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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小青梅(作者:江小綠)在線閱讀 - 第17節(jié)

第17節(jié)

    新學(xué)期伊始,一切都和之前沒有差別,每日上課下課,放學(xué)回家,只是周六去畫室的時候,念初被齊銘告知去年寫生畫的那副畫,被他送去參加了全市中學(xué)生繪畫比賽,并且獲得了二等獎。

    除了一份獎狀和獎牌之外,還獲得了參加全省繪畫比賽的資格,題材不限,截稿時間是三個月后。

    除了驚喜還是驚喜,念初空閑時間全部都用來練習(xí),只可惜交了好幾篇畫稿上去之后都被齊銘打回來了。

    “很一般。”

    “沒新意?!?/br>
    “這種水平最多拿個第三名,進不了全國比賽。”

    “啊…”念初苦惱的叫了一聲,伸手把面前的畫嘩啦一聲撕了下來,接著煩躁的揉成一團,丟到了地上。

    放眼望去,木質(zhì)地板上已經(jīng)散落了無數(shù)大大小小的紙團,上面隱約還能看出一絲輪廓。

    念初嘆了口氣,放下畫筆,去浴室洗了個手之后下樓到隔壁找李安然。

    舒佳在廚房忙碌,聽到聲響之后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念初已經(jīng)消失在了樓梯口,她連忙對著樓上出聲叫道。

    “哎!安然出去幫我買東西了,待會就回來,念念你有事等他一下。”

    念初推開門,房里空無一人,她回頭應(yīng)了舒佳一聲,接著泄氣般坐到了床上。

    百無聊賴,手機也忘了帶出來,念初四處打量著,目光掃過眼前熟悉無比的布置格局,最終停留在書架上。

    她想了想,站起來走了過去。

    隨手翻著上面的書籍雜志,將近一面墻寬大的書柜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念初從小到大見過最多的一幕,就是李安然捧著一本書在認(rèn)真翻看。

    日積月累,當(dāng)初空蕩嶄新的書柜,已經(jīng)變得豐富而陳舊。

    念初視線掠過一排排書脊,無意間觸及到其中某一本時,目光驟然頓住。

    ☆、chapter 17

    整齊排列的各種書籍中,夾雜著一抹深藍(lán),熟悉的配色和圖案仿佛鐫刻在骨子里,念初放緩呼吸,伸手把那本冊子抽了出來。

    映入眼簾的,是意料之中的封面,念初抬手輕輕翻開,雪白的扉頁上面,寫著今歌兩個字。

    是他去年發(fā)行的最新畫冊。

    念初立刻想起了生日那天李安然的反常,說不出來的滋味,她垂下眸,長長的睫毛蓋住眼睛,微微顫抖。

    與此同時,門邊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開門聲,伴隨著熟悉的音調(diào):“念念,等很久了嗎?”

    心頭猛地一跳,念初驚慌失措的把手里的東西往身后藏,李安然隨著她的動作目光往后移,隨后反應(yīng)過來。

    “怎么了?”

    他一步步靠近,念初垂著頭,步步后退,直至退到床邊無路可退。

    李安然伸手,越過她的身子一把抽出了她背后手里捏著的東西,看清封面之后微微挑眉,垂眸盯著念初。

    黑亮的眼睛深邃不見底,像是一汪幽譚,又似一團黑洞,念初有些受不住他的灼灼目光,眼神躲閃的盯著腳尖。

    “怎么?內(nèi)疚了?”

