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情深入骨:隱婚總裁愛不起、花瓶美人在恐怖游戲貢獻rou體【nph】、泅水(人鬼骨科)、被日記本劇透之后、我的麻辣燙先生、多情應(yīng)笑我、穿書之好運滿滿、影帝廚神、守拙歸田園、多情總被無情惱
他偏頭笑了笑,一手摩挲著她的脖頸:“都濕了嗎?讓我瞧瞧?!?/br> 他隔著濕透的衣料,順著跌宕起伏的曲線往下?lián)嶂?,直到到了腰間,一勾一拉就讓她衣裳散開了,蔥綠色繡鴛鴦戲水的肚兜貼在雪堆上,不但遮不住風(fēng).月,反而顯出一種別樣的風(fēng)情來。 重嵐認(rèn)命地嘆了口氣,忽然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想到許嬤嬤教的那些法子,兩手勾著他脖子,嬌聲道:“相公可要憐惜妾身啊,妾身現(xiàn)在身上還乏著,只怕經(jīng)不起伐撻?!?/br> 晏和的身子僵了僵,在她唇上輕咬了口,又瞇起眼定定地瞧著她:“你故意的?!?/br> 重嵐無辜地眨了眨媚眼,一手有意無意地挨蹭著地方:“相公說什么,妾身怎么聽不懂?” 晏和抿了抿唇,一手沿著光潔的脊背往下,曖昧來回?fù)嶂菆A潤的臀,又試探著往下,到了最得緊的地方,見她身子一僵,又無力地靠在池壁上低低喘著。 她這些日子雖跟許嬤嬤學(xué)了不少雜七雜八的,到底還是比不上他的一日千里,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做這事兒天生就有天賦,他細(xì)白的手指所到之處倒像是要在她身上燎原,加上池水的蒸騰,她身上轉(zhuǎn)眼就變成了粉紅色,原本想壓他一頭的心思早就被拋到不知哪里去了。 她長發(fā)蓬松微濕,渾身脫了力一般,只能任由他上下輕薄,沒過多時眼里就沁出淚來,神情茫然,伏在他懷里不住的喘息著。 他在她玉白的耳垂上親了親,正要入了芙蓉竅,就見院外不遠(yuǎn)處起了沖天的濃煙,有人高聲喊道:“走水了,走水了!” ☆、第86章 重嵐一驚,原本旖.旎風(fēng)光也都消散殆盡了,她匆匆忙忙退開幾步,站在溫泉池子里遠(yuǎn)眺,驚道:“這是怎么回事兒,怎么就突然走水了?” 晏和眉梢眼角都是陰霾,神情陰沉的能凝出雨滴子,緊抿著唇道:“跟咱們有關(guān)系?” 重嵐哭笑不得:“我看你是昏了頭了,離的那么近,萬一燒過來咱們難道要在這兒做亡命鴛鴦?” 她說的倒是好聽,方才他用盡了各種手段,一路殷勤服侍,她自己倒是暢快完了,留他在這兒不上不下的,憋著燎原之火在身上。 重嵐見他抿著唇冷著臉不說話,白生生的面皮上沁出汗來,估摸著男人這事兒被打斷,心里惱火得緊,強忍著笑,湊過去軟聲道:“你急個什么呢,咱們是夫妻倆,這事兒來日方長...你難道還怕我跑了不成?” 她想了想,又在他耳邊補了句:“先去瞧瞧為什么走水了,咱們晚上在...” 約莫是得了準(zhǔn)信,他臉色終于和緩了些,眼看著這么一耽擱,濃煙又往別院這邊逼近了幾分,她也顧不得再哄他,急急忙忙地拉著他上岸穿好衣服。 出去的時候就見下人們急急忙忙提著水桶推著水車往后面走,她見這些人拿的家伙事兒雖多,但都一窩蜂地往后面走,又一窩蜂地回來,救火救的沒半點章法,忙履行當(dāng)家主母的職責(zé),把人分成幾波,輪番去救火。 幸好在這附近購置下別院的不止晏和一家,幾家人齊心協(xié)力終于趕在宅子被燒之前把大火撲滅了。 重嵐松了口氣,用絹子按了按額上的汗,心疼地抬眼往外看,見原本漂亮挺拔的樹木被燒的焦黑一片,皺眉道:“南邊氣候濕,就是秋天一般林子也不容易起火的,咱們?nèi)デ魄频降资窃趺椿厥聝骸!?/br> 晏和自然沒有異議,拉著她往后邊走,這時候熱氣也散的差不多了,只是還有煙火氣縈繞不散,他怕嗆著她,把自個兒的袖子弄濕了之后給她捂住口鼻。 