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塌上的傳來軟乎乎的一聲簡直刺耳:“陛下,奴才疼……” 福海:“!” 他瞎了什么都沒看到! 雙手遮目,身體主動往外走,“奴才該死!” 第13章 “回來!” 天子的命令不容置喙,身體都快走到營帳外的福海一個急剎車又拐了進來:“陛下?!?/br> 青年還在他塌上縮成一團,腳丫在他身上亂揣。 魏景承捏著眉心道:“傳太醫(yī)來?!?/br> 福海遠遠的站在外頭,里面具體是個什么情況看不清楚,“奴才領(lǐng)旨。” 福海退了出去,魏景承俯身查探塌上的葉聽晚。 小臉皺巴巴的扭在一起,金豆子吧嗒吧嗒掉了他一塌。 男人伸出手握住了青年的腳腕,從自己的身上放下,問道:“怎么樣?” 葉聽晚:“疼……” 痛苦極了的樣子是裝不出來的。 魏景承的火氣也消小下去的大半,“忍著點,一會兒太醫(yī)過來看看?!?/br> “你……” 他的龍塌什么時候讓別人上過,眼下這個小太監(jiān)上就上了,還弄臟了。 天子超級兇:“你不許哭?!?/br> “朕抱你下去等著,在這兒不合規(guī)矩?!?/br> 這里人多眼雜,若是天子塌上爬上去一個小太監(jiān)的事兒傳了出去,保不齊葉聽晚日后再被那群大臣們惦記上。 說他昏庸無道倒是無關(guān)緊要,若是說一個小太監(jiān)禍亂朝綱,一人一口唾沫他在這深宮里也難生存。 左右都是自己身邊的人。 思及此,天子輕輕的把手搭在青年的腿彎上,“疼了就掐著朕?!?/br> 說罷,一直小手扒拉著自己的手腕,狠狠掐了一下:“疼~” 魏景承:“……知道了,朕輕點,你也輕點。” 天子什么時候抱過別人,只放了一只手在青年的腿彎處,另一只手卻不知道該放在何處。 于是他捏住了青年的肩膀,發(fā)現(xiàn)拽不起來。 進了帳內(nèi),葉聽晚便退下了自己的棉衣,身上只穿著層袍子,腰間束著布帶,不堪一握的窄腰成了天子最后的目標。 魏景承手掌撫上青年的窄腰,柔軟的掌心輕輕貼著隔著兩層布料的軟rou,穩(wěn)當?shù)牧鈱⑶嗄曷穑骸疤蹎???/br> 天子動作極輕,護在腰間的手掌穩(wěn)穩(wěn)的托著葉聽晚的腰,并沒什么不適:“還好?!?/br> 魏景承‘嗯’了一身,余光掃見懷里小臉兒紅撲撲的青年,滑了滑喉道:“扶著朕的脖子?!?/br> 葉聽晚乖乖聽話,隨著男人起身的動作小聲嘀咕:“嘶,疼…” 把人抱下床的過程十分難熬,魏景承稍微走一步,葉聽晚鬢角就出一層細汗,勾著他脖子的手指甲都快嵌進他的皮rou里。 終于,把人抱在了床邊的軟塌上。 魏景承把人放下,手掌慢慢松開青年的腰身,卻意外碰到人側(cè)腰的軟rou。 葉聽晚的腳尖瞬間繃緊了,抿著唇輕哼了一聲“唔……” 軟綿綿的一聲恰好拂過天子的耳畔,熱氣好像似一團熱霧,燙的耳邊一陣癢意。 魏景承蹙了蹙眉:“怎么了 ?” 葉聽晚撐著軟塌松了口氣 ,抬眼看男人,一雙眼尾泛著緋紅的雙眸,眨巴著淚花:“陛下碰著奴才了癢癢rou了?!?/br> 耐心耗光的陛下:“…………” 十分生氣的捏住了小奴才的臉蛋,“忍著不會嗎?” 福海的聲音在外頭傳來:“陛下?” “太醫(yī)過來了?!?/br> 魏景承松開人,站起身道:“宣?!?/br> 因為工傷閃了老腰的小葉公公領(lǐng)了一天的病假,跟著他一起休假的還有和一群十五六歲少年騎馬摔了屁股了劉少史。 第二日,冰上射箭比賽隆重開始。 劉少史和御前的小葉公公躺在太醫(yī)所的兩張軟塌上,準備接受正骨治療。 帳篷外,鑼鼓喧天,帳篷內(nèi),慘叫聲不絕于耳。 劉少史的恥骨錯了位,手道老練的老太醫(yī)一把拍在劉少史的屁股上,大聲喝道:“大人冒犯了!” 接近著,劉少史發(fā)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嗷嗚!” 一旁排隊等待的小葉公公手里拿著一把紅櫻桃,面前放著一個小盆,做一只快樂的豌豆射手。 等到輪到他正骨的時候,豌豆射手以每秒三顆櫻桃籽時速100公里/h的發(fā)射:biubiubiu~! 事畢。 劉少史喘了口粗氣:“小葉公公,你怎么樣了??” 葉聽晚搖了搖腦袋:“還好,還好。” 在營帳內(nèi)休息了半刻鐘,兩人身上的不適感全都消散,拜別了正骨的太醫(yī),兩人發(fā)現(xiàn)周圍的營帳都空無無一人。 冰上射箭的比賽在空曠的冰場舉行,眼下正是比賽的時候,怕是大家都去看比賽了。 葉聽晚本來想回天子的營帳擺爛的,愛湊熱鬧的李少史拉著小葉公公的袖子:“據(jù)說今日的比賽陛下也會參加,你一點都不好奇陛下的箭術(shù)?” 葉聽晚:“…………” 他還真是一點都不好奇。 “如何?就知道你心動了,走吧!” 和打冰球的賽制不同,冰箭不是團體賽,而是個人戰(zhàn)。這就比打冰球更能體現(xiàn)出個人的實力了 。 還沒走到賽場,就能看見場地外烏泱泱圍著的人群。 劉勇喜歡熱鬧,與天子的性格截然相反,葉聽晚去找魏景承的時候,劉少史第一個腳底抹油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