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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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慕陽沒有答應(yīng),齊慕晴只能一直苦苦哀求,那模樣是恨不得抱著齊慕陽的大腿,痛哭流涕,大有齊慕陽不答應(yīng),她就長跪不起的架勢。 站在屋子里面的凈緣看著房門口,一直扯著齊慕陽衣袖裝作傷心哀求的女孩,眼睛里全是好奇,他怎么看都覺得女孩一點都不傷心,那神情好像就是在演戲? 齊慕晴一看哀求了這么久,齊慕陽都沒理她,覺得有些尷尬,扯了扯嘴角,伸手一撫長發(fā),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若無其事地轉(zhuǎn)過身,不曾想這一轉(zhuǎn)身便看見屋子里面愣愣盯著她的小和尚。 “看什么看!” 齊慕晴心里有氣,覺得尷尬,面色一肅,瞪了凈緣一眼,呵斥道:“出家人還一直盯著姑娘家看,真是不知羞?!?/br> 凈緣一聽齊慕晴這話,臉頰發(fā)熱,急忙低下頭,雙手合十,弱弱地分辨了幾句,不過那說話的聲音誰也沒聽見。 我可不會盯著騙人,還這么兇的女施主! 齊慕陽聽見齊慕晴的話,只覺得腦仁發(fā)疼,他是知道齊慕晴的性子,可沒想到齊慕晴還真的是什么話都敢說,揉了揉的額頭,只覺得胸口氣悶,問道:“你再說這樣的話,我可就真的生氣了?!?/br> “大哥,別生氣了,別生氣,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好?!?/br> 齊慕晴連忙拉著齊慕陽的手,笑著說道:“我再也不說那些話了?!?/br> 齊慕陽壓根就不相信齊慕晴的話,想到凈緣的事,望著齊慕晴再次叮囑道:“這件事千萬不能告訴任何人。” 齊慕晴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 “不過,那小和尚究竟是什么人???” 齊慕陽沒有回答,巧兒已經(jīng)回來了,不用多想,自然是已經(jīng)交代石溪備好馬車。 現(xiàn)在他便要帶著凈緣去一趟方府。 齊慕陽細(xì)想了許久,現(xiàn)在他能拜托的人也只有方少意。至于他的師傅崔太傅,齊慕陽卻不敢動心思,畢竟崔太傅是無塵大師的父親。 無塵大師現(xiàn)在做的便是誅九族的謀反之事,要是事情敗露,到時候只怕還會連累崔太傅,齊慕陽也不認(rèn)為崔太傅會幫他對付自己的親生兒子。 除了崔太傅,還有便是方家和蘇家。 其實齊慕陽心里更想把這件事告訴未來岳父蘇上,蘇家畢竟在這京城里面還有一些地位,蘇將軍雖然已經(jīng)卸甲,可要是想辦法見到新皇一面只怕也不是太大的問題。 可偏偏這件事事關(guān)重大,齊慕陽不想讓蘇家被牽連其中。 如此一來,齊慕陽也只能去拜托方少意,看能不能借方家這門路見到四皇子周慎一面。 石溪既然已經(jīng)備好馬車,齊慕陽也便要離去,又交代凈緣換過衣裳,另找了一頂帽子戴著,將領(lǐng)子給豎起來,整個人都給罩住了。 好在是秋日,秋高氣爽,這若是換了夏日,只怕凈緣都會熱得受不了。 齊慕晴一看齊慕陽要帶著凈緣出去,自然也想出去玩,可齊慕陽不答應(yīng),齊慕晴也無可奈何,只能看著齊慕陽和凈緣一同出了院子。 凈緣老老實實地跟在齊慕陽身后,不敢多說一句,低著頭,他可是十分清楚現(xiàn)在自己的處境。 等齊慕陽和凈緣出了院子,離開之后,巧兒立即對齊慕晴,不安地問道:“五小姐,怎么辦?” “只怕是真的出了大事!” 巧兒想到剛才在門外聽見婆子們的閑話議論,神色緊張,低聲繼續(xù)說道:“聽說相國寺走不見了一小和尚,現(xiàn)在正滿城地找。相國寺他們都已經(jīng)稟告官府,官府的人也幫著再找那個小和尚?!?/br> “你說這會不會就是少爺帶走的那小和尚?” 