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城主總是不正經(jīng)[穿書]在線閱讀 - 第100節(jié)

第100節(jié)

    謝慎之前一直對祁昭直呼姓名,還是第一次這么喚他,疊字小名本來就帶著寵溺的味道,再被他這么縱容的說出來,真的是……蘇爆撩炸。

    祁昭心跳的厲害,面紅耳赤往被子里縮了縮:“……晚安?!?/br>
    他閉上眼,其實祁昭是真的累了,再加上情緒大起大落,很快就沉沉睡去了,等到他呼吸變得均勻,謝慎收回手,垂眼凝視祁昭許久,溫柔笑了笑。

    ……

    隔日,天氣晴朗。

    祁昭起來的時候謝慎已經(jīng)被周老請去了,聽說是周老的藥里缺一味藥引,謝慎能幫上忙。

    祁昭便抱著薄荷綠團(tuán)子坐到了窗臺,一邊曬太陽一邊等謝慎回來。

    “所以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小九問。

    “不然還要怎么樣呢?”祁昭慵懶的咸魚躺在藤椅上,“辛夷那里銷聲匿跡,當(dāng)務(wù)之急是把溫故救回來,其他慢慢來。”

    “祁昭昭,你變了?!?/br>
    “嗯?”祁昭偏頭。

    “我突然有種自己費盡心思養(yǎng)的孩子終于長大了的感覺,心里有底氣,不驕不躁,嗯,挺好?!?/br>
    祁昭點了點頭:“后面那半句保留,前面的可以省略?!?/br>
    薄荷綠團(tuán)子不開心的在祁昭身上跳了一下。

    祁昭笑瞇瞇抱住他,繼續(xù)咸魚躺,不久,聽到門上的陶瓷鈴鐺響了起來。

    他起身上前開了門,城主府大管事站在門邊,拱手道:“祁小先生,顧城主請您過去?!?/br>
    祁昭還禮:“煩勞管事帶路?!?/br>
    大管事應(yīng)下轉(zhuǎn)身,祁昭跟著他出了院落,一直走到了溫故的住處,溫故的房門緊緊閉著,大管事在門邊停下腳步:“祁小先生,請。”

    祁昭朝他躬身道謝,而后推門走了進(jìn)去。里面窗戶掩著,昏色沉沉,空氣里盡是藥湯的苦味。

    祁昭進(jìn)了里間,一眼就看見了溫故和顧從之,溫故還睡著,睡顏恬靜平和,顧從之握著他的手坐在邊上,身上的衣服皺在一起,眼下青黑,瞳孔赤紅,看著比溫故還要憔悴狼狽。

    聽見腳步聲,他偏頭:“祁昭,多謝?!?/br>
    祁昭知道他說的是自己帶回云深泉水一事,笑了笑:“無事,周老那里還順利么?”

    “他們在偏殿,周老說是穩(wěn)妥了,最遲后天就能把藥煉好?!鳖檹闹v的揉了揉眉心,“這次還好有你個謝慎,否則我的溫故,就,就……”

    后面的話突然就說不出來了。

    祁昭理解他的感受,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會好的?!?/br>
    說罷,他低頭看了看溫故,低聲問:“等溫故醒來后,你有什么打算么?”

    祁昭如今是真正醒悟過來,若是真心想要與一個人共度余生,那就什么都別瞞著,有些事其實不重要,只要那個人還在,有什么過不去?

