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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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憂聽到他的決定后,也松了一口氣般地與他相視一笑。 ------題外話------ 哈哈,小墨墨受傷,咱小憂憂心急如焚。小憂憂你怎么一點防狼意識都沒有,就這么跟著小墨墨回家……不怕被吃掉么? 感謝txysqjy投了1票(5熱度)minnie720415投了3票(5熱度)晨髯投了1票(5熱度)【評價票】 感謝minnie720415 送了20朵鮮花 感謝大家的支持,么么噠。 ☆、6真是穿衣顯瘦,脫衣有rou 龐博將賓利車調(diào)頭,按藺墨臣說的將車子往墨園開去。 而一旁神色凝重的孟江的便趕緊給褚珩打電話,讓對方趕緊往墨園。 墨園是藺墨臣的住所,一處非常清靜雅致的別墅,從大門進入后,就能看到一條小溪彎曲流淌,而小溪兩旁都種滿了奇花異草。還有參天的大樹,綠意蔥翠,仿若仙境。 和著這條小溪的主道一直蜿蜒到了主樓前,樓前也是一片荷塘,種滿了金色的睡蓮,片片綠葉相襯,魚戲蓮葉下,金色的陽光在水面上撒滿漂亮的碎金。青石板的小徑圍繞著池塘,塘邊是修竹林立,花團錦簇。 處處風景如畫,陸憂已經(jīng)被眼前的景色迷住,忘了呼吸。 別墅是白色主體,兼一些綠色,看起來非常的清新自然,與這仿若森林般的美景融為一體。 賓利車停在了主樓面前,孟江第一時間下車恭敬地給藺墨臣拉開了車門。 陸憂本能地扶住了下車的藺墨臣,孟江準備上前搭把手,卻被身后的龐博給拉住了,給他遞了一個眼色:“你不覺得這樣很好嗎?” 孟江看著陸憂扶住藺墨臣的背影,俊男美女,看起來是非常的般配,畫面格外的溫馨繾綣。 “這樣真的好嗎?”孟江微微蹙眉,“我現(xiàn)在更擔心藺總的傷勢?!?/br> “藺總也該找個知冷知熱的貼心人了?!饼嫴┑褂X得陸憂不錯,“況且我們在后面看著,不會有事的?!?/br> 陸憂將藺墨臣一路扶到了樓上他的臥室內(nèi)。他的臥室采用暖色系,米色、白色,搭配上一點深咖色,色彩柔和,于簡約高雅中透出了低調(diào)的奢華,每一處的細節(jié)都雕琢的獨具匠心。 她剛把藺墨臣扶到了床上躺下,孟江和龐博尾隨進來,還有一個是她不認識的男子。這個男子很漂亮,對,不是英俊,是漂亮,肌膚偏白,唇瓣紅潤,五官就越是魅惑,就算是拆開來也是精致的,但是他卻不顯得娘。他給人非常干凈的感覺,仿佛不屬于這個塵世一般。 他應(yīng)該就是褚珩吧?人如其名,如凈白的好玉般光華生輝。 陸憂退后了一步,好讓褚珩能走到床邊替藺墨臣檢查。他非常冷靜地替藺墨臣前開了腹部的襯衣,解開重重纏繞在他腹部傷口染血的紗布,直到露出那個傷口來,已經(jīng)是血rou模糊一片,全是刺目的鮮血,讓陸憂看得自責,看得心rou跳。 “褚醫(yī)生,他需要輸血嗎?需要的話,我可以的?!标憫n急急地邊說邊挽起了自己衣袖,露出了玉白的手臂。 “你就是昨晚獻血給他的人?”褚珩眸光泛著微微和驚訝之光。 “嗯。” 她一想到藺墨臣的身體里流淌著她的血液,就有一種說不出的莫名的親切感吧。他們就從本是陌生的兩個人有了一絲的聯(lián)系和纏繞。 “你以為自己的血是自來水嗎?”褚珩從醫(yī)藥箱里取著藥,“你昨天才抽了500cc血,今天是不能再抽的!” “沒有關(guān)系的,只要能救他……”可若不是她魯莽地按到他的傷口,也不會讓他受這樣的罪。 藺墨臣看到她緊擰的清秀蛾眉,眸中全是責備,他不想讓她再看到褚珩替他清理傷時的痛苦而再對自己增加罪責,便找了一個借口支走她:“陸小姐,請你幫我更衣室里取一套居家服來?!?/br> “哦,好?!标憫n轉(zhuǎn)身前再一次看了一眼藺墨臣。 褚珩重新替藺墨臣清洗上藥,妖嬈的唇角輕輕勾起來:“自己都成這樣了,還有心思憐香惜玉。”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碧A墨臣解釋著,“你能動作快點嗎?” 