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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誓不為妾在線閱讀 - 第50節(jié)

第50節(jié)

    因又說著:“奴婢已是吩咐杏兒給您在姑娘書房里的炕上鋪好了被子,您且先去歇息著。奴婢和杏兒在這里守著姑娘,便是真有什么事了,奴婢立時就去叫您,如何?”

    徐仲宣想了一想,便也聽從了青竹的話,抽身從徐妙錦的臥房里出了來,喚丫鬟打了水來,簡單的洗漱了一番,便去西次間的書房炕上躺著歇息著了。

    只是雖然是合上了眼,耳朵和腦子還只是嗡嗡之聲不斷,再是睡不著的。于是最后他索性是披衣起床,想著現(xiàn)下池塘里的荷花開的正好,倒是可以趁著這夜深人靜之時前去觀賞一番,好散一散心,回來再歇息。

    于是他便出了西次間,一路出了凝翠軒的院門,望著荷塘旁邊的路就來了。

    月光淡淡,路旁戳燈里的燭光也甚是微弱。池塘旁邊又是栽了許多高高低低的桃樹柳樹,正長的蓊蓊郁郁的,一時滿路面上都是交錯著的斑駁樹枝黑影。有風(fēng)拂過的時候,樹枝隨之搖晃,投在地上的黑影便也跟著在搖晃個不住,瞧著實在是有些陰森森的嚇人。

    徐仲宣倒也沒有在意,只是背著雙手,慢慢兒的在這些陰影里走著。不時的又站立一會,望著面前池塘里一大片接天連葉,亭亭玉立的荷葉荷花,心里在想著一些心事兒。

    這般走得一會,忽然就聽到前面?zhèn)鱽砹藥茁晧阂种目蘼暋?/br>
    他往前走著的腳步頓了一頓,抬眼望了過去,只見前面水邊的大青石上正坐著一個人。瞧著其背影纖細(xì)窈窕,應(yīng)當(dāng)是名年輕女子。只是她面朝向水面,所以并不能看到她的樣貌。

    于此深夜,池塘水面上的荷葉荷花層層疊疊的,只遮的水面上黑黝黝的一片,深不見底一般。周邊桃樹柳樹的樹枝斑駁參差,又峭楞楞如鬼影一般,忽然又在水邊石頭上看到一道人影,且是還在嗚嗚咽咽的哭著,若是一般膽小的人見了此情此景,只怕不是會以為自己見到了鬼,然后轉(zhuǎn)身就跑?

    但徐仲宣卻是不懼的。他只是想著,這多半是哪個房里的丫鬟受了委屈,白日里人面前又不好發(fā)作得,于是便于這夜深人靜之時跑到這池塘旁邊來哭了。

    只是他也并不想多管閑事,所以就徑直的轉(zhuǎn)過了身,竟是想離開此地。

    只是剛轉(zhuǎn)過身往前沒走得兩步,忽然聽得那女子哽咽著說了兩句話兒,他立時只覺得如遭電打雷劈一般,僵在了原地。

    這分明就是簡妍的聲音啊。難不成坐在這里哭的竟是簡妍?

    他一顆心立時就狂跳了起來,慌忙的就轉(zhuǎn)過了身來。可又怕她察覺到他在這里,然后就會跑開,所以忙輕手輕腳的走至旁側(cè)的一株柳樹的陰影里藏了,而后急切的便抬頭望著她所在的那里。

    彼時簡妍正哭的專注,喉嚨被人用手扼住了似的,只哭的都有些喘上不來氣的,滿滿的都是極度的悲傷和絕望。

    徐仲宣站在陰影里,望著她纖弱的背影,看著她雙肩不住的在抖動著,只哭的不能自已??杉幢闼侨绱说谋瘋^望,依然還是沒有放聲大哭,只是用手捂著嘴,死死的壓制著自己的哭聲。

    她這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委屈,竟然能悲傷絕望成這樣?

