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報告皇上之公子已出逃、反派有話說[重生]、妃色的你、異界之我是作曲家[星際]、女主總在打臉時出現(xiàn)、盛世醫(yī)妃、不作死就不會死[古穿今]、名士、當女配遭遇男神、圣賢養(yǎng)成系統(tǒng)(唐朝)
調(diào)查人員要有效開展調(diào)查,就必須對人性有深刻的了解……為了達到這一境界,其必須利用一切手段進行學習:觀察他人的每一段對話、每一個簡潔的聲明、每一個隨機說出的詞語、每一個行為、每一個想法、每一個性格特征、每一種舉止、每一種姿態(tài)……一名經(jīng)驗豐富的調(diào)查者,應(yīng)該能從犯罪者的手段和犯罪性質(zhì)了解犯罪者的性格。 龐磊一字一句地看完扉頁上的這段話,繼續(xù)迅速往下翻,后面是上課筆記,最后幾頁,是關(guān)于這一次蔣菲菲游輪被殺案的相關(guān)記錄。他迅速翻完,合上筆記本,看著沙發(fā)對面正踱步思考的女人,他已經(jīng)百分之百放下心來,確信她完全可以獨立完成這個案件。 “我把游輪上前半部分的案發(fā)過程還原,你聽聽有什么遺漏之處,再幫我補充。后半部分,還有太多疑點,我先放著?!鄙i韧蝗婚_口,看向他。 雖然她必須獨立完成案件的側(cè)寫工作,協(xié)助的也是俞志龍,但畢竟是人命關(guān)天的事情,不只是一場考試,他參與進來才會更保險。 龐磊微微頷首答應(yīng),示意她坐下來。 她把書桌上的資料拿過來,在他對面的沙發(fā)上準備坐下來,想了想,最終還是走到他旁邊坐了下來。她余光瞥見,男人白皙俊臉黯淡了片刻,轉(zhuǎn)瞬間恢復了光澤。她笑了笑,拿起筆記本,翻開,開始進入正題。 桑槿根據(jù)昨天了解到的信息,隨著她的思路展開,開始解釋。 按照游輪上幾個人的說法,蔣菲菲、林棲和戚玥三個人在三層甲板上表演才藝以后,才開始分散。戚玥回了房間,樸師師和蔣菲菲、林棲留在了甲板上,樸師師向兩個女孩子強調(diào)了一點,在游輪靠岸之前,她們都不允許和sam私底下交流。 桑槿對此起疑,樸師師為什么不允許女會員和男會員交流?一般情況下,中介應(yīng)該鼓勵男女雙方多交流才對。說明這個緣來網(wǎng)很不正常。桑槿查過資料,網(wǎng)上已經(jīng)有很多會員投訴這個網(wǎng)站,她們交了高額會費,見的卻都是一些湊數(shù)的人,純粹是騙錢。 蔣菲菲當時也表現(xiàn)了不滿,并且直接道出一個事實,她和sam早就已經(jīng)老公老婆的叫,原本sam要到內(nèi)地來和她見面,因為護照過期了,才來不了。兩個人于是約定在香港碰面。蔣菲菲的本意應(yīng)該是想表明,她和sam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非同一般,后面的環(huán)節(jié)完全可以直接取消了,卻沒有想到,她這些話激怒了林棲。 林棲當時就反駁了蔣菲菲,說她不該違反規(guī)則。所以,蔣菲菲和林棲的爭吵當時應(yīng)該就發(fā)生了,樸師師還對她們兩個進行了調(diào)解。 “這是林棲的供詞,我覺得她沒有撒謊。 ”她最后總結(jié)了一句,轉(zhuǎn)頭看向他。 龐磊隨手攬住她的肩膀,同樣看著她,“這幾個人,都已經(jīng)進入社會打拼多年,和上次譚雪倩的案子相比,她們明顯比那些學生老道。她們不會輕易表現(xiàn)出泄露他們真實情緒的小動作?!?/br> “對啊,不管是林棲,還是樸師師,她們說的話我找不到什么漏洞。林棲的供詞,我完全聽不出有撒謊的跡象。她和樸師師都會巧妙避開含糊不清的地方,并且還不會漏出馬腳。只有戚玥的供詞才是最可信的,但她又最先下樓回房休息。” 桑槿沒有等他開口,開始以戚玥的供詞為藍本,還原后面的案發(fā)過程。 按照戚玥的說法,她第一次上樓借起子,是在15:30左右,這個時候,兇手肯定就在附近,知道戚玥用了起子。所以,后來也看到戚玥用過的起子上有血跡,就想到了用起子嫁禍給戚玥。 