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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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焰橫豎休假沒事,平時也難有空,便陪著,自己開了瓶北冰洋。他喝著汽水,想著在派出所門口和許沁的分別。那時她的想法,他猜得出一二。 食堂里不時有學生走過,宋焰本身長得好看,氣質(zhì)又成熟,且人高腿長,穿衣有型,不似學校里溫文書香的男生,難免會吸引女學生目光。 翟淼在桌下踢踢宋焰的腿:“哥,剛過去那美女在看你呢?!?/br> 宋焰灌著汽水,理都不理。 翟淼繼續(xù)踢:“你回頭看一眼吶,看她好不好看?!?/br> 宋焰手插在夾克兜里,扭頭瞥一眼,再回頭時人已不太耐煩:“趕緊吃,吃完上課去。” “今天上午沒課。”翟淼說,又回到剛才的話題,“哥,其實你條件挺好,要沒想急著結(jié)婚,先找個人談戀愛嘛,別那么——” 宋焰:“吃個飯都堵不上你的嘴?” 翟淼瞪他一眼,繼續(xù)吃面了,過了好一會兒,忽然抬頭問:“哥,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還喜歡她?” 宋焰眉一皺,正要訓斥她什么,兜里的手機震了一下,掏出來一看,竟是許沁發(fā)來的短信,只有一句話: “明天我請你吃飯?!?/br> 后邊附了一個地址。 宋焰盯著那條短信,沉默了幾秒。心里有莫名的預(yù)感,不是好的。 他回了一個“好”字。 收起手機,翟淼道:“哥,你就跟我說實話吧,我認真問你呢。你是不是還喜歡她?” 這次,宋焰竟笑了一下,說:“不見面還好?!?/br> 翟淼問:“見了呢?” 宋焰說:“見了就不想不見了?!?/br> 翟淼肩膀垮下去,顯然失望,但最終接受:“好吧,我以后對她客氣點,也不跟著我媽瞎起哄了?!?/br> 宋焰無語地哼笑一聲:“我謝謝你?!?/br> 翟淼攪著碗里的面,食之無味了,想一想又道:“哥,我覺著她應(yīng)該也喜歡你,你們干嘛不就在一起算了?” 宋焰不想談,搪塞:“你不懂。” 翟淼就不服了,筷子一放,跟他理論:“我懂。不就是她家太顯赫了嘛。我看你是一根筋。現(xiàn)代人追求什么,自由快樂,享受當下。喜歡就在一起,未來太遠,能不能結(jié)婚暫且別管。戀愛先談著唄,走哪兒算哪兒,能繼續(xù)就繼續(xù),不能就分,也好過你們現(xiàn)在這樣隔海相望遙遙無期的。最起碼享受過在一起的時光,無論精神還是rou體,反正也不吃虧?!?/br> 宋焰:“放屁。” “本來就是。誰規(guī)定談戀愛一定得善終?我說哥,你明明有談無數(shù)戀愛的先天條件,怎么偏有顆從一而終的心呢?” 宋焰忍她到了一定程度,起身:“先回了。好好上課。” “哎,哎,你真走啦?” 宋焰快步出了食堂,走在學校的小道上,想起翟淼那番話,覺得荒誕無稽,卻又拿不出反駁的理兒。 而他和許沁走入的死胡同,卻是怎么也走不出了。 深秋的校園里只剩下銀杏和長青樹,一片金黃一片墨綠。 學生們?nèi)齼蓛?,有的坐在長椅上讀書,有的在晨跑,年輕人臉上寫滿蓬勃朝氣。 宋焰不經(jīng)意想起自己的大學時代,那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在教室里苦讀,在cao場上鍛煉的歲月。 許沁不知道,他復(fù)讀過,考過最好的軍校,也去過最苦的基層,以為拿著那光鮮的戰(zhàn)績和履歷就能走上她能看見的位置。 卻沒想到這里頭水有多深,千里之外的人動一動手指頭,就能叫他跌落深淵,萬劫不復(fù)。 宋焰從夾克兜里摸出一根煙,塞在嘴里點燃,煙霧被風吹散在他臉旁,襯得他側(cè)臉棱廓分明。 幾個走過的女生偷偷看他,小碎步跑開。 宋焰毫無留戀地出了學校。 走去地鐵站時,經(jīng)過一條馬路。人行道旁停著一輛車,車牌白底黑字。那車牌數(shù)字,宋焰記得有一年見過。 但他熟視無睹,指間捻著根煙,從那輛車前走過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晉江后臺出現(xiàn)了一個防盜文功能,特別新鮮,然而,我完全沒看懂如何cao作→_→ 第24章 chapter24 r24 孟宴臣生日,晚上有家宴。 至親的叔伯姑姨堂兄侄兒都聚齊,九十五歲高齡的孟爺爺都來了。 孟爺爺出身于民國書香世家,棄文從革命,是老元勛。膝下三兒一女,孟懷瑾是老爺子最小的一個兒子,孟宴臣則是最小的一個孫兒。 至于重孫輩,最大的重孫都畢業(yè)工作了,跟孟懷瑾在一個大軍區(qū),見了面不叫叔爺爺,得敬軍禮叫首長。 平時家里人都忙,生日才聚得齊整。付聞櫻那邊的舅舅姨媽表弟表妹也來了,雖說著是小型家宴,卻也熱鬧非凡。 并沒有請朋友,孟家一向避免此類可供人送禮的契機。 只有肖亦驍過來蹭飯,送了孟宴臣幾套星戰(zhàn)模型,還給許沁帶了根棒棒糖,也不知是從哪個飯店前臺順來的。 孟宴臣的大侄兒吐槽他:“你怎么年年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