲司,絞絲旁加上一個羽毛的羽,下面一個珍惜的珍去掉王,哲是哲學(xué)的哲,司令的司。”這是男人三號。 “我叫葉航,葉子的葉,航海的航。”這是男人四號。 坐在副駕駛的陳暖反頭看他們。 這四個都是青春洋溢的大男孩,最大不超過二十歲,但他們一個個精神抖擻,雙眼有神,皮膚黝黑,一看讓人覺得可以依靠的那種,不像陳暖越長越往小白臉的路上去了。 看了他們一圈的陳暖,瞧著胡傳毅講:“你是隊長吧?” 胡傳毅點頭。 陳紅武好奇問:“你是怎么知道的?” 陳暖斜眼看他,唇角揚(yáng)了下。“你自己說的?!?/br> “我哪里有說?!” 陳暖也不逗他,免得這個新戰(zhàn)友跟自己急。“你回想自己說過的話。” 陳紅武回想了,更確定自己沒有說過。 “哲司和葉航都是介紹自己,你卻說跟傳毅一樣,從這里可以分析出,你不僅又懶又蠢,還專門坑隊友。” 陳紅武:…… 胡傳毅、葉航和繆哲司三人,更崇拜陳暖了。 只有跟豬一樣的隊友和神一樣的戰(zhàn)友在一起,才知道這兩者差距真不是一般的大。 幾人明明互不認(rèn)識,卻很快天南湖北的聊起天來,誰也沒把誰當(dāng)外人,都是心直口快有什么說什么,就算是陳暖每每毒舌陳紅武,大家也是嘻笑一番,并未當(dāng)真。 可能這就是志同道合的美妙所在,無需太多言語,并能成為生死之交的朋友,成為同生共死的戰(zhàn)友。 陳少軍把車開到陳氏莊園,讓陳暖去收拾東西。 “長官,我們?nèi)ツ睦??”陳暖疑惑,看胡傳毅他們?/br> “愛城子星。去收拾兩件衣服?!?/br> “是!長官!” 在陳暖蹭蹭跑進(jìn)屋的時候,43區(qū)的城市警察廳,一個警員匆忙敲響局長楊康的辦公室門。 “進(jìn)來?!?/br> 警員開門進(jìn)去看到楊康便講:“局長,有情況?!?/br> 看到他,楊康立即放下手上的事跟他出去。 坐在監(jiān)控室大廳的一名cao作員看到楊康,把畫面調(diào)出來,指著全息屏講:“局長,十二街發(fā)生混亂的那天,陳家的大少爺和二少爺去過莫明龍的家。” 楊康帶人在莫明龍家里搜了幾遍,沒有找到芯片的他,沒有放棄,去尋找莫明龍來往密切的人同時,在他家各個角落都安裝了監(jiān)控。 看著視頻的楊康,看到陳暖從書里拿出一個東西,要cao作員暫停,把畫面放大。 “這是一支筆錄?!眂ao作員—朱園選中陳暖手里的東西,用光腦分析過后對楊康講:“局長,這份筆錄需要56位密碼,現(xiàn)在陳大少絕對還沒解開?!?/br> “陳少軍,陳少軍?!睏羁悼粗惣覂尚值?,念著他們的名字?!瓣惿佘娨@份筆錄做什么?” 朱園也不清楚。 楊康沒有多想。“給我查陳少軍現(xiàn)在在哪里?!?/br> 朱園通過一些特殊手段,進(jìn)入到蒂諾城的網(wǎng)絡(luò)系統(tǒng)中心,找到陳少軍的足跡?!熬珠L,他們現(xiàn)在正往蒂諾城國際空間站駛?cè)?。”沒用幾下,朱園又講:“他們確實有張下午兩點的票。” “去哪里的?” “愛城子星?!?/br> 愛城是圣古星球第一大子星,那里繁榮程度不亞于蒂諾城,但陳家兩位少爺去那里做什么? 朱園看著愛城星球,突然領(lǐng)悟?!熬珠L,我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鄢橇?。?/br> “為什么?” “要想破解這支56位筆錄的人,全宇宙不超過五人,其中恰好有一個在愛城子星?!?/br> 楊康聽到這話迅速做出反應(yīng)?!榜R上給我把筆錄搶過來!” ** 陳暖回房后,把之前從保鏢身上搜出來的東西拍照發(fā)給肖青,戴上耳機(jī)一邊收拾衣服一邊問他:“肖青,這是什么東西?” 