    徐仲宣抬腳往前走了一步,很想上前去安慰她。可也不過是才剛往前走了一步而已,他又頓住了腳步,然后又慢慢的將腳縮了回來,只是站在這里,緊緊的抿著唇,目光復(fù)雜的望著她的背影。

    他素來便知簡妍的自尊心極其的強。而現(xiàn)下她之所以選擇于此時夜深人靜之時跑到這里來痛哭,且還是怕人聽到了,只是死死的用手捂著嘴,壓制著自己的哭聲,那就是不想讓人知道的意思。若他此時貿(mào)然上前,只怕非但不會起到安慰她的作用,反倒還會讓她驚慌失措,說不定因著被他看到了自己痛哭脆弱的一面而從此遠(yuǎn)離他。

    徐仲宣心里就在想著,他得循序漸進(jìn),先讓她在心里慢慢的放松對他的戒備之意,隨后再慢慢的走進(jìn)她的心里。

    他原本是可以不管不顧的直接去向簡太太提親,料想簡太太必是會答應(yīng)的。只是他想要一個和自己兩情相悅,在自己的面前永遠(yuǎn)的露出自己真性情的簡妍,而不是那個迫于無奈嫁與他,終日對著他只是嫻雅端正,循規(guī)蹈矩那一面的簡妍。

    他并不想強迫她。他想,他是可以等的。而等到她完全的信任他,接受了他,他是必不會讓她再流一滴淚的。

    而現(xiàn)下,他眸色將深,心里只在想著,她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受到了什么樣的委屈?若是她能說得出來,便是再天大的事,他都會一肩擔(dān)起,只要她能日日笑容明媚。

    兩個人一個坐著,一個站著,一個滿腹悲傷,一個滿心憐惜。許久之后,簡妍不再哭了,只是望著池塘中籠著青灰色薄霧的荷葉荷花,努力的平復(fù)著自己的情緒。而徐仲宣的目光自始至終只是牢牢的鎖在簡妍的身上。

    再過得一會之后,就只聽得簡妍幽幽的嘆息了一聲,隨后便起身站了起來,轉(zhuǎn)身搖搖晃晃的朝著荷香院的方向去了。

    徐仲宣站在原地,一直目送著她進(jìn)了荷香院的大門,隨后便走到方才她坐過的那塊水邊大青石上,也坐了下來。

    伸手摸得一摸,這石頭上有幾處還是濕的,想來是她先前痛哭之時流下來的眼淚水。

    徐仲宣只要一想到方才她拼命壓抑著的痛苦哭聲,便只覺得心里刀子戳似的,難受的緊。

    又在石頭上坐了一會之后,他便也起身回了凝翠軒。只是躺在炕上的時候,縱然是閉了眼,耳中也全都是簡妍那壓抑之極的痛哭聲。便是睡著了,夢里還是簡妍坐在石頭上,低著頭,瘦弱的雙肩在一抖一抖的悲傷哭泣模樣。

    次日他醒了來,望著窗外的青翠修竹,很是怔愣了一會。

    杏兒用銅盆端了水進(jìn)來,放在架子上,躬身的請著徐仲宣洗漱。

    徐仲宣起身坐了起來,因問著:“錦兒現(xiàn)下如何?可還發(fā)熱?”

    杏兒笑著回道:“那大夫的醫(yī)術(shù)實在是高明。自昨晚姑娘喝了他開的藥之后,一夜是睡的極其的安穩(wěn),且是不發(fā)熱的呢。先時還醒了一會,只說自己肚子餓的緊。青竹jiejie聽了,只歡喜的要不的。因想著姑娘這風(fēng)寒剛好,葷腥自然是吃不得的,想了想,便打發(fā)了一位小丫鬟去小廚房里和夏mama說了一聲,只讓她熬些碧粳粥來,且不要太稠,稀薄些更好。再要兩碟子清爽些的小菜也便罷了,預(yù)備著姑娘待會醒了之后吃。那小丫鬟去了小廚房之后,也將大公子的早膳拿了過來,現(xiàn)下已是擺在明間的桌上了。還請大公子洗漱完了之后就去用早膳?!?/br>
    徐仲宣聽了,方才略略的放下了心來。只是洗漱好之后,他還是親自的去東次間里望了一望徐妙錦。