相國寺? 齊慕晴心中一驚,相國寺可是皇家寺廟,可不見了僧人,絕對沒那么簡單,難怪大哥會千叮嚀萬囑咐,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 可是大哥為什么要私藏相國寺的小和尚? 難道說真的如巧兒jiejie所言! 齊慕晴搖了搖頭,不再多想,現(xiàn)在齊慕陽已經(jīng)帶凈緣離開,她也只能希望齊慕陽這出去一路上安全無事。 齊慕陽自然也清楚事關(guān)重大,被人發(fā)現(xiàn)凈緣的蹤跡,他也有危險,要不然他也不會讓凈緣打扮成這樣。 可是就算是在危險,這件事也不能一直拖著。 現(xiàn)在只有盡快讓即將登基的四皇子周慎知道這件事。 出了府門,上了馬車,馬車晃晃悠悠地走著,凈緣這才取下帽子,望著齊慕陽,有些擔(dān)心地問道:“方府真的會信我說的話嗎?” 齊慕陽撩開馬車車窗上的窗簾,看了一眼街上的時而經(jīng)過的僧人,面色不變,平靜地說道:“現(xiàn)在就算他們不相信,只怕也要相信了?!?/br> 不過是走失了一個僧人,怎么會值得相國寺這般大動干戈。 這分明就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告訴旁人相國寺走失僧人這件事沒有那么簡單。 第113章 |104 齊慕陽帶著凈緣直接去了方府,這自從當(dāng)初在寧和大長公主的賞菊宴上一別,到如今建元帝駕崩,齊慕陽都還沒和方少意見過面。 不過仔細(xì)想,之前他便在賞菊宴上救過方少意的命,也不知道這件事方少意會不會答應(yīng)。 到了方府正門,自然有下人上前稟報,守門的下人得知是找少爺,倒也沒有多問,便直接先派人進(jìn)去回一句。 至于這見不見倒還要少爺自己拿主意。 齊慕陽并沒有下馬車,直接坐在馬車上等著。 倒沒讓齊慕陽等多久,方少意便趕了過來,看見正門一旁的馬車,笑著走上前,疑惑道:“怎么還不下車?” 齊慕陽起身打開馬車的車門,望著方少意,笑著說道:“我這次來倒是有事要拜托你,上來說話吧?!?/br> 方少意一看齊慕陽神色,似乎有些凝重,并且還沒下馬車,心里更是驚疑,便也沒有多說,直接上了馬車,一進(jìn)馬車便看見里面還坐在一下人裝扮的小廝。 齊慕陽吩咐駕車的車夫繞著方府前的這條大街好好逛逛,不用管他們,到時候自會吩咐。 方少意瞧著齊慕陽如此凝重,還不愿下車進(jìn)府,笑著問道:“這是出了什么事?怎么,看著你倒有些緊張。” “我可聽說你已經(jīng)定親的消息,這定親的人正是蘇家四小姐。還沒來得及上門恭喜你,你這會倒來府上了?!?/br> 聽著方少意的話,齊慕陽笑了笑,暫時還不愿提那件事,伸手一指車窗外的那些僧人,問道:“知道那些僧人在找誰嗎?” 方少意一愣,停住了話。 順著齊慕陽指著的方向,凝神一看,不過是一些僧人,這又什么好奇怪,不過這找誰又是怎么一回事。 齊慕陽一看方少意這一臉疑惑的神情,心里倒也松了一口氣,并沒有再繼續(xù)說這個話題,轉(zhuǎn)而問道:“你可還記得當(dāng)初在寧和大長公主府上那賞菊宴上的刺殺一事?!?/br> 聞言,方少意眉頭一皺。 建元帝遇刺這件事,他自然知曉,而且當(dāng)初他也是好不容易才從那場大火里面活下來,若不是齊慕陽相助說不定他已經(jīng)和其他世家子弟一樣,死在那些黑甲士兵手里。 不過。這時候齊慕陽怎么突然提起當(dāng)初建元帝遇刺一事? “如今圣上駕崩,我們都很清楚,當(dāng)初在寧和大長公主府上的時候,圣上就已經(jīng)中了毒,拖到現(xiàn)在才傳出駕崩的消息,這里面也不知道發(fā)生了多少事?!?/br> 方少意知道齊慕陽要說的事肯定沒這么簡單,倒沒有打斷,繼續(xù)聽著齊慕陽的話。 “現(xiàn)在圣上駕崩,傳位于四皇子,你們方家怎么看?” 齊慕陽其實還是有些擔(dān)心,畢竟這相國寺的方丈都能想著刺傷皇子,還不知道這京城里面的水究竟又多深。 