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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醫(yī)妃在線閱讀 - 第299節(jié)

第299節(jié)

    好一會兒,衛(wèi)君陌方才淡淡道:“將軍不必如此,既然來了自然是一切聽將軍,客隨主便?!?/br>
    見他如此,薛真也真的嘆了口氣,拱手道:“如此,老夫多謝公子和郡主了?!?/br>
    寒暄完了,眾人也不浪費時間開始討論起攻打潁川的事情了。等到說完這些走出大帳,卻已經(jīng)過了正午十分了。

    “表哥,表嫂?!鄙砗?,蕭千熾和蕭千煒從后面追了上來?;剡^身,南宮墨含笑點頭道:“千熾,千煒,許久不見可還好?”

    蕭千熾拱手見禮,笑道:“一切還好,兩年多不見,表哥和表嫂確實風(fēng)采依舊。長平姑母和夭夭安安可還好?”南宮墨點頭笑道:“母親和兩個孩子都好。倒是你們兩個,年紀(jì)也不小了?”兩年前,孫妍兒生下了燕王府的嫡長孫。但是蕭千煒和蕭千熾兄弟倆卻依然如舊。一年前,燕王府宣布燕王世子妃病故,只是如今正是戰(zhàn)時,蕭千熾自然不可能再娶妻。而蕭千煒和朱初瑜卻是一直都沒有消息。

    蕭千熾有些赫然,“千熾沒有表哥表嫂的福分?!?/br>
    等到他們說完,蕭千煒才上前見禮,“表哥,表嫂,這次多虧了你們,不然只怕……”

    南宮墨搖搖頭,正要客氣兩句。卻聽見身邊的衛(wèi)君陌淡然道:“軍中大事,以后不可再莽撞行事?!?/br>
    蕭千煒臉上的神色一僵,卻依然恭敬地道:“是,多謝表哥教誨?!?/br>
    一時間,南宮墨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拉著衛(wèi)君陌對兩人笑道:“我們一路過來還沒有用午膳呢,我有些餓了,先失陪了?!?/br>
    兩人連忙點頭,“表哥表嫂一路過來必是累了,有什么事情回頭再議便是。”

    離開了蕭家兩兄弟,南宮墨拉拉衛(wèi)君陌的衣袖問道:“你今天這是怎么了?對千煒這么不客氣?”雖然沒見衛(wèi)公子對誰客氣過,但是向方才那樣的話等于是當(dāng)面指責(zé)蕭千煒這次潁川之圍都是他的責(zé)任。雖然蕭千煒確實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但是若說全都是他的問題也有些太過了。

    衛(wèi)君陌凝眉道:“他這兩年,有些忘形了?!?/br>
    聞言,南宮墨也是一時無言。良久方才嘆了口氣。雖然是親兄弟,但是畢竟蕭千熾才是世子,又是兄長。蕭千煒為了跟他搶風(fēng)頭已經(jīng)到了影響占據(jù)的程度了。雖然說一個巴掌拍不響,但是這種情況若是各打五十大板的話等于是什么都沒做。只能是壓住其中一個,而毫無疑問,要壓的也只能是蕭千煒。只是,南宮墨真心不希望這件事是衛(wèi)君陌來做的。

    “千煒只怕想不到你的用心,反倒是會記恨你?!睓?quán)利使人迷惑,而這世間最大的權(quán)利莫過于皇權(quán)。蕭千煒不是一個甘于平淡的人,同時他身邊還有一群同樣不甘于平淡的人。論目標(biāo),蕭千煒只怕是定的比蕭家另外兩兄弟誰都要遠。

    衛(wèi)君陌輕哼一聲,顯然會對此并不在意。

    南宮墨也只得嘆了口氣,若是放著不管這兩兄弟再掐起來他們看著心煩不說,若是再出了什么事,不用衛(wèi)君陌動手她都想要捏死這兩人。

    有了辰州軍四十萬大軍回合,兩軍立刻對在潁川的朝廷大軍形成了壓倒性的優(yōu)勢。或許是因為有了衛(wèi)君陌坐鎮(zhèn)軍中,蕭千煒和蕭千熾手下的人也沒有再整出什么幺蛾子。不過半個月時間,潁川再一次回到了他們的手中。

