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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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別哭了,我?guī)泸T山刀吧,到天上你就不會哭了?!睎|景屈指吹哨,引山刀過來。 東景抱著宋知夏上了山刀的背,山刀雙翅振動,地面迅速遠(yuǎn)離,宋知夏的眼前是大大的藍(lán)天,遼闊無垠,無邊無際。 宋知夏窩在東景的懷中,透過迷蒙的淚眼看著藍(lán)天美景,呆呆愣愣的,過了好半晌,她終于開口了:“你說的對,在天上就不會哭了?!敝灰挥跇O高處,又何必在意地上的螻蟻呢,她之所以介意,無非是因?yàn)樗€站的不夠高。 在天上暢游了一通,東景抱著宋知夏下來,東景把手放開了,宋知夏卻仍然抱著他的脖子。 “怎么了?”東景擔(dān)心她站不穩(wěn),半彎著腰,雙手虛虛環(huán)在她的身側(cè)。 宋知夏的臉頰貼著東景的脖頸,眼神幽深,沒說話,也沒動作,不知在想著什么。 東景在宋知夏主動抱著他的過程中,身體越來越僵,一直以來他都把宋知夏當(dāng)作meimei來看,雖然他與她之間立有婚約,但感情還是沒有變,他對她的感情,視作meimei更勝過視作未婚妻,他關(guān)心她,愛護(hù)她,但心動、魂牽夢縈,這些感覺是沒有的,可是就在她主動抱著他的這一時刻,他的心突然緊張的不行,這種感覺,就好像他初次狩獵時一般,那種從心底生起的緊張、顫栗和興奮,是一樣的。 他覺得,她是他勢在必得的獵物了。 過了許久,宋知夏終于放開了東景的脖子:“謝謝你,我沒事了?!?/br> 東景笑了,極為自然地握住了宋知夏的手:“你開心就好。”既然是他的獵物,他當(dāng)然要看緊了。 宋知夏沒想到東景竟會大膽的握住她的手,她看著他們交握的手,他的棕色大手中是她的白晳小手,宋知夏的臉騰地?zé)似饋?,她朝后一跳,手就要掙脫,可是東景的手卻握的極緊,如鐵鉗一般,分毫不動。 “你,你放手?!彼沃挠中哂旨薄?/br> 東景卻咧嘴大笑:“剛才你抱我的時候,我可沒喊放手?!?/br> 宋知夏更羞:“虧我還以為你是守禮的人。” “什么守禮?”東景是真不懂。 “你之前不都懂得遵守我們這邊的規(guī)矩,不碰我的么?!彼沃牡哪樔t了。 “可是你剛才抱我了呀,還抱了很久,難道只能你抱我,不許我牽你?”東景搖頭,“可沒有這樣的道理?!?/br> 東景明白宋知夏的意思,可是之前他遵守她這邊的規(guī)矩,是因?yàn)樗划?dāng)她是meimei,可以尊重她的習(xí)慣,可是現(xiàn)在他當(dāng)她是未婚妻,他就希望她能接受他那邊的習(xí)慣,最起碼基本的接觸是應(yīng)該要有的。 立場不同,要求不同。 宋知夏的臉上都快要冒出白汽了,見她如此羞窘,東景也不好再逗弄她,他單膝跪在宋知夏的面前,手仍然牽著她的手。 “夏,我們之間是有婚約的,記得嗎?” 宋知夏微不可見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所以我希望我們相處的時候,最起碼就我們兩個人單獨(dú)相處的時候,我和你的距離,可以更近一點(diǎn)。” “你們這邊的規(guī)矩,我尊重,也愿意遵守,可是在我們相處的時候,我希望你也能尊重我那邊的習(xí)慣,在八甲部族,每一對夫妻都是因?yàn)檎嫘南矚g對方才與對方結(jié)成夫妻的,并不是僅僅因?yàn)樯矸荨⒛芰?