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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魅王毒后在線閱讀 - 第255節(jié)

第255節(jié)

    提起那段給蘭芝當(dāng)兒子的歲月,玄胤的眼底流轉(zhuǎn)起促狹的笑意:“叫哥哥?!?/br>
    寧玥嗔了他一眼:“我真哥哥回來了,還要你這個(gè)假的?”

    玄胤玩味兒地勾起唇角:“假哥哥?那次在小樹林里……是誰一口一個(gè)‘哥哥’的?還說‘胤哥哥,我還要’……”

    寧玥的臉唰的一下紅了!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他怎么還記得?

    再說了,她那是蠱毒發(fā)作!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好不好?

    玄胤見把她逗得害羞了,使壞地貼緊她,濕熱的呼吸噴在她耳畔:“等你大好了,我們再去一次小樹林吧?”

    “不要!”寧玥拿眼瞪他,“再不正經(jīng),我去睡了!”

    這段日子她一直在陪容卿,難得與自己說上幾句話,玄胤可不想真把她給嚇跑了,正了正神色,說道:“好好好,講正事,容卿回來,大家什么反應(yīng)?”

    “要明天才知道。”今天其實(shí)已經(jīng)有很多人在問了,只是娘親還沉浸在兒子失而復(fù)得的喜悅中,沒搭理這些,“你吃飯了沒?”

    “吃過了。”

    “怎么這么晚才回?軍營很忙嗎?”寧玥問。

    “嗯。”玄胤沒瞞她,他不知道別的男人會怎樣與妻子說朝堂和軍營的事,反正他很樂意回應(yīng)她的關(guān)心,“蘇沐奪回了遼城,驕傲自滿跑去攻打臨淄,結(jié)果被南疆大軍射爛了一條腿,為保性命,截肢了,現(xiàn)在南邊亂成了一鍋粥?!?/br>
    寧玥對蘇沐沒多少好感,能輕易被皇甫燕要挾的人,心術(shù)不會太正,活該他這次倒霉,只是苦了邊關(guān)的戰(zhàn)士,又是一輪浴血奮戰(zhàn)。

    “朝廷那邊對大哥回來的事怎么說?”玄煜早先還在軍中打仗,掉進(jìn)陣法后與外界失聯(lián)。按理說,他既毫發(fā)無損地出了陣法,第一件事應(yīng)該是回歸軍營、指揮作戰(zhàn)才對,卻偏偏,他回京了!

    “朝廷很生氣,說大哥臨陣脫逃,讓大哥戴罪立功?!毙氛f道。

    關(guān)于玄煜冒著被殺頭的危險(xiǎn),抗旨回京,為的是什么,小倆口心知肚明,卻誰也沒有點(diǎn)破。

    “不過?!毙酚终f道,“他也不算全是為了帶青青回來?!?/br>
    這話就像是在說,不全是為了讓周神醫(yī)答應(yīng)給寧玥治病。

    寧玥點(diǎn)點(diǎn)頭,也許玄煜真的想過彌補(bǔ)她,但她,還沒重要到讓玄煜豁出一切的地步,“嗯,我聽說他還帶了另一個(gè)姑娘,那姑娘有什么來頭嗎?”

    “我還沒問他。你不是問我為什么回來晚了嗎?我碰到那個(gè)姑娘了,路上耽擱了一陣?!毙方忉尩馈_@些事,他以后不打算再瞞著她,就怕一個(gè)不下心又弄出什么誤會來。

    寧玥側(cè)目看向他,示意他說下去。

    玄胤凝眸道:“她在司空成的馬車上,險(xiǎn)些被迷jian,司空朔路過,就把她給救了,我路過的時(shí)候司空朔剛走,大哥正好趕到那邊,我們說了會兒話?!?/br>
    寧玥一開始想問那姑娘不是住在王府嗎?怎么會跑到司空成的馬車上?還險(xiǎn)些被迷jian?但聽到司空朔出手救了她之后,又覺得這個(gè)問題更加令人費(fèi)解,乃至于她都忘記一開始想問的是什么了。

    “司空朔這么好心?”

    玄胤的眉心蹙了蹙:“誰知道呢?”

