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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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劉惠感覺陳怡有些話說,不過應(yīng)該是考慮到客廳里人多,不好說。 她抱住苗苗。 陳怡跟邢烈送她進(jìn)電梯,劉惠抬起苗苗的小手,“跟叔叔阿姨說拜拜?!?/br> 苗苗抱著她人那么高的小熊,幾乎擋住了小臉,她抿唇笑道,“叔叔阿姨拜拜……” 洋洋從屋里跑出來,揮舞著手里的變形金剛,“苗苗還有我,拜拜?!?/br> “洋洋哥哥拜拜?!?/br> 邢烈含笑,輕柔地?fù)崦愨募绨?,“苗苗真的太可愛了,好想要一個這樣的寶寶?!?/br> 陳怡翻白眼,“自己生。” “沒有跟夫人一樣的器官啊……”他輕飄飄地說道。 以前沒有感覺,自從陳怡懷孕了以后,邢烈對別人家的小孩也注意了起來,時常也會想,如果自己生出來的小孩是這樣的呢,是那樣的呢,總有各種想法,也會暗中地開始注意起,如何教小孩才能教得好,教得乖。 一種身為人父的感覺,很奇妙。 也很幸福。 送走了劉惠,阿姨整理好廚房跟家里,拉著洋洋也要走了。 邢烈送到電梯。 阿姨笑道,“今晚可能就不過來做飯了,孩子的爸今晚要回來。” “好,沒事。” “廚房里還有湯,熱著呢,她餓就給她喝,這女人在懷孕的時候,一定要多補,小孩才能長得好?!?/br> “知道,謝謝阿姨?!?/br> 電梯門關(guān)上。 邢烈踩著拖鞋回到家里,門關(guān)上,家里一片安靜,一種喧囂過后余下的寧靜,陳怡靠在沙發(fā)上幾乎又睡了過去,這幾日她都沒去公司,這來回送往的文件都是邢烈?guī)退龓淼?,他彎腰把她抱起?/br> 她嘟囔了一聲,纖手摟著他的脖子,閉著眼睛埋在他懷里。 邢烈親吻了下她的額頭,把人給抱進(jìn)了房里。 放在床上,靠著床頭看她。 手機響了,他接了起來。 小瑤在那頭說道,“邢總,緬甸的那批貨……”知道這段時間他居家,小瑤萬不得已也不會給他打電話。 “你叫上林梟陪你去。” “可林梟……”小瑤遲疑。 “哦,他老婆也懷孕了?!毙狭疫@才想起來。 去緬甸得通語言,還得通線路,那里比較亂,金三角區(qū),混雜各種人,邢烈在那頭認(rèn)識不少人,但現(xiàn)下公司個個都在忙,小瑤只能替他去,但替他去吧,一個女人他也不放心。 “你等下,我打個電話。” “好?!?/br> 邢烈掛了電話,給廖曉打了電話,這人這些年也常出入緬甸,不過廖曉是去賭石的,幫忙帶點貨回來也不難。 廖曉一聽立即就拍腿,還笑道,“上次你說的那個鉆戒需要的材料該不會就在這一批貨里吧?” 邢烈輕笑,“你蠻聰明的嘛?!?/br> “那是,行,我?guī)湍闩芤惶?。?/br> “謝謝。” 事情解決了,邢烈心里也是一松,他看著陳怡,彎腰又親吻了下她的唇角。 自從那天聽了阿姨的話,邢烈就恨不得天天陪著陳怡,每天都把她拴在褲腰上帶走,但以陳怡那性格,肯定是不會同意的。那就只能他像一個賴皮狗似賴在她身邊了,這段時間他交了不少的工作出去。 還把年尾的一些計劃推到明年。 陳怡睡到三點醒。 邢烈盤腿坐在地毯上,敲電腦,手速很快,她探頭看了一眼,摸索著拿起手機,給劉惠發(fā)信息。 陳怡:在干嘛? 劉惠:在等你信息。 劉惠:要不要去? 