、利益才在一起?!?/br> 東景的話令宋知夏的臉色白了一些,不再那般通紅,他看出了她選擇他的原因,更多的是因?yàn)槔妫皇钦嫘摹?/br> “我不介意你之前選擇我的原因,我更看重的是定立婚約之后的相處,我相信你不討厭我才選擇我,我也愿意與你在一起一輩子,所以,我們可不可以認(rèn)真的,以夫妻為前提的,相處起來?”東景的神情極為認(rèn)真。 宋知夏不由自主地在心中生起了羞愧之感,她的行為的確是利用更多,真心太少,東景對她的付出的確遠(yuǎn)勝過她對東景的付出,他提出這樣的要求也是無可厚非的,反倒是她沒有反省過,一味的要求東景應(yīng)該如何,實(shí)在是,有些欺負(fù)人了。 宋知夏羞愧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以后不會了。” “那我們可以認(rèn)真的相處嗎?”東景趁勝追擊。 宋知夏再次點(diǎn)頭,輕輕嗯了一聲。 東景開心的笑了起來,他把寬厚的背轉(zhuǎn)向宋知夏:“上來,我背你回去。” 宋知夏輕輕趴了上去:“進(jìn)城門前你把我放下?!彼€是沒準(zhǔn)備好在人前與東景這般親密。 “好?!睎|景背起宋知夏,大步流星的往余州城躍去。 進(jìn)了余州城,宋知夏還在想著該怎么與母親解釋,她這么任性的跑了出去,母親肯定會訓(xùn)斥她一番,她還沒想好,就有軍士領(lǐng)著信差來報,說是京城有信來。 宋知夏接過信差遞來的信一看,是宋勇毅寫來的,寄給母親,不知是何事,她趕緊拿著信去找了母親。 張氏見到兒子來信,也沒空再和女兒提剛才的事,急急拆了信,細(xì)讀起來。 張氏原本緊繃的臉在看完這封信后,神色一下子舒展了:“不是什么大事,是阿毅看中了一位女子,想讓母親為他說通他父親?!?/br> “哪位女子?”宋知夏問道,宋勇毅是宋家獨(dú)子,還是未來的新朝太子,他的妻子人選可是要慎之又慎的。 “家世倒是不錯,不是百家大族,也不是與齊氏有牽連的大族,是最最清白妥當(dāng)不過的書香門第。”張氏賣了個關(guān)子,特意說的又緩又長,調(diào)著女兒的胃口。 宋知夏輕輕推了母親一下:“母親快說?!?/br> “是云州何氏,前朝國子監(jiān)祭酒何榆的孫女,何汐?!睆埵闲Φ馈?/br> 何汐。宋知夏心下一沉。 何汐是個人物,她當(dāng)然知道她,不是因?yàn)樗侄稳绾瘟说?,?jīng)歷如何傳奇,而是因?yàn)樗膰?yán)苛固執(zhí),前世她就做了一件爭議很大的事,她五歲的女兒出門看花燈時,為了看的更清楚,便讓家丁抬著她,坐在家丁的肩膀上看花燈,就因?yàn)檫@件事,何汐重罰了她的女兒,不僅罰她抄寫女子規(guī)戒,還罰她禁閉祠堂三日,不許進(jìn)水進(jìn)食。 這樣的女人,果真是宋勇毅看得上的女人,同樣的衛(wèi)道士啊。 要是何汐當(dāng)了她的大嫂,呵呵,她與兄嫂一家肯定會沖突不斷,到時候家事說不定就會變成國事了。 張氏對何汐的家世很滿意,心中開始琢磨該向哪些人打聽何汐的性情人品,這個媳婦很重要,以后會是一國之母,人品一定得要擔(dān)得起來,還有性情,張氏悄悄瞧了女兒一眼,這個性情一定得要是寬容的,不然姑嫂不和、家宅不寧啊。 宋知夏也在心中琢磨了起來,嫂子的人選對她的影響很大,她不能讓何汐這樣的人成為她的嫂子,不然后患無窮。 在這段她不在京城的時日里,宋勇毅是怎么認(rèn)識何汐的? 宋勇毅到底有多喜歡何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