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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報告皇上之公子已出逃在線閱讀 - 第34節(jié)

第34節(jié)

    “哎。”聽聞到這迷茫的嗓音,公子言輕嘆了口氣“殿下,您的最終目的是什么,您心里可清楚?”

    宮晟軒重重的點了點頭,他清楚,他一直都清楚,他要登上那九五之尊,他要成為傲雪國的帝王!這是他從懂事以來就一直在默默奮斗的目標(biāo)。

    “殿下既然清楚自己的目標(biāo),那么為何還不明確自己的奮斗方向呢?”公子言的語氣中,流露出絲絲不解,眼神里,更是透露出絲絲疑惑“殿下,本公子問您,什么是您最后達(dá)成目標(biāo)的關(guān)鍵因素?”

    達(dá)成目標(biāo)的關(guān)鍵因素?

    宮晟軒眼眸深處再起波瀾,母族的權(quán)勢?朝廷上的影響力?還是小時候老師們反復(fù)念叨的民心?

    短短兩個問題,宮晟軒就覺得自己腦子似乎有些不夠用,還是因為···自己從未想過?

    “殿下?!惫友苑畔卤K,然后慢慢站起身子,水墨的長衫順著膝蓋傾瀉而下,空氣中似有墨香翻滾,讓宮晟軒苦惱不解的心,慢慢平靜了下來。

    “殿下,你可還記得自己姓什么?”

    宮晟軒瞳孔一縮!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在昨天早朝上宮晟天也曾問過!平靜的心再次掀起波瀾,雷鳴呼嘯間似乎有浪花再拍打著一片陌生的海岸。宮晟軒靜靜地看著那背對他而立的身影,嘴唇蠕動了好久,才慢慢吐出兩個字:“父皇?”

    “殿下終于明白了嗎?”公子言緩緩側(cè)過身子,平靜的眼眸劃過一絲贊賞“殿下,您的所作所為,不是給四皇子和五皇子看,而是給···上位者看左右為難?!?/br>
    “可是他們——”

    “殿下,一個家族不管如何昌盛,只要上位者判定他有罪,那么他就有罪。同理,只要上位者喜歡這個皇子,那么不管他有多么的差勁,多么沒有地位,他都是上位者心中獨一無二的人選?!?/br>
    “······”

    “殿下,您要記住。我是您的暗棋。這枚暗棋,暗在何處,明在何處,你心里要有個底。切不可明暗顛倒,壞了大事?!?/br>
    這是說···他在父皇面前是明,在他人眼中是暗?宮晟軒暗暗握緊拳頭,看著那抹水墨身影,眼神里多了抹敬意?!肮臃判?,晟軒記住了?!彼F(xiàn)在,開始認(rèn)同凡間的對公子言的傳言了。

    “至于定山王···”公子言從袖子掏出銀扇,緩緩打開,見宮晟軒再次投來專注的眼神,嘴角忍不住微微勾起“殿下,你可知曉那定山王為何猖狂至此,卻依舊屹立不倒么?”

    “因為他手中握有軍權(quán)!”宮晟軒斬釘截鐵的說道,聲音十分篤定,可是在對上公子言略顯淡漠的眼神時,才微微露出迷?!半y道不是?”

    “如果是軍權(quán)的話,那么羅家又作何解釋?”

    “是因為···”羅家手中的軍權(quán)太少,而宮晟天卻是掌控了傲雪國六層以上的軍權(quán)!可是···如果這就是答案,那么公子言就不會這么問他了。

    “殿下,是民心。”公子言放棄再為他啟蒙,直接說出了答案“殿下可以仔細(xì)回想一下宮晟天的成名史,就會清楚地發(fā)現(xiàn),宮晟天今日猖狂是因為他完全有猖狂的資本。他是第一個把大秦打的抱頭鼠竄的將軍,也是第一個把赤焰打的再不敢侵犯的皇子。的確,他屠城弒殺,被百姓看作是惡魔,但是這般惡魔卻是可以保護(hù)他們太平的元帥!殿下,百姓所求不過是安居樂業(yè),而定山王可以保證他們安居樂業(yè),不受敵軍侵犯。所以,不管他究竟如何嗜血,在百姓心底,就是可以保護(hù)他們的天神!而這,就是定山王囂張的資本!”更何況,宮晟天屠的是敵軍,殺的是敗類,對百姓卻不驚不擾,這般的惡魔,如何不讓人愛戴?

