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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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漫漫腦海中靈光一閃,傅寧說,未來的他不可能和現(xiàn)在的他處于同一個世界,但是那個人又確確實實說他自己叫傅寧,那么,如果說自己見到的傅寧并不是真正的傅寧,而僅僅是傅寧把自己的思想困在了一堆數(shù)據(jù)里,以意識的形式存在。 ——它的靈魂還是傅寧的靈魂,但是卻沒有了傅寧的rou體。 未來的傅寧為了避開那個時間法則,把自己融入了天網(wǎng)塔? 是這樣嗎? 所以他才對天網(wǎng)塔那么在意,因為是六六的制造者,他的權(quán)限一定比六六要高,所以六六才檢測不到他的存在。 “如果……”路漫漫遲疑著開口,“我想把我的靈魂轉(zhuǎn)移到人工智能體內(nèi),可以實現(xiàn)嗎?” 傅寧頷首:“當(dāng)然可以。事實上,這比轉(zhuǎn)移到另一具人類身體內(nèi)要容易得多?!?/br> 路漫漫:“那我有可能回到過去嗎?用人工智能的形式和過去的我對話?” 傅寧蹙眉,原來繞來繞去,還是時間問題。 他“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路漫漫,耐著性子又解釋了一遍:“過去已經(jīng)成了既定的事實,不可能用任何方式更改?!?/br> 路漫漫:“……” 他這是什么眼神,就差赤|裸裸的說:“幸好你不是我的學(xué)生,否則立刻給我滾出去”了。 傅寧認為,那個神秘人很可能是被設(shè)定好程序的人工智能,只不過比“六六”要更高級一些,或者說這個神秘人是某個人為了逃避死亡,想到的延續(xù)生命的方法。 路漫漫在心里百般衡量之后,告訴他:“但是,六六是來自未來的。” 她的嗓音輕輕在傅寧耳邊響起,他愣了一下,驚訝的抬起頭,不可置信的說:“‘六六’來自未來?” 路漫漫點頭:“對,是未來的‘傅寧’制造的。你信嗎?” 傅寧下意識的想要反駁,這不可能,即使未來的自己真的制造了“六六”,也不可能回到過去,來到自己面前。 這根本就是改變歷史。 這完全違背了時間理論。 但是,他想起來“六六”的源代碼和自己曾經(jīng)用過的一模一樣,這是不是說明,它真的是自己制造的? 路漫漫了解傅寧,她根本不用猜測,就知道對傅寧來說最重要的是什么——是真相,是事實的真相。 有些事情因為“專業(yè)”因素,自己解決起來困難重重,那就干脆交給專業(yè)人士,讓傅寧自己去對付傅寧自己。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無論最后哪一個傅寧勝利,想必都不會輕松隨意。 既然六六真正的親爹出現(xiàn)了,那最后只要自己完成任務(wù),他一定會遵守承諾把自己送回去,即使六六被現(xiàn)在的傅寧發(fā)現(xiàn),未來的傅寧也有辦法制造第二個六六。 傅寧對自己最大的威脅在某種程度上是被削弱了。 她用現(xiàn)在的傅寧尋找自己被弄到這里的真相,用未來的傅寧制衡現(xiàn)在的傅寧,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并且保證自己最后不會被強行扣押。 計劃非常完美,但是她要小心再小心,稍有差池,會出現(xiàn)兩頭都崩的情況。 她看著傅寧從不可思議到蹙眉思索的表情變化,默默在心里猜測,同樣的一個人,當(dāng)站在對立面的時候,究竟誰會勝利? 是老謀深算、似乎無所不知的未來的傅寧,還是年輕且充滿想象力的現(xiàn)在的這個傅寧? 軍區(qū)難得而平靜了下來。 “謝玉致”和弗蘭西斯在單方面的冷戰(zhàn),而傅寧則被路漫漫透露出來的消息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除了記錄路漫漫的日常行為,連平衡試驗品激素的研究都被他扔到了后面,一門心思開始重新去驗證已知的時間理論。 ——未來的事物真的會出現(xiàn)在過去的時間里嗎? 時間是最神秘莫測的物質(zhì),誰也不能說對它了解得完全透徹。 或許,時間定律也有錯誤的可能? 質(zhì)疑,是科學(xué)家必須具備的素養(yǎng),而傅寧并不缺乏。 弗蘭西斯從外面回來,路過外面成排的花壇,看到一片開得燦爛的玫瑰。 他突然開口,說:“停在這里吧。” 飛行員一愣,這里距離首長的別墅還有一段距離,但是首長下了命令,直升機還是降落在花壇前面。 弗蘭西斯等飛機離開之后,板著一張嚴肅的臉瞪著面前的玫瑰花,似乎在等著這些玫瑰花能明白他的意思,自動從花枝上折下來,落到他的手里。 可惜,弗蘭西斯大人的精神力異能修煉不到家,迎著陽光的紅玫瑰根本體會不到國防大臣內(nèi)心的強烈欲|望,仍然舒展著枝葉,愜意的汲取著生命必須的陽光和水分。 對于這群非暴力不合作的存在,必須用暴力使其屈服,只有這樣,才能達到他的目的。 弗蘭西斯毫不客氣的邁開穿著筆挺軍裝的長腿,一腳跨入花壇內(nèi),锃亮的軍靴立刻陷入松軟的泥土里。 對于這種美麗帶刺的生命,顯然講道理是沒用的,還是動用強硬手段效率比較高。 路漫漫聽見外面?zhèn)鱽黻囮嚹_步聲,但是她連頭也沒抬,專心致志的玩自己的游戲。 她正在和弗蘭西斯冷戰(zhàn)。 臥室的門打開,她嗅到了一陣濃郁的花香,嗅覺靈敏的女孩立刻就分辨出,這是新鮮玫瑰的芬芳,纏纏綿綿的,似乎還帶著清晨雨露的潮濕和陽光的溫度。 她忍著好奇心,控制著不讓自己抬頭。 她還在生氣呢。 香味兒越來越近,停在了自己的頭頂上方,然后靜止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