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那好吧,我現(xiàn)在過去。可是能不能給我二十分鐘,我過去至少就要十多分鐘,再加上買飯肯定也要花費一些時間?!?/br> “現(xiàn)在開始計時,你最好別遲到?!?/br> “等下,你要吃什么?” 雷紀堃狠狠瞪了眼手機,說了一句:“要北海人家的商務套餐一份?!?/br> 聽完雷紀堃報的飯,白秋合就狠狠的掛了電話。 這人明顯是故意的,明知道她沒錢還要吃這么貴的飯,更何況北海人家的飯是出了名的生意火爆,她雖然沒吃過,但是路過時給蔚詩潔稍過兩次他們家的飯,那家店可以說是整個子午大道上口碑最好的一家中式餐館,每次飯點食客都是爆滿,排隊等餐的人也是一長串。 掛了電話,白秋合摸了摸口袋的錢,咬了咬牙決定還是去吧。幸虧昨天馮師傅把前幾天的工資給她結算了,不然她一定買不起。不過就算沒錢去借錢,她也會買,她把人家的頭打破了,人家沒說賠償費用,已經是她的萬幸了,所以吃飯的錢她必須要掏,哪怕她以后天天吃包子都行。 不敢耽誤時間,白秋合給蔚詩潔打了聲招呼就一路小跑出了校門。 為了不遲到,白秋合第一次厚著臉皮在排隊時和前面的大媽友說了好話,把錢遞給了大媽,讓大媽幫她買了飯。提著打包好的飯菜,白秋合再三感謝大媽,并對后面排隊的客人一一道歉后,才又一路小跑趕去了月汀。 那個男人簡直有病、變|態(tài),她要是遲到了,還不知他又要怎么折磨她。白秋合這個時候總算是知道她上了男人的當,男人之前說的話全是再給她下套。她還真是傻,以為就只是在他家打掃打掃衛(wèi)視、拖拖地什么,每天時間她可以隨意安排,只要夠三個小時就行。 她就是太單純幼稚,現(xiàn)在只能求這個男人手下留情。 原本以為時間剛剛好,沒想到出了電梯,按了2102的門鈴,男人一打開門的瞬間就冷冷的說了一句:“遲到三分鐘?!?/br> 一瞬間,白秋合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一下子焉巴巴的。她沒說話,只是非??蜌庥卸Y的把飯遞給雷紀堃。 雷紀堃挑挑眉,不悅的說:“別給我裝啞巴,我記得我上次說過遲到一次工作要延長一周,你可是答應了。” 聞聲,白秋合輕聲解釋:“你說的是每天做三個小時,缺一天拖延一周,并不是遲到一次?!?/br> 沒想到聽完她的話,男人竟然壞壞的笑了,“做三個小時,你確定?你不怕下面做爛嗎?” “你要繼續(xù)這樣說話,那我可能做不了了?!卑浊锖夏樕兊貌缓?。 雷紀堃冷哼一聲,壞笑著說:“小村姑,我怎么說話了,沒想到臉皮還挺薄。既然這樣,那你現(xiàn)在給我聽好了,從今天起,之后遲到一次拖延一周?!?/br> 白秋合有點忍受不了了,冷冷的回了一句:“你可以再不講理一點嗎?” 雷紀堃不答反笑,他走進白秋合,把她欺到墻角,目光故意留在她胸上,壞壞的說:“不過也可以換一種方式解決,比如遲到一次來一次脫衣表演什么的,你說怎么樣?!?/br> 白秋合嚇得縮了縮脖子,面色羞憤的說:“變|態(tài)?!?/br> “這就變|態(tài)了,那要是這樣呢?”說完,雷紀堃就把手罩在白秋合的胸上。 “你干什么?”白秋合驚叫一聲,迅速拍開雷紀堃的手,“再這樣,我就不來了?!闭f完,她就要快步出門。 雷紀堃在她身后低聲笑了笑,清了清嗓子道:“好了,開個玩笑,看把你嚇得。你也不想想,你個鄉(xiāng)巴佬長得丑不拉幾,黑不溜秋,老子能看上你?” 白秋合的腳步頓了頓,她不確定的問:“你真的只是開玩笑?!