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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夫人萬歲在線閱讀 - 第267章 兵變

第267章 兵變

    六皇子是汝陽王和段貴妃的私生子!

    皇帝這樣平靜淡然的說出來,一副早就得知的樣子,段貴妃霎時(shí)間如遭雷劈,已然控制不了自己震愕的表情!

    “你……你胡說八道!”

    段貴妃見狀,一把丟了方才嘴上的偽善規(guī)矩,然后揮手,讓旁邊那些已然聽到的宮女內(nèi)監(jiān)下去。

    那些人聽著話風(fēng),便知道,自己得知了這個(gè)驚天秘密,要是現(xiàn)在不走,段貴妃肯定是要?dú)⑷藴缈诘?,忙不迭的離開。

    “段亭,你以為,你和汝陽王做的這些惡心事,朕全然不知嗎?”

    皇帝指著那驚怒顫栗段貴妃,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朕本想著,看在汝陽王當(dāng)初扶朕登基的恩情,甘愿忍下這……”到底還是忍不住的揮了揮手,“甘愿忍下這奇恥大辱!你倒好!你們倒好!得寸進(jìn)尺,蹬鼻子上臉!”

    段貴妃牙關(guān)打顫,卻不是因?yàn)楹ε?,而是憤怒,是驚天的憤怒。

    在這個(gè)年代,與人私通可是身為女子一生中最大的恥辱,她做過了,如今被揭穿,只有惱羞成怒。

    “你……血口噴人!”段貴妃狡辯道,“你才是倒打一耙!”

    “段亭,你還真以為,你與大哥做的嚴(yán)絲合縫嗎?”

    皇帝雖然落魄至此,但他現(xiàn)在的神情狀態(tài),卻是最正常的平靜:“朕告訴你,你不過也是為汝陽王所用,段亭,你傾心大哥半生,殊不知,朕也是與你有著憐惜之情的,所以這么多年,朕容你,縱你,對你做的一切視若無睹,你以為,這些都是因?yàn)槟銠?quán)高勢大嗎?非也,都是朕,都是朕沒有追究罷了。”

    段貴妃渾然激顫,她為之所驕傲得意的一切被皇帝親手推翻,她無法接受。

    “你毒死馮兒,想要謀奪她的皇后位。”皇帝繼續(xù)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但終究,是朕不想和大哥撕破臉,所以才沒有治你段亭的罪,但馮兒賢淑,你有一千個(gè)一萬個(gè)比不上她,至于那一國儲君,太子之位,非是哲兒賢明,是因?yàn)椤薏粫鸦饰唤唤o你和大哥的野種,永遠(yuǎn)都不會,好在哲兒懂事,每日進(jìn)益,不負(fù)朕的厚望?!?/br>
    “還有程岐。”皇帝負(fù)手在背后,說道,“當(dāng)日你以夜明珠之事誣陷她,又派季北厚去殺人滅口,你以為你此一行做的滴水不漏,可事實(shí)上,是朕告急廣平王,讓他去救程岐的?!?/br>
    “你這個(gè)毒婦?!?/br>
    皇帝緩緩靠近,深吸一口氣道:“朕早料到會有這么一天,只是沒想到,你們居然這么耐不住性子?!?/br>
    段貴妃此時(shí)也顧不得旁的了,被揭穿又如何,想著,扯出一抹jian詐的得意笑容來,穩(wěn)住心緒道:“楊鋮,隨你怎么說,總之眼下大勢已去,你若識相,汝陽王或許會看在與你兄弟一場的份上,許你后半生的榮華富貴,若是不從……”

    “段亭。”

    皇帝冷笑著給她沉重一擊,道:“你還真以為,我大哥與你有情嗎?”

    段貴妃一愣,瞳孔微縮:“你……你又想說什么?”

    “段亭,你不過是做了我大哥的爪牙而已。”皇帝說道,“他沒告訴你吧,你以為你起兵有名,說我不配為君,汝陽王當(dāng)初如何如何護(hù)駕,可我告訴你,當(dāng)初,是汝陽王想要這皇位,可扛不住程家父子和蔣允執(zhí)意扶我,他迫不得已,才狠心作罷,這么多年來,他壓迫著我,叫我殺了開國功勛,讓我受盡天下人的指責(zé),他卻偽善哭泣,得百姓青睞?!?/br>
    從表情來看,段貴妃當(dāng)真是第一次聽說這事,她不可思議的瞪著眼睛,這么多年來,在她的心里,汝陽王是最重要的一處所在,她不能容忍任何人往他的身上潑臟水:“你住口!你撒謊!”

