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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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坐了十天的船期,輪船又再次回到了s市。夜晚歌的臉孔恢復(fù)了以往的清冷,特別是看到站在岸邊一道偉岸健碩的身影之后,她纖細(xì)的身影僵住了。 她美麗的瞳孔緊縮成星,她甚至有些想后退。 馬丁在她身后留意著她的舉動,輕聲說道: “少主說,他會來接船?!?/br> 夜晚歌眼神劃過一絲痛苦,她握著拳,身子直挺挺的站著,但是卻仿佛石膏一般的沒有生氣。 船“吧嗒”一聲靠了岸,那道高大健碩的身影黑眸更顯閃亮的目不轉(zhuǎn)睛注視著她。 夜晚歌心底仿佛有什么東西哽著,她有些僵硬的邁開步子,走下船,上了岸。 銀炫冽眼神透著喜悅的迎上前,來到她的面前,她站定,眸子卻很清冷的看著他。他毫不在意,他一手將她帶進(jìn)懷里,然后雙臂緊緊攥著她的身子。 “夜晚歌,你終于回來了。” 他身子像一團(tuán)火一樣的緊緊包裹著她柔軟幽香的軀體,幽深的黑瞳也如火焰般燃燒的凝視她,他眸光細(xì)細(xì)流連在她精致柔蘭的凝頰上,大手摩挲著她細(xì)嫩的粉膚越來越癡迷。 夜晚歌咬牙撇開頭去,銀炫冽才看到她身后靜靜垂瞼的馬丁。 銀炫冽擁著夜晚歌,帶著一絲笑意對馬丁說道: “馬丁,辛苦了。” “不,為少主做事,馬丁不辛苦?!瘪R丁說罷,便躬身行禮退下去。 銀炫冽擁著夜晚歌坐上身后馬丁駕駛的轎車,夜晚歌連反抗的話也來不及說,就被他塞進(jìn)寬闊的后車廂里。 ☆、266 爭奪她,兩個(gè)男人的對峙 “不,少主,我要下車,我自己可以回去?!?/br> 夜晚歌驚慌的要打開車門出去,可車門被自動鎖住,她推不開。 “晚歌……”銀炫冽一手捉著她的手腕,低磁著聲音說。 夜晚歌看向他,看見他眼中躍起的一簇熟悉的火亮灼熱的光芒,她知道那代表是什么,她心更慌了。 “不要,少主,我不要……” 她用力推開他的手,修長的雙腿用力踢著車門,可是車的質(zhì)料很堅(jiān)固,絲毫無法捍動。 “晚歌,我……很久沒有碰你了……我好想你……” 銀炫冽扳過她的臉,火熱的厚唇已朝她殷紅的柔唇壓了下來,他的熱舌已霸道的探入她的檀口,在她甜香的氣息里激狂的掠奪。 “不要!少主,你愿意放開我的,我討厭這樣……” 夜晚歌拼命掙扎,如果她任由他這樣下去,那她又何必再次回到血玫瑰,拼命的去爭取自由。 銀炫冽看見她抗拒的臉孔,眼神有片刻的猶豫,但他咬著牙,趨近她耳畔安慰她說: “晚歌,不要害怕,我會溫柔的對你,好不好?” 他沒有放棄要她的想法,大手撕扯她的衣服,夜晚歌柔美的曲線頓時(shí)出現(xiàn)在他視線里,銀炫冽的眼神越來越深。 他身子趨近,壓上了她柔軟的身子。 夜晚歌眼神閃過羞辱和痛苦,她細(xì)長手指暗自探入腰側(cè),她快速捉著貼身匕首朝銀炫冽劃去。 “哐當(dāng)”一聲,銀色的短刃掉在車廂里。 銀炫冽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閃電般打掉了夜晚歌的襲擊,黑瞳更顯深沉和復(fù)雜的瞬也不瞬的盯著她。 夜晚歌下唇緊緊咬著,撇開頭。她捉著前襟的衣服,滿臉受傷的羞辱。 “馬丁,轉(zhuǎn)頭,回血玫瑰?!便y炫冽這時(shí)吩咐道。 馬丁微怔后又恭敬應(yīng)道,“是的,少主?!?/br> 然后車子在街道上一個(gè)大轉(zhuǎn)彎,又拐向另一條道路上,飛馳而去。 一路上,車廂里的兩人靜靜的都沒有說話。 銀炫冽深沉的眸光一直注視著夜晚歌,而夜晚歌則縮在角落里,白皙的臉孔側(cè)向窗外。但她能感覺到銀炫冽的視線如火一般的落在她的身上,她全身都僵得難受。 