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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后作死日常在線閱讀 - 第116節(jié)

第116節(jié)

    “這件事,說來話長了?!?/br>
    “那就慢慢說?!?/br>
    “你不需要先吃點東西補充體力嗎?”

    “比起吃東西,我更想聽你說?!?/br>
    “好吧,接下來我說什么,你都不要奇怪。”

    “說。”

    “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是宮奴,你是九皇子?!?/br>
    “我從未見過你?!比绻娺^,他必然是記得的。

    阿硯懶散地抬眸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不,不是的。我們第一次見面,不是這一世?!?/br>
    蕭鐸的眸光微頓,一點精光閃現(xiàn),他盯著阿硯,啞聲道:“果然……我們果然是上輩子就認識的……”

    其實他和她相處的時候,偶爾間腦中總是會浮現(xiàn)一些模糊片段,就好像她和他以前曾有過什么,然而他一直捕捉不到。

    而她卻竟然是知道的。

    阿硯聳了聳肩,卻是否認道:“不,這不是我們的上輩子?!?/br>
    “嗯?”

    阿硯苦笑:“這是我們的上上上上上上上輩子了。”

    蕭鐸擰眉,盯著阿硯不放。

    阿硯品味著那山果,山果已經(jīng)被她幾口啃得差不多,只剩下最后一點果rou,靠近果核的果rou如今沒有了甜,只剩下酸了,酸得她心里發(fā)苦。

    她第無數(shù)次嘆了口氣,終于娓娓道來。

    “我們的第一世,你是湛王,從遙遠的邊關而來,殺氣騰騰,而我是一個小宮奴,你俯視眾生高高在下,手掌權柄輕易握著我的性命。在你面前,我不過是一個螻蟻罷了,是以你輕而易舉地處死了我?!?/br>
    她抬眸,定定地望著他:“是亂棍打死?!?/br>
    她清清淡淡的幾個字,讓他的瞳孔驟然一縮,他陡然捉住她的手:“我不信?!?/br>
    他不信。

    怎么可能呢,他怎么可能舍得讓她那樣慘死呢。

    若有人傷她一分一毫,他都猶如挖心一般的疼,他怎么可能舍得傷她半分!

    阿硯定定地望著他,笑了下。

    曾經(jīng)的痛苦回憶,如今已經(jīng)云淡風輕,時至今日,她竟能對他無所謂地一個笑。

    “是真的,我死了,你當了皇帝。”

    蕭鐸咬牙,緊盯著她不言語。

    如果說一開始他是完全不信的,如今卻是多少有些信了。

    從她第一次見到自己開始,便仿佛對自己極為恐懼排斥。

    那個時候他只覺得莫名奇怪,只以為她是天生膽小,如今卻多少知道原因了。

    一想及曾經(jīng)的她跪在自己面前連聲求饒怕死的情景,他的心口那里仿佛有一把鈍刀在緩慢地割rou。

    ☆、第100章

    一想及曾經(jīng)的她跪在自己面前連聲求饒怕死的情景,他的心口那里仿佛有一把鈍刀在緩慢地割rou。

    再次抬起眸子,他的眼中是幽深晦暗的,喉結微動間,他低啞地道:“你繼續(xù)說?!?/br>
    既然有第一世,那豈不是應該有第二世?

    阿硯平心靜氣地望著他,淡淡地道:“第二世,我嫁為人婦,身懷六甲,卻因為看到你,而無意間在寒冬臘月跌落在池塘中,一胎兩命?!?/br>
    蕭鐸凝視著阿硯那平靜無波的眸子,就那么定定望著,卻仿佛透過那水面的平靜,看到了水底深處曾經(jīng)的痛苦和掙扎。

    他微微扯唇,苦笑一聲,眸間有幾分狼狽。

    “第三世呢,你又是誰,我又是誰,你又是因我而死嗎?”

    阿硯低笑一聲:“第三世,我是小國公主,被許配給你,可是新婚之夜,你根本不曾露面。我因前世之事對你心懷仇恨,意欲刺殺,卻無意間刺殺了別人。后來你回來,便將我處死了?!?/br>
    蕭鐸聽到這個的時候,原本散在膝蓋上的手指輕輕收攏,收攏后緩慢地攥緊了。

    “原來,我們竟曾有過這樣的緣分。”

    也曾經(jīng)可以結發(fā)為夫妻,可惜到底是緣淺,就這么輕易擦肩而過。

    攥緊的拳頭微微動著,蕭鐸痛苦地垂下眸子。

    其實他心里明白的,無論是哪一生哪一世的蕭鐸,只要阿硯來到他身邊,只要給他時間,他都一定會愛上她的。

    可惜命運捉弄,他竟然還是親手處死了她——處死了險些和自己有了夫妻緣分的她!