    見宮晟軒驟然垂下的頭顱和放在案桌上滿滿緊握的拳頭,公子言長嘆了口氣,不管這群皇子心底如何怨恨宮晟天,只要敵軍來襲,估計第一個想到的還是他吧。這就是宮晟天的魅力,也是那老皇帝遲遲不敢對宮晟天動手的原因。如果說那老王爺是西蒙的一塊盾牌,那么宮晟天就是這傲雪國的利劍,劍鋒一掃,無人敢侵,更何況還是處在這亂世之中。

    “殿下,如果您想要扳倒宮晟天,那么就不要想著奪取他軍權(quán)的念頭了?!本退闶菉Z取了,那老皇帝估計也會給要回來,因為這軍權(quán),只有放在宮晟天手中,才能安心、放心!

    “那···那本殿下該怎么做?”宮晟軒緩緩抬起頭,墨黑的瞳孔深處,可以看到絲絲裂紋逐漸蔓延。公子言今日所言,完全顛倒了他二十幾年來的信念,恍惚間只覺得自己一直在錯誤的道路上奔跑,而最可怕的就是,他還不自知!

    “民心?!惫友怨麛嗟耐鲁鰞蓚€字“殿下,定山王因為可以護(hù)百姓一方太平,所以得盡民心。但是殿下,得民心的地方,不僅僅是在軍隊上。”

    “還有朝廷?!睂m晟天慢慢吐出這四個字,頭腦中原本一片凌亂的頭緒此時在公子言的引導(dǎo)下漸漸變得疏朗清明“宮晟天可以在軍中獲得民心,那么本殿下也可以在朝政中獲取民心!”

    見他終于走到正道上來,公子言滿意地點點頭:“殿下只要記住,您的目標(biāo)是獲得民心,只要有了民心,那么定山王在您眼中,還算什么?”

    還算什么?是啊重生之食膳性也!他有了民心,也就有了依靠,只要他平時再注意討父皇的歡心,那么他就可以——

    “公子!”宮晟軒唰的從座位上站起,上前走了兩步,然后唰的彎下了腰“公子,請受晟軒一拜!”今日所言,讓他如壺灌頂,恍然大悟!原來二十幾年,自己竟一直在錯誤的軌道上奔跑,怪不得遲遲沒有成效,怪不得他直到現(xiàn)在還只是大皇子!

    “殿下?!便y扇一合,然后伸手虛扶起宮晟軒,見他眼眸如墜星辰,滿臉激動,輕輕搖了搖頭“殿下,不管或喜或怒,您都該保持淡漠?!?/br>
    “是,晟軒明白?!鄙衔徽咭刂谱∽约旱那榫w,他明白,他一直都明白,但是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嚴(yán)肅認(rèn)真的對待過!

    “殿下,今日本公子只是同殿下閑聊,殿下日后舉措,全因殿下恍悟。殿下可知?”

    宮晟軒嚴(yán)肅的點點頭:“晟軒知曉。”如果這件事情暴露出去,那么不僅公子言遭殃,他也逃脫不了!雖說知子莫如父,同樣知父莫如子!父皇把他的皇位看得有多么重要,他十分清楚,如果公子言今日所語傳導(dǎo)父皇耳中,那么他肯定懷疑自己要謀朝篡位了!

    見大皇子愈發(fā)的上套,公子言心底也愈發(fā)的滿意,但是臉上還是要露出淡漠的神色,只有眼神里微微浮現(xiàn)出恰到好處的贊賞。落在在宮晟軒眼底,心底也是愈發(fā)的歡喜。

    “殿下,本公子所言僅是建議,如何去做,還是要靠殿下您?!庇行┰?,還是遲早說明白。

    “晟軒知道。”宮晟軒再次胲首,現(xiàn)在的他幾乎要把公子言說的每一句都當(dāng)做金科玉律!當(dāng)成自己成功的砝碼!雖然還想再問些什么,但是見公子言眼眸輕閃間劃過絲絲疲倦,這才恍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纏著他詢問了近兩個時辰,于是連忙讓人帶領(lǐng)他前往住所,自己卻懷揣著一顆激動不已的心,走向書房。

    宮晟軒準(zhǔn)備的住所,位于府邸中竹林深處的一方院子。面積不大,但是勝在清幽,周圍青竹環(huán)繞,風(fēng)拂間如同海浪拍岸,讓人傾心不已。挨著竹林處還挖了一個小小的水潭,里面游動著幾條胖胖的錦鯉。水潭旁邊擺放著石桌石凳,以供休息。

    “公子?!贝蛄块g,屋門已經(jīng)被人從里面打開,小狼小虎從里面走了出來。

    “公子,東西已經(jīng)收拾好了。你是先用飯?還是先休息?”