    徐妙錦尚且還在熟睡著,青竹端了個腳踏,正坐在床側(cè)守候著。見得徐仲宣進(jìn)來,她忙起身對著他曲膝行了個禮。

    徐仲宣搖了搖手,示意著她起來,隨后便伸手探了探徐妙錦的額頭,果然是不再發(fā)熱的了,這下子他方才是徹底的放下了心來。

    因又吩咐著青竹也下去歇息,讓其他的小丫鬟暫且守著徐妙錦,他自己則是來到明間,坐在桌旁開始用早膳。

    一大碗的香米粥,一碟子攢餡饅頭,一碟子芝麻燒餅,并著一碟子十香瓜茄,一碟子茭白鲊。

    徐仲宣拿了精雕竹筷,喝得一口香米粥,而后便又在想著,不知道簡妍今日的早膳會是什么?只怕也就只有兩碟子小菜并著一碗粥的吧?這些糕點想來是沒有的。

    思及此,他便也不肯去吃那兩碟子糕點,只是喝了粥,吃了幾筷子的小菜就放下了筷子。

    飯后不久,徐妙錦也醒了過來,喝得半碗碧粳粥,和他說了幾句話之后,便又睡了。只不過瞧著她的精神比昨晚好了許多,一時眾人才都放下了心來。

    徐仲宣守得她一會,心里始終還是記掛著簡妍。于是他便叮囑著青竹和杏兒好生的守候著徐妙錦,自己則是出了凝翠軒的院門,望著荷香院而來。

    只是到了荷香院的附近,他卻又并不敢就這般直接的進(jìn)去找她。

    這落在旁人的眼中,會怎么說簡妍呢?往后讓她在這徐家又該如何的與他人相處呢?所以最后他在荷香院附近徘徊了一會之后,便走至這池塘水面上修建的石板橋中間的那處六檐飛角涼亭里來,尋了個石凳坐了下去,然后只是抬頭望著荷香院東跨院的方向。

    只是卻隔著一堵圍墻,便是他再如何的望穿秋水,那依然也是看不到佳人的蹤跡。

    他望得一會,然后便伸了右手的食指,低頭無意識的在面前的石桌面上慢慢的劃著。只是過得一會,待他反應(yīng)過來之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食指在這石桌面上來來回回的竟是寫著簡妍兩個字。

    他自己便也不由得失笑,因住了手,又抬頭望著荷香院的方向。

    這般再望得一會,忽然就只見從荷香院的院門那里出來了兩個人,說說笑笑的,一面望著這處石板橋就來了。

    他一眼就認(rèn)出了其中的一個人影正是簡妍。于是他胸腔里的一顆心立時便不受控制的砰砰的亂跳了起來,放在膝上的一雙手也是緊緊的握成了拳,恨不能立時就起身站了起來,迎著她而去。

    可到底還是狠命的壓抑住了自己的激動之情,只是面上一臉正色的端坐在那里,內(nèi)心里卻是驚濤駭浪,不住的起伏著。

    現(xiàn)下原就天熱,又是這樣的大日頭,人在日頭里站了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倒只會覺得身上被火灼燒似的,燙的緊。

    于是徐仲宣便見得簡妍手上拿了一柄湘妃竹的團(tuán)扇,正伸手將團(tuán)扇放在頭頂,遮擋著那刺目的日光,一面又微微的側(cè)著頭,和旁側(cè)的徐妙寧在說著話。

    徐妙寧手里也拿了一把團(tuán)扇,同樣的放在頭頂遮擋著日光。

    一時走在了石板橋的正中,離著涼亭尚且還有幾步路的距離,簡妍似是忽然看到?jīng)鐾だ镞€坐了個人,且看清了這個人正是徐仲宣之后,她面上的笑意滯得一滯,竟是有些想轉(zhuǎn)身就走的意思。

    徐仲宣面上的淡定之色再也裝不下去了,索性是起身站了起來,叫了一聲:“簡姑娘。”

    簡妍便抿了抿唇,心里想著,這都能碰上?怎么這樣大熱的中午他倒跑到這里來了?倒是個不怕熱的。

    只是再是方才想抽身就走,可這會既然徐仲宣已是看到她了,且還出聲和她打了招呼,她再轉(zhuǎn)身就走就顯得不大好的了。

    簡妍也就唯有心中暗暗的叫了一聲苦,但還是同著徐妙寧走到了涼亭里來,將拿著團(tuán)扇舉在頭頂?shù)氖址帕讼聛恚嫔蠋Я藷o可挑剔的淡淡笑意,循規(guī)蹈矩的對著徐仲宣行了個禮,也叫了一聲:“大公子。”

