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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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淡風(fēng)輕:有什么話,吃飯的時候在桌面上說可以嗎?我也可以聽聽!怎么就那么獨愛你大哥,專門跟他私下里聯(lián)絡(luò)呢!俊輝整天在外面不著家,你如果實在寂寞空虛冷,可以想別的辦法來解決,請不要惦記你大哥好嗎?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看著這些犀利到毫不留情面的話,聶雨彤的臉龐**辣地,不由咬起唇瓣,流下委屈的淚水。 云淡風(fēng)輕:我會把你的q號刪掉,以后別私下里跟他勾搭,要知道他是你的大伯子!請謹(jǐn)遵婦道! 很快,桌面上就消失了對話框。聶雨彤翻了下好友欄,果然再也找不到云淡風(fēng)輕的名字了!她被他無情地刪除了!不對,是她被他老婆何舒雅給無情地刪除了! 一個人趴在書桌上哭了一會兒,卻也無法可想?,F(xiàn)在連個聊天的人都沒有了,漫漫長夜,總要做些事情來打發(fā)時間!許久,她默默地擦干了淚水,打開文檔,繼續(xù)開始新稿的創(chuàng)作。 * 厲振宇不允許女傭進自己的臥室,所以晚上照顧小玉軒的任務(wù)就完全落在了他和夏雪的身上。 為了照顧玉軒,厲振宇特意練習(xí)了如何給孩子調(diào)兌配方奶,如何給孩子更換尿布,如何用給孩子擦洗臀部……雖然只有兩天的強化訓(xùn)練,但基本上也做得像模像樣了! 夏雪的睡眠質(zhì)量很好,再加上孩子出生之后就由奶媽照顧,她習(xí)慣一覺睡到大天亮。為了不影響她的睡眠,厲振宇必須要在孩子哭啼之時立刻爬起床,給他更換尿布,喂哺奶粉,才能堵住那張愛哭的小嘴巴。 也想晚上起床照顧玉軒,但夏雪每次都醒在厲振宇之后。等她睜開眼睛,就看到室內(nèi)亮著起夜燈,厲振宇站在床前忙碌著。 他正在給孩子更換尿片,從恒溫箱里拿出消毒好的熱毛巾給孩子擦試臀部。雖然更換了干爽的尿片,但玉軒仍然哭個不停。他的小肚肚餓了,爸爸笨手笨腳的怎么還不喂他??! 孩子響亮的哭聲讓厲振宇有點兒招架不住,調(diào)兌奶粉的時候差點兒打翻了水杯。好在并沒有出太大的問題,他終于按照標(biāo)準(zhǔn)比例調(diào)好了奶粉,把小玉軒抱起來,坐在床前的沙發(fā)里喂哺。 把奶嘴塞進孩子的小嘴里,總算堵住了哭鬧聲,抬起頭來見已經(jīng)吵醒了夏雪,不禁有些歉疚:“你躺下睡吧!玉軒吃飽了很快就睡著了!” 夏雪皺起秀眉,嗔怪道:“你白天一天沒休息,晚上還要起來幾次,怎么受得了!晚上我照顧玉軒,你不用起來了!” “以前在部隊的時候,我一連好幾天體能訓(xùn)練晝夜不休息!那樣的高強度訓(xùn)練都能挺過來,做這點兒事實在不算什么!” 雖然他這樣說,夏雪仍然起身下床,走到丈夫的身邊坐下,陪他一起照顧孩子。 吃飽了肚子,玉軒吐出了奶嘴,又沉入了香甜的夢鄉(xiāng)。這么大的孩子就是如此簡單而幸福。厲振宇抱著兒子,并沒急著放進小床,而是坐在那里陪著妻子聊了一會兒。 “我讓顧依凝幫忙找新奶媽了!