    耳邊傳來一聲輕笑,往日低磁的聲音被壓得越發(fā)濃厚,念初此刻無比懷念當(dāng)初那個嗓音清亮動聽的少年。

    自從變聲期過后,李安然的聲音就變得低沉而富有磁性,讓人有些…心癢癢。

    尤其是像現(xiàn)在這樣,靠在你耳邊,嗓音壓得極低的時候,那抹聲音就仿佛化成了蟲子,一路酥酥麻麻,從耳朵鉆到了心尖。

    “沒…沒有,才沒有!”念初強裝底氣十足的擋了回去。

    “啊——”李安然貌似失望的應(yīng)了一聲,點點頭,視線又回到了手里的冊子上。

    “這樣啊,真是讓人難過呢?!?/br>
    輕柔的語氣中帶著淡淡的惆悵,念初那一絲極力克制的內(nèi)疚如同潮水般翻滾了上來,她伸手抓住了李安然的衣角,頭垂的低低的,小聲道歉。

    “對不起哥哥,我不知道…”

    “嗯?”

    “我…我辜負(fù)了你一番心意…”念初聲音細(xì)細(xì)的,滿含愧疚。

    那本畫冊有多難搶她是知道的,記得有次她在書店排了兩個小時的隊,最后都沒有買到,可想而知,李安然買到這本畫冊花了多少精力。

    念初想著想著,眼眶有些發(fā)酸。

    “既然這樣”,李安然停頓了一下,話里帶笑:“就罰你拿個一等獎給我?!?/br>
    “可是…”念初仰頭看他,嗓音含著絲絲哭腔:“我畫的好難看,老師說連全國比賽都進不去?!?/br>
    李安然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眼角眉梢都是溫柔。

    “我相信你。”

    念初回來之后,又把自己關(guān)到了屋子里,譚敏憂心忡忡的在門口張望了兩眼之后,忍不住出去串門。

    “剛剛念念過來,沒發(fā)生什么事吧?她又把自己關(guān)房里去了?!?/br>
    舒佳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擰眉仔細(xì)想了想,隨后肯定搖頭:“沒有,她就在安然房里待了一會,然后就回去了。”

    “唉——”譚敏聞言長長的嘆了口氣?!白罱@孩子為了比賽的事情天天愁眉苦臉的,我真擔(dān)心她身體吃不消…”

    “對呀,我瞧著她好像瘦了點,待會我燉點黃豆豬腳叫安然送過去,給她好好補補?!笔婕岩彩且荒槗?dān)心。

    “成,她最喜歡吃你做的豬腳了?!?/br>
    “哎嘿嘿。”

    橘色夕陽漸漸被灰藍(lán)色云層遮擋,房間一點點暗了下來,念初隨手打開畫板旁那盞橘色落地?zé)?,依舊專注于筆下的畫。

    白紙上,深深淺淺的顏色抹開,勾出一片絢麗的云海,中間,一團金色的光輝散發(fā)出迷人的色彩,不似夏日烈陽般刺眼,又不像般朝陽柔弱。

    淡淡的光輝讓人覺得無比熨帖舒適,只一眼,便能體會到沁入心扉的暖意,仿佛置身于陽春三月般和煦的日光中。

    念初畫完最后一筆,樓下恰巧響起了譚敏的呼聲:“念念,你舒阿姨給你燉了豬腳,安然幫你送上來啦!”

    “哦,好”,念初慌張的應(yīng)著,飛快站了起來,把面前的畫板轉(zhuǎn)了個方向,面向墻壁等著它風(fēng)干。

    李安然推門走了進來。

    “畫完了?”他端著盤子,不著痕跡的打量了四周一圈,目光掠過念初濕漉漉的雙手,隨后停在她的臉上。

    那張白皙秀氣的小臉帶著輕松的笑意。

    許久未見。

    “嗯吶!”念初開心的點點頭,迫不及待的坐到椅子上,盯著碗里的豬腳雙眼放光,深深的吸了口氣之后,滿足的拿起了筷子。

    “好香啊——”

    “太好吃了?!?/br>
    “哥哥真羨慕你!”念初邊吃邊說。

    “嗯?”

    “有個做飯這么好吃的mama?!彼凉M臉認(rèn)真,神色鄭重又誠懇,嘴唇被油浸得紅潤潤的,襯得臉盤雪白。

    李安然倏忽笑出了聲,清俊的容顏熠熠生輝,就像那云里迷人的一抹光輝,念初愣住,只聽到舒朗動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沒關(guān)系,我的就是你的?!?/br>
    .