    “我撒謊?我說的,才是最真的實(shí)話?!?/br>
    瞧見段貴妃這樣,皇帝驀然多了些快意在心里,以他現(xiàn)在的處境,這是報(bào)復(fù)段貴妃最好的方法,殺人誅心,這么多年被戴綠帽子的憤怒,被壓制的委屈,都一同宣xiele出來。

    “還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么多年你記恨著我,無非是因?yàn)槿觋柾醺嬖V你,是我為君之后,以地位相要挾,硬把你從他的身邊搶走,但實(shí)際不然。”皇帝說道,“是大哥先行提議,把你送給我的?!?/br>
    段貴妃如遭大劫,呆愣在原地。

    “開國之后,程家人和蔣允手里的兵權(quán),我一一收回,唯獨(dú)這汝陽王的拒不交兵?!被实鄣?,“我無法硬抗,明知道你是他安置過來的眼線,卻不得不收下,這么多年,我縱你,也是在縱著他。”

    “你……你信口雌黃!”

    段貴妃厲斥道:“你別想挑撥我和汝陽王的關(guān)系!強(qiáng)弩之末!胡言亂語!”

    “話我說了,你愛信不信?!?/br>
    皇帝說道:“總之,就算汝陽王將這皇位奪去,他權(quán)勢高大,自有年輕貌美的女子被奉上。”

    “我不同于其他女子?!?/br>
    段貴妃嘴硬道。

    “是,你當(dāng)然不同于其余女子?!被实坶_懷一笑,復(fù)又冷屑道,“你與我同床共枕,耳鬢廝磨多年,一月內(nèi),我有二十余天要召你侍寢,我相信,大哥一定不會介意的,對吧?!?/br>
    段貴妃臉色轉(zhuǎn)為慘白,憤袖而出!

    皇帝見狀,極度疲憊的重新坐下來,深深的嘆了口氣。

    把一國之主,九五之尊做成這樣,他楊鋮也算得上是古往今來第一人了吧,被汝陽王欺壓至此,卻也只能,打擊打擊段貴妃做出氣用了。

    …

    …

    拿到太興真央給的解藥后,蔣小王爺立刻啟程,以迅雷之勢趕往上京,只是沒想到,汝陽王等人行水路,竟然比他還先一步到了上京,好在他早就與人相托,僵持了許多,昌國終于迎來久違的兵變!

    但這個(gè)兵變是良性的,因?yàn)槠鸨?,是太子楊哲?/br>
    鸞鳳閣里,段貴妃坐在妝臺前,腦海里回想著皇帝同自己說的話,雖然她從前也想過這些,或許汝陽王只是把自己當(dāng)做那槍頭時(shí),但是憑著年少的情誼,她還是愿意相信汝陽王的。

    但現(xiàn)在,皇帝的一席話,將她心中的最深處的擔(dān)憂給挖了出來,萬一,萬一汝陽王真的只是利用自己,事成之后,將自己棄之如敝履怎么辦?

    正如皇帝所說,他若是真的登基,聲勢浩蕩的,不知道這天底下有多少女子將要側(cè)臥在他的枕邊,汝陽王……如何會看上自己的人老珠黃,她雖然貌美,卻也扛不住年歲的侵蝕。

    段貴妃瞧著鏡子里面的自己,美則美矣,但早已不比年少,仔細(xì)看眼角,已經(jīng)有細(xì)紋了。

    “娘娘,汝陽王來信了?!?/br>
    有宮女上前,說道。

    段貴妃一愣,在這個(gè)時(shí)候不知道是喜是憂了,停了幾秒才說道:“信上說的什么?”

    “王爺說,他們的大軍不日就會到上京,讓娘娘您和四公主與六殿下放心。”宮女簡述道。

    段貴妃臉上沒有露笑,只是說道:“本宮知道了,你先下去吧?!?/br>
    宮女輕應(yīng),正好轉(zhuǎn)身離開,宮中東南角的方向突然傳來一道驚天巨響,兩人一愣,段貴妃直接站起身來,沖著外面厲聲喊道:“怎么回事!可是有什么變動!”