在陸憂取衣服折回來之前完成傷口的包扎,那么她就不用再看到血腥的傷口。 禇珩動作非常利落地替他上藥,包扎上干凈的紗布。 這時候陸憂已經(jīng)抱著一套寬松的居家服走過來,看到他的傷口已經(jīng)包扎好,這心里也松了一口氣。但是她的心里還是很不好受,胸口依舊是窒悶著。 她雙手把把衣服遞上:“藺先生 ,衣服給你。” “替他換上,他現(xiàn)在不宜動,只會扯動傷口?!瘪溢裼煤芷届o聲音說著一件很平常的事。 “褚醫(yī)生,是我嗎?”陸憂卻局促了,不是她不想幫,可這男女授受不清的。 “不是你,難道是我?”褚珩微微挑眉,“我是醫(yī)生,只救人,不照顧人?!?/br> “讓孟江或者龐博來?!碧A墨臣用他那失去血色的薄唇道,連聲音都泛起一絲讓人心疼的沙啞。 “他們一個被我派去撿藥了,一個去買東西了,所以這里沒有比陸小姐更好的人選,你就湊合著用吧?!钡楃褚桓弊屘A墨臣免為其難的模樣。 “你不是人嗎?”藺墨臣不想陸憂為難。 褚珩卻不理睬他,拿起幾個藥袋,只顧著給陸憂做最著后的交待:“陸小姐,這是消炎藥,這是止疼藥,這是退燒藥。還有這是酒精,他的傷口很深,怕會感染而引起高燒,所以到時給他吃退燒藥,然后用酒精擦拭身體幫助退熱。記住了嗎?” “記住了?!标憫n現(xiàn)在除了接受這個任務(wù)外,別無選擇。但她也是甘愿,只是她和藺墨臣男女有別,所以多少有些不方便而已。 褚珩便走了,藺墨臣叫著他,一邊想要掙扎著起身,卻被陸憂給按回了床上躺好:“藺先生,褚醫(yī)生說了你不能動,你躺好,我……我給你換衣服?!?/br> 說完這句話,陸憂自己就先臉紅了,白里透紅,瑩潤動人。 “沒關(guān)系,我自己可以來?!碧A墨臣見她臉紅了,也不想為難她,畢竟一個女孩子。 “這怎么行?”陸憂搖頭,“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你的?!?/br> 陸憂堅持幫藺墨臣換衣服,她小心翼翼地替他脫下了身上的西裝和襯衣,就露出他健美精碩的完美身材,寬肩窄腰,肌理分明,每一處肌rou都那么地恰到好處,人魚線更是性感到了極致……這讓人怎么受得了? 真是穿衣顯瘦,脫衣有rou。 ------題外話------ 哇哇哇,咱小憂憂看到小墨墨的裸體都快流鼻血了! 感謝xinya_w投了2票(5熱度)水霧影投了1票(5熱度)昨日花一開送了10朵鮮花。 感謝大家的不離不棄,么么噠 ☆、7她指尖帶著火種,讓他燒得更厲害 藺墨臣的性感身材完爆頂極男模,由此可見他是一個喜歡運動健身的男人。 他散發(fā)出滿滿的荷爾蒙氣息的身體讓陸憂感覺到強烈的沖擊,讓她覺得頭暈,臉紅,心跳加快。 相比起陸憂的羞窘,藺墨臣倒是非常得自在淡然,甚至說是享受。他幽邃的墨眸盯著她白里透紅的臉蛋,那抹羞澀的紅暈一直漫延到了瑩白小巧的耳垂處,看起來像是惹人憐愛的小白兔一般,就讓人忍不住去想逗她。 “你的臉很紅?!碧A墨臣用很平淡的口吻說著。 “哦,是嗎?”陸憂裝作不知,抬手去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我有點熱。我是屬于那種怕熱體質(zhì),有點熱就會臉紅的。我已經(jīng)習慣了。哈哈……” 陸憂自己撒著小謊掩飾著自己尷尬,也不知道能不能騙過精明無比的藺墨臣,最后只能悲哀地干笑了兩聲。 “那把空調(diào)開冷一些。”藺墨臣好心地建議著。 “不……不用了,我一會兒就好了?!标憫n委婉拒絕著,其實她根本不是因為熱好不好,是因為這么一個美男子赤著上半身躺在她的面前,這么秀色的畫面,她能不臉紅發(fā)熱嗎? 可是她不能說這么沒有出息的話,那樣只會讓藺墨臣笑話,仿佛沒見過男人一樣。 陸憂極力地安撫著自己,告訴自己只是在幫他換衣服,是在照顧傷患,是很正常的事情,她臉紅個什么勁兒。不就是個男人的身體嗎?就這么沒出息!她微咬著紅潤的唇,暗自調(diào)整著自己的呼吸讓自己放松,坦然地去面對。 她小心地替藺墨臣換上了衣服,她靠他很近,鼻吸間都是他身上的男人的陽剛氣息,撩撥著她那脆弱的神經(jīng)和意志。她替他扣著衣扣,指尖都在不停的顫抖,第二顆扣子怎么也扣不好,她就是這么的不爭氣! 