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每天都要防止徒弟黑化、女神戀愛季[快穿]、群友全穿越!就我在地球?、我又養(yǎng)死反派了、男神總是那么不要臉、炮灰打臉指南[快穿]、穿成十八線后暴富了、督主在手、快穿:絕美炮灰不想被傷害、回到一九七七
阮流君靠在枕頭上,看著光幕里的他慢慢的睡著了。 第二天她起了個大早,先去給老夫人和大夫人請安,一道出了晚飯,又打發(fā)庭哥兒去給老太傅請安學(xué)功課。 等到她覺得差不多都該起來了的時候開了兩個天眼,一個開了陸楚音,一個開了李云飛。 陸楚音還在睡覺,丫鬟悄悄的來看了幾次她都沒醒,最后一次過來不放心的叫了她一聲,“小姐該起來用早飯了?!?/br> 陸楚音在榻上動了動,迷迷糊糊的道:“我身子不舒服……不必叫我了。” 侍書便匆忙進了來,問道:“姑娘哪里不舒服?”伸手在她額頭一摸嚇了一跳,“好燙啊?!泵Ψ愿赖溃骸翱烊フ?zhí)t(yī)來?!?/br> 小丫鬟慌慌張張跑了出去。 李云飛那邊卻是已經(jīng)醒了,昨夜喝的太多了,他頭疼的厲害,如今還是天旋地轉(zhuǎn),在那榻上坐了半天還沒緩過來,他看到榻邊丟著的茶盞愣了一下。 昨夜那些……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是已經(jīng)換上了整齊的里衣,是誰幫他換的?李嬤嬤嗎? 他忽然想起什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隱隱作痛,他忙起身走到窗下找出一面銅鏡看了看,那胸口微微發(fā)紅,竟是起了水泡。 昨夜那些不是夢? 他腦子發(fā)懵,轉(zhuǎn)身匆忙的穿上衣服將發(fā)隨便一束就出了房門,在門口遇上了急急匆匆來請他的小廝,他抓住那小廝問道:“昨夜是誰送我回房的?” 那小廝忙道:“奴才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李嬤嬤和門房的小趙?” “李嬤嬤呢?”他又問:“去找李嬤嬤來,我有話問她?!?/br> 那小廝這才急道:“夫人正要請少爺過去呢,就是為了李嬤嬤的事?!?/br> “什么事?” 小廝便將這事說了個七七八八,說那李嬤嬤昨夜偷了夫人房中的金銀首飾,被丫鬟瞧見了,她連夜逃跑了。 李云飛一愣,將眉頭蹙了緊,李嬤嬤偷東西?不可能,李嬤嬤將他從小帶大,沒有人比他更了解李嬤嬤的為人,她絕對不會干出這種事來。 他匆匆忙忙去了李夫人那里,剛想將此事問清楚,可沒說上兩句,門房便來人報道:聞人安和裴迎真來了。 李云飛蹙了蹙眉,扶著李夫人出門去迎駕。 聞人安卻只擺手讓他們不必多禮,便匆忙去了陸楚音那里,他聽陸楚音帶的宮娥來稟報陸楚音不舒服,就急急忙忙的來了。 侍書迎過來,他便皺眉問道:“怎么好好的不舒服呢?可是你們沒有伺候好她?” 侍書也不敢答話。 李云飛看著聞人安步履匆匆的背影將一雙眉頭皺了緊,楚音……不舒服? 他剛想跟過去,卻被裴迎真一把抓住了手臂。 “你去做什么?”裴迎真冷聲問他。 作者有話要說: 一頂喜聞樂見的綠帽子→_→ ☆、第135章 一百三十五 “你去做什么?”裴迎真冷聲問他。 他就在那原地僵了一下,就聽裴迎真又低聲道:“陸楚音如今是圣上的陸楚音, 她的安危圣上比你更擔(dān)心。” 那話讓他心中冷的像塊硬鐵,他抬頭看聞人安已經(jīng)匆匆離去,終究是沒有跟過去, 是啊,陸楚音如今……已經(jīng)不是他的陸楚音了,不需他cao心。 “我有話問你。”裴迎真拉了拉他的手臂,示意他跟過來。 那天眼時間到了,阮流君忙又買了兩個看陸楚音和李云飛,等光幕再跳回去之時,就見李云飛已將裴迎真請到了他的書房之中。 李云飛命人給裴迎真上了茶,兩人坐定。 彈幕里緊張了起來—— 來看裴迎真:怎么辦我突然覺得有點緊張……我真會怎么問? 霸道總裁:應(yīng)該會旁敲側(cè)擊的敲打一下李云飛吧?