    正在兩人捉急之際,有內(nèi)監(jiān)沖進(jìn)來,撲騰一下跪倒在地上,臉色如紙色般慘白,高呼道:“反……反了!”

    段貴妃厲斥道:“好好回話!”

    那內(nèi)監(jiān)陡然一駭,只得硬著頭皮說道:“啟稟娘娘,那太子……廢太子楊哲,伙同禁軍副將張茂,在東南方起兵,他們已經(jīng)放了皇上,正在往……正在往咱們鸞鳳閣來啊!”

    此話一出,段貴妃渾身上下的血都涼了,沒想到事情會突然變成這樣,正在手忙腳亂之際,那鸞鳳閣的院門卻猛地被重兵給沖開,她轉(zhuǎn)頭看過去,目眥欲裂,無有恐懼只有憤怒,揚(yáng)手道:“瘋了!都瘋了!”

    話沒說完,楊哲所領(lǐng)的重兵已然沖進(jìn)了內(nèi)殿,那人身著甲胄,舉著銀劍,厲喝道:“賤人!”

    段貴妃瞪眼道:“放肆——”

    “放肆?”

    太子還是顧念著皇帝的臉面,叫屋內(nèi)其余人包括重兵全部退下,那禁軍副將張茂見狀,有些不放心的說道:“殿下,這瘋婦詭計(jì)多端,您還是小心為上,不如讓屬下留下來吧?!?/br>
    “不必?!?/br>
    太子冷眼道:“你們都先下去吧?!?/br>
    張茂無法說服他,便揮手屏退了左右,拉走了在鸞鳳閣伺候的所有人,獨(dú)留下那兩人在殿中對峙。

    “段亭,你伙同汝陽王謀反,罪無可赦?!?/br>
    太子深吸一口氣,皺眉不屑道:“只是我更不敢相信,老六和四姐,居然也是你與那人的私生子,虧我父皇百般縱容你的種種德行,你個(gè)賤婦,我恨不得手刃了你。”

    段貴妃知道,自己現(xiàn)在落入到這人的手里,自己與太子交惡多年,必定會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倒不如將其激怒,趁他還沒動手之前,讓他給自己一個(gè)痛快的。

    “楊哲,你若是有種,你就殺了我!”

    段貴妃扯著脖子喊道。

    太子冷哼,說道:“你倒是想得美?!?/br>
    段貴妃則道:“你楊哲有種起兵,卻沒種殺我嗎?”

    “段亭,你休想激怒我,我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盤?!碧颖梢牡恼f道,“從小大大,你諸多打壓,要是父皇暗中相護(hù),我怕是早就死在了你這個(gè)毒婦的手里,更別提一路高升至國之儲君,入住那北東宮,的確,我恨不得將你凌遲,我恨不得將你大卸八塊,以此泄憤,但是,我也不想你的血臟了我的手,于你,我自有其余用處?!?/br>
    段貴妃聞言,仰頭瘋癲的笑了笑,然后眼神嗜血,猛地動身,卻不是撲向太子,而是撲向了一旁的妝臺,她迫不及待的拉開那下層的小抽屜,拿出一個(gè)瓷盒來,打開,里面放著一顆棗紅色的丹藥。

    想都不用想,必定是用來自盡的。

    但段貴妃一介女流,在這宮里養(yǎng)尊處優(yōu)了大半輩子,哪里比得上太子的靈敏,那人見狀,不慌不忙的甩出一柄匕首來扎在她的手上,也順便擊碎了瓷盒,那女人尖叫一聲,跌倒在地上。

    “賤人,日后有的是你好果子吃?!?/br>
    太子不屑的啐了他一口,招呼張茂等人上來,將這女人給五花大綁起來,說道:“看著她,別讓她自盡了?!?/br>
    張茂拱手道:“是?!?/br>
    …

    …

    這邊宮變剛剛結(jié)束,汝陽王和太興真央很快就趕到了上京,破了京郊防御,直沖皇城而來。

    經(jīng)歷一次宮變之后,太子還沒能安整下來,更沒想到汝陽王的動作會這么快,立刻被打了一個(gè)措手不及。

    皇城里,大火焚天,到處都是尖叫和哭聲,大戰(zhàn)持續(xù)了整整三天三夜,終于在麒麟殿前,太子和汝陽王兩人打了這幾年混亂后的第一個(gè)照面,太子臉上掛血,手持銀劍,甲胄具是破損。

