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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戰(zhàn)神寵妻日常在線閱讀 - 第78節(jié)

第78節(jié)

    晏老夫人轉向晏和,面上堆滿了愁緒:“咱們家里這情況魏嬤嬤也跟你說了,你大伯母管家不力...”

    她瞪了寧氏一眼,寧氏忙愧疚地低頭:“讓咱們家底兒虧空了好些,偏跟王府結親排場又大,咱們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捉襟見肘了?!?/br>
    晏和不咸不淡地說著場面話:“大伯母辛勞多年,難免有個疏忽的,府里上下都是能人,齊心協(xié)力之下,這點虧空想來沒多久就能填補上,祖母不必憂心太過?!?/br>
    晏老夫人急道:“可是你爹和清河縣主的親事就在眼前,咱們從哪里填補這虧空?”

    晏和偏頭想了想,漫聲道:“不如先找相熟的人家借些?等渡過這段日子再連本帶利的歸還就是了?!彼Φ溃骸傲也皇呛妥婺戈P系甚密嗎,祖母為何不找他們家借些?”

    重嵐暗里笑了笑,這個促狹的。

    這話說的一副事不關己的聲口,晏老夫人皺了皺眉,強壓下心中不悅:“榮昌伯府上經(jīng)營不善,這些年虧了不少,其他幾個跟咱們相熟的府宅也都是差不多的境況,自己都泥菩薩過江了,哪里能騰出手來幫咱們?”

    晏和無可無不可地哦了聲:“我前些日子見柳夫人帶著兒女去何府赴宴,打扮的極是尊貴奢華,倒真是瞧不出來家中有虧空?!?/br>
    重嵐忍著沒笑出來,晏老太太臉上更難看幾分,松垮的面皮緊緊皺著,像是要從臉上溢出來似的。

    她知道再由晏和這么東拉西扯下去,只怕天黑也說不到正題,便搶著開口道:“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了,榮昌伯府就是再有錢也不干咱們的事,虧空之事還得靠自己?!?/br>
    晏和淡然道:“既然祖母這么說,想必您是有賺錢的法子了?”

    晏老夫人這回學了一手,不再接他的話茬,沉聲道:“這回結親的是你親爹,你爹娶了清河縣主對你以后的仕途也有幫助,你難道不該幫著cao辦cao辦?”

    重嵐在心里冷笑,這就是晏老夫人的‘靠自己’?而且再說了,這世上哪有父親娶親讓兒子出錢的道理?

    晏和緩緩地呼了口氣,轉了轉手上的戒筒,淡然道:“祖母說的是,父親結親,咱們做兒女的是該貼補些的?!?/br>
    他在父親二字上加了重音,見晏老夫人面露尷尬,他才不急不慢地道:“只可惜我每年的薪俸不過區(qū)區(qū)幾十擔陳米,就是再加上冰敬炭敬也差得遠,自身尚且顧不來,就是有心也無力啊?!?/br>
    晏老夫人捏著佛珠的手緊了緊:“都說窮文富武,你多年征戰(zhàn)在外,總有些積蓄留下來吧。”

    重嵐這時候連不屑的表情都懶得做了,晏和在戰(zhàn)場風里來雨里去,陷入重重陷阱的時候,這些人哪有一個過問過心疼過?現(xiàn)在倒好意思張口要錢。

    晏和面上倒沒見怒色,仍舊平和道:“當初是有些積蓄留存,只可惜當初和娘子成親的時候花的一干二凈,現(xiàn)在只靠著俸祿和皇上的賞賜帶著娘子勉強糊口罷了。”

    他說完眼帶笑意地瞧了眼重嵐,看得她臉上紅了紅,嗔了他一眼垂下頭去。

    晏老夫人才不信他手頭沒有積蓄,但想到晏和成親的時候府里一個子兒都沒出,一時有些說不出話來,只能喃喃道:“那怎么辦...”

    重嵐低頭喝茶,冷不丁身邊的六嬸子笑了幾聲,親熱笑道:“大侄兒哪里話,你是沒銀子,可你媳婦有啊,娶她進門你也不算是虧了,哪里說得上‘勉強糊口’?”

