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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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言沒有理他,徑直朝太子齊看去,正好對上太子齊回過頭來的眼神,四目一接,各自都看出對方眼神中的凝重,但都未言語。只聽馬匹嘶鳴,太子齊就已經(jīng)攜塵遠(yuǎn)去。 “好了,一切都進(jìn)展的很順利?!彪[藏在樹枝中的公子言看著下方的‘自己’眉目清淡的應(yīng)付各方的眼神掃視,唇角劃過一絲滿意的弧度。 “沒看出來,忘塵樓還有這般人物。”宮晟天靠在樹干上,盯著那個‘公子言’良久,頗為贊嘆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估計他也會被騙住。 “王爺不也一樣?!惫友匝凵裼朴频钠擦诉^去,正好對上宮晟天掃過來的眼神,微怔之下,接著都是會心一笑。 “你的人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 “放心吧,明天一早太子齊挖到寶藏的事情就會傳遍大江南北。”宮晟天的笑容邪魅而又篤定,撇著樹下那群人,眼底一片蔑視。 “然后太子齊匆忙返京,二皇子借勢上位,中山大亂,六國動蕩,波瀾微起之后才發(fā)覺不過是一場誤會···可是誰又知道真正的寶藏就在太子返京的那一刻已經(jīng)偷偷運(yùn)出了呢?”公子言眼神一片迷茫,但是嘴角卻揚(yáng)起一抹邪惡的弧度“有沒有覺得我們倆聯(lián)手···天下無敵的感覺?” 宮晟天沒有說話,只是扭過頭盯著她,直看的公子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扭過頭來:“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你說我們倆聯(lián)手天下無敵,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倆其實(shí)也是敵人呢?”相識這么久以來,宮晟天第一次主動地捅破窗戶紙,道出了心底的疑惑“公子言,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呢?” “有沒有人告訴你,當(dāng)一切都說破的時候,也是故事結(jié)束的時候?!备糁粋€樹干,公子言側(cè)著腦袋對上宮晟天探究的眼神“王爺,其實(shí)我們心底都明白。你看我不是善茬,我看你也不簡單。不過那又怎么樣呢?這世間沒有永遠(yuǎn)的朋友,有的只是永遠(yuǎn)的利益。你可以忽視我的目的,我也可以裝作不知道你的野心。我們只需要在某一點(diǎn)上達(dá)成共識就可以。比如說···這次的寶藏?!?/br> “······所以呢?” “所以,對我,你可以暫時收起你的防備之心。畢竟我現(xiàn)在對你沒威脅?!?/br> 現(xiàn)在沒有,“···那就是以后一定會有了?” “你為什么非要揪著我不放呢?貌似眼下真正的威脅是那個一直藏在暗處的人吧?!鄙焓种噶酥改侨罕话徇\(yùn)走的尸體,公子言的幽幽地嘆了口氣“先是刺殺,如今又準(zhǔn)備趁火打劫。宮晟天···暗處的敵人可不簡單。” “怎么···怕了?” 怕?公子言譏諷一笑:“爺為什么要怕?宮晟天···你不會沒看出來那群人真正的目標(biāo)是你吧?!?/br> “······” “宮門口的刺殺貌似是針對我,但是深層的卻是為了打擊你。這一次,黑吃黑吃的更是你。宮晟天,這個人非常了解你,并且一直注目你的一舉一動,他知道寶藏是你在背后策劃,也知道寶藏最后會落在你的手中,所以他們選擇埋伏在這里。至于我···不過是個意外,就像是你以前不相信你會把四成寶藏分割給我一樣,別人也不會相信定山王會把到手的寶藏分割給第二個人。宮晟天···你這么罩著我,爺···感動了?!?/br> ------題外話------ 寫的我有點(diǎn)卡,倒不是沒有感覺,就是不知道該怎么闡述這點(diǎn)破落事。