方少意一聽齊慕陽這話,眉頭一挑,反問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們方家是站在四皇子那邊,還是——” “齊兄,慎言!” 馬車依舊在不快不慢地前進(jìn),車輪處響著“嘎吱”的聲音。坐在馬車?yán)锩妫缴僖馇屏艘谎蹧]說話的凈緣,眼神一凝,正聲說道:“齊兄,有什么事不妨直說。不必再兜圈子試探?!?/br> 試探? 齊慕陽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方少意還當(dāng)真是厲害,這么簡單幾句就猜到他是在試探,不過眼前可是會株連九族的大罪,他可不敢有絲毫掉以輕心之處。 正如當(dāng)初他和凈緣說的,這是在救凈緣,也是在保全他自己的性命! 一時間,馬車?yán)锩姘察o下來,沒有人說話。 方少意的目光不禁落在一旁的凈緣身上,不用多想,齊慕陽要告訴他的這件事只怕就和眼前這小孩有關(guān),不過怎么看這小孩都沒什么不對勁,只是看著倒像是—— 和尚? 齊慕陽沉默了片刻,望著方少意,直接說道:“還請方兄直言,方家究竟是不是站在四皇子那邊?!?/br> “這是自然!” 齊慕陽眉頭緊皺,面色凝重,望著街上過往的行人,忽地笑了,將車窗關(guān)上,正聲問道:“那么我要問方兄一件事,當(dāng)初刺殺圣上的人,是否已經(jīng)有眉目?” 方少意搖了搖頭。 “那伙人也不知是何來歷,父親曾進(jìn)宮,不過并沒有見著先帝的面,想來那個時候先帝就已經(jīng)病重,一直昏迷不醒,刑部那邊的人調(diào)查寧和大長公主府上的那場大火也沒有找到什么線索?!?/br> 齊慕陽笑了笑,就算是他也沒有想到那伙人會是相國寺的不殺生,慈悲心善的高僧,其他人又怎么會懷疑到相國寺頭上。 “我倒是有件事要拜托方兄,不知方兄能否讓我見四皇子一面?!?/br> 見四皇子一面? 方少意一驚,倒有些弄不明白齊慕陽究竟是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又說起來要見四皇子一面。 “齊兄,你這是什么意思?” 齊慕陽笑著搖了搖頭,并沒有再多言,現(xiàn)在關(guān)鍵是看方少意能不能幫他見到四皇子,后面的事還是先不能透露太多,要不然還不知道后面會如何。 “如今先帝駕崩,新皇即將登基,想要見四皇子只怕沒有那么容易?!?/br> 方少意細(xì)想了想,不說先帝突然駕崩這件事本就讓朝廷措手不及,還有四皇子登基一事現(xiàn)在傳得沸沸揚揚,六皇子和三皇子可都還盯著那個位子,根本就還沒有真正地坐穩(wěn),怎么可能會有閑工夫見齊慕陽。 齊慕陽自然知道方少意這話的意思,他這樣的身份想要見到四皇子本就很難,但現(xiàn)在他總要想辦法,這件事不能一直拖著。 “如果齊兄,你當(dāng)真想要見到四皇子,不妨去找一個人,或許他能幫你。” “誰?”齊慕陽立即追問道。 “曹內(nèi)侍!” 曹內(nèi)侍? 齊慕陽聽見方少意提到這個人,瞬間便想到曹內(nèi)侍的身份,當(dāng)初在寧和大長公主的望月臺可是曹內(nèi)侍主持大局,一直跟在建元帝身邊。 曹內(nèi)侍的身份倒是不用擔(dān)心,不過這曹內(nèi)侍會幫他嗎? 方少意看出齊慕陽的疑惑,笑著說道:“齊兄,你可別忘了當(dāng)初在望月臺若不是你的那個法子,只怕我們都已經(jīng)沒命了。相信曹內(nèi)侍也是知道這件事,雖說沒有論功行賞,但終究是你的法子救了眾人。你現(xiàn)在若是去找曹內(nèi)侍,看在當(dāng)初你救了先帝的份上,曹內(nèi)侍應(yīng)該會幫你一把。” “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曹內(nèi)侍現(xiàn)在是四皇子身邊最倚重的人!” 四皇子身邊最倚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