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不過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也不怪她整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原則性問題,不過看他還算君子份上,她只打算小懲大誡一下。 “說,怎么樣才能放過在下?!鄙瞎傧鑶柕?,說實在的他還真怕這個女人抓他跟人拜堂,他一世英名還不全毀掉了。 炎云惜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睇了他一眼說道,“知道談條件了啊?!?/br> “是?!鄙瞎傧栊睦锖懿凰膽?yīng)了一句,向來不可一世的他,第一次跟人妥協(xié),對象還是一個女人,今天這個事要是第三個人知道,他絕對滅口。 “浪費了我的香,耽擱我的時間,害我費了唇舌,還讓我受了驚嚇,不多不少正好一千兩。”炎云惜說著,伸出了手,一副討錢的模樣。 “一千兩,你搶劫啊?!鄙瞎傧杩偹憧疵靼走@個女人了,弄了半天就是想要錢,真是膚淺。不過她提到香,證明他的猜測沒錯,果然是因為她后面點的那個香有問題,早知道,一進來他就該制住這女人,只是他一進房間就看見她站在浴桶前,準(zhǔn)備寬衣解帶,略尷尬,才沒立即動手。 “搶劫,你搞清楚,是你自己跑到我的房間,我可沒逼你,還有我香叫夜冥香,很貴的,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毖自葡λ鸬?,撩起衣袖,一副像是他不給錢,就揍他的模樣。 上官翔打量了她幾眼,說了兩個字,“膚淺?!?/br> “愛錢就膚淺了嗎,本姑娘長得不怎么樣,不多賺些錢,多存點嫁妝,否則就沒人肯娶我?!毖自葡袷钦f到自己傷心事,掩面而泣。 “我看不是長得不怎么樣,是長得丑吧?!鄙瞎傧韬翢o同情心的說道。 “就是長得丑怎么樣,礙著你了嗎,我都戴著面紗了,你還想怎么樣?!毖自葡_他吼道,越說越傷心,眼淚嘩啦啦直流。 見她真哭了,上官翔有些心煩,“喂!你別哭了,要是沒認娶你,我娶你?!?/br> “你娶我。”炎云惜問道,抬手摸了下自己的眼淚。 說完,上官翔就后悔了,他想自己剛才一定被鬼上身了,才會說出這話來。 誰知道炎云惜接著說,“想娶我,你想都別想,本小姐還看不上你。” “那你看上誰?”問完,上官翔又后悔了,她看上誰關(guān)他什么事,他想自己今兒肯定是撞邪了。 “天下第一美男?!毖自葡дf道,本來按自己劇本演的,就說出這六個字的時候,她腦子里自動冒出了今天被她調(diào)戲的那個男人的臉。 上官翔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確認的問道,“你,要嫁天下第一美男?!?/br> “對啊,所以我要努力賺錢。”炎云惜說話的時候很興奮,像是自己目標(biāo)就快要達成了。然后從房間里找來一張白紙和印尼,抓起上官翔的手,幫他在白 紙上按了一個手印,完事后在他眼前晃了晃,威脅道,“這就是一千兩,三天之內(nèi)你必須交到我手上,不然我不保證這張紙會變成賣身契。” “你......” “怎么樣,是不是覺得我很聰明,有沒有很崇拜我,第一美男我來了?!毖自葡дf著,還在房間就地起舞。 上官翔只覺得這個女人得了妄想癥,是個瘋子。他第一次后悔做一件事,那就是來查看這個女人到底長何模樣。因此等他能行動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醉 漫坊,以至于沒瞧見炎云惜最后捧腹大笑。 偶爾整整人,心情也會不錯的。這個時候她突然想起阿靜那丫頭還在后院等自己,便急忙趕去了。 上官翔離開醉漫坊后,便回了自己的別院。剛洗了澡,換身衣服出來,楚玄和柳玉珩便來了。 “阿玄,阿珩你們來了?!鄙瞎傧杞械?,因為剛才的事,顯得有些無精打采。 柳玉珩一眼就看出了他不對勁,上前問道,“阿翔,你沒事吧?” “哈哈哈,我能有什么事?”上官翔故意掩飾,轉(zhuǎn)移話題,“你們?nèi)チ颂搜瞄T,查出什么沒有?!?/br> “死亡時間相隔太近,不排除開始假死的可能?!绷耒窕氐?,這是楚玄檢查后的原話。 “所以說你們白跑了一趟?!鄙瞎傧柙缰罆沁@種結(jié)果,還有他現(xiàn)在知道那個女人不過是個貪財、庸俗的瘋子,不過運氣好而已。 “算是?!绷耒窕氐溃叩缴瞎傧枰慌宰?,有仆人上前為他們斟茶。 楚玄從進來到現(xiàn)在一句話沒說,像木頭樁子一樣杵在那里。上官翔和柳玉珩也識趣的沒去打擾他,做了這么久的朋友,都清楚,楚玄這人一旦遇到想不通 的事,便會一直想,要是被打擾,那可慘了,因為楚大神醫(yī)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神醫(yī)秒變殺神他們可不想見識。 “阿翔,你身上什么味道?!背蝗婚_口問道。 聞言,上官翔聞了聞自己說道,“我身上能有什么味道,我剛沐浴過。” 柳玉珩也湊近他,聞了下,“阿翔你身上好像真有一股香味,似有似無?!?/br> “對了,我想起來,夜冥香?!鄙瞎傧枵f著站起來身,不過香燃氣的時候他并沒聞到任何香味,為何現(xiàn)在他身上會有。 “夜冥香是什么東西?”柳玉珩好奇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我聽別人說的。”那么丟臉的事情,上官翔自然是不會說出來。 “阿玄,那個香燃著的時候沒有任何味道,但很快能讓人動彈不得,內(nèi)息完全,但又不像是中毒?!鄙瞎傧韪f道。 楚玄思索了一會兒回道,“這種情況,很像是古醫(yī)書中提到的楠,是一味藥,燃燒時無色無味,但進入皮膚后,不久皮膚里就能傳出一種香味,這種藥能 讓人麻木,動彈不得,但記載的主要功能是安定心神,讓病人暫時忘記所有知覺?!?/br> “可是我怎么聞不到。”上官翔一臉不解,他又嗅了嗅,確實沒聞到自己身上有任何味道。 楚玄探了他的脈搏說道,“因為你嗅覺還沒恢復(fù)?!?/br> 那個瘋女人不是稱那個香叫夜冥香,難道是騙他的?上官翔心里如是道,然后又問楚玄,“阿玄你知道這個東西哪里有?” “我只是在書上看過,并沒親眼見過。” “你不是說它是一味藥,連你都沒見過?!鄙瞎傧栌行@訝,看來那個女人也沒糊弄他,這個東西還真是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 “我不但沒見過,也不知產(chǎn)地在何處,我看那書都是百年前的記載的,你是在哪里見到的?”楚玄解釋道。 “我一個朋友那里?!鄙瞎傧铔]有說實話,那么丟臉的事情,他實在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