    “先用飯吧。說了一個早上,早就餓了。”公子言撩袍在屋內(nèi)靠窗處的軟榻上坐下,瞥了眼屋內(nèi)的青白色紗帳,還有梨木家具,贊賞的點點頭。剛想躺下休息會兒,小狼卻走了過來。

    “公子,大皇子派了下人過來?!?/br>
    “哦?”公子言眉頭一挑“讓他進(jìn)來?!闭f著,已經(jīng)站起身整理好衣衫。而那邊,一身藏藍(lán)色衣衫的清秀男子,也走了進(jìn)來。

    “落羽見過公子?!?/br>
    公子言仔細(xì)大量了一下面前垂首的侍從,眉目端正,還算俊朗,于是點了點頭:“你就是大皇子派來的人?”

    “是!屬下主要負(fù)責(zé)公子的安危以及為殿下傳話?!?/br>
    “嗯?!惫友渣c了點頭,然后晃了晃手中的扇子“下去吧。”說完,就朝飯桌走去,可是走了兩步,又扭過頭來。

    “還有事?”見他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公子言略微不滿的蹙起眉頭。而那人卻在左右環(huán)顧一周后,唰的單膝跪下——

    “屬下墨羽,見過公子!”

    ------題外話------

    ☆、第六十八章 你家主子可有喜歡的女人

    墨羽?

    公子言眉角一揚(yáng):“你是···宮晟天的人?”他記得,宮晟天的貼身侍衛(wèi)是墨白。

    “是。屬下是王爺安插在大皇子府內(nèi)的暗樁,這次特地前來協(xié)助公子?!蹦鸬穆曇魣远ㄖ型钢还勺院?,傳到公子言耳中,讓她忍不住微勾起唇角。

    “起來吧。”踱步到飯桌前,公子言撩袍坐下,見他恭敬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捉弄之心“你很崇拜你們主子?”

    墨羽微微一愣,小麥色的臉頰上慢慢浮現(xiàn)一絲緋紅,見公子言看來,連忙低下頭:“王爺···是我們所有暗衛(wèi)最崇敬的人?!辈还芡饷嬲f王爺如何狂妄嗜血,在他們這下屬下眼底,王爺是世界上最值得尊敬的人。

    “哦。那你對你們主子也很了解嘍?”公子言見他竟然這么容易就羞紅了臉,眼底的笑容更甚“本公子問你,你家主子可有喜歡的女人?”

    “沒有?!蹦饒远ǖ?fù)u了搖頭。

    “那喜歡的男人呢?!?/br>
    “···也沒有?!?/br>
    “那有追你家王爺?shù)呐寺???/br>
    墨羽嘴角一抽:“沒···沒有?!蓖鯛攦疵谕猓募夜媚锔易非笏??

    “那追求你家王爺?shù)哪腥四兀俊?/br>
    墨羽身子一顫,對上公子言略帶嚴(yán)肅的神情,表情微微有些崩潰:“應(yīng)該···也沒有?!睘槭裁催@個公子言和傳言中的一點也不一樣?

    “這么說來···”公子言單手摸著下巴,臉上浮現(xiàn)初絲絲猥瑣的笑容“你家主子還是處男嘍?”

    “······”墨羽崩潰,這個問題他應(yīng)該怎么回答!還有,公子應(yīng)該問的不是有關(guān)于大皇子府中的事情嗎?為什么老是問一些王爺?shù)陌素?!這讓他腫么回答!

    “好了,本公子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一會兒記得把大皇子府內(nèi)的資料拿來。”見那堅毅的面容上終于浮現(xiàn)出絲絲龜裂,公子言這才滿意的收手,見墨羽像是被咬了尾巴一般嗖的跑出屋,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

    果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他家主子利用狂妄和冰寒來掩飾自己單純羞澀的內(nèi)心,沒想到他的手下也這么單純可愛,有趣,實在是太有趣了宦妻,本座跪了!