    阿硯并沒有注意到蕭鐸的痛苦,事實上此時的她沉浸在自己的往事中了。

    “第四世,我出身武將之家,是個將軍,少年意氣風發(fā),當時你奉命征討我國,我卻遭遇了你。我本欲和你在沙場上一決雌雄,誰知道不幸的是,出師未捷身先死,我就那么從馬上摔了下來,摔死了?!?/br>
    窩囊的死法。

    蕭鐸抿了抿唇,微垂著頭,細碎的額發(fā)遮擋住了他狹長魅惑的眉眼,日漸暗下去的天色為他俊美的容顏籠罩上一層神秘的氣息,他此時讓人看不懂。

    “然后呢?”他低啞的聲音這么問道。

    “第五世,我是個土匪頭子,你是個皇子,某一天你從我山頭經(jīng)過,直接把我殺了。”

    蕭鐸微微抬眼:“就這樣?”

    阿硯想了想:“我當時跪在那里低著頭,結果直接別殺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被殺了?!?/br>
    她以前從來沒疑惑過這個問題,但是后來她知道了柴大管家的存在,才恍悟是柴大管家殺了自己。

    “第六世呢?”

    “我是神醫(yī),你是皇子,你找我治病,我一邊給你治病一邊幫你下毒,后來你死了,我也死了?!?/br>
    其實他到底死沒死她真不確定,不過肯定沒錯的是她自己給賠進去了。

    “怎么死的?”他敏銳地捕捉著其中被她刻意略過的一點。

    “心疾復發(fā)。”她言簡意賅。

    這些痛苦都回味了不知道多少遍,就好像被開水沖過多少次的茶葉,如今再次提起來,竟是覺得淡而無味。

    或許時間一長,曾經(jīng)的苦難也就淡去,淡成了口中波瀾不驚的往事,淡成了腦中失去顏色的回憶。

    蕭鐸卻在聽到那四個字時,著著實實把阿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最后那目光落在了她心口處。

    “這輩子呢?”他暗啞地這么問道。

    “沒事。”阿硯簡單地回復。

    蕭鐸細眸審視著她,卻不說話。

    阿硯聳聳肩,繼續(xù)說下輩子:“第七世,也就是咱們兩個真真切切的上一輩子,那個時候我是個小尼姑,六根清凈斬斷三千煩惱絲,誰知道我卻又遇到了你,我救了你,抱了你一夜,第二天,你卻放火燒山,把我燒死了?!?/br>
    這話一出,蕭鐸細眸頓時瞇起來。

    “我燒死你?”

    “嗯?!卑⒊幨翘谷坏模@事兒就是他干的??!

    他放火燒山,燒了飛鳥燒了走獸也燒了山林,縱然其中有柴大管家作梗,可是那又如何,他就是犯下了罪孽!

    蕭鐸清冷的眸子中泛起深沉的痛,他的呼吸在這一刻幾乎都停滯了。

    夜幕降臨,山風襲來,給他們帶來了點點涼意。空中的星子已經(jīng)開始清冷地高高懸掛,周圍很是安靜,除了彼此的呼吸聲,他只能聽到草叢中蟋蟀清脆的叫聲。

    “我燒死了你……我燒死了你……”他把這句話艱澀地重復了好幾遍。

    “是?!?/br>
    “怪不得你怕我,因為你怕死,你怕死怕得要命,所以你看到我,就想見到瘟神一樣躲著我。你還試圖給我下毒,因為你曾經(jīng)被我燒死過。”

    他咬著牙,用幾乎算是冷靜自持的聲音一字字地這么說,每一個字,卻都仿佛一把刀,在剜著他的心,割著他的rou。

    “是的,我曾經(jīng)恨你,恨不得一刀砍死你,即使你把我捧在手心里,我也恨你,這是怎么都無法消弭的恨?!?/br>
    她停頓了下后,長舒一口氣,卻又繼續(xù)道:“不過現(xiàn)在我不恨你了,因為我發(fā)現(xiàn)這件事好像你也有點無辜。”

    蕭鐸此時已經(jīng)不會說話了,他透過那細碎而黑亮的額發(fā),用那雙銳利而深沉的眸子緊緊盯著她。

    此時此刻,無論她說出什么來,他都不會意外。

    “我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特例,天底下像我這種擁有多世記憶的人怕是救就我一個,痛苦的也只有我一個。可是最近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世上不止我一個?!?/br>
    她望了他一眼,卻見他緊抿著唇,顯見得是在等她說。

    她只好繼續(xù)道:“還有柴大管家,他也是擁有七世記憶的人。每一次你我的人生,他都摻合了一腳,那個真正使得我死去的人,其實是他,他一直在從中作梗?!?/br>
    這句話說完后,蕭鐸垂著修長的眼睫,良久不曾言語。

    阿硯心里其實是松了口氣的,這是她多少輩子的秘密了,沒想到如今會這么坦然地對另外一個人講起來。

    偏偏那個人還是蕭鐸。

    這是以前的她想都不會想到的。

    其實說出來這些事兒,她心里也放松了,釋然了。

    山風吹過,阿硯閉上眼睛,輕輕吐了口氣。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她聽到蕭鐸嘶啞低沉的聲音響起。

    “不,不能怪他?!?/br>
    他的聲音中幾乎聽不出痛苦,可是了解他的都該知道,此時的他正處于一種極度壓抑的痛苦中。

    “怪我?!?/br>
    阿硯睫毛輕顫,不解地望著他。

    “當然要怪我,如果我不想讓你死,便是有人作梗,你也不會死。我應該保護你的,怎么可能因為別人作梗,我就殺了你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