戚玥第二次上來還起子給樸師師,時間是16:30左右,她聽到三層甲板上有人爭吵。樸師師直接告訴她,是蔣菲菲和林棲在甲板上爭吵。但昨天我們一追問,樸師師就叫頭疼,再問,就改口說不知道了。樸師師有可能真的不知道,和蔣菲菲爭吵的人是誰。 龐磊擺手,插了一句,“樸師師知道不是林棲,但她希望戚玥把這個人當做林棲?!?/br> 桑槿有些不解,“你的意思,樸師師想要替真正和蔣菲菲爭吵的人隱瞞身份,所以拿林棲來做擋箭牌?” 龐磊點點頭,隨手從她拿過來的一疊資料里面,翻出一份資料,是樸師師和林棲在游輪上兩天的手機通話記錄,是俞志龍給她的拷貝件,因為俞志龍一直把樸師師當做除戚玥以外的嫌疑人,在她身上做的準備工作也充足。 龐磊指著畫了圈的一條通話記錄,“16:42分,樸師師給林棲打電話,通話時間不到1分鐘。這個時間,戚玥剛從二樓下來回房間,她在走廊里聽到林棲的房間里有聲音,是電視機的聲音。林棲的資料里顯示,興趣愛好,閱讀,寫作,旅游。她說她很少看電視,一個不看電視的人,為什么突然開著電視?說明她在掩飾什么?!?/br> 桑槿恍然大悟,“樸師師給林棲打電話,肯定想讓她立刻去三層甲板圓謊。樸師師擔心戚玥是警`察,會習慣性地懷疑,再去三層甲板上求證。她不知道戚玥當時情緒不在狀態(tài),根本沒有心思去管這些事情。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在于,第一,和蔣菲菲爭吵的人不是林棲;第二,這個人和樸師師關(guān)系很親近,所以她才費盡心機替他隱瞞。這個人到底是誰?” 桑槿也想到了有這么一個人,并且是個男人。從昨天開始,她就一直在想,這個人到底是誰?她把游輪上的人一一代入,但最終一一排除。 “你覺得這個人是sam?”龐磊看著她,問了一句。 桑槿點點頭,“我暫時還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因為感覺sam這個人確實很可疑。按照樸師師的說法,他星期五和星期六應(yīng)該在香港,所以緣來網(wǎng)才會安排這次短距離的游輪之旅,把最后勝出的一名女vip送到香港和他會面。但俞志龍已經(jīng)讓人排查過,確定他這兩天沒有入境香港的記錄。所以我在想,有沒有可能他本人就在游輪上?并且,戚玥聽到蔣菲菲在三層甲板和人爭吵的時候,一直重復兩句話,‘怎么能這樣?’‘太過份了!’很有可能是在指責sam不該同時和兩個女人交流?!?/br> “今天可以去求證一下。”龐磊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 門鈴突然響起,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的話: 破案,這次好好破案,怕被人罵,說沒讓他們專心破案~ ☆、第57章 chapter 057 很兇很急 龐磊起身去開門,送餐的服務(wù)員把餐車推進來。 他茶幾上的東西推到一邊,指揮著服務(wù)員,把他們點的餐轉(zhuǎn)移到茶幾上,一一擺放好。 桑槿盯著筆記本,還在想游輪上的這個神秘人可能是誰。他說今天要去求證sam是不是這個人,他打算怎么求證? 服務(wù)員離開以后,他們開始邊吃邊聊。 “為什么沒有懷疑樸師師是兇手?”龐磊一邊給她夾菜,一邊問了一句。 桑槿沒有直接回答,卻跟他解釋昨天做的心理畫像,“昨天做的犯罪心理畫像,只是初步的畫像,兇手的性別這一項,是我故意弄錯的。真正的兇手,應(yīng)該是男人。蔣菲菲身上的傷,應(yīng)該出自兩個人之手。她臉上雖然被刀片劃破,但我仔細看過,傷口都不深,應(yīng)該是出自女人之手,用剃須刀之類的小刀片劃傷,手腕力度不夠,劃得不深。她腹部的傷口,如果是同一個女人,如果是用起子這種金屬利器刺傷,稍微用點力也能刺出傷口的這種深度,所以也能解釋得過去。但喉嚨處的傷怎么解釋?除非這個女人真的很壯實,力氣也很大,用那么小的刀片一刀割下去,刀口就會有那么大深,那么寬。單憑劃破蔣菲菲臉的這個女人的手腕力度,絕對無法做到。