    在大皇子府內(nèi)的生活,公子言表示不要過得太悠閑。雖然類似于圈養(yǎng)的滋味不好受,但是每日喝喝茶、下下棋,日子過得還算是滋潤。只是這么滋潤的日子過了不到兩天,宮晟軒就火急火燎的跑進(jìn)了竹園。

    “公子救我!”悲切的聲音慌張而又透著絕望,讓公子言手一顫,棋子落錯了地方??∶嘉Ⅴ荆鬼妓鏖g,對面的石凳上已經(jīng)坐下一人。

    “公子——”

    “殿下,身為皇子,無論何時何地,您都應(yīng)保持冷靜。”公子言冷冷的打斷他的話,神情淡漠的看著桌上的棋盤,話語里流露出的不滿和冷意,卻讓宮晟軒原本慌亂不已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待耳邊急促的呼吸聲也漸漸變得平穩(wěn),公子言這才掃了眼身側(cè)的小虎:“給殿下上茶?!?/br>
    “是。”

    剛發(fā)芽的竹葉,在guntang的泉水的沖泡下,浮浮沉沉,起落間還散發(fā)著竹子的清香。即使隔著一層杯蓋,也能嗅得到那清幽的味道。配合著耳邊不時拂過的竹海聲,竟讓人莫名的感到心安。等到心中最后一絲慌亂也在這中清幽的竹林中消退時,宮晟軒才睜開眼睛看向?qū)γ娴墓友浴?/br>
    “殿下可平靜下來了?”公子言一手持扇,一手執(zhí)棋,雪白衣襟上墨竹染染,似是竹影,又像是水墨,宮晟軒剛想看清,那人卻緩緩抬起頭。

    “公子。”對上那雙仿佛能夠洞察一切的平淡水眸,宮晟軒沒由的心里一虛,不等大腦有所反應(yīng),眼睛已經(jīng)下意識的低垂,顧不得心底升起的窘迫,宮晟軒將今日朝中發(fā)生的大事連忙將給公子言聽。

    “也就是說,羅家和木家因為幾天前兩家公子的爭吵而背地里下狠手,結(jié)果事情不小心鬧大被皇上抓住,于是盛怒之下,殿下您也受了牽連?”公子言輕搖著銀扇,表情依舊云淡風(fēng)輕,只是眼眸深處卻浮現(xiàn)絲絲了然。

    “是。父皇一怒之下把所有相關(guān)的官員都給撤職查辦,其中···也有我的人?!睂m晟軒一想起被撤職的那兩人是他好不容易在兵部暗查進(jìn)去的,心里就是一陣糾痛。那個羅家和木家,果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既然皇上是一視同仁,那么殿下又何必如此慌張?”相比較之下,四殿下和五殿下?lián)p失最大好嗎?

    “因為···”宮晟軒深吸了口氣,放在桌上的雙手也暗暗緊握成拳“父皇大怒,要求徹查六部官員。安排的人···是老三。”

    原來如此。公子言了悟的點點頭。怪不得把宮晟軒嚇得這么厲害,原來是宮晟天負(fù)責(zé)此事,那么這次的徹查可就不會那么流于表面了。等下,這會不會是宮晟天設(shè)下的局?

    “公子,您說我該怎么辦?”宮晟軒緊張的看向公子言。

    “四皇子和五皇子那里可有什么好的建議?”收回思緒,目光盯著桌上的棋盤,公子言慢慢的拿起一顆白子,眼睛的余光瞥到對面人身體猛地一頓,唇角一勾“事情如此緊迫,殿下還是這個時辰回來,可見是下朝后與人有約。而在這個時候能讓殿下前去赴約的也就只有四殿下和五殿下,商討的也定然是定山王徹查六部之事。如果那兩位殿下有了應(yīng)付的辦法,那么大皇子您也就不至于這么慌張??梢姡鷤兊臅?,似乎沒有討論出什么。不過本公子···還是想聽聽那兩位殿下的看法?!?/br>
    “額······”宮晟軒臉上微微有些被人看破的尷尬,連忙端起茶杯抿了口茶,等到對面那人垂下眼眸后才開口道“老四老五都想著是能留多少留多少,因為父皇安排的事情非常緊迫,明天就開始。所以眼下只能是能保多少保多少?!?/br>
    “那么···殿下您覺得在定山王的手中,可以保存多少?”公子言挑眉問道。

    放在石桌上的右手微微顫抖,宮晟軒沉思了一下,慢慢吐出兩個字:“兩成無毒不庶?!痹趯m晟天手中,能保下兩成就值得慶賀了!