    晏老夫人裝作才想起來的模樣,忙轉向重嵐,慈藹笑道:“和哥兒媳婦,你現(xiàn)在也是我們家人了,和齊國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咱們上下齊心,先把眼前這難關先渡了過去,你覺著如何啊?”

    重嵐心里冷笑,原來晏老夫人打著算計她陪嫁的主意。六嬸子跟她一唱一和地笑道:“侄兒媳婦最是賢惠,哪里有不允的道理。反正你是長孫嫡媳,名正言順的宗婦,得帶著一家子撐得起大梁來,到時候整個管家權都是要交到你手里的?!?/br>
    如今齊國府官家的是晏老夫人,她聽了這話,面上閃過一絲不愉,但很快又忍住了。

    這是典型的威逼利誘,重嵐想了想,嘆息道:“祖母應當知道,我們家做的是皇商的買賣,瞧著風光煊赫,其實也不過是給皇上管家的罷了,我的陪嫁瞧著多,但好些都是家里的產(chǎn)業(yè),沒有上面同意,賬面上的銀錢我連一厘都不能動?!?/br>
    這話自然是夸張了,不過在座又沒人看過她的賬本子,還不是由著她編排。她又肅了神色轉向六嬸子,正色道:“嬸子慎言,所謂長幼有序,如今祖母和大伯母還健在,家事哪里輪得到我置喙?”

    重嵐是典型的生意人,大部分時候只計較得失,六嬸子想用管家權換錢,這事兒聽著是她占了大便宜,但仔細想想?yún)s得不償失。

    一來齊國府的長輩都在,她就是得了管家權也得被處處掣肘,再說府上有幾分斤兩她也知道個大概,這管家權肯定換不來她要掏的這些銀子。

    六嬸子目光閃了閃,似有不甘,但卻沒法反駁回去。

    晏老夫人聽她抬出皇上,面上隱有怒色,正欲開口,就聽晏和在一邊漠然道:“只有那軟骨頭或者過不下去的人家才處處算計娘子陪嫁,我在娶她進門之前就跟自己說過,以后哪怕是吃糠咽菜呢,也絕不動她一文錢?!?/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好忙_(:3」∠)_又更晚了

    ☆、第95章

    重嵐見他當眾就幫自己擋回來了,心頭一熱,又輕輕斜了他一眼,暗啐他明知道自己這輩子都沒有窮困潦倒的機會才發(fā)下這種誓。

    晏和淡淡瞥了眼面色鐵青的晏老夫人:“況且旁的暫且不論,咱們齊朝律法規(guī)定了,陪嫁是家婦私產(chǎn),若非她自己同意,就是夫家人也動用不得,咱們齊國府好歹是世家,為著這么點小事兒就動用兒媳陪嫁,讓外人怎么想?”

    晏老夫人早就知道他不會輕易松口,但被人這么當面拒了還是氣得渾身直顫:“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這話真真是不假,當初我過門的時候,就是婆母不說,我也自覺的貼補家用,哪個做人兒媳的不是這么過來的?怎么到了你媳婦這兒就不成了!”

    重嵐忍不住在心里腹誹,所以您老人家就落到這般沒銀子可用的田地了。

    晏和細白的手指輕輕敲著碗蓋,唇邊泛起一個涼薄的笑:“祖母出身榮昌伯府,她娘家不過是普通人家,怎么敢跟您比?自然是沒得比的?!?/br>
    晏老夫人面上一滯,她自己常拿重嵐的娘家說事兒,底下一干侄媳也有樣學樣,現(xiàn)在被晏和拿這話堵了回去,心里頭好不憋悶。

    六嬸子見狀忙接過話頭:“侄兒話不能這么說,你是長子嫡孫,這齊國府早晚都是你和你媳婦的,要是敗落了對你們以后也不好,何必計較這一時的得失呢?”

