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節(jié)
“北堂墨——” 呃,這叫聲也夠什么的,若是不知道的真會誤會為兩人在做什么呢? 嗚,今晚可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啊。 “死丫頭,你那是什么叫法,本王都還沒有要你,你叫得這么**,是給誰聽呢?” 終于,北堂墨手拿布巾,直到給秦時月的頭發(fā)擦干以后,才松開摁著秦時月的頭,一把將秦時月的頭給抬起來,壞壞肆笑調侃一聲。 “啊,你個混蛋,你還說,有你這樣給人擦頭發(fā)的嗎?我的頭皮都快被你給擦破了!” 秦時月瞥瞪了一眼北堂墨,感覺頭皮都快被擦破的,疼的伸手一邊輕揉著,一邊在心里死勁罵開了北堂墨。 “喂,死丫頭,你要是再敢在心里罵本王,本王不介意現(xiàn)在就教教你什么叫做禮貌?”北堂墨將布巾隨便一甩,丟到一旁的桌上,下一瞬就在秦時月驚愣的視線中脫掉鞋子上了喜床。 就在北堂墨上了喜床的一瞬,秦時月同時一個激靈醒神,慌地起身第一個反應就是躲遠點,她可不想被惡狼撲倒。 “丫頭,要去哪?”北堂墨長臂一伸,修長好看的手已經(jīng)順手把秦時月給帶到床榻里側,同時手指嫻熟的給秦時月脫掉了鞋子。 秦時月被拉到床榻的一瞬,心里不由罵了一聲,這死男人的手臂怎么可以這么長,他是長臂猿嗎? 還有,這男人脫鞋的動作也太熟練了吧? “北堂墨,你經(jīng)常給女人脫鞋嗎?拜托要不要這么快的?”心里這么想著,秦時月惱地就嗤了一聲。 “唔,丫頭,能讓本王給其脫鞋的,除了你這死丫頭以外,本王還真沒有給別的女人脫過?!北碧媚膊恢朗墙忉屇兀€是如何,反正就是回答了一聲。 秦時月聽著北堂墨這聲懶懶地回答,卻是不知怎地,心里竟然會有一丟丟的小開心。 該死的,這到底是怎么一會事,她竟然會因為身后的渣男脫個鞋子而小開心,這都是什么鬼? “丫頭,洞房花燭夜,時間寶貴,我們要不要脫衣服睡了?”北堂墨伸手攬著秦時月,突然低頭壓在秦時月的肩頭,聲音變得有些磁性低迷又帶著蠱惑的意味,撩撥向秦時月的耳邊。 “你,你,你,那個北堂墨,你困了就先睡吧,我在一旁看著你哈!”秦時月一聽洞房兩字,瞬間垮了一張小臉,訕笑一聲,就想從北堂墨的懷里逃出去。 她這是進了狼窩了,得趕緊想辦法逃才是。 “丫頭,你這么看著本王,本王睡不著,來,我們一起睡了!”北堂墨聲音變得一柔,柔膩膩的聲音,秦時月簡直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下一瞬,就在秦時月使勁想要掙出來時,卻忽然感覺攬在自己身上的兩只手變成了一只,緊接就聽到了扯開衣服的聲音。 后脊背攸地一僵,秦時月感覺到身后男人在解衣服的一刻,立即“啊”地一聲,大叫著就想跑。 卻發(fā)現(xiàn)攔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就跟粘到自己腰上一樣,怎么推和掰都弄不開。 “嗚,嗚,北堂墨,你做什么,做什么,我的衣服,啊——”。 低頭瞅著自己被脫只剩下不多的幾片衣服,秦時月雙手緊捂著該死的古代肚兜遮不住重要部位的羞死人的尷尬,此時真想罵娘。 “嗯,這么看身材還不錯,就是還有些瘦,不過不著急,本王會把你養(yǎng)胖的!” 身后北堂墨大刺刺地從后面欣賞著自己扯下衣服的杰作,一雙細長的眸子瞇笑地欣賞一番后,在秦時月將要破口大罵時,突然手臂一攬,直接摟著秦時月躺在喜床上。 “北堂墨,你個混蛋,不要臉的色胚子,你給你滾開!”秦時月火大的一瞬,立即抬手就使勁拍打向身后的男人,若不是此時身上遮布實在太少,她真的很想轉過身去一腳踹上去。 “噓!丫頭,本王困了,乖,我們睡覺了!”北堂墨突然一把摟緊了秦時月,貼近其耳邊懶懶帶著困意的一聲。 秦時月一愣,聽到身后男人喊困要睡覺的一瞬,立即不再掙扎,也不再亂動。 直到聽到身體男人平穩(wěn)的呼吸聲,感覺似是身后男人睡著一樣,忽地心下倒是一松。 混蛋北堂墨,竟然睡著了,真是太好了。 