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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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今天沒有外人,只有家人,大哥和大嫂也會回來,您就不想看看他們嗎?”藺墨陽試圖再說服他。 藺開山拿著花鏟的手一頓,若有所思。 他思索了幾秒:“那我收拾一下吧?!?/br> 對于這個兒子,藺開山的心里有說不出的虧久和內(nèi)疚。他知道自己用這一生的時光都沒有辦法再彌補他,更是不敢見他。上次若不是陸憂出事,他想他不會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但是父子親情是割不斷的。縱然他和他母親的婚姻不順,但與孩子無關,他還是渴望能久不久地能看上他一眼,只是遠遠的也好。 “大伯,我?guī)湍惆??!碧A墨陽幾步上前。 “不用了,我就是換件衣服。利伯會幫忙的?!碧A開山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把圍裙給解下來。 站在遠處的利伯上前,推著藺開山回了屋里,然后換上了一套干凈的衣服。 藺家人的基因是不錯的,所以藺開山即使已經(jīng)五十左右,五官依舊和年輕時沒有多大的變化,能看出他早年的英俊不凡,而現(xiàn)在只是多了一份歲月的痕跡而已。藺墨陽從利伯的手里接過了輪椅,推著藺開山往主別墅而去。他們進了客廳后,依舊只是藺重光和唐詩兩人,沒有看到藺墨臣和陸憂。 “老爺,可以開飯了?!惫芗移讲锨巴ㄖ?/br> “再等一下墨臣他們吧。”藺重光的心里有些焦急。 平伯建議道:“不如我去給臣少打個電話問問情況?!?/br> “平伯給我送點飯菜過去吧,我就先回東樓了?!碧A開山見已經(jīng)到了開飯的點藺,藺墨臣都沒有出現(xiàn),也不愿意在這里多待。 相比起他對藺墨臣是想見不敢見的心情,他的確是不想見自己的父親,他無法原諒自己父親當年的所做所為,所以這么多年他都沒有出現(xiàn)在他父親的生日會上,若不是今天要想見自己的兒子,他定是不會來的。既然藺墨臣不來,他留在這里也毫無意義。 “開山!”藺重光叫住已經(jīng)控制輪椅轉(zhuǎn)身的長子,“再等等吧,墨臣會來的,陸憂也會來的?!?/br> 藺開山并沒有停留,自己控制自己的輪椅便往前。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前來報告,語氣里也是掩飾不住的欣喜和激動:“老爺,臣少和少奶奶來了?!?/br> “真的嗎?”藺重光都從沙發(fā)內(nèi)起身了,目光遠望著客廳的入口。 客廳的入口一雙人影漸漸走近而清晰,果然是藺墨臣和陸憂。藺墨臣今天是一件很淺的粉色襯衣,外面套上的是酒紅色的西裝??雌饋硐采瞬簧伲鼞私裉焯A重光的生辰之喜。他身材修長,配上那張傾城風華的俊顏,是個女人都無法抵擋住他所散發(fā)出的強烈魅力。 陸憂則穿了一件雙肩的修身邊身裙,剪裁大方,簡潔干凈,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很舒服。紅色更是襯得她膚白賽雪,晶瑩細膩。今天的她更像是一朵怒放的紅色玫瑰,嬌艷而奪目。她和藺墨臣站在一起,是絕配。藺墨臣和陸憂走近,看到了藺開山。 藺開山因為能看到兒子也有些激動,眼眶微微溫潤,雙手放在輪椅的扶手上,暗自握緊。 陸憂對藺開山微笑道:“爸。” 上次藺開山替她解圍時已經(jīng)當眾承認了她這個兒媳婦,她心里感激萬分。再一次見到自然是尊敬有加。 藺開山聽到陸憂這一聲“爸”,他的心肝兒都有些微顫。 “好好好?!碧A開山連說了幾聲好,看起來來十分的高興。 陸憂見藺墨臣卻怔在原地,不動不說,便輕輕的扯了一下他的衣角。 藺墨臣接收到她的暗示,微轉(zhuǎn)首看著她。然后又把目光落在了父親的臉上,才從喉嚨深處蹦出一聲:“爸?!彪m然這聲稱呼有些輕,但他聽清楚了,心湖更是激蕩不已。 “墨臣和陸憂都來了,剛好開飯?!碧A重光插了話,“開山,一起來吧。墨臣,推你把到餐廳去吧?!?