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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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傾點點頭,“就是,你這才發(fā)現(xiàn)有危機(jī)感,妞都被泡走了,以后拿什么跟你哥對抗?!彼匀恢捞K旭對言羽晨的意思,一切都是方便自己。 “看來,我耽誤不了呢,我在她身上花的時間也夠多了,起碼我也要回本。”蘇旭眼里迸發(fā)一末精光,“安傾謝謝,先掛了,我過去一趟?!?/br> “大家都是哥們,有什么謝不謝的,拜拜?!卑矁A利索掛了電話,對今天的被人誤會是跟蹤狂絕口不提,好丟臉。 蘇旭沉著臉,一改一貫的笑嘻嘻,如果真的同居的話,他們的事就坐實,那他還有機(jī)會嗎? 他心里聽到這個消息后,他承認(rèn)心有些隱隱作痛,被突如其來的消息打得措手不及,他把這歸因于一只重要的棋子沒有了,棋差一步,勝負(fù)千里。 他花了精力與時間,并且用重金買下她的資料,每次的遇見都不是意外,包括最初的一次,他這次比蘇凌下手快,但蘇凌每次都比自己略勝一籌,可是最后言羽晨對蘇凌放棄時,她轉(zhuǎn)身到另一個人的懷抱,為什么不選擇自己,卻對另外的投懷送抱,他對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對她的寬容也近了底線。 蘇旭一直高速飆車來到言羽晨住宅,拿起電話,語氣沒有之前的低聲下氣,而是帶著一股壓制著的沖動,“你家的門號是什么,我已經(jīng)到了你的樓下?!?/br> “什么?”言羽晨在廚房做飯,聽不清楚他的話,所以走出了廚房,到客廳。 “我說,我已經(jīng)到了你的樓下,我要上來。” 言羽晨聽清楚了,他吼什么吼,他來了就讓他上來了嗎?她偏不,真是莫名其妙的脾氣,他有氣,她也有氣,上次的吃飯事情碰到一個色狼,蘇旭竟然把她介紹給色狼認(rèn)識,好在現(xiàn)在沒事,要不然做鬼也不放過他。 蘇旭等了十幾秒,來的是,卻是通話結(jié)束,肯定有見不得人的事情,他上去看看,有何不可,他走出車,用力關(guān)上門,敲著物業(yè)辦公室的門。 “晨晨,我們吃飯了,快去洗手?!比~莞把一疊疊才從廚房捧出來,看到言羽晨的臉色不對勁,“剛誰給你電話?” “一個變態(tài),真是的,不管了,我們吃飯?!毖杂鸪堪衙罪埵⑸?,那個用力,快要把碗摔碎了。 葉莞淺淺一笑,細(xì)嚼慢咽。 言羽晨狠狠扒過米飯,她對葉莞佩服得五體投地,從來沒有一個女生像她那么端莊優(yōu)雅,不浮不躁,就算天塌下來,也影響不了她的言行舉止,她自己也感覺不可思議,跟葉莞也成為好朋友,分明是不同性格的人,但她們性格互補(bǔ)。 吃飯才吃到一半,門被人響亮的敲了一遍,又突然聽到鐵錘,鐵鏈,還有稀稀疏疏的人聲。 言羽晨就有個預(yù)感,入室搶劫啊,太猖狂,沒看到屋里亮著燈嗎?這個小區(qū)的保安都是吃屎啊,現(xiàn)在才幾點啊,就高峰作案,到晚點還得了。 “莞莞,你進(jìn)去躲著,有什么聲音都不能出來,假如我有什么三長兩短,就報警。”聽到幾個不同的腳步聲,來的肯定不是一兩個人那么簡單,葉莞不會跆拳道,書香世家的,就精通琴棋書畫。 “我可以的,我不怕?!比~莞鎮(zhèn)定說道,淡定說完最后一口飯。 “時間無多了,我還是進(jìn)去躲,要不然有你在,我會分心的。”鑰匙轉(zhuǎn)著鎖孔的聲音,她不能讓她有危險。 葉莞走到廚房,拿著兩袋胡椒粉,“等開門的時候,我們就往他們眼里撒?!?/br> 言羽晨接過,硬碰硬都是得不償失,用點小方法來保護(hù)自己,她們二人各站一邊,倒數(shù)著,三,二,一。 門嘭一下子被外力撞開,言羽晨她們直接撒胡椒粉,管你們是誰。 一陣噴嚏聲,與低嗚聲,胡椒粉沖擊著空氣。 “言小姐,我們是物業(yè)那邊的,停手?!?