重嵐見下人都在,面上不禁紅了紅,輕輕橫了他一眼,就聽不遠(yuǎn)處有人叫道:“囡囡?” 重嵐抬眼一看,就見重延捂著嘴從一片煙霧里沖了出來,對著她皺眉道:“你這時候出來干什么,萬一火勢再起來了呢!” 他不忍心苛責(zé)妹子,略說了幾句,就把不善地目光投向晏和,重嵐忙打圓場道:“還說我呢,你書生一個,跑的指不定有我快,你又出來干什么?” 重延冷臉看她:“我來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按說這氣候縱然發(fā)山火,火勢也不該如此大?!?/br> 三人目地一致,干脆都結(jié)伴往里走,沒走多久就看山腳那邊又繞出來一行人,為首的被人扶著的竟然是當(dāng)初見過的何老,他見著晏和也是吃了一驚,隨即搖頭笑道:“早就聽說我們何家院子旁邊的別院被人買下了,沒想到竟然是你,咱們真真是緣分了?!?/br> 晏和執(zhí)弟子禮,隨即淡然道:“在娘子面前,我不跟人談緣分。” 何老噎了一下,又吹著胡子瞪他一眼,晏和從容地轉(zhuǎn)了話頭道:“想來何師也是瞧見后院的山火才趕過來的,您可知道山火到底是怎么發(fā)這么大的?” 他本是隨口一問,沒想著何老能知道,沒想到何老卻沉了臉,一轉(zhuǎn)身對著身后沉聲喝道:“你們自己做的好事,自己來跟人說!” 晏和兩口子和重延這才瞧見他身后還跟著三人,是他妻子成安公主,兒子何長青和閨女何長樂,三人坐著滑竿急匆匆趕過來,端坐在滑竿上的成安公主摟著兒女,對著何老皺眉道:“你這么大聲做什么,長青也不是故意的,別嚇著孩子。” 何長青甚是畏懼父親,聽完何老的吩咐也不敢附和母親,老老實實地下了滑竿,滿面尷尬地道:“我在林子里放煙火,沒留神煙花爆開,這才發(fā)了山火,真是太對不住了。” 何長樂也老老實實地道:“我也有不對,沒能勸得住二哥?!?/br> 成安公主瞧見晏和,心里微微一提,怕他真?zhèn)€計較起來,自然而然把一邊布衣打扮的重延忽視了,對著晏和笑道:“你師弟貪玩,這回還險些傷了自個兒,還忘你念在他年幼無知的份上別跟他計較?!?/br> 又作勢要福身下去:“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師母在這里給你賠不是了?!彼龜[出師母的架子,又是公主之尊,讓人責(zé)難的話都被堵了回去。 這話說的毫無誠意,何老面上一沉,重嵐忙虛扶一把:“您是長輩,哪有讓您賠不是的道理?!?/br> 成安公主本也沒想真行禮,就勢起了身,扶了扶鬢邊的發(fā)簪,對著重嵐笑道:“我們終究是有些錯處的,既然不能賠不是,那就把你們院子里損失都報上來,我拿錢遣人來給你們修補院子。” 她目光又匆匆掠過重延,神色淡然,帶著幾分矜持倨傲:“還有這位公子,也可把你院子的損失一并呈上來?!?/br> 重延和晏和夫婦倆都不是缺銀子的人,這壓根不是錢的問題。重嵐見她這般狹隘偏私的模樣,心里十分不喜,也住了嘴不再言語。 何長樂在一邊都瞧不下去自己母親的做派了,用力扯了下她袖子,叫了聲:“娘!” 她又上前幾步,分別福身給幾人行禮,連連道歉:“這回都是我和我二哥的不是,這才讓幾位受了驚嚇,我在這兒給幾位賠不是了,幾位的損失我們兄妹二人愿一力承擔(dān)了,還望幾位莫要見怪?!?/br> 她雖然有些驕矜之氣,但到底比成安公主明理許多,此言一出,三人面上都和緩了不少。 何長青也跟著站出來,滿面慚然道:“都是我的不是,在這里給晏兄還有這位...公子道歉了。” 他雖然面帶歉疚,但冷不丁瞧見重延,見他容貌俊秀異常,身姿又挺拔磊落,一派河清海晏的氣魄,心里又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 何老見兩個小的倒是比老的明理許多,沒好氣地瞪了眼成安公主,苦笑著對晏和重延拱手:“都是老夫的不是,教出來的兒子頑劣不堪,險些讓你們遭了災(zāi),真是罪過了?!?