/br> 陸憂輕推了藺墨臣一下,他才伸手去握住藺開山的輪椅,向前推著,往餐廳而去。陸憂則陪伴在旁邊。一行人都到了餐廳落坐下來。藺重光坐在首位上,藺開山坐在了左邊首位,接著是藺墨臣和陸憂。右手邊則坐著唐詩和藺墨陽。 藺重光看著難得坐在一起的子孫:“今天我很開心?!?/br> “爺爺開心就多吃點?!碧圃娊舆^話去,嘴也很甜。 藺重光看向左邊的藺開山和藺墨臣:“開山,墨臣,你們父子也許久沒有一起吃飯了,今天也多吃點。加上陸憂,你們也算是一家人的團聚了。以前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從今天起就都忘了吧?!?/br> “爺爺說得好,不開心的記著只會更不開心的,所以我們都要開開心心的?!碧圃娋褪腔钴S這氣氛的,她拿出自己準備好的禮物遞上去,“爺爺,就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祝你生日快樂,壽比南山?!?/br> “就你最懂事了?!碧A重光把禮物接過來,放在了桌上。 藺墨陽也送上了禮物,接著陸憂也起身,把兩幅書卷遞上:“爺爺,這是我和墨臣送你的兩幅‘壽’字,一幅是大書法家寫的,一幅是我學的,希望您能喜歡?!?/br> “喜歡喜歡?!碧A重光接過去,“哪一幅是你寫的?” “這幅?!标憫n指了其中一軸。 藺重光當場就打開來,平伯幫忙拿著前端,緩緩打開,便看到了中央一個大大的繁體的壽字,是隸書。 字跡少了幾分蒼勁有力,但卻多了娟秀靈氣。 “嗯,很不錯?!碧A重光接受了,“練了好些天了吧?” “嗯,小小心意,希望爺爺不要嫌棄。”陸憂要的就是這份親力親為的心意,她覺得這很重要。 “喜歡還來不及,哪會嫌棄?”藺重光把字幅卷起來,“我會掛在書房里,有人來了,我就炫耀一番。” 藺重光笑得很慈祥,與第一次見他完全不同了。這讓陸憂心里那根緊繃的弦都松了下來。 然后她坐回了藺墨臣的身邊,藺重光問左手邊有藺開山,主動討要著禮物:“開山,你給我的禮物呢?” “沒有準備?!碧A開山直說直說。 他根本沒有想過要來這邊吃飯,所以也沒有把父親的生日放在心上。 “這可不行,我生日,你總得意思一下吧。”藺重光想了一下,“你不是種了很多花嗎?你就送一盆蘭花給我就行了?!碧A開山有些狐疑地看著藺重光,在確定他是不是在說笑。 “就這么說定了,一會兒你回去時我就讓人隨你一起去取一盆回來,正好放在書房里?!碧A重光自己就做了主,然后又招呼著大家,“說了這么多話,肚子也飯了,趕緊吃飯吧?!?/br> 藺重光動筷后,大家也紛紛拿起了筷子開始用餐。 餐桌上,藺墨臣和陸憂都有意無意的觀察著藺墨陽和唐詩。藺墨臣對唐詩的確是很寵溺,盛湯夾菜都很殷勤,唐詩喜歡吃魚蝦螃蟹之類的,藺墨陽都耐心十足地替她挑刺剝殼的。而唐詩也樂在其中,笑容十分的甜美幸福。 藺墨臣也替陸憂夾了一個螃蟹要剝卻被藺重光給叫住了,緊張道:“孕婦是不能吃螃蟹的,會滑胎,做為準爸爸的你這點常識都沒有嗎?” 陸憂睜大了杏眸,她可沒有懷孕。 “我……沒有……”陸憂的話被藺墨臣打斷,“嗯,不吃?!?/br> “吃魚蝦可以補充營養(yǎng)?!?/br> 陸憂不明白為什么藺墨臣不讓她把話說完,便在桌下面踢了他一下。 藺墨臣則笑道:“從現(xiàn)在開始做起?!?/br> 飯后,藺重光要下棋,第一局藺重光對戰(zhàn)藺墨臣,藺開對戰(zhàn)則與藺墨陽。唐詩和陸憂都在那里看著,幫忙替他們倒茶水和切水果。陸憂這些天睡得早,所以他們下了兩局她就有些困了。藺墨臣想帶她回去,但第二局還沒有下完。而這一局是藺墨臣和藺開山父子下。 “陸憂困了,就上樓休息吧?!币慌缘奶A重光也看出來了,“墨臣的房間每天都有人整理?!?/br> “我們還回去吧。”藺墨臣道。 “沒事,你和爸難得下一次棋,你們下吧?!标憫n搖頭,并不想因為自己而打破他們父子難得的相聚,“我就上樓睡一會兒?!?/br> “小詩,你困了也去休息吧?!碧A墨陽坐在他旁邊往他嘴里塞蘋果的唐詩道。 “我不困,我精神好著呢。我要看你下棋。”唐詩搖頭,賴在這里不走了?!艾F(xiàn)在正精彩,我才不要走呢?!?/br> “讓下人陪著你?!碧A墨臣道,雖然唐詩在這里,沒有和陸憂單獨相處在一起,但是他覺得還是有人陪著更讓他放心。 “好?!