彼€是有點不相信。 “我去,你要不要照照鏡子。我要真想把你怎么樣,還用得著現(xiàn)在在這和你廢話,早他媽把你辦的沒力氣說話了。更何況,老子不瞎好嗎?” 雷紀堃的解釋讓白秋合松了一口氣,仔細想了想好像也確實如此,除了那次他喝醉了之外,他一直是很不待見她的。這樣想想,白秋合才重新返回了房間。 第11章 驚艷 看著地上堆了一堆鞋子,白秋合有些無語。這個男人都不知道收拾收拾,每天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穿的花里胡哨,原來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又臭又邋遢,還變|態(tài)的男人。 雷紀堃確實有些餓了,早飯只吃了白秋合買的一點粥,能不餓嗎?此刻他顧不上管白秋合做什么,把她帶的飯菜以一一擺在餐桌上,開始大快朵頤。 白秋合看雷紀堃狼吞虎咽的吃飯,隱隱的皺了皺眉。這個男人確定不是暴發(fā)戶嗎?住的地方很大很奢侈,怎么吃飯卻不見文明斯文。一眼都不想多看,她去收拾門口堆的七零八落的鞋子,一雙一雙仔細整理。 好不容易把鞋子整理好,白秋合先就去廚房打掃收拾,她從上到下,從里到外人認真的收拾,擦洗。 雷紀堃吃完飯,就看到對面廚房里白秋合正彎腰賣力的拖地,從他的角度看,正好將白秋合的背影收進眼底。 屁|股真翹,腰真細。這小身子隨著她的動作一前一后,越看雷紀堃越覺得口干舌燥,下面逐漸有蘇醒的*。 雷紀堃自己都忍不住要鄙視自己。 如果說之前喝醉了,他還可以理直氣壯把責任全推脫給白秋合,可現(xiàn)在明明是清醒狀態(tài)啊,這讓他情何以堪,他居然對這個土包子有*。 媽蛋,活見鬼了。 雷紀堃狠狠的白了白秋合一眼就進了浴|室,當下必須立馬解決一下目前身體的尷尬??偛荒軐χ@女人撐個帳篷吧,這樣鐵定要把這個慫包子嚇個半死。而且,他也是很要面子的。 這么明顯的表現(xiàn),不是自打臉嗎? 在浴|室待了很久,再出來,雷紀堃神清氣爽,又變回了之前那個拽的二五八萬的男人。他居高臨下斜睨著正在擦地板死角的白秋合,趾高氣昂地給她指派了一堆的活,吩咐完他還重重的強調做完他會一個一個落實檢查,要有應付的地方必須重罰。 對,他的目的就是要讓白秋合每天累個半死。 看著白秋合任勞任怨的點頭,雷紀堃暗爽的勾了勾嘴角,優(yōu)哉游哉的進了書房。 客廳只剩下白秋合一個人,她繼續(xù)揮汗如雨,默默地擦地板。還有一堆活呢,要抓緊時間,還不能草草了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連續(xù)打掃了兩個小時衛(wèi)生,白秋合的體力漸漸不支。外加她從早上到現(xiàn)在還餓著肚子,可能胃病有些犯了,胃漸漸一陣一陣的疼起來。實在撐不下去,白秋合把最后一件洗好的床單在陽臺晾起來,就暫時停下來。她喝了大半杯熱水,有些虛弱的靠在沙發(fā)上,打算休息一會。想著過會胃疼緩解了,她再繼續(xù)剩下未完成的事情。 不過,沒一會兒,她竟然皺著眉睡過去了。 ~ 雷紀堃扭了扭脖子,看了眼時間后關掉電腦,走出了房間。 客廳里靜悄悄的,他不解的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白秋合竟然在沙發(fā)上睡覺。 這死女人竟然偷懶,雷紀堃當即就要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