    她不顧寧氏憤懣的目光,又轉向重嵐:“侄媳婦,你是個最明理賢惠的,你說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這話說的倒也在理,不過她其實是把問題往大了說,難道晏和和重嵐不出這筆銀子,齊國府就能倒了不成?或者退一步說,就算齊國府倒了又能怎樣?以晏和之能,封侯拜爵也不算難事,也只有齊國府里的人才把這爵位看得稀罕。

    重嵐暗里撇了撇嘴,并不接這個話茬。

    六嬸子面上尷尬,干脆用手把眼一抹,哀哀哭道:“哪里這樣狠心的晚輩,自己守著金山銀山,看見家中無米下炊了都不說拉拔一把,我可憐的二嫂,你是出了名兒的菩薩心腸,你怎么養(yǎng)出這么個鐵石心腸的...”

    她說的二嫂就是晏和的親娘,晏和雖沒說話,但微微垂下長睫,眼里透出幾分冷厲來。

    不就是比哭嗎,誰怕誰?。恐貚挂娝桓币鰸姷牡滦?,干脆也掏出絹子掖著眼角:“嬸嬸這話是怎么說的,什么叫金山銀山?瑾年這些年風里來雨里去的時候誰關心過一回?我每回幫他更衣的時候瞧見那滿身的傷疤心肝都在顫,有一道兒就砍在心口那處,我看的心驚膽戰(zhàn),拿命也沒換來幾文錢,難道要他死在戰(zhàn)場才甘心嗎?”

    晏和身子她幾乎天天見,要說身上的傷疤還真不多,但當年受的傷卻不少,只是調養(yǎng)的好沒落下罷了。

    他聽她把自己身上的事兒拿出來說,耳根微紅,挑眉瞪了她一眼

    她只當沒看見,賭氣般的絞著帕子:“如今瑾年正好升任了總督,要是嬸子非逼著他拿錢,那干脆把府庫的銀子都搬空了,反正頭掉了也不過碗大的疤,左右忠孝難兩全,到時候我也把要給宮里送的銀子和珍寶拿出來給您,然后跟他一起去死,也省得落下個不孝的名聲!”

    對付無賴就要用無賴的法子,六嬸子面上發(fā)白,別說晏和和重嵐肯定不會這么干了,就算他們真把這些錢拿回來府上也不敢用啊!

    五嬸子本來是守寡過清凈日子的,尋常輕易不開口,這時候也看不下去了,皺眉對著六嬸子道:“你滿嘴胡沁什么,和哥兒是守著金山銀山,但那也不是他的銀子!再說了,死者為尊,你少拿二嫂說事兒?!?/br>
    六嬸子跟她素來不對盤,張口便譏諷道:“嫂子左右沒有家里人要養(yǎng),反正你帶著平侄子吃齋念佛也能過,可不像咱們拖家?guī)Э诘?,牽掛也多?!?/br>
    這話是暗罵五嬸子的寡婦身份,說的著實有些過了,五嬸子卻沒見動怒,連個眼神都懶得給她:“就算你拖家?guī)Э谟秩绾??各家顧各家,更何況你還是長輩,也沒有讓和哥兒兩口子出錢幫你養(yǎng)著的道理。況且我記得你六弟不是搭上了販鹽的買賣,難道還養(yǎng)不起家里?”

    六嬸子面上僵了僵,捏著帕子的手也是一頓,齊國府各家都有各家的營生,還真沒哪家到了揭不開鍋的地步,只是她想趁著這機會為自家討些便宜罷了。

    而且...她想到晏和和重嵐新婚那日的十里紅妝,嫁妝流水似的送進來,不光那些日常用的物件都精致考究,鑲珠訂寶的,什么玉器古玩,名家字畫,還有各色海上來的珍玩簡直數(shù)不勝數(shù),她不由得一陣眼熱。

    五嬸子不理她,轉向重嵐,面上似有責備之意:“你這孩子,瞧著頂機靈的,中飽私囊這話也能隨便亂說嗎?小心給和哥兒惹麻煩?!?/br>
    這語氣雖然是責備,但話都是實打實的好話,重嵐由衷感激道:“多謝五嬸提點,我以后再不會了?!?/br>
    晏老夫人本來還指望六嬸子給重嵐施壓,見她被五嬸子三言兩語就責了回去,心里不由得萬分氣惱,但這時候也無計可施,兩人直說了沒錢,她也沒本事逼著人硬把銀錢交出來。

    她左思右想,還是無計可施,只能為難道:“這清河縣主馬上就要進門了,咱們家還有這么大的虧空...這可怎么辦?”