畢竟也不能直接說你昨晚睡了陸楚音你自己以后注意一下。 宅斗萌:陸楚音和李云飛真的麻煩精,自己收拾不好還惹禍。 今天裴迎真來了嗎:可是這樣敲打李云飛會不會讓李云飛更懷疑自己昨晚真的睡了陸楚音?他現(xiàn)在心里已經(jīng)有些懷疑了吧,要不是李嬤嬤被送走了, 他早問到了。 jian臣愛好者:裴迎真性|冷|淡的樣子真適合我的審美…… 最愛病嬌變態(tài):媽呀!聞人安好寵陸楚音哦! 路過:兩個天眼的彈幕混了。 馬甲1號:是技術(shù)部的鍋。 光幕里裴迎真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李云飛先問道:“你有何事問我?” 裴迎真將茶盞放下,慢慢的抬眼看他問道:“你還記得昨夜你喝多之后干了什么嗎?” 李云飛一愣。 彈幕里也呆了,都在驚訝裴迎真居然問的這么直接??干了什么…… 李云飛不自覺的摸了摸胸口,那里還有未消的水泡,痛感還在,他昨夜真的……不是在做夢? 可是他又不敢確認。 “你為何會這樣問?”李云飛緊蹙著眉反問裴迎真,他是知道什么嗎? 裴迎真看著那茶盞,冰冷的臉上讓李云飛看不出什么表情,只聽他低低的道:“你可知圣上命我派人暗中‘監(jiān)護’著陸楚音嗎?” 李云飛一驚,“你是說……圣上監(jiān)視著李府?李府中……” “是?!迸嵊娲驍嗨溃骸袄罡舷碌囊慌e一動都被監(jiān)視著,不過好在那些人都是我的人?!?/br> 李云飛的臉色變幻難定,他不自主的看向窗外,那如今是不是也有人在暗中監(jiān)視著他?他像是被關(guān)在一個逃無可逃的籠子里一般。 “你現(xiàn)在可以回答我了?!迸嵊嬗謫査?,“你可還記得昨夜你做了什么?” 李云飛想起昨夜一場不真切的‘夢’,想起陸楚音今日突然不舒服……他難以置信的按了按一片混亂疼的厲害的腦殼,不敢確認的道:“我昨夜喝多了……我……只記得有人扶我回了房,我做了一個與楚音相關(guān)的夢……”他抬頭看裴迎真,試圖想確認,“昨晚扶我回房的……是楚音嗎?” 裴迎真看著他松出一口氣道:“看來你確實不記得了。”他拿起桌子上的茶盞喝了一口,那就好辦多了,他不急著回答,先用真實的事情糊弄李云飛道:“你身邊那個李嬤嬤是我派人送出京的,偷東西也是我故意栽贓的,你不必再查了?!?/br> 李云飛震驚至極,霍然起身走到裴迎真面前問他,“你動了我的人?為了什么?” “為了什么?”裴迎真笑了一聲抬頭看他,“你可知陸楚音今日為何會突然不舒服?她不舒服的可不止是身子?!?/br> 李云飛的臉色徹底白了,他一把抓住裴迎真的肩膀手指發(fā)僵的問道:“昨夜……昨夜送我回房的是不是楚音?真的是她對不對?”那個夢不是夢,是真的發(fā)生了是不是? 裴迎真看著他失措的樣子嘆了一口氣,緩和了語氣道:“不是陸楚音,送你回房的是陸楚音身邊的一個小丫鬟?!彼豢吹嚼钤骑w錯愕到不知如何反應(yīng)的表情。 “不是楚音……?”他不敢相信。 “不是?!迸嵊胬潇o又冷淡的對他道:“昨夜陸楚音拍她身邊的親信丫鬟出府去找我,遇到了喝醉的你,將你扶回了房,結(jié)果你錯將那丫鬟當(dāng)成了陸楚音,與她發(fā)生了關(guān)系?!?/br> 李云飛宛若雷劈一般的僵在那里,直愣愣的看著裴迎真。 “你想是不記得了,昨夜陸楚音來找她的丫鬟,在你門外都看到了?!迸嵊婵粗母嬖V他,“而我將李嬤嬤送走,是因為她看到了陸楚音在你門外為你掉眼淚?!?/br> 李云飛臉色白的嚇人,連嘴唇都發(fā)白,他不信,可是……他又無從辯駁,他腦子里混亂一片,疼的山崩地裂一般,他腳下發(fā)虛的晃了晃被裴迎真扶了住。 