    潁川城樓上,被人押著的唐增神色猙獰地望著眼前的眾人,看向南宮墨和衛(wèi)君陌的目光更像是淬了毒一般。衛(wèi)公子一身青衣,并沒有如尋常將領(lǐng)一般纏著厚重的鎧甲戰(zhàn)袍,甚至全身上下都沒有沾染上半點血跡。干凈的不像是剛剛從戰(zhàn)場上走出來的人。但是只要方才親歷過這場戰(zhàn)事的人都不會忘記,就是這個男人手提一柄軟劍,從容的漫步在亂軍之中。所到之處,血色彌漫,尸橫遍野。也是這個男人,第一個踏上了潁川城的城樓,給了城下的士兵更多攀上城樓的時間和機會。這個人…根本不像是個人。更像是個從天而降的戰(zhàn)神,或者戰(zhàn)場上浴血而生的修羅。

    這樣冷靜到冷漠,俊美到筆墨難以形容的人,反倒是比那些兇神惡煞,滿身戾氣的人更加令人感到恐懼。

    薛真倒是好心情,看著唐增點點頭笑道:“永康侯,又見面了?!边@世上,有什么事情會比看到之前還壓著自己狂毆的人變成自己的階下囚更讓人感到暢快的事情呢?他跟唐增其實不熟悉,更沒有什么仇恨。不過看到此時的情形還是忍不住心懷大暢啊。

    唐增朝著薛真狠狠地呸了一聲,“亂臣賊子?!?/br>
    薛真好心情的不理會他,只是呵了一聲道:“說得好像金陵那位陛下多名正言順?biāo)频??!彪p方打了三年仗,輿論攻勢自然也是少不了的。金陵的朝臣罵燕王謀朝篡位,亂臣賊子,幽州的將士罵蕭千夜當(dāng)初與蕭純狼狽為jian,弒君犯上,得位不正。相信的人自然相信,不相信的人自然不信。倒是雙方罵的熱鬧非凡。

    唐增冷笑一聲,嘲弄地看著薛真道:“這次若不是有衛(wèi)君陌,你以為有本事贏過本侯么?什么幽州名將,燕王公子,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一個衛(wèi)君陌,果然是一群廢物!”

    南宮墨挑眉,這贊譽…可不好受。旁邊薛真手下一干將令臉色都有些難看起來。

    薛真冷笑,“我們倒是有衛(wèi)公子來馳援,怎么不見邵忠和石敬襄來救你???”

    聞言,唐增臉色也難看起來。他撐了半個月,卻終究還是沒等來援軍。說心中沒有怨恨是不可能的,但是卻也不會在敵人面前表現(xiàn)出來。唐增只是冷哼一聲,“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北銈?cè)過臉去不再說話。

    “衛(wèi)公子,你看?”薛真看著唐增皺眉。唐增是個人才,不過卻跟蕭千夜關(guān)系密切,想要勸降大概是不可能了。

    衛(wèi)君陌挑眉,淡淡道:“和衛(wèi)鴻飛關(guān)在一起,暫時不用理會。”

    薛真想了想,“也好?!钡綍r候連衛(wèi)鴻飛一起獻給王爺,由王爺定奪也是好事。

    打下潁川城,薛真的兵馬也損傷不少,只得在潁川暫時修整一些日子。只要等到燕王那邊攻下了彭城,大夏的半壁江山就等于是已經(jīng)掌握在燕王手中了。潁川城的一處院落里,一顆開滿了桃花的大樹下南宮墨靠著衛(wèi)君陌懷里昏昏欲睡。桃紅色的花瓣在微風(fēng)中不時的飄落兩人的身上,倒是一副美好的讓人不忍打擾的花卷。

    南宮墨微微睜開眼睛,望著正低頭看書的衛(wèi)君陌,“接下來,薛將軍有什么打算?”

    衛(wèi)君陌搖搖頭道:“薛真大軍損傷不輕,先休整一些時日等到舅舅那邊打下了彭城再說?!?/br>
    南宮墨輕輕打了個呵欠,點頭道:“也是,再往下打,就要到金陵了?!?/br>
    衛(wèi)君陌凝眉,道:“越往南,后面只會越不好打。另外,這兩年宮馭宸太安分了?!?/br>
    南宮墨眨了下眼睛,挑眉道:“你懷疑宮馭宸在醞釀什么詭計?”

