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這情藥性子極大,那毒婦送過來的次數(shù)多了去了,他自知這藥若不進行交.合定會反噬其身,全身的血液沸騰熬干。 他還想自己解決。 本以為可留一能用之材的魏景承,冷眼又看了那角落的小太監(jiān)便踱步離開。 只是他剛一動作,僅僅隔著他兩步遠的人就觀察到了。 青年臉上的墨發(fā)被雙手撩到耳后,一張小巧精致的面容映在魏景承眼前。 青年眉眼柔和,眼尾微挑,臉上被淚痕噙的發(fā)紅,唇終于被貝齒放開,仔細瞧著上唇微薄,下唇卻飽滿如櫻果。 倒是生了一副惹人多看一眼的模樣。 葉聽晚把能用的辦法都試了,可身上那股燥熱依舊不去,電流一陣陣的隨著尾椎骨攀巖,他軟成了一灘水,看到了眼前有些重疊的人影,也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道他需要人幫忙。 真的太難受了。 葉聽晚小心翼翼對著面前看不清容貌的男人說道:“你……你能幫幫我嗎?好難受……好難受……” 青年的音線已軟的不能入耳,魏景承本該離開,任他生死。 可他卻著魔了一般,腦海里回憶起不該想起的往事。 魏景承大步上前,上好的錦袍著地,一只大掌捏住了青年的下頜,人的臉rou鼓鼓的紅撲撲的:“你可知我是誰?” 男人身上帶著初冬的寒氣,真是解他燥熱的良藥。 葉聽晚的身體不聽使喚,白皙的雙膝著地跪在自己脫下的衣袍上面,他的臉頰被男人捏的身生疼,不舒服的抿了抿唇:“你,你捏疼了……” 說罷,兩只沒什么力氣的小手去扒拉男人的五指:‘先放開我?!?/br> 男人似乎很不耐煩,又問:“你睜開眼看我,可知我是誰?” 葉聽晚這次聽話了,因為男人沒走,是有幫他的意思。 葉聽晚,下意識的睜開眼,長睫輕輕一顫:“你是……” 余光掃見男人靴子里的短刃:“你是侍衛(wèi)……” 魏景承松開青年的臉頰,剛剛站起身來,身后一沉。 那炙熱的身子貼著他的背,淡淡的藥香在他鼻息間蔓延開來。 倒是有幾分驅(qū)散他怒氣的意思。 魏景承猶豫間,青年繞到了他面前,雙手胡亂扒拉著他的衣帶,又沒了力氣半蹲在他腿前,一張紅透的小臉兒不似方才討好,而是兇巴巴的瞪著他:“你……!” 說罷,青年抓著他的衣帶,順勢而上,勾著他的脖子貼了上來:“你幫幫我好不好……” 魏景承瞇了瞇眼,捏住了青年的下頜,反手將他抵到墻上。 葉聽晚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再睜開眼睛的時候腰上一疼,不知什么東西抵著他的尾椎,垂眼一看真是小侍衛(wèi)的短刀。 “你生氣了嗎?”青年委屈極了,眼淚吧嗒吧嗒都落在魏景承的衣袖上:“你走吧,不要在這兒了,我我…怕我一會兒在忍不住了?!?/br> 青年這句話說的倒是誠懇多了,手腳也不亂動,長睫煽動幾下,在臉上留下半圈兒月牙形的陰影,有幾分乖巧柔順的模樣。 倒是個有性子的。 魏景承捏著青年的臉rou,余光上挑不再去看青年微紅的雙唇,沉聲對他道:“記住了,你這條命,今后便是朕的。” 第2章 葉聽晚迷迷糊糊睡了一晚上,再次醒來的時候,他才看清楚自己身處的地方。 收拾的還算規(guī)矩的宮殿里卻到處都布滿了蜘蛛絲,地上的灰塵也集了淺淺一層,窗外的光線照射進來空氣中都彌漫著灰塵,更顯這里臟的厲害。 他昨夜躺下的地方,多了一件材質(zhì)粗糙的墨色大衣,輕輕的搭在了他肩膀上,隨著他的動作滑落在地,染上了不少灰塵。在反觀自己身上,被他脫下去的衣服已經(jīng)好好的穿在了身上,除了腰有點酸之外并沒有其他不適應(yīng)。 一般不都是那里疼嗎? 沒吃過豬rou,他見過豬跑啊,有個超級喜歡看各種小說的室友,葉聽晚多少也知道,男人和男人那啥的辦法。 可是他昨夜已經(jīng)確定了,自己是個小太監(jiān),雖然心里難受,但那時身處絕境,他也顧不得什么太監(jiān)不太監(jiān)了。 昨夜…… 昨夜那個小侍衛(wèi),不知給他嘴里塞了什么藥丸之后,他便沒了意識。若是按照原著的劇情回想一下,他吃的那藥定是不可解的,莫非! 莫非那小侍衛(wèi),給他吃的是什么能‘站’起來的東西,所以他的腰才會這么酸! 定是如此了。 他糟蹋了一個黃花大侍衛(wèi)! 思及此,葉聽晚匆忙起身,將身上那件男子的外袍規(guī)矩的收拾好,出了冷宮的門。 就算不是‘真男人’他也一定會對那人負責(zé)的。如今身處異世,他又知曉著世界的因果結(jié)局,就算他們是文中極其渺小的炮灰,也要好好活下去。 - 御膳房負責(zé)各個宮殿的飲食,但陛下已經(jīng)年過弱冠之年,還未納妃,后宮便只有太后和兩位公主要伺候,所以平日里御膳房的活輕巧許多。 過了辰時,本該張羅各種宮女太監(jiān)餐食的葉聽晚遲遲未到,想起昨日送藥的事情,孫公公面帶疑惑喊來了自己的狗腿子:“昨日,福寧殿真的沒抬出來尸體來?” 宮里人人皆知,陛下有暴癥,若是趕上那個時候去他眼前,根本就不可能活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