    周三的時候念初把畫交了上去,這次齊銘沒有立刻退回,反而在面前端詳了許久,念初忐忑的站在那里,等著他下判決。

    “嗯,很好?!?/br>
    齊銘點了點頭,抬眸鄭重的盯著她,推了推鼻梁上的那副細(xì)框眼鏡,鏡片后的黑眸銳利:“給這幅畫取個名字吧?!?/br>
    “我的太陽?!蹦畛醭鯐r聲音有些怯弱,說完,認(rèn)真的看著他,又加重語氣無比肯定的重復(fù)了一遍。

    “名字就叫我的太陽。”

    期中考試過后,天氣一點點熱了起來,長袖校服換成了藍(lán)白短袖,俗話說,春困,夏乏,秋盹,冬眠,伴隨著夏天到來,念初開始犯懶了。

    周末逛街時,便和譚敏去剪掉了一頭長發(fā),聽從發(fā)型師的建議還剪了一個薄薄的齊劉海。

    短發(fā)堪堪過耳后,倒把那張瓜子臉襯得越發(fā)嬌俏精致,烏黑的長眉在劉海下若隱若現(xiàn),多了幾分少女的清純嫵媚。

    李安然見到她的第一眼,愣了好大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按著她的頭頂咬牙切齒:“怎么突然把頭發(fā)剪了,也不知道說一聲,嗯?”

    “哎呀”,念初扭著身子掙脫他,理了理被他弄亂的頭發(fā),聲音聽起來沒好氣,但細(xì)細(xì)分辨卻帶著一絲心虛。

    “天熱懶得洗嘛…”而且還懶得吹!

    念初之前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fā)及腰,隔天便要洗一次,每次都要吹上半天。

    而自從她過了十三歲生日之后,李安然就再也不肯給她吹頭發(fā)了,念初堅持了將近半年,實在忍受不了,索性就全給剪了。

    現(xiàn)在被他這么質(zhì)問,頗有些害怕。

    因為念初記得,小時候李安然會經(jīng)常給她梳頭扎辮子,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念念的頭發(fā)真漂亮’

    后來大了,他也很喜歡幫她打理那一頭長發(fā)。

    念初心虛的垂下眸子,見她這幅模樣,李安然頓時了然,無奈的長嘆了一口氣,又有些意難平,須臾,抬手去揉亂了她的滿頭黑發(fā),嘴里輕罵。

    “懶死你算了!”

    念初第二天去學(xué)校時,在班里引起了陣陣呼聲,其實歐聰叫的尤為夸張,念初在一片起哄聲中無比窘迫,找準(zhǔn)源頭就從桌上抓了本書扔過去。

    下一秒,挑眉怒吼:“歐聰!給我閉嘴!”

    起哄變成一片噓聲,眾人看熱鬧不嫌事大,正期待著好戲上場,男主角已經(jīng)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念初扔過去的書本,同時掃視著周圍,一派嚴(yán)肅。

    “沒聽到我們班長大人說嗎?!都閉嘴!”

    “切——”眾人哄堂大笑,在歐聰?shù)难埏L(fēng)掃視之下,又漸漸恢復(fù)安靜。

    “念初,你真的去剪頭發(fā)了,真舍得…嘖嘖,要我我肯定舍不得剪”,這邊坐下,蘇梨立刻傾身過來,拈著她兩縷頭發(fā)感慨。

    “頭發(fā)誠可貴,時間價更高,若為自由故,我什么都可以拋。”

    念初搖頭晃腦,歪理信手拈來,蘇梨白了她一眼,坐直身子回到了自己位子上。

    .

    美術(shù)比賽結(jié)果出來的那天,晴空萬里,天藍(lán)得就像水洗過般的明凈,讓人心情舒暢,仿佛在昭示著某種好事即將來臨。

    齊銘把獎狀和獎牌親手遞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