/br> 他對著還未曾授官重延也沒有半分架子,坦然道歉之后便道:“你們受的損失乃是我們何府的過失所致,回頭我就派了人手來幫你們修繕院子?!?/br> 重嵐聽的連連點頭,這般氣度難怪能授封帝師,相比之下成安公主就太過狹隘偏私了。 她想著重延剛步入仕途,要是能結(jié)交何老這種文官中執(zhí)牛耳者,對日后的仕途定然有幫助,與其讓他這時候就補償了,倒不如讓他欠個人情,以后也能說得上話。 她忙笑道:“何老太客氣了,方才火勢雖大,但幸好沒燒到院子里來,也沒傷著人,我們這邊沒什么用得著修繕的地方?!?/br> 兄妹之間到底是心有靈犀,重延也上前一步,淡然道:“多謝何老掛心,我這里也沒什么要修繕的地方。” 何老見他身姿挺拔,氣度磊落,言談間不卑不亢,他眼里不由得一亮,捋著胡子正要發(fā)話,就聽何長樂在一邊驚聲道:“怎么是你?!” 晏和和重嵐一怔,何老也轉(zhuǎn)身問道:“怎么?你認(rèn)識...這位公子?” 重嵐見狀插了句:“這是我娘家大哥?!?/br> 何長樂竟顯出幾分扭捏之態(tài),猶豫片刻才上前福身道:“原來是重家公子,上回真是多謝重家公子了?!?/br> 她見幾人都疑惑地瞧著她,用絹子掩嘴咳了聲:“方才天氣昏暗沒認(rèn)得出來,方才聽重公子聲音才認(rèn)出來了,一個多月前我去上香的路上下了暴雨,馬車不慎側(cè)翻,整個兒陷在泥里了,多虧了重公子仗義相助,把馬車扶正我才能脫身,不然那日真不知道該怎么回來了?!?/br> 重延哦了聲,神情淡然,知道自己救得是內(nèi)閣大臣,前任帝師的閨女也不見喜色,只是淡淡道:“原來是何姑娘啊,那日姑娘戴了帷帽,是以我今日也不曾認(rèn)出是誰。那日不過是碰巧路過罷了,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何長樂還欲再說,他卻不想多談,拱手道:“既然大家都平安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br> 何老見他救人卻不居功,眼里帶了幾分激賞,捋須笑道:“今日實在諸多不便,改日請重小友喝酒?!?/br> 重延滿應(yīng)了聲,又瞧了眼晏和和重嵐,轉(zhuǎn)身告辭了。 重嵐急著去問他事兒,用力扯了扯重延的袖子,拉著他也告辭了,她提著裙子急匆匆追上重延:“大哥你這可就沒意思了,這么大的事兒也不告訴我,要不是今日何家姑娘認(rèn)出你來,你還打算瞞一輩子?” 重延先是冷著臉斥道:“走路就好好走路,跑來蹦去地做什么?”隨即又淡然道:“本就沒什么可說的,巧合而已?!?/br> 重嵐迅速腦補了一眾話本子:“會不會你這就紅鸞星動,就此傳出一段佳話?” 重延壓根不理她,自顧自地往回走,重嵐八卦的癮頭還沒下去,被晏和拉著的時候猶自嘀咕,他瞥了她一眼:“你若是這般好奇,直接讓你大哥去提親不就成了?” 這不就美感全無了嗎?重嵐沒好氣地翻了他一眼,不知想到什么似的,又開始翻舊賬,用力哼了聲:“我倒是想起一件事兒來,我瞧著何家姑娘當(dāng)初對你還有幾分想頭,你們還是師兄妹,你是不是也想過直接提親???” 他似乎是在一片昏暗中輕笑了聲:“我唯一想過提親的姑娘,姓重?!?/br> 作者有話要說: 大哥的cp真的讓我好苦惱啊啊啊! ☆、第87章 女人大都愛聽情話,重嵐橫了他一眼:“說好話也沒用,誰知道你之前還有沒有什么李姑娘趙姑娘?!?/br> 她這幅蠻不講理的模樣竟有幾分可愛,他拉著她往回走,一邊道:“當(dāng)初才成親的時候就讓你驗我的清白,你那時候非不同意,既然你現(xiàn)在又起了疑心,那咱們就回去再驗驗看。” 重嵐怔了怔,才想起他逼著她扯他褲子驗清白這回事兒來,一時有幾分哭笑不得,被他強拉著往回走,嘴上當(dāng)機立斷地轉(zhuǎn)了話頭:“咱們晚上還沒吃飯呢,你想吃什么???” “吃你?!