這兩天應(yīng)該就有消息!” “為什么讓顧姐幫忙找奶媽?”夏雪有些不解。 “她是警察,擅長做調(diào)查!我把這次奶媽的事情告訴她了,讓她務(wù)必調(diào)查清楚對方的人品和背景,堅決不能再找那些為了錢什么無底線的事情都肯做的人!” “唔?!彼氲眠€挺周到??磥硎且怀簧咭В昱戮K。 等到小玉軒完全睡熟了,厲振宇這才將孩子放進小床里,蓋上了小被子,擁著愛妻上床休息。 “快睡吧!累壞了!”夏雪心疼地窩在他的懷里,輕聲囑咐道:“玉軒再哭我照顧他,你不許再起來了!” “我不累!還可以再干點別的!”厲振宇擁著嬌妻,大手開始不老實地探進她的睡衣里。“既然都醒了,不如加個夜班吧!做完了再睡!” “討厭!色胚!”夏雪捶打著他,其實是心疼他。一晚上就沒睡個囫圇覺,他還不肯消停。 “老婆,其實你喜歡我色你的是吧!”厲振宇笑嘻嘻地親吻著她,呼吸漸重,大手用力剝?nèi)チ怂乃?,覆上她的玉體。 男子的粗喘,女子的嬌吟,曖昧的旋律一直持續(xù)著,滿室春光。 * 早晨,夏雪半夢半醒之中,總有一雙眼睛在她的面前晃來晃去!那是一雙很迷人的眼睛,脈脈含情,仿佛藏著幾生幾世的溫柔,淡淡地睨著她,似乎有千言萬語要對她傾訴。 那雙眼睛忽遠(yuǎn)忽近,清晰又模糊,漸漸地,她看到了兩個人影重疊,那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可是他們擁有一雙同樣相似的眼睛。 “羅彬!”夏雪驚叫著從夢中醒來,渾身香汗淋漓。 一雙強勁的健臂將她顫抖的嬌軀摟入他寬闊結(jié)實的懷抱里,他親吻著她顫抖的唇,柔聲安慰道:“做惡夢了!” 他的動作和聲音極其溫柔,好像驚擾到愛妻。可是他的眼眸卻無比冰冷,甚至隱含著慍惱。這個該死的羅彬,搞得他家里雞犬不寧,妻子睡在他的身側(cè)竟然還驚叫著羅彬的名字醒來,他堅決不能容忍下去,必須要以最快的速度將這個可惡的東西揪出來,徹底清理干凈! “振宇,我夢見羅彬了!不,我的意思是說我見過羅彬了!”夏雪顯然有些受驚過度,她瑟縮在丈夫的懷里語無倫次。 厲振宇知道這兩天接連發(fā)生的事情刺激到了她,尤其是方若蘭的死,在她心里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再加上對隱藏在暗處的羅彬的恐懼,她就容易情緒失控。“別怕,告訴我,你在哪里見過他!” 原本沒指望她能說出什么有價值的東西,頂多說是在夢里見過,可是萬萬想不到她竟然語氣篤定地回答:“就在我們的家里!振宇,他……他來過我們家!”說到最后,語聲顫抖不已。 “什么?”厲振宇本能地認(rèn)為夏雪被惡夢嚇壞了,分不清楚現(xiàn)實和虛幻,就摸了摸她的額頭,盡量放柔嗓音:“你怎么可能在我們家里見過他!他什么時候過來的?” “就是那個嬰兒按摩師!”夏雪緊攥著厲振宇的胳膊,顫聲道:“是真的!他的眼睛就是羅彬的眼睛,我記得很清楚!” 厲振宇這才意識到夏雪的話也許并非癔測,連忙撫慰她冷靜下情緒,讓她將事情的詳細(xì)情況說給他聽。 夏雪就把那日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后道:“他以前來過幾次,我對他都沒有特殊的印象。那天他過來,突然對我說玉軒長得像我!