    “既然只有兩成,那么殿下干脆不如不保?!睙o視宮晟軒滿目震驚的臉,公子言一邊慢悠悠的落下棋子,一邊解釋道“宮晟天為人狠絕,既然他已經(jīng)決定趁此機(jī)會打壓殿下您的勢力,又怎么可能輕易地讓殿下您鉆了空子?就算是殿下鉆了空子,保下來的那兩成,殿下真的會心安嗎?”

    宮晟軒面色一白,公子言的意思是說他的手下···有宮晟天的人?

    “殿下可有想過,皇上好端端的為何要讓定山王嚴(yán)查六部?”他們和定山王之間的仇怨,皇上難道不清楚嗎?所以眼下這件事,不僅僅有宮晟天在插手,歸根到底,是那老皇帝在背后推波助瀾。至于究竟是為什么···那么就耐人尋味了。

    “公子是說···這是父皇設(shè)下的陷阱?”關(guān)于這個問題,宮晟軒也和宮晟允討論過,雖然對父皇的用意也有所懷疑,但是一直沒有肯定,如今聽公子言這么一說,才又重新思索起這件事情來。

    “木羅兩家恩怨,已不是一兩年的事情,公子之間的正鬧打斗,幾乎每天都會發(fā)生。為何以往皇上不管不顧,而這次卻下了狠手?”公子言越想越覺得老皇帝目的可疑,手里的棋子猶豫了半天也未落下,索性就這么僵在半空中,眼眸直接朝對面的宮晟軒看去?!暗钕?,這幾日朝中可發(fā)生什么事情激怒了皇上?”不然那老皇帝何苦在這個時候煽風(fēng)點火?

    發(fā)生什么事情激怒父皇?

    宮晟軒頭腦放空,直到林間吹來一股涼風(fēng),才猛地回過神來:“···有?!蹦侨盏脑绯ぁぁじ富拭黠@是怒了!

    公子言凝眉:“是什么?”

    宮晟軒舔了舔下嘴唇,等到心底的震撼平復(fù)下來之后才說道:“前幾日早朝,宮晟天刻意找茬激怒了四弟,然后當(dāng)著父皇的面說了一句···”略帶心虛看了眼公子言,見他目光平靜的注視著自己,宮晟軒這才又磕磕巴巴的繼續(xù)說道“不算是說···算是對四弟的責(zé)問···他說···說你們可還記著自己姓什么。當(dāng)時父皇的臉色就陰沉的不太好看,不過并沒有出生責(zé)怪,我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沒想到··”沒想到父皇是在等機(jī)會好好敲打他們!

    “殿下既然已經(jīng)看清楚了事實,為何還這般苦惱?”公子言的聲音一如既往地輕松隨意,落在宮晟軒的耳中讓他臉上劃過絲絲不滿。

    他怎么會不苦惱?那可是他辛辛苦苦爭奪來的席位,怎么能這么輕易的讓他松手?

    桌上的雙手在此緊握成拳,眼底的流光也愈發(fā)的不甘。公子言搖了搖頭,將手中的棋子重新放回棋盒后,才正眼朝宮晟軒看去:“殿下,您請記住。國家的權(quán)勢,歸根到底屬于皇帝。就算是落入親生兒子的手中,那也是皇帝的權(quán)勢!”如此淺顯的道理,連他這個未來人都清楚明白,他這個從小接受君權(quán)父權(quán)的古人怎么還執(zhí)迷不悟?

    端坐的身子微微一顫,不甘的表情瞬間破碎消逝,俊朗的容顏蒼白如紙,方才還帶了點血色的薄唇上,此時已經(jīng)徹底變成了水色。涼風(fēng)拂來,額頭上滑落一滴虛汗,那冰涼的寒意順著皮膚滲入骨中,讓宮晟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