還有,第一卷快收尾了。 ☆、第四十七章 是不是被我家公子給迷住了? 事情進(jìn)行的,比想象中還要順利。天還蒙蒙亮,太子齊就被緊急召進(jìn)皇宮,來傳信的,是二皇子元樂。接著,不到中午,一大隊(duì)皇城護(hù)衛(wèi)軍策馬而來,鎧甲鐵槍,威風(fēng)凜凜,二話不說就包圍了營地。態(tài)度之剛硬,甚至連剛剛臥榻休息的公子言都不得不重新起身。 “公子放心,咱們的人已經(jīng)開始往外撤了,這群人看上去來勢洶洶,不過是蝦兵蟹將,成不了什么氣候?!彼藕蚬友云鹕淼男』⒁娝樕珜?shí)在是冷的嚇人,于是主動湊上前暖暖,待那雙不怒而威的鳳眸悠悠一轉(zhuǎn)時,連忙將之前泡好的茶雙手奉上“新上市的美人尖,公子嘗嘗?”說罷,就用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她。 公子言知道小虎這是在預(yù)防自己的起床氣爆發(fā),但是清夢被擾,就算是美人尖也難以消去她胸口憋住的那團(tuán)渾濁。但還是伸手接過茶杯,品了一口,然后在某人萬分期待的注視之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還可以?!?/br> 還可以就好,還可以就好。小虎摸著胸口嘿嘿一笑,見公子言要放茶杯,剛想伸手接過,帳子就突然被人掀開。 永遠(yuǎn)不變的黑色勁裝,烏黑古樸的雕紋長劍,冷硬俊俏的面容。三千長發(fā)高束,眼眸冰寒似雪,冷峭之氣凝練成棱,襯托的身后陽光也多了一份金屬的冷硬感,一眼望去,誤以為寶劍出鋒,寒冰出鞘。 “咦?你怎么來了?”小虎一臉的詫異,圓滾滾的眼睛盯著小狼,甚至連公子言手中的茶杯都忘記接了“難道這么快就辦完了?”那么多寶藏,他們是怎么那么快就運(yùn)回樓去的?! 小狼沒有搭理他,目光徑直朝他身后的公子言看去??赡苁莿倓偲鹕淼木壒?,神態(tài)還帶了份慵懶,如同身后的陽光,透著初春的繾倦。但眉眼之間卻似有琉璃婉轉(zhuǎn),波光粼粼,冷光微現(xiàn)。雖然依舊是一身淡漠,清冷如霜,但是此刻的公子言似乎看上去更加生人勿進(jìn),就連頭發(fā)絲,都流露出蕭疏的氣息。 “宮里來人,老皇帝要見你?!北恼Z氣如同淺沒水中的巖石,又冷又硬,說不上無禮,但聽入耳中還是讓人眉頭一皺,再加上那張搬磚似得冷硬面龐,讓小虎瞬間炸了毛。 “我靠!你這是什么語氣?”小狼性子雖然冷傲,一直板著臉,聲音冷冷的,但是對公子言一直保留著三分恭敬,有時候說話的語氣甚至比對他的師傅還要溫柔。小虎更不用說,看上去挺隨便的一個人,公子言卻是他最不容觸碰的禁區(qū),除了樓主外,誰碰誰死,就連小狼也不例外。所以見小狼態(tài)度這么無禮,小虎立馬舉起了拳頭,可是還沒出手,就被任從后面抓住肩膀。 “你不是已經(jīng)回去了嗎?”將炸毛的小虎拉至身后,公子言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之人,表情有些疑惑。 “這種時候,你覺得我能放心離開?”淡漠的薄唇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見公子言這么快就認(rèn)出自己,宮晟天也懶得再裝,把手里的劍往旁邊的榻上一扔,就大刀闊斧的在一旁椅子上坐下,見公子言挑眉看著自己,眉宇也跟著一挑“老皇帝的人就在外面,你還不趕快?”說罷,掃了一眼他身上的白色長衫。 公子言剛起身,還未穿外袍,所以身上只是一件寬松的白色長衫,加上披散的長發(fā),整個人站在那里如同古卷里走出來的公子,如玉如墨中自有一份亙古的風(fēng)華。對上宮晟天掃射的眼神時,臉上也一片坦蕩,顯然是不害怕他從這身著裝中看出什么,但還是側(cè)身走向一旁的衣架,隨手將架子上的水墨色外袍取了下來:“進(jìn)宮,你的傷都好了?”昨天他們一直忙碌到很晚,當(dāng)把寶藏的消息傳送給小狼他們時,已經(jīng)是深夜三四點(diǎn)鐘?;貋頁Q完身份,一番洗漱之后時間已經(jīng)快到五點(diǎn)。而如今不過才剛過正午,休息外加上藥,這個男人真么快就生龍活虎了? 