    本能地,他不想提起司空朔的娘親,那個(gè)女人明明跟他沒有關(guān)系,可是一想到她的遭遇,他竟然渾身不舒服。

    寧玥見他眉頭緊皺的樣子,識趣地沒再繼續(xù)這個(gè)話題了,話鋒一轉(zhuǎn),道:“玄胤,有件事我要跟你坦白一下?!?/br>
    “什么?”玄胤的心肝兒一陣亂顫,坦白這個(gè)詞太嚇人了,像是做了什么他無法接受的事情似的,可千萬別又是跟司空朔那家伙跑去吃飯了!一想到容卿在,他又覺得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容卿那家伙,妹控屬性太強(qiáng),恨不得把所有接近玥玥的男人都趕跑,包括他在內(nèi)。

    “我今天頂撞王妃了?!?/br>
    玄胤松了口氣:“就這???”嚇?biāo)浪?,還以為多了不起的事,“頂撞就頂撞唄?!?/br>
    寧玥眨了眨眼:“你不問問我為什么頂撞她嗎?”

    “為什么?”玄胤順著她的話問。

    “得先從司空靜說起,司空靜跑去勾引我大哥,被我大哥讓容麟丟了出來,她之前還勾引過容麟,她大概是在京城的名聲太臭了,急于把自己脫手,但京城已沒人敢要她,她便將主意打到了兩個(gè)外來人身上。后面,我在門口碰到她,與她發(fā)生了口角,她要打我,被容麟折斷了手腕。她跑去找王妃告狀,說我跟兩個(gè)陌生男人私會。王妃就找來首飾店訓(xùn)斥我,我解釋容卿是我大哥,王妃不信,我就罵了她一頓?!?/br>
    罵的內(nèi)容寧玥沒說,尤其蘭貞的死,她講不出口。

    寧玥定定地看著玄胤。

    玄胤勾唇一笑:“罵就罵了吧,怎么?還怕我罵你?”他對王妃沒什么特殊感覺,感情更沒有,王妃總是當(dāng)著父王的面對他特別好,背地里又各種愛理不理,他又不在乎她,自然懶得理她。她對他好或不好,他沒什么感覺。但倘若她欺負(fù)到他妻子頭上,那他可受不了!

    寧玥微微一笑:“好了,我說完了,沒別的事了,你趕緊去洗了睡吧。”

    玄胤含住她圓潤軟糯的小耳垂:“真沒別的事了?你確定?”

    寧玥很癢,躲了躲:“別鬧。”

    玄胤咂了咂嘴,欲求不滿地說道:“好久沒親熱了,自從你有了大哥以后,都不讓我抱了?!?/br>
    “那你現(xiàn)在是在干什么?”

    不是把她抱得好好兒的嗎?!

    玄胤的嘴角抽了抽:“不讓我那樣抱。”

    那樣是哪樣?

    玄胤的大掌順著她小腹慢慢滑下,滑入了她羅裙。

    寧玥捉住他不安分的手:“不可以!”

    玄胤哀怨地道:“為什么?你的身子還不可以嗎?”

    “不是身子可不可以的問題。”寧玥轉(zhuǎn)過身來,認(rèn)真地看向他,“是我還沒決定原諒你?!?/br>
    玄胤瞪大了眼睛:“誒?說了只氣一天的?!?/br>
    寧玥就道:“那是我以為我快死了,我不能浪費(fèi)那么多時(shí)間去生氣,但是現(xiàn)在我少說可以再活十年,我慢慢地把氣給生完。”

    這是什么邏輯?!

    玄胤懵了。

    寧玥壞壞一笑,繞過他,鉆進(jìn)被窩,閉上眼不再說話了。

    不給他長足記性,以后又任性地冷落她。

    玄胤看著她唇角那一瞥得逞的笑,抓狂地捏著她小手道:“我想要小小玥?!?/br>
    “我大哥說小孩子是不能生小孩的?!?/br>
    “你都十四了,不小了?!?/br>
    “你的意思是我老?”

    “沒沒沒!絕對沒這意思!”

    好像是不小了,前世今生的年紀(jì)加起來,算得上老牛吃嫩草了。

    寧玥壞笑,突然抱住玄胤的脖子,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玄胤更懵了,這又是唱的哪一出?一會兒說不原諒他,一會兒又吻他。

    不待他問出個(gè)所以然,某人打了個(gè)呵欠,睡了。

    這速度!