看到她發(fā)來照片的肖青,也不確定是什么?!斑@可能是某種感應(yīng)和測試數(shù)據(jù)的東西?!?/br> “我一直有種感覺,即使他們看不到我,離我有一定距離,他們都像知道我在哪里,就好像我是一個移動gps,無論如何都躲避不過他們的追蹤。” “這樣……”肖青聽她這么說,腦海里有什么閃過,他努力回憶,想到了一種可能?!叭绻銊偛耪f的是真的,那這個東西有可能是麒麟探測器。”肖青把事情大概說了遍,最后意外的講:“我沒想到它真的實現(xiàn)了。” 陳暖冷笑?!拔叶蓟钕聛砹?,還有什么是不可能的?”陳暖拉上書包拉鏈,背著它下樓?!坝修k法阻止它嗎?我討厭被野狗追著不放?!?/br> “讓我想想辦法?!?/br> “最好能夠快一點?!标惻f完掛斷電話,走進(jìn)花園打開車門,坐進(jìn)去就輕快講:“長官,我們出發(fā)吧!” 陳少軍看了他眼,開車出發(fā)去蒂諾城國際空間站。 剛才因為陳暖走開而沒誰說話的車?yán)?,現(xiàn)又因陳暖的回來而變得熱鬧起來,仿佛是故意的一樣。 其實也確實是故意的,胡傳毅他們可不敢把陳少軍當(dāng)好朋友,訓(xùn)練那段期間,他們見識的夠多了,為了能讓自己多活幾年,還是遠(yuǎn)離長官的好。 陳暖很樂于跟他們聊天,一路上說個沒停,最后說累了的幾人才消停,陳紅武和繆哲司甚至都睡著了。 看他們四個大男人擠在后面,一個個東倒西歪的,陳暖想說跟他們換個位置。自己屁股小點,雖然也小不到哪里去,但總歸會讓大家好過點。可她話還未出口,就收到陳少軍冷冽的眼神,立即把那些話吞回肚子里,老實的坐好。 這是自那晚后,他們兩個第一次見面,還如此近距離的坐在車?yán)铩?/br> 陳暖不跟陳紅武他們鬧了后,就極為尷尬,扭頭看外面的風(fēng)景,嘴巴噘起來。她才不要像女孩那樣,追問他那晚為什么強(qiáng)吻自己,不就是強(qiáng)吻么,自己也強(qiáng)吻過他…… 但,特么的她就是想知道! 況且,就算是男孩子也不能想親就親的! 越想越窩火,想要用眼神質(zhì)問陳少軍時,看到后視鏡里的車,微微的皺起眉。 后面那輛車倒也沒什么奇怪的,和許多民用車一樣,也許是經(jīng)過改裝,它的速度和陳少軍的軍車不相上下,這也不排除有好這口的人。讓陳暖覺得奇怪的是,那里面有反光。 那輛車的玻璃是單向透視,在將陽光隔絕的車?yán)?,還能看到反光的話,那就是他們開了頂窗。 航空軌道有明文規(guī)定,車輛不可以在空中打開頂窗。 陳暖正疑惑的想這些時,瞧見那輛的頂窗冒出個人,接著拿出火箭彈瞄準(zhǔn)自己的車,驚得她當(dāng)下用力撲向陳少軍,并大喊:“有危險!” 陳少軍被他撞得方和盤打滑,車子一個急轉(zhuǎn)彎后往下側(cè)翻。 車后正在睡覺的幾個大男人滾成一團(tuán),此起彼伏的叫罵和痛呻聲不斷。 主動撲到陳少軍懷里的陳暖,手掌碰到他結(jié)實的胸膛和溫?zé)嵊|感,唰的紅了臉,撐著他掙扎的要起來,可隨著車的翻滾下墜,反讓她越來越往陳少軍身上靠。 陳少軍剛才心里也裝著事,他看到后面那車的人拿出武器,正準(zhǔn)備躲避就被陳暖打亂?,F(xiàn)他在避開那枚炸彈后,抱住想遠(yuǎn)離自己的陳暖,在他耳講:“別動?!?/br> 掙扎的陳暖一下停止反抗,在車受到氣流的顛簸時,牙齒磕到了他的肋骨上。 她疼得都要飆眼淚了,想必陳少軍更糟糕。 陳少軍微皺了下眉,便一手抱著陳暖一手打方向盤,將側(cè)翻掉的車翻正過來。 他們剛才是在第八跑道,還好夠高,不然都摔rou餅了。 