見公子言側(cè)眸看來,宮晟天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拳頭放在唇邊輕咳了幾聲:“你的藥很管用?!蹦敲磭?yán)重的燙傷,上了幾次藥之后,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有結(jié)疤的趨勢,在休息兩天,說不定就痊愈了。 很管用,當(dāng)時還不屑一顧呢。公子言朝他丟了一個鄙夷的眼神,然后穿上外袍,正在系帶子時,背后突然傳來一聲哀嚎。 “你···你是——”小虎伸著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指著宮晟天,臉上有震驚亦有哀怨,可是在宮晟天眼神看過來的那一刻,只剩下滿臉的哀怨,伸出去的手也乖乖地收回身后。 “公子~”小虎哀怨的看向公子言,聲音幽怨婉轉(zhuǎn),如同被遺棄的女子,只聽得宮晟天身子一顫,而公子言卻依舊從容不迫的著裝更衣,系好了腰帶。 “公子~你為什么不告訴人家?!毙』⒖蓱z巴巴的眨眨眼睛,飄了過去,卻在準(zhǔn)備近身的那一刻被一個清冷的眼神給制止住。 “收拾一下,隨我進(jìn)宮。”公子言涼涼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坐在梳妝鏡前,小虎不等她開口,就已經(jīng)動作輕柔又利落的給他打理好頭發(fā),別上一枚白玉發(fā)簪。而在此過程中,小虎不經(jīng)意翹起的蘭花指,落在宮晟天眼底又是讓他一陣惡寒。 公子言是個死斷袖,他身邊的人也跟著不正常。要是墨天也翹著蘭花指給他梳頭···宮晟天別過頭去,那個畫面太美,他難以想象! “好了,我們走吧?!陛p淡的聲音飄來,宮晟天扭過頭去,只覺得眼前畫卷橫鋪,水墨浸染,落日長河,如花美眷。清淡處若天際流河,濃重處如枝頭花顫。鼻尖一片墨香,模糊中似又看到那日窗外一瞥時的驚艷。 “嘿嘿,是不是被我家公子給迷住了?”小虎見宮晟天呆愣愣的看著公子言,嘴唇一咧,就嬉皮笑臉的湊上前去,哥倆好的勾住他的肩膀“我家公子長得這么俊美,你被迷住很正常,小爺我現(xiàn)在有時候還會看著我家公子發(fā)呆呢!不過啊,習(xí)慣就好了!”說完,又是嘿嘿一笑。 “放手?!睂m晟天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大膽的侍衛(wèi),竟然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后還和他勾肩搭背。還小爺?果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主子虛偽狡詐,身邊的侍衛(wèi)也膽大妄為。要不是看在公子言的面上,他非要剁了他肩膀上的那只爪子! 哼!放手就放手!遭到警告的小虎頗為不屑的撇撇嘴,然后下一秒就嬉皮笑臉的湊道公子言面前:“公子,咱走吧。” “嗯?!背隽说囟矗友栽俅闻鸬耐饧?,將自己的真實(shí)性情掩蓋其下。掀開帳子,和煦的陽光頃刻間包裹全身,流水般的溫柔讓她微勾起唇角,極淺的笑意如同風(fēng)拂葉落,眨眼間就消失得干干凈凈,但依舊美得驚心動魄,可宮晟天卻皺起眉頭,眼前忽現(xiàn)昏暗地洞中那肆意妄為的笑容,那純粹光亮的眉眼,還有那狷狂邪魅的氣態(tài)。 “走了?!币妼m晟天又愣住,小虎很是不滿的上前用肩膀撞了他一下。本以為他會對自己橫眉冷對,誰知道竟然就那么順著他的力度抬腳離開了?! 來接公子言的是一輛穩(wěn)重卻不失華麗的馬車,兩個小太監(jiān)站在車前,看見公子言之后就連忙行禮,然后一人跪下,扮作馬凳。盡管知道這是這個時代的規(guī)矩,但公子言依舊有些難以適應(yīng),微微借力,就上了馬車。小虎見狀剛想跟上,卻被小太監(jiān)給攔住。 “二位,請上馬。”說完,就有人牽了兩匹白馬過來。小虎蹙眉,剛想說什么,公子言的聲音已經(jīng)透過垂下的窗簾飄了出來。 “上馬?!?/br> 好吧,公子說要上馬那就上馬吧。小虎撇了撇嘴,然后挑了一匹白馬翻身而上。宮晟天也跟在他的身后選了另外一匹。只是在上馬的時候,眼神不經(jīng)意的透過那窗簾的縫隙掃了眼車內(nèi),發(fā)現(xiàn)里面還端坐著一個人。