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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佞臣與皇后(佞臣進(jìn)化手冊)在線閱讀 - 第213節(jié)

第213節(jié)

    哎,我一條單身狗為什么要說這些(0e0)

    明天雙更!??!

    第142章 爬山

    他們在五日后去了京城郊外。

    那一天是竇憲難得的休沐日,很早他就叫了履霜起來。她正碰上月事的第一天,肚子沉墜墜的,像有人在拿刀子攪著內(nèi)里一樣,痛的頭都發(fā)昏。手撐在床上許久,始終起不來。但見竇憲洗漱完,遠(yuǎn)遠(yuǎn)地催她,還是答應(yīng)了一聲,極力地穿著衣服起身了。

    換過衣服后,竇憲見她臉色白白的,問了一聲,“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她不欲掃他興,搖頭說,“沒事。殿里太悶了,才這樣。出去吹吹風(fēng),我就好了?!?/br>
    竇憲也就沒放在心上,牽著她出去了。

    竇順早準(zhǔn)備好了馬,在宮門前等他們了。履霜見了,微微地詫異,“不坐車過去嗎?”

    竇憲興致勃勃地說,“坐車有什么意思?”翻身上了馬,把手遞給她。

    她猶豫了一會兒,咬咬牙就著他的攙扶上去了。

    一路上,竇憲都很高興,攬著她,不斷地說著話,“...那年我去敦煌,他們那里也有座山,叫做鳴沙山?!?/br>
    履霜坐在他前面,緊緊地握住了韁繩,勉強(qiáng)才能不掉下去,一邊接口,“鳴沙山?”

    他“嗯”了聲,笑著說,“就是個(gè)沙洲啦,只是天氣晴朗時(shí),會有沙鳴遍布城內(nèi),尤其小孩子,有許多孩子一聽就哭了,所以叫鳴沙山?!?/br>
    她問,“那山...那山長什么樣?”

    他有些奇怪地說,“剛剛不是說了嗎,就是個(gè)沙洲嘛。”

    她痛的頭發(fā)昏,勉強(qiáng)說,“哦,剛才風(fēng)大。我,我沒聽清楚。”

    他親昵地把她抱在了懷里,“冷不冷?要不要坐到我后面去,我給你擋著風(fēng)?”

    她搖了搖頭,“算了,懶的換了。”

    竇憲說“隨你”,又同她說起敦煌的民俗風(fēng)情來。

    她昏頭脹腦的,一句都沒聽進(jìn)去。馬又顛簸,讓她忍不住想吐。終于,在快接近京郊時(shí),她眼前一黑,忽然地栽下了馬。

    再醒來時(shí),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不知名的房間。竇憲正坐在她床邊,閉著眼睛,右手撐著額頭,在睡。

    她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昏迷了不少時(shí)間,下意識地去看外面的天色。好在天還沒黑下來,太陽還不高不低地掛在天上,大約是下午時(shí)分。她松了口氣,掀開被子,去找外衣。

    竇憲睡的淺,聽見一點(diǎn)動靜就醒了。

    她見他抬起了頭,看過來,心里大為羞慚,一邊加快速度地穿著衣服,一邊囁嚅著說,“下午還是能爬山的?!?/br>
    他靜靜地看著她,什么都沒說。

    她心里惴惴的,問,“你生氣了嗎?我,我不是有意的?!?/br>
    他冷冷地問,“你不舒服,為什么不告訴我?”

    “也沒有不舒服......就是有點(diǎn)累?!?/br>
    他突然覺得疲憊,看著她問,“你為什么老這樣呢?把事情都憋在心里,什么都不和我說。你身上不舒服,難道我會逼著你去爬山嗎?”

    她攥著身下的被子,“我只是...不想叫你不高興。你別生氣,竇憲?!?/br>
    她說的小心翼翼,他聽的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真的,你別這樣。我難道是外人嗎?為什么你總是怕麻煩我?你要改掉這個(gè)脾氣,知不知道?”

    “知道的?!彼椭^,難過而茫然地說,“可是...如果我想改掉脾氣,要從哪里改呢?”

    他下意識地想開口說話,卻發(fā)現(xiàn)根本無法回答。

    她的所有經(jīng)歷堆放在一起,造就了今天的謝履霜:逆來順受、有事喜歡一個(gè)人承受。如果他僅僅說一句不喜歡,又讓她從人生的哪一點(diǎn)開始否定自己呢?

    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從來沒有去嘗試?yán)斫馑?,懂得她。一直只是指?zé)她。好在,話收在了那里,沒有出口更傷人的言語。

    他想到這里,轉(zhuǎn)而說了輕松的話,“第一個(gè)就是,我讓你睡覺你就必須睡覺。”他湊近她,去把她的衣服解了下來,“再睡會兒吧,等你好了,我們再過來爬山?!?/br>
    她被推著躺下了,說,“好。這是哪里?”

    “一家客棧。你安心地躺著,我待會兒去問老板娘要些止痛的湯藥過來。等你休息好了,正好起來喝掉,咱們回去?!?/br>
    她想說不用了,但見竇憲堅(jiān)持,還是順從地答應(yīng)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竇憲輕輕地拍著她,一直到她氣息逐漸地均勻,他才輕手輕腳地出去了。下樓找老板娘,“大夫呢?”

    老板娘正在擦桌子,見他問,頭也不抬地說,“開完了藥方,正碰上人找,先走了。喏,那方子他放在了柜臺上,你自己拿了去抓藥?!?/br>
    竇憲拿過了細(xì)看,見里頭有桂枝、川烏等不少散寒大藥,皺眉道,“這方子也開的太猛了吧。內(nèi)人不過是來月事,身上不爽利。這醫(yī)師怎么開了這樣的藥方出來?”

    老板娘道,“不是呢,剛剛那醫(yī)師開藥方的時(shí)候,說你夫人亡津失血、元?dú)忸H為虧損,所以加了那些藥材?!?/br>
    他沒明白過來,“什么亡津失血?”

    老板娘抬頭說,“就是月子病。女人生孩子時(shí)太用力,失血過多,過后又調(diào)養(yǎng)不當(dāng),就容易得這個(gè)。”

    竇憲聽的不悅起來。什么月子?。柯乃獜臎]有過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