    就怕瞞著瞞著,什么來不及說,就錯過了。

    他本來想著若是顧從之還想懦弱避著,就勸勸,但顧從之明顯也想明白了,低頭動作細(xì)致擦了擦溫故額頭的汗,眼里滿是深情:“等他醒過來,什么我都告訴他?!?/br>
    顧從之說:“如果他恨我,我就求他原諒,如果他趕我走,那我就死皮賴臉守在門口,他是我的溫故,我是他的顧從之,世上再沒有誰能比我更愛他,比他更愛我?!?/br>
    祁昭沉默著看了他一會兒:“你想清楚就好了,他會原諒你的?!?/br>
    “借你吉言?!鳖檹闹銖?qiáng)笑了笑,握著溫故的手貼在自己臉頰,不再說話。

    祁昭沒勸他休息,畢竟如果現(xiàn)在躺在那邊的是謝慎,他也不會有心思做其他,只想陪著。

    這么想著,他轉(zhuǎn)過身,去了偏殿。

    周老正在里面和謝慎商量著什么,看起來也要結(jié)束了,祁昭現(xiàn)在后面等了一會兒,遠(yuǎn)遠(yuǎn)看著謝慎把驚藍(lán)劍拿了出來,也不知做了什么,周老滿意點了點頭,連著說了幾個好好好。

    又過不久,周老把邊上的藥箱拿起來,對謝慎擺擺手,回身看到祁昭,笑瞇瞇指了指:“你們家小道侶來了。”

    謝慎聞言抬頭,溫溫柔柔笑了。

    周老嘖了一聲,趕著回去煉藥,和祁昭打了招呼后便提著藥箱匆匆離去了。

    他走后,祁昭走到謝慎身前:“周老找你有什么事?”

    “煉制丹藥最好用雷火,我便給了他一片葉子?!敝x慎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見過顧從之了?”

    “見過了,模樣很憔悴?!?/br>
    “如果當(dāng)時你被辛夷扯下藏魂井,現(xiàn)在失魂落魄的就不僅僅是他了?!?/br>
    祁昭愧疚的垂下眼:“對不起?!?/br>
    謝慎無奈笑了笑,捏了捏他的臉:“也是我沒顧好你,今后還是要上點心,你看,我們又扯平了。”

    祁昭忍不住笑了:“嗯?!?/br>
    謝慎手垂下去,與祁昭十指交握:“等溫故這里好了,我們就先回晚景城,現(xiàn)在就先帶你到云州城里走走……這位小公子,可愿與我把臂同游?”

    祁昭腹誹道你都把我手牽住了,還問什么把臂同游,面上溫潤笑了笑:“本來是很猶豫的,但看你如此誠懇,便應(yīng)了就是,走吧?!?/br>
    二人不想打擾顧從之,就從側(cè)門出去了,云州城這幾日的天氣很好,日光清朗,這座城是很神奇的城池,煙雨朦朧的時候美,晴空萬里的時候也很美。

    祁昭不想買東西,也不想吃,和謝慎到城南湖畔岸邊坐下了,坐了一會兒后覺得還不夠,干脆躺下了,頭枕在謝慎腿上,瞇著眼睛看云。

    謝慎怕他眼睛被日光刺到,伸手遮了遮:“不難受么?”

    “沒事。”祁昭握著他的手,“這樣躺著特別舒服,你要不要試一試?”

    謝慎微笑著搖了搖頭:“躺下就看不到你了?!?/br>
    就問你們情話慎撩不撩。

    祁昭笑瞇瞇說:“那這樣也挺好,我看你看的也很清楚?!?/br>
    其實這樣的角度被看著的人是很毀的,繞是謝慎這么好看,祁昭看著也覺得有點想笑。

    這么想著,祁昭到底還是忍不住笑了,謝慎哪里會不清楚他的想法,俯身與他額頭相貼,那雙眼睛含著笑意看著他:“嫌棄我了?”

    “不敢不敢,不會不會。”

    祁昭眼睛更彎了,換了個角度枕著:“其實想想,如果現(xiàn)在看到的是晚景城的月亮,應(yīng)該會更好看,也更舒服?!?/br>
    謝慎低低嗯了一聲。

    祁昭跟著撩情話:“枕著晚景城城主的腿看晚景城的月亮,想一想都覺得生而無憾?!?/br>
    謝慎隨著他的話笑起來:“這里雖然沒有晚景城的月亮,但有晚景城城主的吻,你要不要?”