    衛(wèi)君陌微微點頭,南宮墨也有些無奈,“宮馭宸這種敵人,我下輩子也不想再遇到第二個?!毙l(wèi)君陌抬手輕撫著她的發(fā)絲,輕聲道:“不用擔(dān)心?!?/br>
    “嗯?!蹦蠈m墨點頭,“也沒有很擔(dān)心,他也不能對我怎么樣。只是這種總是躲在暗地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發(fā)來給你一刀的人,想起來就讓人心煩。”

    “郡主,公子,不好了!”外面,朱蒙飛奔而來,一邊跑還一邊呼喊著。南宮墨坐起身來,揚聲道:“朱蒙,這邊。出什么事了?”朱蒙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郡主,你快去看看吧。薛斌他們跟…跟幽州衛(wèi)幾個打起來了!”

    “什么?”南宮墨詫異地道。

    朱蒙急得直跳腳,“薛斌他們幾個跟幽州衛(wèi)的將領(lǐng)在街上打起來了。陳脩叫我趕緊回來報個信兒?!?/br>
    潁川城里的一處茶樓里面,杯盤狼藉,整個茶樓被打得亂七八糟。滿地的殘渣碎片和破爛桌椅。雙方十來個人甚至覺得茶樓里打得不過癮,直接打到茶樓外面的街道上來去了。只留下茶樓的掌柜,望著一屋子的破爛忍不住嚎啕大哭。

    站在一邊被加入戰(zhàn)團的陳脩嘆了口氣,從懷里掏出一個幾塊碎銀子遞了過去,道:“掌柜你先拿走,若是不夠回頭我讓人送過來?!闭l知道出個門還會遇到這種事情,陳脩身上也沒帶幾兩銀子。掌柜原本以為要自認(rèn)倒霉,沒想到這看上去是斯文文的年輕人竟然這么好說話。當(dāng)下也不敢多說什么,連忙結(jié)果銀子連聲道謝。

    “南宮公子,你沒事吧?”陳脩看向剛從里面走出來的南宮緒問道。

    南宮緒臉色有些蒼白,劍眉微蹙搖了搖頭。陳脩望著大街上混戰(zhàn)的眾人,也有些薄怒,“這還是幽州衛(wèi)的精銳將領(lǐng)?心胸狹隘,倚強凌弱,真是……”說了一半,陳脩才反應(yīng)過來,有些歉疚地看向南宮緒。這位論武力只怕贏不過軍中任何一個將領(lǐng),但是卻絕對不是弱者。論排兵布陣,就是軍中的老將也不敢說贏過他。不愧是楚國公南宮懷的長子。

    這些日子雖然幽州衛(wèi)和辰州軍合作,但是畢竟雙方從未熟悉過。辰州軍先是解了潁川之圍,之后攻打潁川南宮緒領(lǐng)的一路兵馬更是搶先進入城中,可謂是風(fēng)光占盡。這讓幽州衛(wèi)的將領(lǐng)們怎么能高興的起來?老將們還沉得住氣,但是那些年輕的將領(lǐng)們就咽不下這口氣了。偏偏南宮緒這人除了身體比他們?nèi)跻恍?,也沒有什么可攻擊的地方。一群年輕人更是憋了一肚子火。

    今天雙方人馬在茶樓相遇,辰州軍這邊的年輕將領(lǐng)們打了勝仗自然也是得意非凡,難免刺激到了對方。于是所有的火力就先被最招恨的南宮緒給吸引了。一時沖動起來,一個年輕的小將竟然直接對南宮緒出手。這還了得?如此一來他們這邊的幾個小將自然也受不了了。又有薛斌這樣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在里面,雙方轟轟烈烈的打了起來。倒是把最開始的南宮緒給拋到了一邊。

    南宮緒靠著墻壁站著,淡淡地看著街道上打得雞飛狗跳的眾人。

    陳脩皺眉道:“這樣下去…”

    “無妨,讓他們打?!蹦蠈m緒淡淡道。

    “這是不是……”不管怎么說,總要給薛將軍一個面子。

    南宮緒道:“這一架早晚是要打的,晚打不如早打。”

    陳脩嘆了口氣,道:“這就是雙方合作的麻煩,但是…總不能為了照顧友軍的情緒,咱們打仗的時候還要克制著吧?”其實也不難理解,要是對方的戰(zhàn)績比他們好,他們肯定也是不服氣的。只是到底是知恥而后勇,還是找對方麻煩,這是一個問題。

    聳聳肩,陳脩道:“不管怎么樣,我先把老薛拖出來吧。別人不說,他還攪在里面薛將軍臉上不好看?!?/br>
    說完,陳脩也跟著挽起衣袖加入了戰(zhàn)團。不過他不跟人纏斗,而是沖到了薛斌面前,一把抓住他要將他拽出戰(zhàn)團之中。薛斌打得正是興起,哪里肯就這么罷休。差點一拳打在了陳脩的臉上,險險的收住了拳頭,沒好氣地道:“陳脩,你干什么?”

