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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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尚可發(fā)現(xiàn)的幾只惡鬼中,有一只兇煞鬼,能夠讓人產(chǎn)生戾氣。平常一些小沖突,最多吵吵嘴就過去了,但在兇煞鬼的影響下,隨時可能演變成流血事件。 新聞報道的傷人、殺人事件,不少都是因為一時沖動,其中一部分人正是被兇煞鬼所蠱惑。 在超度兇煞鬼之前,可以先讓他陪慕禎好好“玩耍”一段時間。 “可可!”身后傳來邵飛渡的喊聲。 “什么?”尚可從電腦屏幕前抬起頭,見邵飛渡大步走過來,赤條條地杵在他身前,嚴肅地點開電子時鐘給他看,意思是睡覺的時間到了! 尚可的視線與邵飛渡的腹部處于一條水平線上,他目光平視,平靜道:“嗯,馬上就來?!?/br> 自從尚可光著身子在房間里晃過幾次后,邵飛渡似乎也愛上了這種一絲不掛的坦蕩感,每天晚上洗過澡后,連內(nèi)褲也不穿一條。 尚可好歹只在自己房間裸,他倒是爽快,在二樓橫行無忌。 尚可覺得有必要對他進行一下禮儀指導(dǎo)了,免得他把“坦蕩”當作一種習(xí)以為常的風(fēng)俗。 首先,他必須以身作則,樹立一個好榜樣。邵飛渡很多時候都會學(xué)他,記住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每一種習(xí)慣。一邊模仿,一邊進步,根據(jù)他自己的理解,逐漸形成屬于他自己的一套行為模式。 所以從今天開始,尚可決定不果睡了! 當赤身果體的邵飛渡看到穿戴整齊的尚可時,內(nèi)心是懵逼的。那控訴的小眼神,瞬間讓他從冷峻男神變成委屈萌男。 尚可在他的盯視下,利落地解開睡衣的扣子,然后抱住他,安撫道:“晚了,睡吧。” “你穿了衣服!”邵飛渡不為所動,堅決指出尚可的錯誤。 “穿著衣服睡比較舒服,以后我們都穿著衣服睡好不好?”尚可誘導(dǎo)著。 “不好!”邵飛渡堅定不移地駁回。 “那……暫時只穿褲子,不穿上衣怎么樣?”尚可覺得可以循序漸進。 邵飛渡盯著尚可沉默了許久,然后開口道:“穿上衣,不穿褲子。” 尚可斜眼打量這個男人:……其實你一直都只是在裝傻吧? 最后在邵飛渡堅持下,尚可還是脫掉了褲子,不過特別提醒了一句:“明天我們必須穿著睡衣睡覺。” 邵飛渡眼神悠遠,自動過濾一切不感興趣的信息。 當晚,只穿著一件上衣的尚可,自然是被某人暢通無阻地這樣又那樣了…… 在搜集惡鬼信息的這段時間,尚可與邵飛渡如同新婚夫妻一般,每天都過得甜甜蜜蜜。尚可興致來了,就收斂厲鬼氣息,讓邵飛渡招點鬼魂過來捉捉迷藏。 經(jīng)過尚可一個月的驚嚇訓(xùn)練,邵飛渡如今已經(jīng)能夠淡定地面對任何恐怖的鬼怪。這讓尚可欣慰的同時,又有些小遺憾,他還挺喜歡渡渡明明很害怕還強裝鎮(zhèn)定的樣子的…… 尚可將幾只惡鬼的情況調(diào)查清楚后,正式準備開始超度。 他使用的是當初在修真世界學(xué)習(xí)的道法,利用符咒,對鬼魂進行超度。 然而,在制作符咒時,他卻遇到了麻煩。雖然他如今已經(jīng)復(fù)活成人,但本質(zhì)上還是一只惡鬼,這也就意味著,對其他鬼物有效的符咒,對他同樣有效。 普通符咒對他作用不大,但超度符咒,卻會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想要脫離rou身的感覺,也就是俗稱的靈魂出竅。 若威力再大一點,恐怕會直接先把自己給超度了。 但威力又不能太小,因為他對付的都是惡鬼,光靠超度符咒也是不夠的,還必須準備幾種具有震懾力的攻擊符咒,這種符咒同樣可以威脅到他的鬼體。 更重要的是,厲鬼之身無法凝聚道法!他所制作的符咒,一旦成形,可能反而會提升鬼魂實力。 這……可怎么辦? 第179章 £00.鬼助攻 尚可決定繪制一本符咒圖譜,只要不使用特殊材料,并且附著法力,符咒就沒有效用,他可以隨意勾畫。 接下來的時間,尚可打算教邵飛渡學(xué)習(xí)基礎(chǔ)修煉功法,這個世界靈氣稀薄,即使天賦再高,也只能修煉出少量的真氣。不過,這些真氣足以煉制符咒,對付鬼物。 邵飛渡體質(zhì)特殊,修煉出真氣應(yīng)該不是難事。練氣可以強身健體,驅(qū)邪避煞,對他極有好處。至于他最后是否愿意成為天師,尚可并不強求。