/br> 言羽晨一看到他們的制服,和工作證才認(rèn)出是物業(yè),才訕訕收回手,有事不敲門,要破格,搞什么鬼? 物業(yè)人員終于喘過氣來了,剛才幸好離遠(yuǎn)了些,要不然眼睛不保了。過來救她,還被人當(dāng)成壞人。 “言小姐,有人說你家煤氣泄露,被困在家里,所以我們才撬門進(jìn)來的。” “誰啊,我一直都在家,沒有發(fā)生什么事?!闭l那么無聊,耍她,她自己也聞不到煤氣的味道,那個人是怎么聞到的,比狗鼻子還靈驗。 “是我?!碧K旭從另一邊走出來,淡淡笑著,他沒有聽到男聲,說明她和陳邵不是同居。 言羽晨一下子氣就提起來,“蘇旭,你搞什么,艾瑪?shù)?,我家有沒有煤氣泄露我不知道嗎?竟然找人來拆我房子?!?/br> 葉莞見言羽晨有些粗魯,拉著她的衣袖道,“晨晨,別氣,他也是關(guān)心你?!?/br> 蘇旭注意到她,一身綠色的連衣裙,氣質(zhì)不凡,五官玲瓏通透,像是壁畫走出來的女子。 “關(guān)心我,真是的,他就是剛剛打電話給我的人。”言羽晨憤憤說道。 葉莞聞言,低頭笑著,笑容如曇花般美麗,清純也不俗氣。 幾個物業(yè)人員,面面相覷,聽不明白他們說什么,他們過來是救人的,現(xiàn)在人沒事,就可以走了。 “如果沒事,我們就先走?!卑倜盍艘煌恚緛硐肽眠@件邀功的,拿面錦旗也好,看來,現(xiàn)在說什么也不管用。 “別走,我的門都被你們拆了,我今晚以后怎么在這里?。俊碧回?fù)責(zé)任了,竟然想一走了之。 “是這位先生說你們有危險,我們是好心的,如果真的發(fā)生什么事,這才是我們的失職?!?/br> 言羽晨狠狠瞪著蘇旭,沒事找事,“那你們起碼先敲門,動不動就撬門,誰給你權(quán)力的?” 物業(yè)人員相繼望著蘇旭,要不是看在他那么帥的份上,才相信他的話,自討苦吃。 “你們先把門裝上,費(fèi)用算在我頭上,宵夜我請你們?!碧K旭還大方說道。 物業(yè)人員聽后,還是點點頭,重新把門裝上,如果被業(yè)主投訴,更得不償失。 “蘇旭,你真的是有病,你搞什么花樣?” 蘇旭熠熠生輝的雙眼逼近道,“我還不是放心你嗎?我就想上來看你,你卻莫名其妙掛了電話,我就以為發(fā)生了意外?!?/br> “如果再有下次,以后別讓我再看到你?!泵α艘惶?,飯都還沒有吃得上,又搞得烏煙瘴氣。 葉莞繼續(xù)淺笑著,言羽晨就是她的開心果,她就緩緩進(jìn)屋。 蘇旭見到她進(jìn)去了,腳步也抬了進(jìn)去,未經(jīng)主人家同意,大大方方走到飯桌,“言言,你太好了,竟然知道我還沒有吃飯。” 言羽晨見他進(jìn)屋本來就氣,又見他熟練盛飯,夾菜,這人難道不知道禮貌二字是怎么寫的嗎? “你好,我叫葉莞,是晨晨的朋友?!比~莞主動打招呼,她好奇他竟然把言羽晨氣得扎扎跳。 “葉小姐,你好,很榮幸認(rèn)識你,我叫蘇旭?!碧K旭紳士禮貌握手。 言羽晨看得目瞪口呆,他們完全不放自己在眼里,竟然各自認(rèn)識,臥槽,能這么傷人嗎? 兩個介紹完畢,當(dāng)沒什么事情發(fā)生,低頭吃飯,也沒有人叫她出來吃飯,她連忙跑去自己的位置,把大部分的菜全倒在自己的碗里,讓你們吃得那么香。 葉莞優(yōu)雅夾著,也不阻止,“小心晚上積食?!?/br> “莞莞,你到底是誰的朋友?”閨蜜能這么說話嗎? 蘇旭笑著插話道,“她這么瘦,多吃一點也沒有關(guān)系?!笨粗巡送约荷砩蠑?,心中升起一股暖意。 言羽晨聽后,這還差不多,如果敢多說一句,看我把不把你攆走,還像個大爺似的吃飯。 飯桌上沉默著,飯后,蘇旭突然主動收拾飯桌,然后洗碗,將功補(bǔ)過。 言羽晨也不是小氣之人,看在他討好的份上就放過他,每次都被他氣瘋,肯定是上輩子欠他的。 言羽晨走到廚房檢查一遍,碗雖然洗得不是很干凈,但也不難為他,因為一個公子爺,肯定沒洗過碗。 “對不起,這次是我莽撞了?!碧K旭站在言羽晨旁邊帶著歉意說道。 言羽晨審視著他,點點頭,“找我有什么事?” “沒事,就想看看你?!