    陳脩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別跟著鬧行不行?想挨你爹的板子是不是?”

    薛斌不以為然,“誰鬧了?這些混蛋打仗不行還不興別人厲害,敢罵咱們是小白臉,軟腳蝦!勞資就讓他們看看,什么叫小白臉!誰才是軟腳蝦!”

    說起來,倒也不怪對方。辰州軍上到衛(wèi)君陌,下到一干小將都有兩個特點。一是年輕,三十來歲在辰州軍的將領(lǐng)中都算年級大的了。二是長得好。不說衛(wèi)君陌,藺長風(fēng)這樣的。南宮緒,簡秋陽,陳脩,甚至是薛斌朱蒙等人沒有一個長得差的。雙方人馬站在一起,一邊老少不齊,長相不齊。一邊風(fēng)華正茂,賞心悅目。誰看了心里都會不爽。

    身后,一個拳頭狠狠地糊了過來。陳脩一把松開薛斌,直接一拳砸了過去將人放到在地上。陳脩雖然是軍中少見的斯文人,但是打起架來也其實也不是那么斯文的。他要是真斯文,這幾年早被人弄死了。

    “行了!想想你爹成不成?”一把拉住要往里面沖的薛斌道。

    薛斌冷哼,“我爹?天王老子也不行!今兒本公子非要收拾這些孫子一頓不可!”

    “狗屁!誰怕誰?兄弟們,打扁他!”旁邊的人怒吼一聲,朝著兩人撲了過來。

    辰州軍的將領(lǐng)自然不能看著薛斌被圍毆,嗷嗷叫著也跟著撲了過來。陳脩無語望天,抬腳一腳踢飛了一個想要偷襲的小個子,也跟著加入了戰(zhàn)團。

    薛真接到消息,倒是先一步趕到了現(xiàn)場??粗矍叭耗y舞的場景,頓時氣得怒發(fā)沖冠。怒吼一聲,“一群混賬!還不都給老夫住手!”

    有人聽到聲音不由得頓了一下,但是下一刻臉上立刻就挨了一記老拳。頓時大怒,用力的揍了回去。

    薛真看著眼前不僅沒有停下,反倒是打得更厲害了的人群,只覺得眼前一陣一陣的發(fā)黑。一把撤過旁邊的一個將領(lǐng)手中的鞭子一抖,就朝著人群里甩了過去。

    啪啪幾鞭子下去,不分?jǐn)澄乙娙司统?。打得正起勁兒的薛斌從地上一躍而起,背上被鞭子抽的火辣辣的疼,怒吼道:“哪個混蛋敢抽小爺!”

    薛真臉色發(fā)黑,陰惻惻地道:“是你老子我,你想如何?”

    368、驚天噩耗

    打斗中的年輕人們終于回過神來了,看到怒發(fā)沖冠的手提著軟鞭的薛真心里都有些發(fā)虛。

    薛斌也回過神來了,看著自家老爹一時間也不敢開口。

    薛真快步走過來,冷眼看著眼前的一群年輕人。都是二十來歲不滿三十的人,都是軍中未來的精英和希望。不過現(xiàn)在,卻是一個個滿身狼藉鼻青臉腫,比起軍中最尋常的軍漢還要不如。

    薛真冷笑一聲道:“都長本事了?在大街上也敢打群架?你們怎么不找個沒人的地方干脆打死算了?”

    年輕人們紛紛低下了頭,在大將軍了然的目光下有些無地自容的羞愧。薛真看了一眼站在一邊,身上有些凌亂卻比別人好許多的陳脩,沒好氣地道:“你也跟著他們胡鬧?看來是好多年沒挨過陳昱的鞭子了吧?要不老夫替你爹先抽你幾鞭子?”