來到血玫瑰,所有學(xué)員驚訝的看著銀炫冽從車子走下來,后面還跟著臉頰仿佛還淌著淚痕卻面容堅(jiān)強(qiáng)的夜晚歌。 銀炫冽辦公室的門嘭一聲關(guān)緊,他回過身,看著身后垂瞼站立的夜晚歌,冷冷說道: “想跟我談公事是嗎?那么,你是不是已經(jīng)有接受懲罰的心理準(zhǔn)備了?” 夜晚歌身子一震。 她當(dāng)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她咬牙抬眸應(yīng)道:“我愿意接受少主的懲罰?!?/br> “愿意接受懲罰……是嗎?”銀炫冽一步步走上前,他抬手撩起她垂及肩頭幾縷柔順烏黑的發(fā)絲,細(xì)長指尖劃過她細(xì)嫩的臉頰,又改為輕輕撫摸,聲音似很低吟的說,“你當(dāng)然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夜晚歌臉色一白,她就算不用抬頭也知道他深邃眸底里隱藏著什么,像火一樣焦著她的目光。 她咬著唇,撇開頭,也甩開了他頗有深意的撫觸。 “少主,我知道我違背了這次任務(wù),我不但沒有殺死目標(biāo)人物,反而幫助他殺死了我們委托人。我愿意接受少主的任何懲罰,即使是……死。” 夜晚歌死死的咬著唇,她下這個(gè)決定的時(shí)候也想過回去會接受最大的懲罰,所以她才想在最后的時(shí)間里讓自己過得快樂些,她才會請求馬丁停船一天。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br> 銀炫冽噙著深意的黑瞳凝視著她,她在雪國的一切行動他完全了如指掌,會出現(xiàn)這個(gè)結(jié)果他一點(diǎn)也不意外。 “夜晚歌,你太善良了,你根本不適合成為我們組織的殺人武器,你是黑道里的異色,只有純黑色才能在這個(gè)地方生存?!?/br> 他長臂伸過來將她擁入寬厚溫?zé)岬膽阎校╊^低磁著在她耳畔說道:“夜晚歌,放棄吧,忘記曾經(jīng)的仇恨,乖乖成為我的妻子,做女人該做的一切,陪伴在我的身邊,替我生孩子……” “不!我不……” 夜晚歌憤然一把推開他,她噙著晶瑩的眼淚望著他說:“我不相信,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依附男人而活著。我不要回去,我討厭這樣!少主,下次任務(wù)我一定會完成的!” 她堅(jiān)定的說罷轉(zhuǎn)過身,打開辦公室門,快步跑了出去。 身后銀炫冽復(fù)雜的黑瞳定定看著她嬌小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他的視線里,為了她破例,為了她耗費(fèi)了無數(shù)的心機(jī),雖然得到她的人,她的心卻仍然離他很遠(yuǎn),很遠(yuǎn)。 * 傍晚時(shí)分,夜晚歌來到血玫瑰這片區(qū)域附近的一家酒吧里,酒??匆娝老驳拇蛘泻簟K牙淠慕械溃?/br> “酒保,給我威士忌?!?/br> 她撿了角落里最陰暗的桌子坐下,酒保雖困惑卻不敢怠慢的送上了烈性的威士忌,正納悶著,夜晚歌為什么一來到就點(diǎn)了這么烈性的酒。 夜晚歌倒了一杯的威士忌,一口仰脖喝下?;鹄崩钡木凭珶哪c子,暫時(shí)麻痹她微痛的心。嘴中有苦澀的味道,這是她第一次空腹來喝酒,她吃不下飯,只想喝酒。 “夜晚歌小姐,您這么喝酒會醉的。” 酒保端酒過來未走還呆站在這里,他擔(dān)憂和溫和的看著她,夜晚歌小姐雖然也來酒吧喝過幾次酒,可從來沒有這么大口喝過酒。 “會醉嗎?那不是很好?” 夜晚歌抬起頭,第一次對酒保露出笑容,迷蒙的笑容,帶著微醺的酒意。 酒保心中一窒,夜晚歌其實(shí)很美,只是她平常一直隱藏著她的嬌媚,以清冷代替,還是老板跟少主慧眼識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夜晚歌內(nèi)在的美。 “夜晚歌小姐,你想要醉嗎?” 酒保皺起眉宇問道,女人來酒吧買醉無非是因?yàn)楦星槭浠蛘呒彝ナб?,則夜晚歌小姐顯然是不一樣的,她不是那種庸俗無聊的女人。 “我想醉嗎?”夜晚歌心中怔了怔,一直以來她都是確保著自己的清醒,因?yàn)樗獣r(shí)刻保護(hù)自己,在爾虞我詐的血玫瑰里生存下來??墒乾F(xiàn)在,她卻失去了這種警惕感,心有種無力和失落,讓她突然很想醉一場。 “是的,我想醉,我想知道醉的滋味是什么?” 她又捉起了酒瓶,倒了滿杯。純透明的酒液在琉璃的燈光下流轉(zhuǎn)著流光溢彩的光芒,如街邊閃光的霓虹燈,十分炫麗。 夜晚歌又大口喝下半杯,火辣辣的液體再次燒向腸子,這一次,她開始有了醉的感覺。頭腦有些眩暈,身子也開始熱燙的潮紅起來,凝脂的臉頰有了酒精的燙燒開始泛起了粉色芙蓉的媚態(tài)。 “哎,夜晚歌小姐,您不能這么喝呀!” 酒保在一旁著急得不得了,夜晚歌小姐醉了那可是大事情,他們小小的酒吧可承擔(dān)不起這種嚴(yán)重后果。 夜晚歌仿佛聽不到酒保的聲音,她又輕輕啜著酒杯,這一次,她緩慢的喝,她才能品嘗醉的滋味。 第一次醉,會是怎么樣呢?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連心,也可以暫停休息嗎? 酒??粗雇砀枰槐暮龋辜钡貌坏昧?,雖然知道夜晚歌會喝酒,可是這么喝的話就算是酒壇子也很快就會醉的。 這時(shí),他腦子忽然閃過一個(gè)人,他的臉上頓時(shí)露出一絲喜悅道,“對了,老板一定有辦法的!”他自言自語的說罷,急忙轉(zhuǎn)身跑到了電話間。 當(dāng)銀色的月亮已高高掛在天空,夜晚歌終于醉倒了,她足下軟綿綿的,清澄的美眸帶著迷蒙的閃爍,凝脂的玉頰上也泛起了緋色芙蓉的嫵媚。 “夜晚歌小姐,您醉了,我叫人扶你回去吧!” 她耳邊仿佛有聽到酒保低聲擔(dān)憂的問話,可是漸漸的,她已經(jīng)越來越聽不清了,她眼皮沉沉的,她輕閉上眼睛,漸漸沉睡下去。 “老板!” 帝御威趕來的時(shí)候,夜晚歌一經(jīng)趴在酒吧的吧臺上睡著了。 帝御威輕輕摟起她,抱著她一起往外走去。 剛走到酒吧門口,就遇到了迎面而來的銀炫冽和馬丁。 帝御威腳步未停,摟著夜晚歌直接走到銀炫冽的面前,開口,低調(diào)中卻有股不容置疑地霸氣,“夜晚歌,我要了?!?/br> 聽聞這句話,銀炫冽覺得自己好像是聽到了一個(gè)笑話,他并不打算跟一個(gè)在他世界里就像一個(gè)小丑一樣的人對話,而是上前,視線直逼帝御威摟住夜晚歌的手,冷然,“放手。” 帝御威沒放,銳利的眼,毫不示弱,“來做個(gè)交易,如何?” “你沒有資格跟我做交易?!蓖耆粏柺裁唇灰祝y炫冽便是嗤笑著說:“夜晚歌已經(jīng)是我的妻子,無論誰也不可能讓我跟她分開!” 是的,不管是他,還是東方閻,他們都沒有資格。 “是嗎?很快你就會知道,我有沒有那個(gè)資格?!钡塾浜咭宦暎∧槻恍?,擦過銀炫冽肩膀時(shí),他突然停下腳步,“我會去找你的。” 銀炫冽聞言,眼眸一瞇。 帝御威的聲音低到只有擦肩的兩個(gè)人能聽到,他低低而分不清情緒的嗓音,說,“我會去找你,也許到那個(gè)時(shí)候,你會有興趣跟我做交易?!?/br> 銀炫冽側(cè)頭瞟他一眼,見他臉上神色也不曾變換一下,隨即是淡笑的嗤聲道,“我沒有閑心,跟一個(gè)無關(guān)緊要的人做任何交易,你還沒有到達(dá)跟我做交易的那個(gè)地位?!?/br> “那是你太自視其高,把別人都看得太低微?!钡塾粍勇暽嘏ゎ^對視上他,英俊的五官也染上了淡淡不參雜雜質(zhì)的笑容,“小心了,太過目中無人,興許會摔得很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