彼笃沉怂谎郏骸澳阆挛邕€欠著我...” 重嵐耍賴道:“下午那是下午的事兒,不算數(shù)的?!?/br> 他哦了聲,抬眼瞧了瞧周遭的林子:“你是想跟我回房,還是想在這里...恩?” 這威脅果然奏效了,重嵐悻悻地閉了嘴,他干脆把她打橫抱起來直接回了寢屋,又連聲吩咐人準(zhǔn)備熱水。 她瞧他因為忍著情.欲,玉白側(cè)臉泛出明顯的紅暈,想到他下午箭在弦上卻不得不收回去的模樣,實在不忍心再折騰他,身子干脆倚靠在他懷里,環(huán)住他的腰無聲地往前帶了帶。 這番鼓勵果然起了效果,屋外守著的許嬤嬤只聽見嘩啦啦水聲,夾雜著曖昧嬌柔的呻.吟,時急時緩地傳了出來,她老臉一紅,隨即神情自若地帶著丫鬟們離遠(yuǎn)了些。 等到浴桶里的水灑了小半,剩下的也是半溫半涼的,她以為終于完了,正靠在浴桶邊沿上不住地喘著,又被他打橫抱起來,擦干了放到床上。 他的手還在四處撩.撥,她有氣無力地推他:“你饒了我吧,我不成了。” 他移過來在她唇上輕咬了一口:“這是補上下午的,晚上的呢?” 他拿捏到了緊要的地方,細(xì)長的手指輕攏慢拈,她身子一僵,隨即脫了力般的躺在枕頭上。 他不期然地想到了春.宮里的姿勢,沿著她光潔順滑的脊背下移,將她輕輕巧巧翻了個身,挺身重復(fù)動作起來,手還不規(guī)矩地上下游移著。 一晚上側(cè)著仰著,蜷著腿伸直腿,他甚至作勢要把她腳腕子抬起來放在肩頭,見她實在累的受不住方才作罷,她嚶嚶泣泣地求饒,他次次都應(yīng)著‘馬上就好’,結(jié)果一轉(zhuǎn)眼就當(dāng)了耳旁風(fēng),到后來全把她的抵賴求饒當(dāng)作助興了。 她翻來覆去不知道被折騰了多少回,直到天色將明才得了消停,蒙著被子一覺睡到日上三竿,醒來的時候還以為自己在府里,慌慌張張地就要起身,被一只手探進帳子來按住。 晏和半個身子探進芙蓉帳,直接把她按在了枕頭上,又給她細(xì)心蓋好錦被:“起這么早做什么,怎么不再睡會兒?” 重嵐昨天被采陰補陽了一晚上,這時候頭腦還昏昏沉沉的,撐著額頭躺在枕頭上:“還以為是在府里,想著要給祖母請安呢。” 她說完又張開眼不善地盯著他,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都怪你昨晚上...” 他嗯了聲:“娘子客氣了,這是我為人夫的本分,不必謝我?!?/br> 原來怎么沒瞧出來晏和臉皮怎么這般厚呢?她被噎了個倒回氣兒,躺在枕頭上緩了會兒才回過神來,掀開被子起身,見自己換了身新的寢衣,全身上下也清潔干凈,料想是這臉皮厚的給自己清理過了。 她起身穿上繡鞋,見他神清氣爽地立在床邊,正含笑看著他,對比自己一臉萎靡,心里登時又不高興起來,在他掌心掐了把才跟他去吃飯。 這時候早飯已經(jīng)擺上了桌,她慢慢吃著香菇雞rou粥,忽然對著炸糕嘆了口氣:“本來在家里忙的連軸轉(zhuǎn),現(xiàn)在冷不丁閑下來了又覺著心里空落落的?!?/br> 晏和微微瞇起眼,長長地睫毛上下扇動一時:“有多閑?” 重嵐瞧見他神情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不動聲色地往后挪了挪,義正言辭地道:“你休想!” 他托著廣袖給她夾了個精巧的南瓜包子,微微笑道:“嵐嵐果然跟我心有靈犀,不用說都知道我在想什么?!?/br> 重嵐對他惡狠狠地一笑,用筷子對準(zhǔn)南瓜包子用力插了下去,金燦燦的湯汁兒溢了出來,威脅之情溢于言表。 好容易等到一頓飯吃完,重嵐一邊命人準(zhǔn)備了蜂蜜雞蛋和珍珠粉,打到一起慢慢地往臉上涂著,長出了口氣道:“在府里待了幾個月,感覺我能老上好幾年,得好好兒養(yǎng)養(yǎng)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