    “要?!毙∩底有Σ[瞇仰起頭。

    謝慎眼睛驟然溫柔起來,低頭,吻先落在祁昭眉心,到眼睛,鼻尖,而后慢慢移到了唇上。

    溫柔繾綣的吻,耳語廝磨。

    謝慎貼著祁昭的臉頰,緩慢而清晰的說——

    “我愛你?!?/br>
    ……

    兩日后,周老的藥煉了出來。

    上午,顧從之小心翼翼喂溫故服了藥,之后就一直守著,祁昭也很心焦,緊張的從清晨等到下午,快入夜的時候,顧從之那邊終于有了消息,溫故醒了。

    祁昭過去的時候,溫故剛喝了補(bǔ)氣血的湯藥,眉眼平和靠在床后,看起來狀態(tài)不錯。

    祁昭走上前,溫故笑了笑:“來了?!?/br>
    他往里面移了移,祁昭在他旁邊坐下,打量他一番后開了口:“你看起來似乎還不錯,昏迷了快一月,真是太嚇人?!?/br>
    溫故嗯了一聲:“醉生夢死的事我都聽說了,祁昭,謝謝你?!?/br>
    “我還好。”祁昭摸了摸鼻子,“其實最累的還是顧城主,他這一月幾乎沒合過眼,你醒來時見到他的么?真的是——”

    之后的尬夸在看到溫故臉上了然的笑后慢慢停了下來。

    溫故微笑著:“怎么不說了,你不是來給顧從之做說客的么?”

    祁昭:“咳?!?/br>
    “醉生夢死,八日醉八日生八日夢八日日,第二個八日里,我雖沒醒,意識卻是清晰的,都看見了。”

    祁昭又咳了一聲,試探著問:“那……你是怎么想的?”

    說罷,又問:“還有,顧從之去哪里了?你不會已經(jīng)把人給趕走了吧?!?/br>
    溫故笑而不語。

    祁昭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門在這個時候被推開了,顧從之端著一碗湯走了進(jìn)來,在床榻邊彎下腰:“滋補(bǔ)的湯,來,嘗一嘗,或許不會好喝。”

    原來是去熬湯了。

    溫故笑了笑,就著顧從之手里的勺子喝了一口,而后微微一笑:“不錯?!?/br>
    顧從之眼里頓時煥發(fā)出驚喜來,強(qiáng)行隱忍著,又舀了一勺。

    昭在邊上默默看著他們,覺得自己明明也有道侶的人,可莫名其妙還是被強(qiáng)行喂了一口狗糧。

    不久,顧從之手里的湯碗見了底,他詢問的看向溫故,溫故搖了搖頭,他便將碗放到了邊上,看著溫故傻笑起來。

    是真的傻笑,不帶夸張的。

    但祁昭還記得顧從之最初時的模樣,眉目張揚,姿態(tài)風(fēng)流,和現(xiàn)在的樣子半點都不像。

    都是愛情的力量。

    祁昭在心里感嘆了一句,幽幽看向他們:“你們這是……”

    顧從之挑眉一笑,握住了溫故的手,溫故沒躲。

    祁昭看了看顧從之,前日還是死氣沉沉的模樣,今日就點亮了喂狗糧的技能,他忍不住嘆了口氣,之前顧從之那么怕,讓他也跟著緊張,沒想到溫故居然這么簡單就重新接納了顧從之。

    似乎是看出了祁昭的想法,溫故笑了笑,抬頭對顧從之說:“我想吃蜜餞,你能去幫我拿一些么?”

    顧從之立即站了起來,出了門。

    他走后,溫故笑著看向祁昭:“你想問什么?”

    “也沒什么?!逼钫迅袊@,“就是覺得挺不可思議的,早知道你這么容易心軟,當(dāng)初我逼也要逼著他來找你坦白。”

    溫故眼睛彎成月牙兒的弧度:“其實,如果是半年以前,我的心一定不會這么容易軟,到現(xiàn)在不一樣了?!?/br>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