你想想,他第一次來說這話倒是正常,可他來過那么多次了,難道剛發(fā)現(xiàn)玉軒長得像我嗎?還有,他的眼睛看起來有點熟悉,我只記得在哪里見過他,可是怎么都想不起來!那是一雙……”說到這里她頓了頓,她想說那是一雙很美的眼睛,但想到她的醋壇子先生聽到她夸獎別的男人眼睛迷人,肯定又要打翻醋壇子了,因此就改口道:“那是一雙很特別的眼睛!讓人過目難忘!雖然當(dāng)時我沒記起來那雙眼睛屬于誰,后來方姨又去世下葬,更把那件事情忘到了腦后,不過剛才在夢里我突然就想起來了!那雙眼睛……是羅彬的眼睛!我不會認(rèn)錯的!絕不會認(rèn)錯!” 聽完夏雪的敘述,厲振宇沉吟片刻,立即撥通了內(nèi)線:“許姐,那位嬰兒按摩師什么時候過來服務(wù)?……今天!什么時候?……唔,好,我知道了!” 夏雪在旁邊聽得無比緊張,今天那個按摩師還要來!等厲振宇掛了電話,她忙問道:“幾點過來?” “上午十點鐘!”厲振宇略略思忖之后,立刻就通知收買的殺手趕過來,在家里做好埋伏,專等著那個可疑的按摩師上門。 以暴制暴是最簡單有效的解決方法,那些殺手來自國際知名組織,個個身手非凡,他們以靜制動,隱藏在暗處,只要等那個按摩師露面就發(fā)動襲擊,就算羅彬有三頭六臂也能將他拿下。 * 早晨,餐桌上,氣氛有些凝重。 聶雨彤心里惴惴的,果然剛拿起筷子,就聽到汪文秀開口訓(xùn)斥。 “雨彤,媽知道俊輝經(jīng)常不在家冷落了你!但你也不能因為這個就饑不擇食吧!莊巖是俊輝的大哥,也是你的大伯子!你竟然勾引他!簡直不知廉恥!” 聶雨彤瞠目,她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看看汪文秀,再看看旁邊若無其事的何舒雅,再看看低著頭不敢與她對視的莊巖。一家人就這樣將勾引大伯子不知廉恥的大帽子扣到了她的頭上,完全不問青紅皂白。 莊健國氣哼哼地嘀咕著:“家門不幸!丟人現(xiàn)眼!” “你們在說什么!”聶雨彤放下了剛拿起的筷子,她堅決不肯背這口黑鍋?!笆裁答嚥粨袷?,什么不知廉恥,誰勾引大哥了!” 看著聶雨彤急怒委屈的樣子,汪文秀卻是滿臉的不屑:“既然你沒想勾引你大哥,為什么私下里跟他來往?被你大嫂當(dāng)場抓了個正著!” 聶雨彤憤怒極了,她是個極度看重清譽的女孩,在她眼里,她的清譽幾乎等同于她的生命。就這樣被肆意污蔑,讓她如何能夠承受。莊家的人個個對她有成見,根本不用聽她辯解就直接給她定了罪??墒俏ㄒ粚λ皖亹偵那f巖,難道他也不替她說兩句公道話嗎? 莊巖終于抬起頭,他也沒辯解什么,只是從手機里調(diào)出了昨晚和聶雨彤的qq對話記錄,讓莊父和莊母過目,問道:“你們說,我跟雨彤有什么jian情?舒雅小題大作,昨晚跟我鬧了半宿,我真得不想提起這件事情,沒想到她竟然跟你們這樣說……跟我胡鬧也就罷了,可雨彤是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如何能讓她背這口黑鍋!” 聶雨彤輕輕吁出一口氣,她并沒有看錯莊巖,他是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耍∵@種時候,也就只有他出面幫她澄清,他說一句比她辯解十句都管用。 “你就這么護著她!”何舒雅一摔筷子,不由抹著眼睛哭起來:“她為什么不找我聊天?我是她的嫂子??!