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她就奇了怪了,怎么到哪,都有這個混蛋跟來摻和一下? ☆、第二百三十四章 我來管著她 “阿彌陀佛,是景王殿下!”慧圓方丈看向來人,瞇眸慈祥一笑。 北堂墨走近一看,這涼亭還挺熱鬧,“老祖宗,慧圓老頭,大哥!” 老祖宗一看是三皇子,原本臉上的怒意暫消,瞅著三皇子視線一直盯著自己曾孫女,不由眸子一瞇,看向自己的曾孫女,“月丫頭,你跟景王殿下之前認(rèn)識?” 不認(rèn)識的話,眼前混小子,喊自己曾孫女的名字這般溜脫! “老祖宗,這丫頭沒跟您說我們倆人的事嗎?”北堂墨瞇笑著眸子,走到秦時月一旁,與其站于一起,狀態(tài)好似有無比親膩一般。 秦時月瞪一眼站于自己一旁的男人,一陣感覺惡寒。 “嗯,景王殿下跟我家曾孫女很熟嗎?你們倆人之間有何事,為何要我曾孫女跟我說?”老祖宗不明地瞅著兩人,忽然聽到身后李嬤嬤小聲于耳側(cè)說了些什么,立時眸子一震,幽地直視向兩人。 慧圓方丈于一旁瞅著站于一起的兩人,卻是眼神很是沉著淡定,似是兩人之間會發(fā)生什么,他早有預(yù)料一樣,面色淡然,并不奇怪。 太子北堂琛明白是怎么一會事,沉眸立于一旁。 “嗯,看來這丫頭不好意思說,那就由本王來告訴老祖宗吧,我父皇已將這丫頭賜婚于我,她現(xiàn)在可是名正言順的景王妃!”北堂墨挑眉一笑,看向一旁緊抿著唇的秦時月。 “是未來,未來景王妃!”秦時月終于抬起頭,瞪向一旁的北堂墨順便糾正他的話。 這混蛋鐵定是故意的,故意在曾祖母面前提及,也不怕惹火了曾祖母,給打出震國寺去。 畢竟,老祖宗性子可是爆烈的很。 可是接下來,一切卻完全出乎于秦時月的預(yù)料。 半晌,忽然見原本一副審視眸光緊盯著北堂墨的老祖宗,忽然爽朗大笑,“哈哈,好,景王殿下倒也是幾位皇子中最屬直率的,配得上我家月兒!” 嘎! 這是什么情況? 老祖宗的意思是,很中意北堂墨做她的曾孫女婿,可是為什么? 秦時月立時懵了,這都是什么情況,她以為老祖宗聽到這個消息后,定是會和爹娘一樣,立時斷然不接受的,可是情況卻恰恰是完全相反。 只見老祖宗招手北堂墨近前,“既然皇上已經(jīng)賜婚,那老身以后便當(dāng)你是未來曾孫女婿,以后喊你,就喊你墨小子,可否?” “那本王以后也就不客氣了,在老祖宗面前,就自稱一聲曾孫女婿!”北堂墨狹長的眸子一瞇,甚是討老人歡笑地咧嘴一笑,見老祖宗笑著點(diǎn)頭同意,便瞇笑眼的道,“老祖宗,能不能把未來兩個字去掉,曾孫女婿聽著還順耳不是!” “哈哈,你這臭小子,得寸進(jìn)尺,好,那就把未來兩字去掉!”老祖宗朗聲一笑,轉(zhuǎn)眸突然眼神變得嚴(yán)肅道,“墨小子,只有件事,老身需提醒你,你若是敢負(fù)了月丫頭,老身定不饒你!” “曾孫女婿記下了,定不會讓老祖宗失望!”北堂墨忽然也收了玩笑之意,突然變得正經(jīng)八百的,點(diǎn)頭應(yīng)下。 秦時月聽著老祖宗和北堂墨相談甚歡的話面,聽著倆人的交談,嘴角扯著一抹難看至極的笑,順便地仰天翻了幾個白眼,心里想著這都什么情況,難道自己出現(xiàn)幻覺了。 就北堂墨這種惡名昭著的混人,竟然會得到老祖宗的喜歡,而且看老祖宗不時被北堂墨話語逗的開懷大笑的表情,看來很是滿意一樣。 