秦時月心中一喜,想到今晚好似不會被強迫圓房了,便乖乖地不敢亂動地,任著北堂墨摟著自己。 后面感覺自己也實在累得不行,想睡的,很快就沉沉睡去。 就在秦時月沉沉睡去后,卻不知道身后的北堂墨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很快消失。隨著一陣平穩(wěn)的呼吸聲,兩人都進入了到了夢里。 當清晨的一縷陽光,透過窗子,照射進來時,秦時月有些迷糊地睜開眼,下意識的去扯開被子,卻是下一瞬,“啊!”地一聲驚叫。 “北堂墨,你,你,你不要臉,你竟然全光著身子!”秦時月驚叫完,立即怒嗤向躺在自己眼前的北堂墨。 “喂,死丫頭,看清楚了,本王下面有穿著。”北堂墨斜瞥一眼秦時月,一臉的嫌棄表情。 ☆、第六百六十七章 無賴像個痞子 秦時月睜大著眼睛,盯看著北堂墨上身光凈凈結實的身體,以及男人有力的胸肌,“咕?!币宦暎柿艘豢谕僖?。 “喂,丫頭,你這是在占本王的便宜嗎?是不是被本王的魅力吸引的都挪不開眼了!” 北堂墨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單手支著頭側躺于床榻上,瞇長著眸子忽地抓起秦時月的手,直接摸到了他結實的胸膛上。 “啊,北堂墨你做什么呢,快放開我的手了,放開,放開!” 秦時月被嚇了一跳,手剛一觸碰到北堂墨結實的胸膛上,立即嚇得就想要縮回來。 這死男人,干什么呢,竟然把她當成女色鬼一樣似的。 “你說做什么,當然是讓你感受一下夫君的身體有多性感吸引人,嗯?” 北堂墨邪肆一笑,突然低頭靠近向秦時月,一雙狹長的眸子一瞇,透著如狼一樣誘捕的眼神,“丫頭,如何,本王是不是很有魅力,你要不要再進一步親試一下!” 北堂墨帶著誘惑地聲音,靠近向秦時月,男人的荷兒蒙氣息濃重的向著秦時月襲來。 秦時月睜大著眸子,看著男人靠近過來,一顆心瞬間有堅張起來,伸手下意識地就去推開男人,卻是手一推,呃,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丫頭,本王不介意你繼續(xù)!”北堂墨低迷的聲音飄來,嚇得秦時月立即把手縮了回來。 該死的,她剛才竟然摸到了男人的那里,那里,哪里? 呃,好像男人也有胸的哈,就是胸的兩邊,兩邊圓圓的東西,跟女人不太一樣的地方。 “北堂墨,你,你給我閃開!”秦時月心里懊惱一聲,盯瞅著近在眼前的這張妖孽臉,恨不得一巴掌把其給揮開。 “你要本王去哪里,這就是本王的府上,本王的房間,本王的——女人?!北碧媚八敛[笑地挑眉瞅著,難得見慌張臉色發(fā)紅的秦時月,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意。 看著這么無賴像個痞子一樣的北堂墨,秦時月一陣想哭暈的沖動,她這算是自投羅網(wǎng),將自己親自送到惡狼的嘴里了嗎? 可是,好像不是唉,要說惡狼的話,好像昨晚并沒有吃掉她呀。 忽然想到什么的,秦時月后知后覺的,立即緊張的低頭瞅向自己身上,看著自己身上那少得可憐的布片后,總算是稍有安心。 “丫頭,你在看什么呢?”北堂墨突然自其頭頂上傳來的聲音,嚇了秦時月一跳。 “切,我看什么關你什么事!”秦時月不屑地斜瞪一眼北堂墨,順帶緊接一句,“本姑娘是看看,昨晚上你這只色狼,有沒有暗下狼爪,哼哼!”說完,秦時月身體往后一退,立即就坐起身要去穿衣服。 卻是剛一坐起,就聽到北堂墨懶懶一聲,“暗下狼爪,那可說不定,既然你把本王比喻成狼,那到嘴的rou若是不吃的話,豈會是狼的天性!”說完,忽地看著秦時月,別有深意地一笑。 秦時月聞聲臉色一愣,緊接一顆心瞬間提了起來的,直瞅向北堂墨,“你,你什么意思?昨晚上你不是和我一起睡著的嗎?” 說完,急快地檢查自己渾身上下,好像沒有什么異樣。 漂亮的鳳眸快速眨動一下,瞥一眼重新斜躺在那里笑的壞壞的男人,心里不由氣罵一聲,這死男人成心逗弄自己呢。 “丫頭,怎么,你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有什么不對勁的嗎?”