    ……

    飯后,藺蘭芝一直呆在容卿的房里與容卿說話,容卿把自己和少年買的禮物給了她。容卿買的是店家推薦的紫金頭面,很高貴大方;少年買的是一對鐲子和一支金釵,看得出是花了很多心思的,鐲子內(nèi)壁刻著蘭花,金釵上也是一朵蘭花,明明不是一套,配起來卻非常相襯。

    少年撓了撓頭,嘿嘿地笑道:“沒給女人送過東西,不知道你們喜歡什么,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挑的。”

    藺蘭芝滿意地說道:“我很喜歡,你眼光很好?!毙α诵?,又說道,“都沒給姑娘送過東西,一看就是容卿把你的婚事給忘了,大老爺們兒,在這方面總會粗心些,放心,我會給你留意的?!?/br>
    “???”少年呆住。

    容卿的眸光動(dòng)了動(dòng):“娘,他還小?!?/br>
    藺蘭芝拍拍容卿的手:“說的也是,怎么也該先cao心你的婚事才對?!?/br>
    少年的臉色僵了僵。

    容卿神色如常道:“我這個(gè)樣子,還是別耽誤人家了?!?/br>
    藺蘭芝的眸光落在他失去知覺的腿上,暗暗嘆了口氣,哪壺不開提哪壺?兒子好不容易回來,怎么提到他的傷心事了?

    藺蘭芝要給少年安排一個(gè)房間,恰好馬寧馨帶一雙兒女去定縣的二老太爺家做客了,下個(gè)月才會回來,蘭芝想暫時(shí)把妞妞的房間收拾出來給少年住。少年婉拒道:“我跟容卿擠一擠就好了,為了我,去動(dòng)妞妞的東西,我挺過意不去的。”

    “這……這邊太小了。”藺蘭芝猶豫,怎么說都是兒子的養(yǎng)子,她該當(dāng)親孫子一般疼愛,不讓他受委屈的。

    “我住這邊,也方便照顧容卿?!鄙倌暾f道。

    藺蘭芝一想到兒子行動(dòng)不便,丫鬟們恐怕照顧不好,就應(yīng)下了。

    藺蘭芝吩咐丫鬟打來熱水,看著少年將容卿抱進(jìn)浴室,沉吟片刻,對紅玉道:“明天,你去庵堂,接一下慧塵師傅,就說……卿兒回來了。”

    少年合上浴室的門,給容卿脫了衣裳,將容卿放入浴桶中。

    容卿肌膚極好,細(xì)嫩得如同泡過牛奶一般,抹起來滑滑的。

    少年把毛巾遞給他:“洗好了叫我,我在外頭。”

    “嗯。”容卿拿過毛巾。

    少年拉開浴室門,關(guān)上的一瞬,往里瞄了一眼,剛好瞄到他胸前的兩點(diǎn)緋色,在水霧中若隱若現(xiàn),如誘人的花蕾,少年輕咳一聲,輕輕轉(zhuǎn)過了臉。

    這一夜,少年未眠。

    翌日,氣溫驟降,寒風(fēng)吹在臉上如刀子在割。

    又是一個(gè)冷冬。

    然而藺蘭芝卻一點(diǎn)兒也不覺得寒冷,兒子女兒都在身邊,她心里暖暖的。怕昨天的一切只是一場夢境,她天不亮就爬起來,分別在一雙二女的門外徘徊了良久,與紅玉確認(rèn)了一遍又一遍:“玥兒在里頭吧?”

    “在呢,姑爺也在!”

    “卿兒在自房里吧?不是我做夢吧?”

    紅玉心疼地笑了:“真不是做夢,大少爺回來了,還有麟哥兒,這會子天色還早,都在睡呢!您先回房睡會兒吧,他們醒了我叫您!”

    “不,我睡不著?!碧A蘭芝欣喜地摸了摸紅潤的臉頰,“我去給他們做早飯?!?/br>
    “哎!夫人!大冷天兒的,當(dāng)心凍手!”紅玉攔住藺蘭芝說。

    “不冷,我熱得流汗呢,你瞧!”藺蘭芝指了指自己額頭。

    這分明是激動(dòng)出來的!

    紅玉理解自家夫人的心情,勸不住她便沒勸了。

    藺蘭芝在小廚房忙活了一個(gè)時(shí)辰,四條小懶蟲才慢悠悠地從床上爬起來,說來也怪,寧玥睡的香就算了,畢竟從小在這兒長大的,可就連玄胤都睡得不想起來。容卿和少年也是,容卿在南疆生活了十一年,睡眠極淺,少年翻個(gè)身,都能把他吵醒。然而昨晚,少年輾轉(zhuǎn)反側(cè)一宿,他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

    少年頂著黑眼圈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