    徐妙寧此時就在一旁笑道:“咦,大哥,沒想到在這里還能碰到你?你也是來賞荷花的嗎?方才我拉著表姐要來這涼亭里坐著一起賞荷花,表姐還說外面怪熱的,死活不肯出來,最后還是我硬拉了她她才出來?!?/br>
    徐仲宣只是不著痕跡的偷眼望著簡妍,見她白皙如玉的面上雖笑意淺淡,但卻是看不出來絲毫的悲傷痛苦之色來。仿似昨晚半夜之時他見著的那個在水邊壓抑痛哭的簡妍只是他的幻覺一般。

    他就在心里想著,她果然是并不肯在他人面前露出她一絲一毫的脆弱來。只是她這般的將這些痛苦悲傷都藏在自己的心里,該是有多難受?

    想到這里,他只越發(fā)的覺得心疼起簡妍來,于是語氣便也柔和了不少,說著:“是挺熱的。”

    徐妙寧就笑道:“可不是呢。我是熱的恨不能鉆井里頭不出來才好。”

    一面回頭見著白薇和青芽也隨后跟了過來,她便吩咐著青芽:“青芽,你回去拿一罐子冰湃的酸梅湯來。”

    因又轉(zhuǎn)頭問著簡妍:“表姐,我記得你早起時做了西瓜沙冰的,現(xiàn)下還有沒有?拿來給我大哥也嘗嘗啊?!?/br>
    昨日簡清從京里的國子監(jiān)回來,帶了兩只西瓜給簡妍。早間起來的時候,適逢紀(jì)氏又遣人送了塊冰過來給她,說是天熱,讓她放在屋子里,也涼爽一些。簡妍見了,索性是讓四月和白薇鑿了些碎冰下來,然后做了西瓜沙冰,拿了一些給紀(jì)氏、簡太太,又讓四月也拿了一些給徐妙寧。不想徐妙寧一吃就覺得甚是好吃,便直接跑到了她這邊來,又狠吃了一大碗下去。吃完之后在屋子里玩的無聊,便死活的拉著她出來賞荷花。還說什么那涼亭是建在水面正中的,坐在亭子里,四處都是帶著涼氣的風(fēng),四面又有荷花可以賞,再是不熱又景致好的。于是簡妍便也動了心,隨著頂著這大日頭,隨著徐妙寧一塊兒來了。只是沒曾料想到徐仲宣也正好坐在這里。若是早知道他在這里,甭說是荷花了,什么花她都是不來的。

    現(xiàn)下三個人圍著一張石桌坐著,簡妍聽得徐妙寧說起西瓜沙冰的事,因想起前些日子徐仲宣一騎紅塵,夜送槐花糕給她的事來,心里不由得就有了些許波動。又偷眼見徐仲宣雖然是身著輕薄的石青紗絹直身,可額頭和鼻尖上也是有些微的細(xì)汗,于是她便轉(zhuǎn)頭對白薇說道:“你回去將另一只鎮(zhèn)在冰上西瓜也切了,再鑿些碎冰,一并拿了過來?!?/br>
    白薇答應(yīng)了一聲,便轉(zhuǎn)身同著青芽一塊兒去了。

    過得片刻的功夫,白薇和青芽、以及四月都過來了。

    西瓜一早就是冰鎮(zhèn)在冰上的,沒有拿下來過。這當(dāng)會見著,上面還有一層白白的霜花似的東西。

    簡妍讓白薇和四月將切好的西瓜和碎冰都放在了石桌上。自己則是伸手拿了銀勺子,細(xì)心的去著西瓜上的瓜子兒。

    她今日穿的是水綠交領(lǐng)紗衣,白紗挑線裙子。隨意的梳了一個垂鬟分肖髻,也不過只簪著一只碧玉簪,一朵淡藍(lán)色的堆紗絹花罷了,連耳墜子都沒有戴,瞧著極是素雅嫻靜。