    晏和一哂,溫言道:“縣主的陪嫁定然不少,又是宗室女,想必是識大體的...”

    晏老夫人聽出他未盡的意思,心頭不由得一顫:“怎能如此...”

    晏和輕笑一聲:“祖母剛進門的時候不也自獻了嫁妝來貼補家用嗎?怎么祖母可以,縣主就不可以?”

    這話等于把晏老夫人的話原樣還了回去,她捏著拐杖的手一緊,指尖有些發(fā)白,似乎還想說話,就聽晏和繼續(xù)道:“吏部有幾位大人前些日子跟我說,父親雖為齊國公,但于江山社稷毫無建樹,實在是難堪此位...”

    晏老夫人雙手一顫,沒想到他竟然拿自己親爹來威脅,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晏和卻已經(jīng)撩起曳撒起身,對著重嵐招了招手:“既然這事兒一時半會兒商議不下來,我就先告退了?!?/br>
    他不等晏老夫人發(fā)話就先走了出去,重嵐跟他相攜而去,路上卻忍不住皺起眉:“你跟公爹...”

    他的天青色緙絲曳撒像是扇面一樣徐徐展開,上面的錦繡山水飄動,他偏頭道:“你覺著我很殘忍?”

    重嵐想到晏三思那副德行,不由得嘆了聲:“他畢竟是你親爹?!?/br>
    晏和恩了聲:“我會保證他平安終老的,至于旁的...那就聽天由命了?!鳖D了頓,他才道“你問這個作甚?”

    這也是最好的結果了,她左思右想還是覺著奇怪:“我只是覺著不解罷了,譬如我和我二哥,他這些年做下這么不少混賬事,但總歸是我親兄長,我也是盼著他好的。就是大哥,嘴上說的硬,但心里也惦記著要幫他尋一戶好人家的女兒娶了,讓他好好收斂性子。“

    他笑了笑:“你兩個哥哥待你都極好。”

    重嵐猶豫著問道“你跟公爹這般僵...是因為婆母?”

    晏和他母親在齊國府是個禁忌,光憑這一點她就能察覺到不對,但晏和自己不說,她自然不會多問,也約束著底下人不準他們打聽。

    晏和沉吟道:“我母親當年是通jian之事敗露...被逼自盡的?!?/br>
    重嵐沒想到他這般直接就說了出來,張了張嘴才道:“這...會不會是有人蓄意陷害?”

    晏和搖搖頭:“是真的。”他頓了頓,云淡風輕地道:“當初父親愛慕母親容色,所以娶了她進門,后來母親生我的時候難產(chǎn),又年齡漸長,容色大不如前,父親就在外面另結新歡,母親那時候已經(jīng)被驕縱慣了,自己沒有半分籌謀,所以就和...做下錯事,我眼睜睜地看著祖母和父親把她逼著跳了井?!?/br>
    重嵐嘆了聲,晏二夫人固然不對,但晏三思更是大錯特錯,偏偏兩人行事的時候都沒有半分顧慮過尚還年幼的晏和。

    他垂下長睫:“這事兒祖母雖下了嚴令不許傳出去,但久而久之也傳了好些風言風語,好些人說我不是父親親生的,日子久了祖母和父親也半信半疑,那時候開始就對我多有苛待,我小時候就和府上差不多形同陌路了,等稍長大了些認了還在任上的何老為師,后來幾乎常住到何府上,要不就在外住客棧?!?/br>
    他說這些的時候語調平靜,倒像是再說別人的事兒,重嵐聽的心酸,勉強對他笑了笑:“難怪這么些歪竹里產(chǎn)了你這顆好筍,原來是沒在這地兒上長?!?/br>
    晏和失笑,又拉住她的手道:“我小時候便想過,要是能找著相濡以沫之人,以后肯定一心一意對她。要是沒有這人,我寧可一輩子不娶?!?/br>
    重嵐面上一紅,眼波微橫:“我看你是怕她也做出這等事兒?!?/br>
    晏和從容道:“有了我,誰還舍得出墻?”