陳怡:上次彭蓮為了那兩棟樓的事情來找過我,差點撕了我,現(xiàn)在她約我去下午茶? 劉惠:還有這回事? 劉惠:那她應(yīng)該是有什么目的。 陳怡:我倒不怕,她要是無所謂我也就無所謂了。 劉惠:…… 劉惠:她聽說你懷孕了,還滿關(guān)心的。 陳怡:…… 劉惠:那要不就不去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看現(xiàn)在邢烈天天陪著你,你也挺幸福的,別再惹事了。 陳怡:我不去的話她肯定還會再邀請的。 劉惠:……你說的也有道理,她如果有目的的話。 陳怡:那我就去吧。 劉惠:想清楚了? 陳怡:嗯。 陳怡真不是愛惹事的人,她只是想知道彭蓮幾個意思,她沒摸透的話,她也不安生。 這白拿了人家的財產(chǎn),人家心里不舒服那也是正常的。 “醒了?” 邢烈摸上床,笑著問道。 “嗯?!?/br> “再這樣睡下去你真的成豬了?!?/br> 陳怡瞪他一眼。 邢烈捏捏她的臉,這段時間大補以后,陳怡的皮膚愈發(fā)光滑了,白嫩嫩的,能出水,他低頭笑問,“年底尾牙打算怎么辦?” 提起這事,陳怡就頭疼,去年沒辦,今年也不辦的話,員工應(yīng)該都要有意見了。 可是辦的話,現(xiàn)在公司沈憐一個人干了兩個人的活,抽不出時間來安排。 “我再想想,還沒想好?!?/br> 邢烈笑道,“不如兩家一起辦吧?!?/br> 陳怡眉頭微斂。 講真,她不太樂意,邢烈公司好事的人多。 她去了兩次,幾乎都是不愉快收場。 這尾牙本就是愉快喜慶的,林蜜那殘留的余黨要是對她后背指指點點,可就影響了她在公司的威嚴(yán)。 她見識過林蜜這種性格女孩的厲害,無辜,漂亮,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大家都是看表面的,誰會去深究其中的原因。 反正都知道她陳怡當(dāng)了惡人。 尾牙一起搞,要是在背后攪個舌根,她公司的人又護(hù)主,一個不小心發(fā)生口角了,那尾牙也就辦不成了。 見陳怡一直沒應(yīng),邢烈問道,“你還有什么考慮嗎?” 陳怡捏了捏他的耳垂,“我暫時沒考慮,但也不打算答應(yīng)你。” 他斂起眉頭,“那你?” “我跟沈憐再好好商量吧?!?/br> 女人間的小心思,邢烈也不會懂的。 陳怡讀書的時候吃過虧,性格太烈,又不會哭訴,被一小白兔坑得差點成為全年級的天敵。 那時她才知道,女人的淚水可以成為利劍。 那時畢業(yè)的時候,她在舞臺上對著臺下千個學(xué)生唱了首,《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當(dāng)時全校師生大笑。 可誰又知道那是她的心聲。 邢烈尊重陳怡的決定。 但不理解她的這個決定。 有點遺憾。 三點半陳怡要去一趟公司,邢烈開車送她去。 陳怡一進(jìn)公司,前臺就萬分羨慕,“陳總,最近這天天有人接送啊?!?/br> 陳怡輕笑,“你要是懷了孩子,你男朋友也會這么體貼的?!?/br> 天下男人幾乎一樣,女人肚子里有了自己的骨rou,就會覺得做任何體貼的事情都是值得的。 但若是沒有,他們就會掂量,付出多少收多少呢,這就是成年男人的考量。 邢烈驅(qū)車回到公司。 小瑤正在準(zhǔn)備去緬甸的交接。 邢烈打她桌上的電話,說道,“進(jìn)來?!?/br> 小瑤開門,疑惑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