    不過她左手腕上還是籠著一只翡翠鐲子。那鐲子成色極好,一汪綠水似的,越發(fā)的映襯得她膚色如玉了。

    于是徐仲宣就見得她一手扶了白瓷盤,一手拿了銀勺子,垂著頭,拿了一塊西瓜,在慢慢的一顆一顆的去著里面的瓜子兒,神情專注。有風(fēng)吹過,涼亭檐下的鐵馬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妮p響著。

    過得一會,西瓜里的瓜子都被去掉了,簡妍便拿了碗,裝了些西瓜進(jìn)去,灑了些碎冰在上面,又放了點蜂蜜進(jìn)去,再是將西瓜弄碎了些,最后又灑了一層碎冰在上面,而后便雙手捧了這碗,遞到了徐仲宣的面前來,笑著說道:“不過是隨意做著好玩兒的罷了,大公子將就著吃吃?!?/br>
    一面她心里就在想著,雖然是比不得那次他夜送槐花糕的事來,可這好歹也是她親手所做,也是她的一番心意了。

    徐仲宣垂下頭,就見白底青瓷八寶紋的碗里裝著紅色的瓜瓤兒,上面還有一層白晶似的碎冰,瞧著就極是冰涼沁心的了。

    他忙伸了雙手去接。只是接得有些急,右手就碰到了她的左手。

    她的手涼涼的,軟軟的,徐仲宣一怔,一時竟是想起撒手這事兒。

    但簡妍已經(jīng)是當(dāng)機立斷的撒了手撤了回來。

    她心里也有些發(fā)慌,面上也有些發(fā)燙,忙掩飾性的拿了放在桌上的團(tuán)扇搖了起來。

    只是團(tuán)扇扇出來的風(fēng)也是絲毫沒法撫平她內(nèi)心里的慌亂,和面上的熱意。

    “表姐,”此時她就聽得徐妙寧在叫著她,她忙偏頭望了過去,定了定神,問著:“嗯,什么事?”

    “我還想再吃一碗西瓜沙冰。”

    她伸手扯了簡妍的衣袖,抬頭眼巴巴的望著她。

    簡妍倒過扇柄來,輕輕的在她的手背上敲了一下,隨即便道:“你方才都已是一氣吃了兩大碗的了,再吃可就不好的了。且先忍著,明日再吃。”

    徐妙寧便委委屈屈的哦了一聲,松開了拉著她衣袖的手,卻又問著她:“表姐,你是不是熱???你面上都紅了。你自己也吃一碗西瓜沙冰吧?!?/br>
    簡妍:......

    好想扶額。正所謂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

    她忙偷眼去瞧徐仲宣,見他雖然是低頭拿了勺子在吃著西瓜沙冰,可還是很清晰的能看到他唇角勾起了一彎弧度。

    簡妍一時都有些惱羞成怒的意思了,面上越發(fā)的紅了,因又轉(zhuǎn)頭瞪了徐妙寧一眼,聲音也提高了兩分:“我一點兒都不熱?!?/br>
    徐妙寧:......

    這是怎么個情況?怎么她只不過是關(guān)心的問了表姐一句熱不熱的話,表姐倒是有點生氣的意思?

    而那邊徐仲宣已是吃完了一碗西瓜沙冰,正含笑說著:“簡姑娘做的這西瓜沙冰很是好吃,吃了下去甘露灑心一般,我也是一點兒都不熱的了?!?/br>
    簡妍:......

    怎么她聽著徐仲宣的這話,就是覺得有點不大對勁呢。

    而徐仲宣此時已是學(xué)著她方才的樣,拿了一塊西瓜,用小銀勺子慢慢的去著里面的瓜子兒,隨后也有樣學(xué)樣的灑了一層碎冰在碗里,加了蜂蜜,弄碎了些,又再在面上灑了一層沙冰,雙手捧起了碗,含笑說著:“簡姑娘,也請你嘗嘗我做的這西瓜沙冰?!?/br>
    簡妍好想用手中的團(tuán)扇將自己的臉全都遮擋起來。

    她總覺得她這是被撩了怎么破?若是再這樣發(fā)展下去,那就有點危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