等車子底朝下,頂朝上,滾得腦袋都糊了的胡傳毅他們,把身上多出來的手和腳扔開,就反應(yīng)迅速的從座位低下拿出自己的武器,準(zhǔn)備干架。 陳少軍看了他們眼,冷靜講:“收起來?!?/br> 胡傳毅聽到陳少軍的話,再次看了下四周,讓陳紅武他們放下武器。 現(xiàn)在他們的位置在繁華的軌道上空,這里車多人多,非常不適合動武,而且看陳長官偏離了航道,想是要把那些人引到偏僻處再動手。 陳少軍等他們咬牙放下武器,松開陳暖,責(zé)備的講:“系上安全帶?!?/br> 他們這些尖兵中的尖兵,都以為自己很厲害,整車的人除了陳少軍外沒有一個系安全帶的,才導(dǎo)致剛才混亂的局面,這也是陳少軍為什么還能即時控制車的原因所在。 陳暖耳朵尖還紅著,坐回到副駕駛就老實的扣上安全帶,然后從包里摸出把槍,一邊檢查子彈,一邊壓抑不住興奮的笑。好久沒有這樣活動筋骨了,她現(xiàn)在很是期待,希望那些人能夠多撐幾分鐘,好讓她過過癮。 在陳暖和胡傳毅、陳紅武、繆哲司、葉航幾個斗志昂揚(yáng)時,陳少軍與緊追不舍的車展開了一場文明又熱血沸騰的撕殺。 風(fēng)景在車窗一閃而過,如風(fēng)一樣不可辯認(rèn),又如沿著無形軌道滑行的星球一樣激動人心。 陳少軍視線沉著冷靜,他精準(zhǔn)把控自己與對手的車距,不時急速改變航道,把車軌開成蛇行,幾次都那么巧妙的避過后面那車的攻擊。 最終,當(dāng)他的視線出現(xiàn)一片荒蕪時,他猛的踩住剎車,一個漂亮的甩尾調(diào)轉(zhuǎn)車頭,對峙那急馳而來的車,便對車?yán)锏娜似届o講:“大兵們,該工作了?!?/br> “收到,長官?!?/br> ------題外話------ 香瓜之前是想寫新題材,但新題材沒過,所以武器全部改回?zé)岜?,除了光劍外,都是實打?qū)嵉年?,嗷嗷,又可以“摸?/br> 了~~~~ ☆、第二十八章 被人摸大腿了 在血色準(zhǔn)備正面迎接時,對方的車卻迅速下降,鉆進(jìn)一片荒蕪的草坪里。 這次對方避而不戰(zhàn),陳少軍則緊追不舍,陳暖他們更是早已蓄勢待發(fā),磨刀霍霍向豬羊。 四周半人高的密集茅草一浪接一浪的擺動,軍車急降的地方被氣壓吹出一個大坑,整齊的以圓形往外倒。 陳暖早迫不及待,在對方打出第一顆子彈時候,解開安全帶直接從窗戶鉆出,攀著車頂從五六米高的地方翻身跳下。她彎著腰安全著地,在強(qiáng)大的氣流下拔身往外跑出幾步,便滾進(jìn)茅草直奔敵人跑去。 胡傳毅、陳紅武、繆哲司和葉航四人正做好下車準(zhǔn)備,就見他強(qiáng)悍的跳出車,驚駭?shù)乃麄冞B忙伸頭往下看,看他有沒有摔著,便見他穩(wěn)當(dāng)落地又似游龍舞動的茅草坪,驚得目瞪口呆。 他們在基地聽過很多關(guān)于這位,十三歲就成為血色成員的戰(zhàn)友,從知道血色起便知道他的存在,在不是人呆的地獄式訓(xùn)練中,那些教官不再罵他們像女人,而是罵他們連小孩都比不過。以及成為正式隊員后,時常從老隊員口中聽到的名字,那就是……陳暖。 他們看過他嚇人的成績和出色的戰(zhàn)役,聽過他無數(shù)的贊言,這個名字也變得越來越神秘莫測,每個未見過的新隊員都想見見他,甚至還有把他當(dāng)偶像的。 因此,這次胡傳毅他們四人,在知道將會和這位極具傳奇色彩的戰(zhàn)友組隊時,他們是多么的興奮和期待,才會在終于見到他后違背長官指令,蹲著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