    重嵐見他自賣自夸起來,鄙夷地瞧了他一眼,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走到了院子,她一拍腦門道:“不能就這么算了,得想個法子給祖母也添添堵?!?/br>
    她轉頭吩咐清歌:“你去把晏姑母找來,把今日的事兒告訴她,她到時候自然知道怎么辦。”

    晏姑母沒過多一會兒就來了,還是風風火火地來了,她直沖進了晏老夫人的東邊院子,一進來就大聲問道:“娘,你是不是請了老四老五老六還有幾個族叔來壓大侄兒,逼他拿錢來貼補府上?!”

    晏老夫人見她大大咧咧就沖進來,問的又這般直白,心中難免不悅,但又不好責怪親閨女,只是道:“你不在夫家好好呆著,跑來這兒做什么?”

    她說著面上忽然一變:“是和哥兒媳婦找你告狀了,我就說她心眼子多,你還不信,你瞧瞧...哼!”

    晏姑母上下打量晏老夫人幾眼,皺眉正色道:“您別怪這個怪那個,顧左右而言它的,就說說是不是真有這事兒?”

    晏老夫人皺眉不耐:“是又如何?我身為家里長輩,難道還說不得她了?”

    晏姑母登時一個頭兩個大,出口就道:“您真是...怎么這般糊涂啊!”

    要是別人敢這么說話,晏老夫人早就命人打將出去了,偏晏姑母天生就是這么個爽利脾氣,她只好恨恨地瞪著她道:“你也一大把年紀,家里也是有兒有女的了,就是這么跟長輩說話的?”

    晏姑母擺擺手:“您先別急著尋我,等我先把話跟您說完,您這事兒做的真是大錯特錯了!”

    她見晏老夫人又要責罵,搶先一步開口道:“咱們先從禮數(shù)上說,哪有公爹娶親讓兒媳出陪嫁的道理,簡直是奇聞,要是讓外人知道了,還指不定傳的怎么難聽呢!而且陪嫁本就是家婦私產(chǎn),夫家若是想用也得經(jīng)過同意才成,您這簡直是明奪了!以后誰還敢跟咱們家結親?”

    她一口氣說了這么多,端起茶盞子一飲而盡,才用絹子掖了掖嘴角繼續(xù)道:“就算先撇開給平樂郡王府的不論,咱們家剩下的銀錢總不能平白沒了,誰弄丟的您找誰去,大嫂再怎么只手遮天也總要家法管著,該打打該罵罵,憑什么讓和哥兒媳婦掏錢?”

    她緩了口氣,又繼續(xù)道:“您還有一個錯處兒,憑什么平樂郡王府要多少您就給多少,他們漫天要價,您難道不會就地還錢?說的難聽些,清河縣主一個害死夫婿的寡婦,值這么多價嗎?她身上的丑事兒郡王府上比咱們更急著遮掩,再等些時候她那肚子肯定藏不住,到時候還不得求著咱們把人送進府門,您這般著急做什么?!”

    晏老夫人耳根子軟,最怕這等強硬之人,聞言也覺著有理,訕訕道:“是你柳家大舅母說讓我早些應了平樂郡王府的要求,省得夜長夢多...”

    晏姑母氣道:“平樂郡王府倒是會請說客,讓您逼著問和哥兒媳婦要錢的餿主意也是大舅母出的?”

    晏老夫人老臉一紅,慢慢地點了點頭,不知想到什么似的,又不悅地對著晏姑母抱怨:“你那侄兒媳婦待人接物沒有半分規(guī)矩,心思又不正,對長輩也不恭敬,上回在何家別院挑唆著媛兒出丑,今天對我對你六嬸子也是連譏帶嘲的,子女不可言父母之過,縱然我有錯在先,她也應該好生勸慰著,說話這般夾槍帶棒的,簡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