    軍中的將領(lǐng),甭管是猛將還是儒將,就沒有真正斯文爾雅的。就連教訓(xùn)兒子的手段也都差不多,最多的差別也就是鞭子還是板子而已。陳脩表示,他寧愿挨板子。

    “末將知錯……”

    旁邊,薛斌沒好氣地一把拉開了陳脩,叫道:“知什么錯?本來就不是咱們的錯!那些混蛋自己找事分明是欠揍,小爺們成全他們有什么不對?”

    薛真頓時被氣樂了,這都開始分咱們和他們了。這混小子是不是忘了,他這個做爹的也還算是在他們里面呢。

    “薛將軍?!苯诌吷希矒嵬炅瞬铇钦乒竦哪蠈m緒這才漫步走過來??吹侥蠈m緒,薛真臉上的神色緩了緩。南宮緒是南宮墨的親哥哥,在辰州軍中的影響力也只在衛(wèi)公子之下,能與藺長風(fēng)相提并論。甚至,若說領(lǐng)兵打仗的話,藺長風(fēng)只怕還不如南宮緒。薛真對他自然不能如對底下的這些小將那般不客氣。

    “南宮公子也在?!毖φ纥c點頭,看著南宮緒有些蒼白的臉色不由問道:“南宮公子,身體不好?”

    南宮緒搖搖頭,“沒什么……”

    “什么沒什么?”薛斌氣不過,高聲道:“明知道南宮公子身體不好,那些混蛋還故意來找茬?打仗輸了私底下就欺負(fù)別人身體不好,怎么不跟人比比腦子呢?薛大將軍真是統(tǒng)兵有方!”

    “……”這個混賬東西,幾年不見膽子倒是越發(fā)打了,連他親爹都敢冷嘲熱諷。被向來不愛用腦子的兒子鄙視自己屬下腦子不行,薛真臉上也是十分難看。

    薛斌從來就不是知道見好就收的人,見他爹無言以對越發(fā)的得意洋洋起來。張開嘴還想要說些什么,卻被身邊的南宮緒不著痕跡的一把拉住了。南宮緒淡然道:“只是一點誤會,還請薛將軍見諒?!?/br>
    掃了一眼低著頭不敢說話的自家部下,薛真哪里還能不知道是誰先鬧事的。自己不占理哪里還能找別人麻煩,點了點頭,道:“南宮公子客氣了,是老夫管教無妨。”狠狠地瞪了在場的眾人一眼,冷聲道:“回去各領(lǐng)一百軍棍!”

    方才還斗志昂揚的青年們頓時都蔫了。一百大板,就算身體好也足夠讓他們半個月爬不起來了。

    薛斌頓時高興起來,擠眉弄眼地看向?qū)γ娴膶㈩I(lǐng)們。卻被南宮緒掃了一眼,低聲道:“不想挨揍就閉嘴?!?/br>
    薛斌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摸摸鼻子閉上了嘴。

    可惜…

    “還有薛斌,你也一百軍棍!”薛真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憑什么?!我又不是幽州衛(wèi)的人!”薛斌大喊不服。

    薛真冷笑,“就憑我是你老子!”

    “……”

    薛斌可憐巴巴地望向南宮緒和陳脩,兩人也只得在心中嘆了口氣,抱歉的移開了眼神。

    這世上,就算是皇帝也管不了老子要揍兒子啊。

    “薛將軍,這是怎么了?”南宮墨和衛(wèi)君陌攜手而來,看到一群年輕人蔫頭耷腦的模樣不經(jīng)好笑。薛真羞愧不已,嘆了口氣朝著衛(wèi)君陌拱手道:“手下的小子管教無妨,跟衛(wèi)公子手下的人起了沖突,還望公子見諒。”

    衛(wèi)君陌挑眉,目光看向站在一邊的陳脩。陳脩連忙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倒是沒有偏向自己人也沒有添油加醋,雙方的人都沒有什么意見。衛(wèi)君陌點點頭,道:“既然薛將軍已經(jīng)罰過了。你們…動手的人,也一人一百軍棍吧?!?/br>
    陳脩頓時垮下了臉。沒想到這一百棍子還是躲不過去啊。求助的眼光望向衛(wèi)君陌身邊的南宮墨,南宮墨含笑不語。

    薛真連忙道:“這怎么行,是我手底下這些小子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