    傍晚夕陽籠罩,太子站在麒麟殿前的石階上,看著對面的人,他處于敗勢,但氣勢仍是不錯的,只是這一分氣勢,多半都是來自于手中挾持的段貴妃,他冷冷一哼,說道:“楊瀚,你還真有膽子過來?!?/br>
    “這話應(yīng)該是本王來說吧?!?/br>
    汝陽王處在上風(fēng),瞧著不遠(yuǎn)處的少年,身后是叛軍眾眾,他底氣十足的說道:“你個(gè)小兔崽子,也有膽子過來和本王對峙在這殿前,識相的,快快讓開,本王或許還會看在你我二人血脈相親的份上,放過你一馬?!?/br>
    “血親?”太子蔑然道,“與你血濃于水,真是讓我惡心。”話鋒一轉(zhuǎn),“后宮中人不得干政,你非攝政王,身為旁佐皇親也是把手深的太長了,什么廢太子詔,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才是當(dāng)朝太子,我才是國之儲君,別說現(xiàn)在父皇安好,就算是父皇遇到不測,也是我登大統(tǒng),你就別異想天開了!”

    “哈哈哈哈——”

    誰知汝陽王突然仰頭朗笑,那笑聲穿透夕陽,帶來更強(qiáng)有力的冷意。

    太子眉間緊鎖,沒有開口。

    汝陽王眼神一凜,突然說道:“楊曄!”

    此兩字一出,太子的臉色登即大變,狠狠的往后踉蹌了一步,張茂不解,連忙扶住他:“殿下?”

    “楊曄!楊曄!”

    這汝陽王又重重的喊了兩聲。

    只是所有人都聽得一頭霧水,話說這楊曄,不是早早就已夭折的,九皇子的名諱嗎?

    汝陽王為什么要對著這太子楊哲,喊九皇子楊曄的名字?

    但這其中的原因,只要太子自己知道,汝陽王見他神態(tài)變化,得逞的說道:“兔崽子,別以為你當(dāng)初和先皇后馮氏聯(lián)合做的手腳,天底下沒人知道,我告訴你,本王可清楚的很!”

    太子面如土色,胳膊顫抖的厲害。

    “你不是行八的楊哲!”

    汝陽王指著他,怒斥道:“你是九皇子楊曄!你是純貴妃所出!當(dāng)初,人人都說你和楊哲眉眼相似,若不是極熟悉的人分辨的話,根本不知道你們兩個(gè)誰是誰,七歲那年,你與楊哲一同落水,楊哲死了,你卻活下來了?!?/br>
    張茂聽著,不可思議的看著太子,而那人深呼一口氣,強(qiáng)辯道:“胡言亂語!”

    “馮皇后當(dāng)初生楊哲的時(shí)候,傷損了身子,再不能生育,于是乎,你同那馮皇后勾結(jié),對外謊稱是你死了,倒是你假扮嫡出的楊哲活下來,馮皇后仰仗著你,待你登基后,也可做這十四州的至尊太后,但又怕外人揭穿,便說你落水驚嚇,活生生的關(guān)了兩年多,這樣就更沒人能分辨你與楊哲了,楊曄,我說的對不對。”

    汝陽王洋洋灑灑一席話,將太子隱藏多年的,最深處的秘密給挖掘了出來,亮在這天下人的面前。

    “你……”

    太子幾步下去,卻被遠(yuǎn)處一支箭給射中了左腿,他眼睛血紅,猛地跌倒在地上:“張茂!”

    張茂這個(gè)時(shí)候也聽明白了,但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了太子的賊船,不得不跟他一伙,便冒死沖過去將他扶起來,聯(lián)合旁邊的禁軍將他給拖回來,說道:“殿下,殿下你謹(jǐn)慎啊?!?/br>
    太子坐在地上,瞧著自己腿上的利箭,咬牙給折斷,已然是血染精神,容不得多思了。

    “把人給我?guī)蟻??!碧拥?,“立刻馬上!”

    張茂得令,招手讓人將綁好的段貴妃給帶上來,同來的還有六皇子和四公主,他們被一路拖行過來,渾身傷痕,太子見勢大聲喊道:“把人帶過來!”

    禁軍照做,而那段貴妃瞧見汝陽王,本來渾噩的眼中閃出精光的光來,撲打著喊道:“王爺!王爺救我!”

    太興真央見狀,微微瞇眼道:“這位是……段貴妃吧。”

    “王爺!”