北堂墨懶懶支著身體,依舊側躺在床上,一雙狹長的眸子微挑,勾起一抹壞壞邪魅的眼神,打量在秦時月的紅肚兜上。 “喂,北堂墨,把你那雙色眼移開,往哪亂看呢!”秦時月忽地雙手急捂上胸口處,一雙鳳眸氣怒地瞪向北堂墨,氣聲命令,“不準看,把頭轉過去,我要穿衣服了!” 見男人側躺在那里,懶懶的壓根就一動不動,秦時月心中來氣,氣瞪幾眼北堂墨后,捂著胸口就要轉身下榻,卻在這時聽到北堂墨懶懶的聲音,“丫頭,吶,把這個拿到桌上去,一會有婆子自會來收走!” “什么東西,你自己拿!” 秦時月下了床榻,將昨晚冰煞提前準備好的衣服,著急一邊穿一邊不耐煩地揮手一聲。 “不行,這東西是你留下的,又不是本王的,得你自己親自拿走才可以!”這時從床榻上又傳來北堂墨懶懶的一聲,這一次的聲音似乎還帶著笑意。 秦時月正在系裙帶的手一頓,心想著到底是什么東西,這混蛋還非要自己去拿。 快速系好裙帶后,秦時月轉身看過去,“什么東西——” 話剛說到一半,秦時月小臉瞬間就是一陣燥紅的難看。 下一瞬,整個屋子響起一陣炸雷般的怒吼聲。 “北堂墨,你個混蛋,你,你昨晚上把我怎么了?”秦時月整個人如炸了毛的小貓一樣,張著爪子恨不得現(xiàn)在就撲向北堂墨。 “你說呢,昨晚是我們倆人的洞房花燭夜,良辰美景,嬌妻在側,你說本王能做什么?”北堂墨一臉邪肆瞇笑地看著秦時月終于炸毛的火爆表情,似是看得非常開心地,大聲肆笑了起來。 秦時月一聽這個,立即來氣的順手抄起一旁的枕頭,看也不看哪地,直接狠砸向北堂墨那張美的如妖孽的俊臉。 “唔,死丫頭,你是想給本王把這張俊臉毀了嗎?你個心狠的丫頭,本王現(xiàn)在可是你名正言順的夫君!有你這么待你夫君的嗎?”北堂墨輕松抓住砸過來的枕頭,不急不快地笑瞇著眸子說著。 秦時月聽著北堂墨這句話,真是哭笑不得,又怒氣騰騰往上漲。 “北堂墨,你給我老實交待,昨晚上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這帕子上的血到底是怎么一會事?”秦時月伸手挑起床榻上的一方落了血的潔白帕子,心頭沉沉的。 努力想要回憶起,昨晚上的事情,可是怎么回憶,怎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倆人有可能做過那種事。 “昨晚上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嗎?本王自然是摟著自己的王妃睡覺嘍,你以為呢,難不成你又失憶了?”北堂墨夸張邪笑一聲,懶懶地躺在那里,一直瞇瞅著秦時月,眼底閃著如狐貍一般壞壞的眼神。 ☆、第六百六十八章 吻完還帶咬人 “北堂墨,你混蛋,昨晚上你到底對我有沒有——有沒有,那個,那個——” 秦時月現(xiàn)在感覺自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整個人滿腦子里想的,都是手里的這方帕子到底是怎么一會事? 而該死的床榻上那個混蛋男人,卻還壞壞地笑問她,“那個是哪個?那個是什么意思?” 啊,她現(xiàn)在真的是殺人的心都有了? 銀牙一咬,秦時月氣地轉身,直接抄起一個圓凳子,沖著北堂墨就要扔過去。 “喂,死丫頭,你玩真的啊,想謀殺親夫啊!”北堂墨一個起身,手臂一伸,把凳子給一把拽過去。 順帶著手一帶,把秦時月也給拽坐了懷里,“死丫頭,看清楚了,是本王手上的血!”舉起一根手指,舉到正在努力掙扎,試圖咬他手的秦時月眼前,北堂墨沒好氣地一聲。 嘎! 什么情況? 北堂墨手指上的血? 秦時月先是終于停止亂打亂咬的動作,仔細瞅向伸到自己眼前的,北堂墨似是割破過的手指頭,看著眼前的手指頭有明顯的刀痕,再低頭瞅一眼手中的帕子,有些尷尬地吞咽一聲。 “呃,這帕子上是你的血?”秦時月有些不放心地,仰頭瞅一眼身后黑俊著臉的男人。 “你以為呢,死丫頭,本王有沒有辦了你,你自己難道不會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