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從他刺中的是蔣菲菲的左腹部可以推斷出,兇手不是左撇子,兇手的身高也遠遠高于蔣菲菲,才能切出從左下方向起刀,至右上方向落刀這樣有傾斜度的刀口。樸師師和林棲,包括戚玥都沒有蔣菲菲高?!?/br> 龐磊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他記得她以前是不敢看尸體的,現(xiàn)在竟然能聽到她這么詳盡的解釋,說明她是很仔細地看過尸體,甚至還能把刀口和人體工程學、人的行為習慣聯(lián)系在一起。 他突然又有一種想立刻抱著她,想要吻她的沖動,因為她實在太讓他感到驚艷了。但他沒動。那種吻到火燒火燎,卻不能繼續(xù)往下的煎熬,讓他有些猶豫。 桑槿給他夾了一塊rou,送至他碗里,無意間發(fā)現(xiàn),他正盯著她看,眼神里有一種異常熱切而閃亮的光彩,她有些疑惑,“怎么了?我說錯了嗎?” 龐磊回過神來,“沒怎么,你能想到有兩個人,說明比上次有進步?!彼髞硪舱覚C會去看了一下尸體,一眼就看出傷口的問題,“腹部的傷口,有木屑,所以肯定不是用起子刺傷,起子是案發(fā)以后有人想嫁禍給戚玥才被人放進去的。能用木質(zhì)的東西刺入那么深,能用小刀片一刀割破喉嚨,除非力氣很大的女人,一般女人都做不到。” “對,所以我昨天已經(jīng)排除了樸師師,她連站著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也絕對不是裝出來的,她肯定做不到,蔣菲菲臉部的傷倒有可能是她劃傷的。我給俞志龍的初步畫像里,把兇手定為女人,是希望真正的兇手因此而放松警惕,不繼續(xù)干擾我們查案。” 龐磊嘴角一彎,臉上浮現(xiàn)淺淡的笑容,夸了她一句,“確實有進步,這半年時間沒有浪費?!?/br> 桑槿頭微微上揚,很不客氣地領(lǐng)受了他這一夸獎。這其實是她從譚雪倩的案子得到的經(jīng)驗教訓,還是他教會她的。 他催促她趕緊吃飯,她只能埋頭專心吃飯。兩個人吃完飯,一同收拾完東西,準備出發(fā)。 桑槿問他一會兒去見sam,他是不是應(yīng)該回避。畢竟他這次不是警察的身份。俞志龍肯定已經(jīng)派出香港警`察去審問sam。她原本也可以不用插手這些事情,只要做好心理側(cè)寫的工作就行。但俞志龍不太相信犯罪心理學這一套,所以,她做了也是白做。但因為案件跟戚玥有關(guān),她必須全力投入。她還在想她應(yīng)該以什么身份去見sam。 “就以男女朋友的身份。不過你要記住一點,我們找他不是查案,是以受害者的身份,來尋找同盟?!饼嬂跊]有說的很具體,因為這樣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做,聽起來不是那么光彩的事。 桑槿一聽就笑了,“你的意思,我們要去演戲,你也是騙子,現(xiàn)在緣來網(wǎng)遇到麻煩,萬一泄露了你們這些騙子的信息,警`察會找上門來。所以,你以騙子的身份來見sam,商量怎么樣可以從緣來網(wǎng)這個詐騙團伙中全身而退。是這個意思吧……嗯!” 她話還沒說完,后腦突然被他大手扣住,按向他,他同時俯身側(cè)頭,立刻就封住了她的嘴,開始懲罰這個不會說話的女人。 桑槿很快意識到她戳到他的痛處了,不該說他是騙子,應(yīng)該說他是為了正義而戰(zhàn)的便衣警`察,或者臥底也行。 他的吻很兇,也很急,像是要直接把她咬碎了吞進腹中。當然,她好像也很配合,甚至,變得和他一樣的激烈。 兩個人吻得時間越來越長,好像都忘了時間,忘了他們還要出門去辦正事。一直到他們的手機鈴聲幾乎同時響起,才把唇舌交戰(zhàn)得難舍難分的兩個人拆開。 桑槿看了他一眼,匆匆轉(zhuǎn)身,想要找手機。 “在這?!饼嬂趶乃砗蟮纳嘲l(fā)上找到她的手機,遞給她。另一只手拿著他自己的手機。 房間里的溫度仍然炙熱,曖昧的氣息揮之不去,兩個氣息都有些喘,所以都沒有立刻接電話。后來,又幾乎是同時按了接聽鍵。 