可是不等他再去細(xì)看,“噔噔”兩聲,窗戶下方突然升起兩塊木板,隔絕了他的所有視線。 ------題外話------ 字?jǐn)?shù)很給勁對不對。最近一直都在兩千五以上,別人可都是兩千! 哼哼~還不趕快夸夸我!獎勵獎勵我!嘿嘿~ 如果你們給力,我就讓公子壁咚! 不過話說回來,開了學(xué)大家都安靜了很多。不過我也快回學(xué)校了,29號的火車。哎,畢業(yè)論文啊! ☆、第四十八章 公子,你做我的駙馬可好? “砰砰——!” 窗戶封閉的聲音急促有力,空氣里飄散著的茶香似乎都為此一顫??粗鴮γ妫?yàn)楣饩€暗淡而半隱入陰暗中的身影,公子言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公子倒是淡定?!庇怖实穆曇魥A雜著絲絲嘲諷,看眼前之人自始至終都保持淡定的樣子,來人暗黑的眸子欲顯的暗沉,但是唇角卻微微勾起“公子,此番可盡興?那胡二的八卦陣,可讓公子開眼?” “開眼是有,但是盡興卻差了幾分?!蹦鞘谏现皇谴致岳L制了胡二的八卦陣,全部···恐怕是見不到了。想到這,眼底著實(shí)閃過一絲暗淡。 “是嗎?本皇子還以為公子盡興了呢?!蹦侨擞质抢淅湟恍?,見公子言只是抱茶端坐,靜若佛陀,眼眸微垂,神色淡淡,心底的怒火蹭的一下子躥了起來。 “公子可知,寶藏之事已經(jīng)被泄露出去?又可知,太子齊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軟禁至東宮,地位難保?更可知我中山之國將要面臨滅頂之災(zāi)?!”質(zhì)問的聲音越來越響,眼底的憤怒也越來越勝,見水墨身影依舊無波無瀾,來人終于忍不住拍案怒喝“公子言!” “二皇子···可是在指責(zé)在下?”清冷的聲音簌簌若飄雪,冰涼的溫度讓元樂神色一滯,見那人放下茶盞,抬眸看來,元樂眼神又是一冷“難道不應(yīng)該么?” 公子言沒有回答,收回視線,閉目休憩,這般態(tài)度讓原本就心存怒火的元樂更加難耐:“公子——” “事情原委,二皇子想必已調(diào)查清楚。現(xiàn)在這般,又是為何?”薄唇輕啟,口氣微涼,不經(jīng)意間已經(jīng)流露出怒意。 “以公子聰慧,怎會不知?”元樂雙拳緊握,牙齦緊咬,眼底有憤怒,更多的卻是指責(zé)。 “知又如何?不知又如何?本公子前來只為興趣?!?/br> “可是太子齊已經(jīng)地位難保?!?/br> “在他決定探寶的那一刻,就應(yīng)該想到這個結(jié)果?!惫友缘穆曇舯渲型钢鵁o情,讓一肚子埋怨之語的元樂瞬間啞了聲。 “本公子前來,是受太子邀請,求得不過是心中一好。吾與太子之間,本就是一場交易,本公子助他尋寶,作為報酬他允諾將地宮中八卦之圖全部贈與本公子。除此之外,本公子不知也不想知?!?/br> “······公子果真是無情。” “本無情意,何來無情之語?!惫友該P(yáng)眉朝他看去,卻見元樂此刻臉上一片黯淡,初見時的風(fēng)發(fā)意氣,頗有傾頹之感。 “公子···”元樂啞言,張了張嘴巴,可是見公子言的那般淡漠的樣子,一時間又不知道說些什么。他知道他這番舉動頗為無禮,但他總覺得公子言像是事先知道一切卻依舊放任太子齊不管,但他又明白,這一切歸根結(jié)底不過是太子齊的錯,公子言沒有責(zé)任也沒有義務(wù)去給中山國收拾爛攤子。 想明白了這一點(diǎn),元樂再沒有初來時的憤恨,所以直到馬車抵達(dá)皇宮,二人都未在言語。 “二皇子可還記得本公子當(dāng)初對你說的話?”臨下車時,公子言終于不忍好心提醒了一句,可是等元樂想要開口時,那人已經(jīng)下了馬車。 “那人都說了些什么?”公子言一下馬車,宮晟天和小虎就圍了過來,不過終究是宮晟天快了一步,搶先和公子言說了話。 “沒什么。只是指責(zé)為何我不出手相助。”公子言淡淡的掃了眼正在下車的元樂,然后轉(zhuǎn)過身去“走吧。” 出手相助?宮晟天聽到這話腦筋一轉(zhuǎn),就知道元樂這話是什么意思,瞥向他的眼神不由得多了份鄙夷。