标憫n點頭。 “小愛,帶少奶奶到臣少的房間,你陪著少奶奶?!逼讲愿乐粋€小女傭。 小愛上前,帶著陸憂上了樓。棋局廝殺,下完三局,已經(jīng)是十一點了。時間也不早了,藺墨臣不再繼續(xù)了。 “我?guī)n回墨園?!碧A墨臣站起來,坐了好幾個小時,這身體也有些僵硬了。 “都這么晚了,而且陸憂應該睡著了吧。你又何必把她叫醒回去呢?今天晚上就在這里睡吧。明天再回去也不遲?!碧A重光建議著,也希望他們能留下來。 “我上去看看?!碧A墨臣沒有正面回答,便離開了這里,幾步上了樓。 藺墨臣上樓,輕手輕腳地推開了臥室的門,看到沙發(fā)上小愛沒有人,轉(zhuǎn)兩大步走向大床,看到床上的陸憂背對著他,側(cè)躺著。他的心這才落在了心膛里,剛才的緊張一掃而空。他繞過床頭,走了過去,看到她的發(fā)絲披散下來把她的臉給遮住了。他輕蹲下去,伸手去把她臉上的發(fā)絲撩開,嚇得他睜大了眸子,瞳孔欲裂。 躺在床的人根本不是陸憂,而是小愛!藺墨臣看著小愛的那張臉,覺得自己如墜冰窖,身體里的溫度被寒氣所侵襲,他冷得連手指都無法動彈,一顆心仿佛空了一般狠狠的疼,莫名的慌。陸憂呢?藺墨臣抓住床上的小愛,把她用力搖醒。小愛緩緩轉(zhuǎn)醒,但卻覺得后頸處好疼。 “陸憂呢?她在哪里?”藺墨臣的眼眸染著猙獰的赤紅,仿若要將人吞噬一般。 小愛這才看清楚面前的藺墨臣,那模樣很是嚇人,讓她不禁縮了縮脖子,身體像是在篩糠一樣抖個不停。 “你在問你話,陸憂人呢?”藺墨臣追問著她。 小愛嚇得眼淚大滴大滴地落了下來,咬著唇,不敢去看藺墨臣陰冷的臉。 “哭有什么用!說話?。 ?/br> 小愛被吼得身子大大顫抖了一下,說話也十分的結巴:“臣……臣少,我……我不知道少奶奶去哪兒呢……嗚……” 藺墨臣一把松開了她:“那你怎么會在床上?” “我也不知道。”小愛一直抽泣著,“少奶奶睡下后,我就在沙發(fā)邊坐著。然后我感覺到頸子一疼,就暈了過去了。醒來后就就看到你了,才知道自己是在床上……我真的不知道少奶奶去哪里了……” 小愛把事情的經(jīng)過簡單地說一下。 只是這個經(jīng)過對于藺墨臣來說完全是沒有線索的,因為能肯定是有人把陸憂從藺家?guī)ё吡?!而這個人會是誰呢? 藺墨臣站在原地,雙手緊握著,現(xiàn)在他的腦子很亂,一想到陸憂在他未知的地方,他的心就無法平靜。 他問:“你看清楚那個人的樣子沒有?是男是女?” “沒……沒有,那人是從后面打暈我的……我不知道是男是女,但從力道感覺應該是男人?!毙刍貞浿?/br> 藺墨臣也猜想是男人,只有男人有手勁才能這么大,一擊把人擊暈。藺墨臣匆匆轉(zhuǎn)身離開了臥室,從樓上沖了下去,臉色凝結了霜花一般,森冷的寒氣也讓人感覺到凝固。 藺重光和藺開山見藺墨臣的臉色不好,問了一句:“你這是怎么了?” “陸憂不見了!”藺墨臣咬緊牙關,無法承受這樣的消息,仿佛一根刺扎入她的心口。 “陸憂……不見了?她怎么會不見的?她不是在樓上休息嗎?”藺重光有些不明白。 “不是有小愛守著嗎?陸憂不見了,她怎么沒有告訴我們?”藺開山蹙眉。 “有人襲擊了小愛,然后她就暈了。并不知道是誰把陸憂帶走了。”藺墨臣簡單的述說了一下情況。 “怎么會這樣?”唐詩邊問邊抓緊了藺墨陽的手,“誰能在藺家把嫂子帶走?” 藺家的保全系統(tǒng)可是非常好的,怎么可能這么容易讓人得逞。 藺墨陽感覺到了唐詩的害怕,伸手輕拍了一下她的肩:“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br> 藺墨臣的目光掃過眾人,也毫無頭緒:“能在藺家把一個大活人悄無聲息的帶走一定是熟悉藺家的人?!?/br> 藺重光一聽,感覺到擔憂,立即對平伯道:“老平,把讓家里所有的人??蛷d集合?!?/br> “是?!逼讲c頭。 一分鐘不到,藺家上下的人都以最快的速度集合到了偌大的客廳里。 “老平,你去看一下有沒有少人。”藺重光道。 藺墨臣銳利的目光從每個人的臉上游走過,平伯也看了一下所有人,然后上前道:“老爺,臣少,家里所有人都在這里,沒有少一個人。” “那會是誰呢?”藺重光的目光也在那些人的身上左看右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