裴迎真嘆氣道:“那個丫鬟我連同李嬤嬤一起送出了京,這件事除了你我陸楚音,再沒人知曉,你就當(dāng)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不要再追查李嬤嬤,也不要再提起這件事,免得圣上起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br> 李云飛腦子里嗡嗡作響,他似乎是聽到了裴迎真的聲音,可是又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他只反反復(fù)復(fù)的想起昨夜的‘夢’,想著裴迎真說那個人不是陸楚音,是她的婢女,而她全部看到了。 那些觸感都是真的,可是不是陸楚音,是他錯當(dāng)成了陸楚音。 他背叛了陸楚音……他做了讓陸楚音傷心的事。 “楚音……”他張口半天才發(fā)出聲音,“楚音……全部都看到了?” 裴迎真看他沒有血色的臉,點了點頭道:“這樣也好,你與陸楚音已經(jīng)無緣,早些絕了彼此的念想也好,從今以后她做她的皇后,你娶你的夫人?!?/br> 李云飛想說什么,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他如今已經(jīng)沒有任何權(quán)利說什么了,連為陸楚音堅持下去的權(quán)利也沒有了。 他像是被抽空一般頹然的跌坐在了裴迎真旁邊的椅子里,雙手托住山呼海嘯的腦袋,再沒有說一個字。 阮流君心中堵的說不出話,彈幕里說什么的都有—— 咖啡加奶不加糖:裴迎真做的有點絕啊……這是生生的要委屈死李云飛啊,不但讓他背了個鍋,還讓他永遠對陸楚音愧疚。 天邊外:他就是故意要拆散他們,讓他們都徹底死心吧……雖然明白,但確實有點不舒服,覺得李云飛好無辜好憋屈。 宅斗萌:這也是對的啊,男主要是不狠一點讓他們死心,以后再出了這種事被聞人渣皇發(fā)現(xiàn)可就都完了,死的可不止陸楚音和李云飛,牽連重大,不能婦人之仁。 霸道總裁:哎,都理解,都可憐,我……還是打賞吧,不知道說什么好。 來看裴迎真:我真還真的是只對主播心軟,對誰都狠得下心。 今天裴迎真來了嗎:如今居然覺得聞人安那邊有點……甜。 最愛病嬌變態(tài):要不是聞人渣皇從前太渣了,現(xiàn)在他對陸楚音確實……很寵溺。 阮流君不忍看李云飛這邊,去看了陸楚音那邊—— 聞人安將太醫(yī)召了來給陸楚音診過脈,說只是感染了風(fēng)寒,吃些藥注意修養(yǎng)幾日就好。 那太醫(yī)又熬了藥,聞人安接過來,親自哄著陸楚音將那藥喝下去,坐在榻邊陪著她說話。 “你怎么就不知注意一些,你剛受過傷,身子虛的很,夜里還敢到處亂跑。”聞人安握著她纖細的手指只覺得她似乎又瘦了,便有些怒意的對侍候她的人道:“你身邊的下人也沒一個盡心的!” 侍書慌忙跪了下去認錯。 陸楚音側(cè)身看著聞人安忙弱聲道:“姐夫不要怪她們,是我昨夜覺得月色好非要到園子里去走一走的,以后我注意些就是了?!?/br> 聞人安捏了捏她的肩膀,柔聲道:“你若想賞月等你身子好些了,朕陪你去觀月臺玩,只是你要答應(yīng)朕這些日子要聽話,好好的養(yǎng)身子,你這樣三天兩頭的不舒服可是故意要讓朕擔(dān)心?” 陸楚音竟是有些抗拒的躲開了聞人安的手,又有些慌張的忙道:“我……累了,身子上疼的厲害……” 聞人安看她沒什么精神,話都不愿意說以為她的病的難受,便也不故意逗著她說話,讓她躺好摸了摸她的額頭道:“若是實在不舒服,就睡一會兒,發(fā)個汗醒來就好了,朕就在這里陪著你。” 陸楚音看著他虛弱的笑了笑道:“姐夫不必陪我,您去忙吧?!?/br> 聞人安看著她消瘦的小臉滿是憐惜之情,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感覺她不舒服的側(cè)了側(cè)臉,嘆了口氣道:“你這一病倒是不愛膩著朕了?!?/br> 陸楚音低著眼輕聲道:“我只是太不舒服了……” “朕知道?!甭勅税裁嗣哪?,聲音柔的像怕吹著她一般,“你快些好起來吧,再這樣下去可要讓朕揪心死了?!?/br> 陸楚音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