不由的,秦時月感覺整個人都不好起來。 忽然于這時,一道白色身影走過來,溫和地出聲,“時月姑娘,能請你去那邊走走嗎?” “嗯?”秦時月一怔,抬眸,正對上太子溫和笑意的目光,那目光太純善沒有一絲惡意,讓秦時月生不出半分拒來。 不自覺的就點(diǎn)頭答應(yīng),并在其溫和目光的引導(dǎo)下,連跟老祖宗說一聲都忘了的,就隨著其走下涼亭,往不遠(yuǎn)的菜田閑走著。 秦時月有些緊張,不明白眼前溫和清逸的太子殿人引自己單獨(dú)相談,具體要談些什么,這種緊張挺奇怪,就像是現(xiàn)代的女孩,男人領(lǐng)著見家長一樣,而那個家長現(xiàn)在就是眼前太子殿下。 當(dāng)兩人來到菜田地頭時,太子北堂琛停步,望著冬日閑置的菜田,緩緩出聲道,“時月姑娘,可是真心喜歡我家三弟的?” 這一問就點(diǎn)重點(diǎn),且是真有當(dāng)家兄長的語氣,秦時月不自覺有些拘束,抿著唇立于那里不知該做何回答。 北堂琛此時轉(zhuǎn)過視線,看著抿著唇明顯有些拘束的秦時月,溫和笑道,“時月姑娘不必緊張,若是不愿回答,可以不答!”雖是如此溫勸,卻是清亮的目光直盯著秦時月。 秦時月抬眸,接觸到眼前太子清亮的視線,感覺眼前這雙眸子好清亮,迫的自己不可以說慌,于是緩緩出聲就欲回答,卻在這時被身后一道聲音撞攔斷。 “大哥,你怎么可以不經(jīng)我的同意,就拐你弟妹出來?”北堂墨幾步走近,瞇笑著一雙眸子一把將秦時月給拉了過來,“嗯?你這丫頭這是什么表情,是緊張嗎?哈,你也有緊張的時候?” 北堂琛見三弟過來,清亮的目光一淡,笑著看向三弟身旁的少女,眸中閃過一道深沉。 秦時月低垂著眸子不說話,更是不敢抬頭與太子清亮的眸子相對視。 不知為何,面對眼前的太子,讓她有種不可以撒謊的約束感,就像是面對一位面相慈愛卻是嚴(yán)肅的長輩一樣。自己所回答的每一句話,都不可以隱瞞欺騙,否則面對那雙清亮的眸光,就會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 她從來未有過這種壓迫感,是一種沒有喝斥,沒有厲色,就能讓你拘束起來的感覺。 “時月姑娘,我三弟向來頑劣,以后還要時月姑娘多多約束著他才是,不然這小子不定又會惹出什么事來呢,呵呵?”太子見三弟將人給拉去一旁,不便再問什么,客套的跟秦時月說笑一聲。 “大哥這是什么話,讓這丫頭管著我,切,想都別想!”北堂墨不等秦時月說什么,立即搶了話去,后突然瞇笑瞥向一旁念道,“不過,我來管著她,倒是可以!” 秦時月一聽,立即惱的抬眸斜瞪其一眼,瞪完,忽然想到眼前還有太子殿下,忙又垂下眸子抿緊唇。 太子北堂琛看著兩人細(xì)微的眼神動作,原本的擔(dān)心此時消失,眸底盡是溫和的笑意。 ☆、第二百三十五章 棋盤上對弈 老祖宗發(fā)現(xiàn)自己的曾孫女,自從墨小子的到來后,學(xué)下棋時總會被墨小子給打斷,于是一氣之下,要喝聲趕人下山。 她的幾十壇好酒,可還指望著曾孫女贏回來呢,可不能被墨小子給攪黃了。 “老祖宗,您放心,若是這臭丫頭給您贏不回來,我?guī)湍鷱幕蹐A老頭那里贏回您的酒,鐵定一壇不少!”北堂墨很是會討好老祖宗,三言二語就讓老祖宗打消了趕其下山的想法。 “墨小子,你此話當(dāng)真?”老祖宗可是精得很,瞇笑著老眸,瞅著眼前的曾孫女婿,發(fā)現(xiàn)越來越喜歡這臭小子,絕對能配得上自己的曾孫女。 “自然當(dāng)真,真的不行,老祖宗!”北堂墨與老祖宗,眸子一瞇,瞇笑起來。 秦時月于一旁聽著,差點(diǎn)氣岔了。瞅著這一老一小,感覺就像是一只老狐貍,與一只小狐貍在算計(jì)著什么。 好吧,雖然把老祖宗比作老狐貍有些不妥,秦時月這般想著。 學(xué)了三天的棋,這一日一早,秦時月就早早的起了榻,吃過齋飯后,就來到了涼亭,準(zhǔn)備好與慧圓方丈直正的對弈一番。 棋盤早有小和尚一早擺好,并鋪好了蒲團(tuán),且慧圓方丈已早早的等坐于那里。 老祖宗和太子殿下以及北堂墨這三個觀棋的人,也分別來到?jīng)鐾ぶ小?/br> 一切準(zhǔn)備就緒,秦時月盤膝坐于蒲團(tuán)上,微笑俏皮道,“師傅,一會可要讓著徒弟一兩個子哦!” “哈哈,好,為師讓你三子如何?”慧圓方丈慈祥的朗笑一聲,大方相讓三子。 秦時月一聽,頓時一喜,卻在這時聽到一旁一道討厭的聲音,“切,你就算讓這丫頭一半的棋子,她也不一定能贏!” “啪”老祖宗一聽急了的,拿著鶴拐就敲了北堂墨一下,氣的道,“墨小子,你成心的是不是,從現(xiàn)在開始,給我閉嘴,不準(zhǔn)打擾月丫頭下棋,不然,之前我答應(yīng)你的,一切作廢!” “別,別呀,老祖宗,您可是巾幗女將,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答應(yīng)的事,可不帶反悔的!”北堂墨忙呵笑湊近一聲,后保證不再招惹準(zhǔn)備下棋的秦時月。 老祖宗見其保證不再打擾,這才緩了面色地點(diǎn)點(diǎn)頭。 秦時月一旁聽著,卻不禁疑惑,老祖宗答應(yīng)了北堂墨什么? 可是此時她要沉心靜心,摒棄一切雜念,專心下棋,所以未有再多細(xì)轉(zhuǎn),閉了下眸子,讓自己沉一下心。 不多一會,棋局正式開始。 由于慧圓方丈先前說過讓秦時月三子,所以,秦時月大方的捏起三子,開始先落子三步。 之前還在心里嘀咕,雖然自己已經(jīng)將師傅所教熟記于心,所有落子計(jì)巧棋局布設(shè)都清楚地印在腦里。 可是她也清楚,棋局變幻多測,不是可以預(yù)測的,這就需要自己靈活運(yùn)用師傅所教,落子且需用心才是。 好在現(xiàn)在師傅大方,讓自己三子先走,秦時月對于這盤棋也有了很大的勝算。 果然,三子落下后,秦時月瞅自己落下手關(guān)鍵三子,不由抿唇得意偷笑一下,悄悄抬眸瞅向師傅,見師傅一雙眸子沉著冷靜地盯著棋盤中的三子,靜觀一會后,很是沉穩(wěn)地落下一子。 秦時月一看那方子落,原本得意的小心情,立時跟著一緊。 一旁觀棋的三人,臉上神色也是不同程度的跟著一變。 特別是最關(guān)心這局棋輸贏的老祖宗握著鶴拐的手,在慧圓方丈落子的一瞬,明顯的手緊了緊。 秦時月不敢大意,知道師傅棋術(shù)高超,再次執(zhí)棋落子時,非常的仔細(xì)小心。 你落一子,我落一子,其中,每一處落子,對方都是沉心靜氣,仔細(xì)思了又思,才會緩緩落下那一子。 