她偷偷摸摸地跟你勾搭,以為我看不出她的伎倆!先拿小說的事情做引子,等勾搭熟了,再談別的!莊巖,如果你沒有前科,這樣算我多疑!可你以前跟蘇琳……” “行了!過去的事情總是再提,有意思嗎?”莊巖惱怒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氣呼呼地走了。 “莊巖,你回來!”何舒雅尖叫起來,她哪里能夠承受這樣的委屈和怠慢?!盎貋戆言捳f清楚!” “神經(jīng)?。 鼻f巖離開的時候扔下這句。 早餐根本不用吃就飽了!聶雨彤坐在那里,扮演著石像,不說不吃也不動。 “哼,一個貧家女被俊輝抬舉娶進家門,按理說該本本份份地知足過日子才對!剛結(jié)婚幾天,竟然就不安份,攪得家里不得安寧!”莊建國原本就看不上聶雨彤這個兒媳,現(xiàn)在更加嫌惡。他也站起身,拂袖而去,以示慍惱。 “看看吧!你闖下的禍!把他們爺倆都?xì)庾吡?!都沒吃早餐呢!”汪文秀開始對著聶雨彤開火了,訓(xùn)斥道:“看你也像個正經(jīng)女孩子,怎么這么不安份!俊輝不在家你就寂寞難耐勾引大伯子,這么不要臉!現(xiàn)在鬧得人家夫妻生份了,家里不得安寧,你就趁心如意了!” 何舒雅冷睨著聶雨彤,半晌從鼻孔深處哼一聲:“跟蘇琳一樣的貨色!” 聶雨彤小臉慘白,她知道莊家的人都不喜歡她,可是她想不到為了這件莫名其妙的小事竟然集體對她開火,渾然不管她一個女孩子的自尊和臉面,好像她是他們家養(yǎng)的一條小狗,動輒喝罵,誰都可以踢一腳。 “如果再發(fā)生類似的事情,你就給我滾出家門!”汪文秀下了最后通碟,同時轉(zhuǎn)頭安慰身旁的大兒媳:“舒雅啊,莊巖是一時糊涂,回頭媽會再訓(xùn)他一頓的!吃飯吧!別生氣了!” 何舒雅抹著眼淚,很委屈的樣子?!皨?,我真得無法再承受莊巖的背叛!蘇琳的事情就像是扎在我心口的一把刀,只要想起來……” “媽知道讓你受委屈了!回頭媽再教訓(xùn)他!快吃吧!啊!”汪文秀面對自己的大兒媳時極是疼愛慈祥,可是再看向聶雨彤時卻是氣不打一處來?!澳憧炊家驗槟悖瑪嚨梦覀円患胰瞬坏冒矊?!以后再讓我聽說你沒事勾搭莊巖,就把你趕出去!” 眼淚大滴大滴地落下來,聶雨彤泣不成聲。怎么可以這樣欺負(fù)人!難道就因為她出身貧寒嗎?在這個家里沒有她半分說話的權(quán)利,不容她做任何的反駁申辯! “喲,說你兩句還哭個沒完了!”汪文秀更加厭惡,當(dāng)即驅(qū)趕道:“要哭回你的房里去哭,別在這里影響我們的食欲!去!” 聶雨彤站起身,兀自抽噎著,由于極度壓抑哭聲,她纖瘦的嬌軀微微顫抖著,跌跌撞撞地逃上樓去了。 * 按摩師今天上午十點鐘來厲家給玉軒做按摩! 為免打草驚蛇,厲振宇沒對任何人說懷疑按摩師是羅彬,他只是調(diào)遣了那些國際殺手埋伏在家里,靜候獵物送上門! 甚至就連那些殺手都不知道,他們將要伏擊的獵物是誰! 盡管如此小心,可是情況還是有變。 十點鐘,一向守時的按摩師遲遲不見蹤影。厲振宇心知有異,但他怎么都不相信,這次如此隱秘的行動還會走露風(fēng)聲。 夏雪早晨在睡夢里剛分辨出那位按摩師可能是羅彬假扮,當(dāng)時臥室里只有他們夫妻倆,絕對沒有第三者聽到他們倆的對話!怎么可能打草驚蛇!果真如此,那條隱藏在暗處的毒蛇豈非太可怕了! 厲振宇對夏雪打了個眼色,她明白過來,點點頭,就撥通了按摩師的手機號碼。 