藺墨臣伸手輕握住她的手指:“我自己來吧?!?/br> “哦?!标憫n覺得一陣電流從她指尖竄過,慌忙從他的掌心里抽回自己的手,“我給你倒杯水來?!?/br> 陸憂便轉(zhuǎn)身去倒水,顯得有些落荒而逃。藺墨臣看著她的倩影,岑薄的唇勾起暖意的笑弧,陸憂這害羞的模樣真的太可愛了。 等她倒了水回來,藺墨臣已經(jīng)換好了褲子,沒有再讓她做這個艱難的工作。她倒是輕了一口氣。 后來藺墨臣睡過去了,陸憂就守著他,不敢離開。 她才發(fā)現(xiàn)他的睫毛好長,這男人連睫毛這都比女人長得好,簡直是不想讓女人活了。她就這么看著他,時間悄然流逝。 偌大的別墅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靜謐的時光,美好而愜意。 晚餐,陸憂煮蔬菜粥給他吃,清淡可口。他整整喝了三碗,很滿意。 吃過飯后,陸憂陪他說了會兒話,他也知道她累了一天了,便讓她早點去隔壁休息。 “那好,你若是有事,就叫我。”陸憂也覺得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不太好,在離開之前做了交待。 陸憂洗了澡躺在床上,不知道是認床,還是擔憂著藺墨臣,所以翻來覆去都無法入眠。她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時間,才一點。她卻毫無睡意。要不去看看他怎么樣了?有沒有因傷口感染引起發(fā)燒? 她想到這里就更是擔心了,便起身出了臥室,來到了藺墨臣的房間,她怕吵到他,所以手腳都很輕。她走到床邊,借著淡淡的月光,看到他睡得很熟。她伸出小手去,掌心輕貼在了他寬闊的額頭上,卻燙得她縮手。 果然,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他發(fā)高燒了。 她按開了床頭的燈,才看清楚他臉臉蛋因為發(fā)燒而泛起不健康的紅暈。 她按褚珩交待的做,取來了酒精,倒在了棉花團上,然后去擦在他發(fā)燙的額頭上,而處于迷糊中的他卻抬手緊扣住了她的手,聲音沙啞卻警戒:“誰?” “藺先生,是我,陸憂。你發(fā)燒了,我準備用酒精給你擦身體退熱?!标憫n感覺到他掌心里一片火熱,燙得灼痛了她的肌膚。 暈沉得厲害的藺墨臣努力地讓自己睜開了眼睛,她那張焦急的小臉就映入她的瞳孔里??吹绞顷憫n,他緊緊扣住她的手這才微微放松:“還是我自己來吧?!?/br> “你都這樣了,不要再折騰自己了。”陸憂看著虛弱成這樣的藺墨臣,心里說不出的難受,“你讓我來行嗎?” “我怕你像今天給我換衣服一樣再發(fā)熱臉紅,怎么好?”藺墨臣的語氣里竟然還透著戲弄,這讓陸居很是窘迫。 原來今天他把她害羞的模樣已經(jīng)看在心里,這會兒還有力氣調(diào)侃她?陸憂有些惱怒地瞪了他一眼:“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取笑我?這種給男人換衣服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 她和池亦銘雖然交往了兩年,可是他們從沒有這樣親密的舉動。她一直以為池亦銘是君子,原來不過是對她沒有興趣而已。想到這里她的心里不免升起一股悲涼。但很快的,她把這種不好的情緒給拋開。 而藺墨臣在聽到她是第一次給男人換衣服時,心情似乎更好了,竟然笑出聲來,胸口震動,笑聲爽朗。 “你笑什么?再笑,我就不管你了?!标憫n有些堵氣地放下了酒精和棉花。 “你真不管我?”藺墨臣覺得她生氣的樣子都這么的可愛。 “我不敢不管行了吧?”陸憂真是拿他沒有辦法了,“你可別動?!?/br> 她拿著棉花,從他的額頭、頸子、腋下、到腹股溝……一陣涼意滑過肌膚,但很快的又熱了起來。 她指尖仿佛帶著火種,讓藺墨臣覺得自己的熱度沒退,反而有越燒越旺的趨勢。 ------題外話------ 哇,小憂憂真是艷福不淺啊,又是看又是摸的,讓小墨墨快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