    段貴妃眼露希冀,淚流滿面的說道:“王爺!救救我!救救老六!”

    汝陽王冷冷的瞥她一眼,并未過多言語,段貴妃見狀,心頭一駭,不安的眨了眨眼:“王爺?”

    “汝陽王?!?/br>
    太子手握段貴妃,以為是汝陽王最大的把柄,得意的說道:“事已至此,我與你做一個(gè)交易?!?/br>
    汝陽王冷言道:“什么交易。”

    “我用這三條命,換你手上的兩條人命?!碧诱f道。

    太興真央挑眉:“太子殿下指的是,縣主?”

    “不錯?!?/br>
    太子冷冽道。

    太興真央看了一眼始終默不作聲的汝陽王,然后轉(zhuǎn)頭對太子說道:“好,我們答應(yīng)你?!?/br>
    段貴妃聞言,隱露些許謹(jǐn)慎笑容,拼死的往旁邊去,靠著自己的兩個(gè)孩子,四公主是個(gè)窩囊廢,早就被這從未見過的架勢給嚇傻了,倒是六皇子,打著牙關(guān),死死的盯著段貴妃。

    “母后?!痹谶@個(gè)關(guān)鍵時(shí)刻,六皇子突然在一片混亂中,用極低的聲音問段貴妃道,“我與四姐,真的是……你和汝陽王的私生子,對嗎?”

    段貴妃渾然緊繃,她對視著自己兒子的眼睛,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不必解釋了,看來這孩子已經(jīng)什么都知道,只不過,她在六皇子的眼眸深處,看到了nongnong的厭惡和嫌棄,還有那恨意。

    段貴妃不安的說道:“六兒?”

    六皇子往后退了退,面無表情的盯著她:“賤婦。”

    段貴妃咬了咬牙,轉(zhuǎn)過頭看汝陽王,誰知那人在她以為撥云見日的時(shí)候,突然再次一手遮天,說道:“不必。”

    這短短兩個(gè)字,一下子把當(dāng)事的幾個(gè)人都給說蒙了。

    段貴妃自不必說,要緊的是太子等人,他之所以無所畏懼,就是因?yàn)槎钨F妃在自己的手里,就算輸了,也可全身而退,但他沒想到,在這緊急關(guān)頭,汝陽王居然……不要段貴妃了。

    還有太興真央,他知道這些人其中的貓膩,也知道六皇子和四公主的真實(shí)身份,也是有意救他們。

    “王爺……”

    太興真央轉(zhuǎn)頭看他,不解道:“王爺,那六皇子和四公主,可是您的親生骨rou啊?!?/br>
    “王爺!”

    段貴妃嘶喊著說道:“您不能不管我們!六兒和四兒!他們都是你的孩子啊!”

    “親生骨rou?”

    汝陽王聞言,臉上并無其余的表情波動,只是說道:“誰能證明?”

    這四個(gè)字,段貴妃的心一下子涼透了,她愕然的張了張嘴,渾身上下都攛掇著絕望:“王……王爺?”

    “誰知道,這孩子到底是我的,還是楊鋮的?!?/br>
    汝陽王的話,果然和皇帝預(yù)料之中的一模一樣。

    “你與他同床共枕這么多年,日日耳鬢廝磨,他十日有八九日都詔你在身邊?!比觋柾醯?,“他如此寵你,說不準(zhǔn)這兩個(gè)孩子,就是你和他所生的?!?/br>
    段貴妃的神經(jīng)被這句話擊的粉碎,頹廢的坐在地上,不知道是哭是笑了。

    “楊瀚……我這么多年……為了你……你卻負(fù)我?!?/br>
    她絕望的哭喊著:“你個(gè)負(fù)心漢!你是這天底下最可惡的混蛋!”

    “負(fù)你?”

    汝陽王冰冷道:“我將你扶成貴妃,許你這半輩子的榮華富貴,讓你在這昌國十四州作威作福,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br>
    太子見狀,臉上的抖rou緊張的在抖,不顧腿上的傷勢站起來,指著段貴妃道:“楊瀚!老六和四姐就是你的孩子!他們都是你和段貴妃的私生!你有什么不認(rèn)!你瞧眉眼!與你是一模一樣的!”

    “一面之詞?!?/br>
    汝陽王說罷,接過旁邊遞來的長槍,在手中掂了掂,猛地射出,扎穿了太子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