桑槿的電話里,傳來俞志龍的聲音,“小花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法醫(yī)的檢驗報告已經(jīng)出來,蔣菲菲的致命傷口,是左側(cè)腹部被刺傷,導致脾臟破裂致死,致命工具確實不是起子。法醫(yī)懷疑是筷子之類的木制工具,但還要進一步求證。戚玥的嫌疑已經(jīng)解除。今天我們又去搜過蔣菲菲和樸師師的房間,都找到了相同品牌的安定片和卡馬西林,所以,新的犯罪嫌疑人已經(jīng)變成樸師師,我們已經(jīng)將其逮捕歸案?!?/br> 桑槿沒有直接回答他,因為聽到身后的人,電話里傳來朱小萬調(diào)侃的聲音,“頭兒,昨晚孤男寡女,春宵一刻值千金???” 然后聽到某個男人的回答是,“這還用你廢話?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第二次犯罪,破壞我的好事……” 桑槿立刻轉(zhuǎn)身,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無聲警告他,再亂說一句試試看? 龐磊掰開她的手,在她手掌心親了一口,抬頭看著她,一邊回答電話里的人,“有人讓我閉嘴,所以你直接說正事?!?/br> “……”桑槿真想找個封膠帶,直接封了他的嘴! 她聽到朱小萬開始在電話里匯報戚玥的情況,和俞志龍說的差不多,她才拿著手機,起身走去陽臺上接電話。 “俞警官,藥的事情,我昨天就發(fā)現(xiàn)了。不能因為這一點,就斷定樸師師是兇手。昨天你也聽到了,樸師師已經(jīng)很久沒吃這種藥,自然不會去買這種藥。并且,蔣菲菲和樸師師的房間同時出現(xiàn)一樣的藥,你不覺得太巧合了嗎?這明顯是有人故意在嫁禍樸師師,跟用起子嫁禍戚玥沒什么區(qū)別?!?/br> “話是這么說,但樸師師不是更符合你昨天做的側(cè)寫嗎?你說戚玥沒有狂躁癥和抑郁癥的跡象,但樸師師就不一定了,我們查過她的就醫(yī)記錄,她確實看過心理醫(yī)生。她最近不吃藥,誰知道她是不是在撒謊??傊?,她現(xiàn)在是最大的嫌疑人,我們會進一步確認?!?/br> 桑槿還想繼續(xù)反駁他,俞志龍已經(jīng)搶先開口,轉(zhuǎn)移了話題,“新加坡那邊,我們的行動小組也已經(jīng)去見過sam。他已經(jīng)承認,他確實和蔣菲菲以及林棲兩個女人同時在交流,最可恨的是,這個混蛋,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老婆剛生了孩子。他害怕被他老婆發(fā)現(xiàn),不想再騙下去,所以就沒有來香港。sam沒來,引起蔣菲菲的不滿,她與樸師師理論。蔣菲菲說話又難聽,激怒樸師師,狂躁癥和抑郁癥發(fā)作,所以殺人。你聽聽,多么合理的解釋。這個案件已經(jīng)破了?!?/br> 俞志龍沉浸于他的自圓其說帶來的興奮中,桑槿一時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釋。她說兇手是一個男人,俞志龍卻堅持認定,要沿著現(xiàn)在的思路查下去,樸師師就是兇手。而sam,只是犯了全天下的男人都會犯的錯,花心而已,并且迷途知返,所以構(gòu)不成犯罪。 桑槿突然感覺到熟悉的氣息包圍了她,有人從身后抱住了她,她心里一熱。她在電話解釋了幾句,知道現(xiàn)在解釋不清,索性就結(jié)束了電話,轉(zhuǎn)身看著他,“你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俞志龍會是今天這樣的反應(yīng),所以才決定要來新加坡,親自確認?” 龐磊也沒有否認,“你說那個愚警官?愚蠢的愚?” 桑槿聽到他這種說法,忍不住笑了起來。這男人曾經(jīng)還罵過她腦袋被驢踢了,現(xiàn)在這么說俞志龍,也正常。但人家畢竟是警`察,她解釋了一句,“俞警官確實有點固執(zhí),但人很好,很有責任感,如果不是他,不會那么快發(fā)現(xiàn)游輪異常?!?