可是接到的訊息卻是手機已經(jīng)關(guān)機! 肯定出了問題!雖然一時半會搞不清楚問題出在哪里! 厲振宇氣得真咬鋼牙,當(dāng)即下令追查按摩師的下落,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來。 果然,如此興師動眾地在云城尋找一個人,對于厲振宇來說并不是件難事。中午時分,就有了消息。有人在一家廢棄的倉庫里找到了被囚禁了多日的按摩師。 這應(yīng)該是一起綁架案!顧依凝親自帶著警察過去錄口供,得知按摩師被綁架的那天正是夏雪看到那個可疑的按摩師的那天!也就說,有人綁架了按摩師,然后整容成他的樣子混進了厲家,并且給玉軒做了專業(yè)的按摩,當(dāng)時在場的沒有任何人看出任何破綻。 果然是羅彬!除了他,鮮少有人能有如此出神入化的易容術(shù),除了他,也沒有人能在短短的時間里掌握專業(yè)的嬰兒按摩技巧。羅彬極聰明,學(xué)東西極快,他能在短短的幾天時間里掌握一門專業(yè)技巧。只要他愿意,他幾乎無所不能。 夏雪的直覺并沒有錯,她看到按摩師的眼睛似曾相識,那天羅彬真得來過! 他只是給孩子做了按摩,和夏雪聊了一會兒,然后幫她確定孩子腿上的淤青是被人用手指擰出來的,還提醒她要盡快找出那個虐待孩子的人! 當(dāng)時,夏雪覺得他是個極其認(rèn)真負(fù)責(zé)的人,根本就沒想到他會是羅彬! 既然他是羅彬,好不容易費盡心機地潛入了厲家,為何什么都沒有做,就走了呢?這似乎又不符合邏輯! 或者說,當(dāng)時他只是探探風(fēng)聲,做一些準(zhǔn)備工作,等他下一次光臨厲家的時候才會真正做出毀滅性的事情來。 似乎一切都能解釋得通!只是他究竟如何感覺出不對勁,知道厲振宇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的身份呢?要知道,夏雪直到今天早晨才想通的!完全是意外!當(dāng)時臥室里只有他們夫妻倆,這個絕密的消息不可能外泄! “讓我想想!我一定可以想清楚,到底哪里出了問題!”厲振宇以手支額,陷入了沉思中。 * 聶雨彤整整哭了一個上午,也無人過來勸慰她,更無人關(guān)心她肚子餓不餓! 終于,她擦干了眼淚,撥通了莊俊輝的電話。這次,居然接通了。 “誰啊?”電話里竟然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十分嬌嫩的嗓音,帶著天生的嗲氣。 “這……這是莊俊輝的電話吧!”聶雨彤黯然心傷,她沒想到他連電話都要身邊的女人幫他接了?!白屗犽娫?!” “他還在睡呢!我們昨晚可是很晚才睡得哦!”女人故意炫耀著,大概是知道給莊俊輝打電話的女子肯定是有曖昧關(guān)系的?!八軐櫸遥f跟我做到死都情愿!嘎嘎!” 灰敗的心情更加絕望,聶雨彤卻沒有像平時那樣掛斷電話繼續(xù)哭,而是堅強地問道:“你們在哪里?” “喲,問我們在哪兒,難道你想來捉j(luò)ian啊!嘎嘎,俊輝可是最討厭愛吃醋的女人了!”大概是知道莊俊輝的“特點”,那女人故意透露了所在的酒店位置,甚至報上了詳細(xì)的房間號,挑釁地道:“有本事就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