由此可以看出,慧圓方丈對于眼前這個跟著自己才學(xué)了三天的徒弟,很是看重,并不以為眼前的徒弟才學(xué)了三天,就有大意,甚至于不屑,而是頗為認(rèn)真與之對弈。甚至于還很小心謹(jǐn)慎,仔細(xì)觀察徒弟落下的每一子。 這般對弈過了長長的半個時辰時,兩人才堪堪下了一半的棋局,可奇的是,一旁觀棋的三人卻是看得興趣nongnong,三雙眸子,都緊張的盯著棋盤上每一方落子一瞬,跟著在心里計(jì)較好一會。 大約又過一盞茶功夫時,棋盤上的棋局開始出現(xiàn)勝負(fù)傾向了。 老祖宗看著明顯曾孫女越下越吃力,開始處于弱勢一方,不由急起來。 一旁的北堂墨一雙狹長的眸子緊盯著棋盤,出奇的真的是默不作聲,只是在接下來秦時月每一次落子有些開始沉不住氣時,不由的眸子瞇緊。 而太子北堂琛望著棋局,臉上依舊是溫和的笑意,看不出來一絲憂急之色,像是他在棋局開始時就已經(jīng)看透這方棋局輸贏如何? 秦時月手中捏著棋子,內(nèi)心開始焦燥起來,一雙鳳眸盯著棋盤上落下的大半棋子,開始猶豫不定起來。 半晌,手中的棋子遲遲未有落下,因?yàn)樗种械倪@方棋子,將起著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若是落錯了地方,那可真是滿盤皆輸,所以這一子必需落對。 也因此,她此時額頭已經(jīng)沁出細(xì)密的汗來,捏著棋子的手也早已出汗,這大冷天的竟然還會出汗,也是挺有意思。 可是現(xiàn)在秦時月可沒有心思想這有意思的事情,她久久的盯著棋盤,落子總是猶豫不定,不知該落向哪方,看得棋盤時間太長,視線都開始有些混亂起來。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遲疑了,忽然想到之前慧圓方丈教自己的,若是不確定的時候,便遵從本心,依著自己內(nèi)心真實(shí)的想法,將子落下,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驀地鳳眸一亮,秦時月再次看向棋盤,忽然覺得眼前一片清亮起來,手中執(zhí)子,非常堅(jiān)定地落下。 慧圓方丈一直在觀察著對面徒弟的細(xì)微表情變化,當(dāng)看到徒弟眸子豁然清亮的一刻,贊賞的點(diǎn)頭一笑。隨后很快的跟著落下一子,這一子落的很快,快得秦時月,老祖宗和北堂墨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卻只有太子北堂琛,似是早就預(yù)料到的,由之前的笑意漸濃,突然起身,溫和笑道,“棋局已定,平局!” ☆、第二百三十六章 火舌門有異 “什么,棋局已定,平局?”老祖宗盯著棋局半晌,突然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驚呼一聲。 一旁的北堂墨不由地探身仔細(xì)盯向棋盤,后是一臉驚訝之色。 太子北堂琛溫和笑意nongnong看一眼那盤棋,后轉(zhuǎn)向慧方丈方向,與其頷首一笑,似是兩人心意相交,不需要言語,即明白對方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