/br> “責任感可以讓兇手直接掉進他碗里?你看看他,從頭到腳,一身的傲慢和愚蠢,思想還停留在若干年前的查案思路,不對,他應(yīng)該是沒有思路。你的側(cè)寫報告他直接塞進了包里,看都沒看一眼?!饼嬂诤懿豢蜌獾刂肛熡嶂君?,這是他第一次在背后說別人的不是,因為太氣。 他昨天一直忍著沒發(fā)作,也是看在她的份上。但對這個俞志龍,他確實沒什么好感,尤其聽到他開口閉口都是“小花兒”,就更看他不順眼了。 他這個心思,桑槿不用問也知道,她能理解成他是在吃醋嗎? “告訴你一件事,俞警官的兒子都上初中了,女兒剛出生,家有兒女?!彼f完,拉著他就往外走,“走吧,我們?nèi)プ鲵_子……不是,去查案?!彼皶r改口,萬一又招惹了他,后果不堪設(shè)想。 龐磊卻揪著俞志龍的問題不放,“俞志龍家有兒女關(guān)我什么事?你的意思我在吃醋?你看我像是會吃醋的人嗎?” 桑槿笑著搖頭,心里說的卻是,像極了。 龐磊這才不跟她計較,心里卻歡喜得很,昨天應(yīng)該直接問問那個什么愚警官,生了幾個孩子,兩個算什么,以后他會有兩個足球隊。 當然,桑槿完全不知道他現(xiàn)在會有這樣瘋狂的想法,她已經(jīng)開始思考,見到sam,要怎么溝通,才能達到他們的目的。 兩個人各懷心思,按照已經(jīng)查好的地址,趕往目的地。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的話: 兩個足球隊的事……咳咳,讓叮叮自己解決~ ☆、第58章 chapter 058 緣定三生 獅城新加坡不愧為花園城市。 天空澄澈湛藍,星月旗迎風飄揚,街邊綠化帶綠樹成蔭,隨著寬闊的馬路延伸,隨處可見清麗優(yōu)雅的胡姬花,空氣清新,彌漫著花的清香。 桑槿和龐磊從酒店出來,無暇感受這座花園城市的美景,直奔目的地,珊頓道金融區(qū)里面的一座寫字樓。 結(jié)果,他們到了sam公司,發(fā)現(xiàn)他們要找的人不在。前臺給了好幾個sam可能會去的地方,讓他們自己去找。桑槿雖然對新加坡不熟,但提前看過城市地圖,前臺說的那幾個地方,她有印象,分布在新加坡東南西北各處,都相隔很遠。顯而易見,sam知道他們會來找他,但他不希望被他們找到。 龐磊直接把前臺給的紙條揉成了團,反過來讓前臺給sam打個電話,向他轉(zhuǎn)告:想知道如何對付戚玥,擺脫緣來遇見你的魔咒,速回電。后面留了一個他們臨時在新加坡買的手機號碼。 讓她意想不到的是,他們離開寫字樓不到十分鐘,就有人給他們回了電話,約好了見面的地點。 之后,他們就去了新加坡河,坐在一條沿河路旁邊的長椅上,等著他們的“目標”出現(xiàn)。 他們坐了沒多久,沿河路旁邊的草地上,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出現(xiàn)了一個幸福的三口之家。龐磊告訴她,那個高個子的男人,就是sam。 桑槿完全想象不到,那個抱著一個小寶寶喂奶瓶,和美麗的妻子說說笑笑的印裔男人,就是他們此行要見的sam。但他們等了很久,那個sam一直不主動過來找他們??梢姡@個sam也是個聰明的主,他躲避不成,反過來演繹這樣一場幸福之家的戲碼,希望以此打消他們繼續(xù)找他的念頭。 最終,他們兩個裝作踏青游園人的走過去,跟他們打了招呼。龐磊趁sam的妻子抱著兒子走開的時候,對著sam耳語了幾句,再悄悄遞給他一張紙條。之后他們就來到了這里繼續(xù)等人。 “你又跟他說了什么?他會來嗎?”桑槿轉(zhuǎn)頭看向旁邊注視著遠處的男人。 她循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遠遠可以看到,新加坡那個標志性的魚尾獅,正在噴水,周圍有人在玩耍,大部分都是父母帶著小孩。這個sam,應(yīng)該是故意約在這個地方。 龐磊注視了一會兒,收回視線,看著她,很篤定地回了一個字,“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