碧K旭看著葉莞一眼,把想說的話咽下喉嚨。 言羽晨眼見門也修好了,也不計較了,“下次有事打電話就好了,不要把房子都拆了。” “明白。” 葉莞也笑了出聲,明明看起來是強(qiáng)勢的人,轉(zhuǎn)眼變成小鳥依人,一物降一物,她很久都沒有見過這么有趣的人。 言羽晨見他無所事事的樣子,“沒有其他的事,你先回去,時間不早?!?/br> “好。我下次再來。”蘇旭也不耽誤,就道別。 經(jīng)過門口,還把一疊鈔票給了物業(yè)人員,真大方。 “蘇旭對你不錯,你桃花緣也很好?!比~莞看著蘇旭離開笑道。 “別亂說話,他是蘇凌的弟弟?!?/br> “蘇凌?”葉莞疑惑說道。 言羽晨點點頭,“我喜歡的人是蘇凌,蘇氏集團(tuán)的ceo,你現(xiàn)在知道我為什么跟蘇凌熟吧?!?/br> 她為了接觸蘇凌,就先跟蘇旭做朋友,她想通過它了解蘇凌,可是,他們兄弟交集似乎不多,算盤打得不怎么準(zhǔn)。 “你是說,蘇凌,他就是在少年時期取得一個競標(biāo),把眾公司都壓下的天才?”葉莞眼里難得的贊賞。 當(dāng)時這件事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葉莞她知道也不出奇,她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因為她對商場上的東西不關(guān)心,何況這事過了那么多年,也沒人提起。 “是他?!毖杂鸪恳幌肫鹛K凌心里便隱隱作痛,她的無條件付出,得不到認(rèn)可,她究竟對他還留戀什么。 葉莞察覺她有些難受的神色,“晨晨,發(fā)生什么事?” “沒事,只是我的真心付諸東流,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毖杂鸪空f得云淡風(fēng)輕。 “我今晚留下陪你?!?/br> “你剛第一天來,不回家嗎?” 葉莞,“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陪你一晚?!?/br> 晚上,兩人睡在同一張床上,言羽晨出奇的好夢,因為有人在身邊,有安全感。 第二天,言羽晨起床,睡眠很足,精神不錯,臨出門前,她寫張便條在床頭柜,葉莞還沒有睡醒,放下備用鑰匙。 她走到樓下等陳邵,一切還是如常。 辦公室,言羽晨低頭又做著事情,彭小溪今天也出差回來了。 “我聽說于麗走了,他們都在傳,是你逼走的?!?/br> 謠言猛于虎,辦公室就是一個造謠的地方。 言羽晨也不反駁,“她得罪了我?!辈灰獓L試得罪她,會比死還難看,她給她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xùn)。 “哇塞,羽晨,威武,她下屬對她也極其不滿,公私不分,他們只敢怒不敢言,他們對你行為很贊賞。”彭小溪激動說道。 “不說我,這事都過,我會懂得保護(hù)自己?!毖杂鸪哭D(zhuǎn)移話題,“今次出出差,收獲了什么?” 彭小溪賊嘻嘻說道,“我正想跟你說這件事?!辟N著耳朵小聲說道,“跟我一起出差的女同事不是處女,16歲那年就不是,我聽見她在聊電話,她還以為我不知道…” 言羽晨很無奈,如果她能對每件事都上心,也不至于做前臺,“對工作認(rèn)真點。” “我一向認(rèn)真負(fù)責(zé),還擅長抓住別人的小尾巴?!?/br> 刺耳的高跟鞋聲傳來,那么大若無人,那么任意妄為。 言羽晨抬頭看著高跟鞋的主人,冷漠高傲,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她五百二十萬。 陳倩凝不屑哼了一聲,還陰陽怪氣說道,“公司請你回來是閑聊嗎?” 言羽晨沒有說話,不跟她一般見識。 “切,裝清高?!标愘荒杂憶]趣就進(jìn)了陳邵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