小虎更是毫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本以為這一家子也就元樂是個正常的,沒想到和太子齊也沒什么兩樣, 元樂雖然沒聽見公子言對他們說了什么,但是他們眼底的敵意卻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感受到了,臉上那個不由得有些尷尬,想上前解釋,可眼下似乎并沒有機(jī)會。 御書房里,同公子言猜想的差不多,老皇帝不停地旁敲側(cè)擊,連番試探,似乎是懷疑她把消息給流露了出去,但是態(tài)度卻還算有禮,畢竟只是猜測。而且根據(jù)太子齊和探子的匯報,不管是公子言還是他的護(hù)衛(wèi),一直都沒接觸到外人,地宮里更是救了太子齊不知多少次,雖說有可能作假,但是消息傳播之時公子言處在地宮之中情況屬實(shí),他的護(hù)衛(wèi)幫他們互助寶物也是被很多人看到的! 老皇帝越想,越覺得自己的行為過于輕率了,可等他想要回去彌補(bǔ)什么的時候,公子言臉上已經(jīng)結(jié)了一層薄冰。就在他頭疼欲裂,不知該如何是好時,御書房的門突然被人給推開。 “父皇,我聽下人說公子來了,是真的嗎?”六公主元菲兒一身火紅的衣裙,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闖了進(jìn)來。圓亮的眼睛在注意到某個水墨浸染的身影時,猛地迸射出無盡的欣喜,小臉更是因?yàn)榕d奮變得緋紅“公子!” “胡鬧!菲兒,誰準(zhǔn)你這么進(jìn)來的!”老皇帝原本就因?yàn)樽约旱牟萋时锪艘欢亲拥臍?,見元菲兒就這么闖了進(jìn)來,心里更是火大??墒窃苾含F(xiàn)在滿腦子都是公子言,對于老皇帝的憤怒直接來了個充耳不聞。 “公子,你什么時候來的?為什么不告訴菲兒呢?”元菲兒扭捏著衣袖,嬌羞羞的看著公子言,眼神有哀怨但更多的則是愛意,而老皇帝的臉則是愈發(fā)的黑了。 “元菲兒!”老皇帝拍案而起,看著一臉迷茫的元菲兒氣得說不出話來。而從進(jìn)了御書房就一直裝作透明人的元樂見到這個情景,則是微勾唇角,露出一抹冷笑。這邊老子剛出了丑,那邊最寵愛的女兒就這么沒臉沒皮,說實(shí)話,元樂自己都覺得有點(diǎn)sao得上,可容不得他得意多久,自己的親meimei,五公主元夢兒就走進(jìn)來了。 “見過父皇,見過哥哥。”元夢兒盡管激動,但是還記得本分,行完禮之后才將目光羞答答的瞥向公子言,眼底欲說含羞,波光流轉(zhuǎn),襯得一身天藍(lán)長裙的她,美不勝收。 “咳咳,夢兒,你怎么來了?”見元夢兒還算是知禮,老皇帝覺得自己的臉面也算是被挽回來了幾分,但是臉色依舊有些難看,說話的語氣也有些薄怒。 “回父皇。母妃聽聞公子進(jìn)宮,特意在琥水閣設(shè)宴,讓父皇忙完事后,一起同哥哥還有公子前去坐坐?!?/br> 琥水閣設(shè)宴?老皇帝眉頭狠狠一皺,這個時候還有心思設(shè)宴會,這個貴妃真不知道她有沒有腦子!不過···瞥了眼自己兩位羞答答的女兒,和一旁遺世獨(dú)立的公子言,老皇帝恍惚間似乎明白樂貴妃的用意,心底的惱怒也淡了不少。 “既然貴妃設(shè)宴,那么就一起去看看吧。公子可方便?” 不方便行嗎?對上老皇帝的眼神,盡管公子言心存不滿,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猶豫了一番,還是應(yīng)了。她這一點(diǎn)頭,元夢兒臉上一片欣喜,而元菲兒卻不滿的嘟起嘴巴,一時間醋意攻心,伸手拉住了公子言的袖子:“公子,你做我的駙馬可好?” ------題外話------ 關(guān)于本文,再作一次聲明:一對一女強(qiáng)寵文爽文,因?yàn)闉t湘改革,所以作品標(biāo)簽只允許選一個,我看了半天也就那一個權(quán)謀貌似合適。汗一個。除此之外呢,男女身心干凈,無小三無誤會,不過吃醋神馬的就不算了對不對。還有皇帝后宮,哎,戀愛一片空白的男主都被掰彎了,哪里來的后宮?要有也是公子有好不好。所以,潔癖當(dāng)可以放心看文~(≧▽≦)/~啦啦啦 ☆、第四十九章 看不出來,你還這么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