只要他能將符咒制作出來,尚可總有辦法使用的。 邵飛渡的生活日常又有了新的變化,白天創(chuàng)作音樂,晚上修煉功法。為了讓他盡快入氣,尚可經(jīng)常會和一些喜歡四處閑逛的鬼魂交流,請他們幫忙尋找?guī)в徐`性的物品。 于是,邵飛渡開始了三天一小補、五天一大補的美好生活。每天精神飽滿,血氣旺盛,積攢了發(fā)泄不完的精力。 一部分精力被他用在音樂創(chuàng)作上,音樂風(fēng)格逐漸從婉約空靈變成慷慨激昂。 至于另一部分精力,自然是奉獻給他的可可了…… 原本尚可依靠rou身可以抵擋邵飛渡的陽氣,但自從他開始修煉后,那股精煉的純陽之氣,幾乎直透靈魂,讓尚可有些吃不消。 尚可覺得他也應(yīng)該修煉了,將本體鬼氣修煉強大,免得哪天被他男人在水rujiao融之際給煉成了渣渣。 正當兩人過著不問世事的和諧生活時,邵家突然派人過來了,一方面是打算重新給邵飛渡安排照顧他的人選,一方面是通知他們,慕禎的審判即將開始。 尚可與邵飛渡同居的事情,邵家肯定是知道的,并且樂見其成,否則也不會到現(xiàn)在才派人過來。 從來人對尚可客氣的態(tài)度也可以看出來,他們很愿意促進兩家的關(guān)系。邵飛渡之于他們,就像一枚可有可無的棋子,只有涉及到家族利益和臉面時,才會關(guān)注一下。 邵家人從進別墅開始,就沒有對邵飛渡表現(xiàn)出足夠的恭敬和關(guān)心,注意力全都在尚可這個云家少爺身上,有意無意地試探他近期是否有訂婚的意愿。 尚可很明確地告訴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臨近年末,如果沒有意外,我打算明年春上就訂婚?!?/br> 邵家人滿意而去,就這樣心安理得地將邵飛渡交給尚可了。 邵飛渡始終面無表情,似乎對外界的一切毫無興趣,但尚可知道,有些話,他都記在心里了。 尚可捧住他的臉,溫聲說:“渡渡,總有一天,我會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到底有多優(yōu)秀?!?/br> 不必為那些輕視你、利用你、傷害你的人,而感到傷心難受。只有讓自己變得更加耀眼,才能讓他們黯然失色。 慕禎的審判在五天后,在此之間,尚可從一只鬼魂那里收到消息,慕禎聯(lián)絡(luò)了媒體記者,打算在審判之前公開接受一次采訪。 因為是經(jīng)濟案件,所以他目前還有一定的人身自由,處于保釋階段。以他這些年在業(yè)內(nèi)的影響力,加上邵飛渡的家世背景和他在音樂界的地位,很快便引來了大批媒體。 自從被鬼嚇到從樓上掉下來后,慕禎開始倒霉。先是把腿摔斷了,躺在醫(yī)院沒幾天,又收到一封律師函,控告他利用職權(quán)之便,私自侵吞雇主的財產(chǎn),警方隨之介入調(diào)查。 邵飛渡聘請的律師很聰明,第一時間就將這件事透露給了邵家。雖然邵飛渡不受家族重視,但是以邵家的地位和邵家大少爺?shù)纳矸荩麄儾豢赡軐Υ耸轮弥焕怼?/br> 在邵家的插手下,慕禎自然沒有還手之力。他侵吞了幾十億的資金,雖然不至于被判無期,但少說也要蹲上7、8年(因為好幾筆轉(zhuǎn)賬有邵飛渡的簽名,加上他以代為理財?shù)拿x,程序上的涉案金額比實際少了許多,所以判決的是8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這件事涉及四大豪門之一的邵家,邵家有心低調(diào)處理,畢竟堂堂大少爺被一名經(jīng)紀人掣肘,說出去也不好聽。但慕禎在走投無路之下,把心一橫,決定向外界透露了邵飛渡的病情。 “渡少從13歲開始就由我照顧,我們感情一直很好。他是邵家長子,本應(yīng)繼承家業(yè),但你們知道邵家為什么會將他交給我嗎?因為渡少從小就患有自閉癥,除了音樂,他沒有任何自理能力。所以,他早早就被排除在繼承人名單之外,十幾年來,渡少的生活用度,全都是靠音樂賺取的,邵家沒有給過一分錢?!蹦降澝鎸γ襟w,神情落寞。 此言一出,眾人大感驚愕。外界一直以為渡少是因為醉心于音樂,主動放棄繼承權(quán)。沒想到是因為他患有自閉癥,十幾歲就被家族拋棄,不得不獨自生活。 回想過去,渡少從來沒有接受過任何采訪,也沒有參與過任何宣傳性質(zhì)的公眾節(jié)目,除了演出時拍幾張宣傳照,平時行事非常低調(diào)。眾人認為這是他身為邵家大少的傲氣和高冷,并不覺得奇怪。 然而真相,卻讓人大跌眼鏡。他們并不懷疑慕禎說謊,這件事只要仔細查就能查出來。 “我并不想為自己聲辯什么,但這些年如果沒有我的照顧,渡少的生活恐怕會過得十分凄慘?!蹦降澱媲榱髀兜溃罢\然,我確實動用了渡少的錢,但這些錢都是用來投資的。進行音樂創(chuàng)作,參加演出,服裝,宣傳,人脈,都需要大筆資金做基礎(chǔ)。雖然他目前的收入還不錯,但他的病情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惡化。如果連唯一的天賦才能都失去,他日后應(yīng)該怎么生活?” 慕禎說得十分懇切,讓不少人心生感觸。 “可惜,”慕禎苦笑,“我?guī)状瓮顿Y都失敗,不但沒有賺到更多錢,反而賠進去不少。我很對不起渡少,被控告也是咎由自取。但是,我相信這件事絕對不是渡少所為,以他的精神狀態(tài),是不可能控告我的。至于到底是誰想要將我趕離渡少身邊,有什么目的,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只希望渡少能夠過得好,我們共同生活十幾年,一直相互扶持,經(jīng)歷了不少風(fēng)雨,他就像我的親人一樣?!?/br> 說著說著,便低頭嗚咽起來。他將自己塑造成一個一心為邵飛渡著想、只是時運不濟的可憐人,還著重提到他與邵飛渡的感情,暗示有人在算計他,借此賺取大把同情分。 旁邊的吉布也連聲應(yīng)和,為慕禎作證。他受這件事的波及,遭到邵家的封殺,所以干脆和慕禎串通好,打算先陰邵家一把,再躲到國外去。 聽完他們的敘述,大部分人對慕禎的印象都有所改觀,同時發(fā)揮各自想象力,什么豪門恩怨、爭權(quán)奪利、鳩占鵲巢……各種猜想接踵而至。 這些內(nèi)容如果被添油加醋地報道出去,慕禎估計能夠把自己洗白。他照顧了邵飛渡十幾年,讓他心無旁騖地投入創(chuàng)作音樂。反觀邵家,對長子如此冷漠,最后不知什么原因,假借邵飛渡之名,趕走他這個陪伴了邵飛渡十幾年的人。 幾十億對平常人來說,確實是一筆天文數(shù)字,但對于豪門邵家來說,也不算什么。但他們這些年,沒有給過邵飛渡一分錢生活費,其小氣和冷漠程度可見一斑。如今趕走慕禎,是打算反過來爭奪這筆錢嗎? “慕禎,你說這些話不覺得心虛嗎?”正在輿論逐漸偏向慕禎時,一個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名相貌俊美的男子緩步走來,在他身后,還跟著幾名神色肅然的jc。 記者們見此情景,立刻明白又有好戲上演,個個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紛紛將攝像機對準來人。 尚可走到臺前,在眾人的注視在,神態(tài)自若,氣質(zhì)儼然,自有一股大家風(fēng)范。 “你是什么人?”吉布喝問。 尚可沒有理會他,直接示意身后的jc抓人。 “你們干什么?”慕禎怒道,“我目前還在保釋期,你們沒有權(quán)利抓我!” “慕先生,你涉及‘故意傷害他人性命、侵吞他人財產(chǎn)’,我們要帶你回警局協(xié)助調(diào)查,希望你配合。” “什么傷害他人性命?我什么時候傷害他人性命了!”慕禎一邊掙扎一邊大喊。 會場的記者見此情景,立刻將幾人圍起來,七嘴八舌地提出各種問題。 “慕先生不是因為擅自挪用邵先生的資金才被起訴的嗎?” “傷害他人性命是怎么回事?能否給我們一個解釋?” “是不是因為擔(dān)心慕先生向媒體公布真相,所以邵家故意誣告?” …… 記者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眼看就要失控。 尚可拿起話筒,大聲道:“諸位,請不要為難幾位警官,他們只是公事公辦,諸位有什么疑問可以問我?!?/br> 記者們此刻傾向慕禎,聽到尚可的話,并沒有立刻散開,只是將炮火對準了他。 面對眾人的質(zhì)問,尚可絲毫不顯局促,示意他們安靜后,說道:“首先,我必須聲明一點,邵先生并不是自閉癥,只是有一點自閉傾向,慕禎剛才說謊了?!?/br> 眾人將信將疑地看著他,等待下文。 “他之所以一直沒有好轉(zhuǎn),是因為慕禎暗中給他服用不符合規(guī)定的藥物?!鄙锌蓮目诖刑统鰩讉€藥瓶,將正面展示在眾人面前。稍微對藥品有點認識的,馬上就分辨出這些藥物的類型,長期服用這種藥物,會讓人產(chǎn)生抑郁情緒、幻覺、精神紊亂等等副作用。 經(jīng)過解釋后,眾人臉上不由得露出震驚的表情。慕禎竟然給邵飛渡下藥?所謂的自閉癥,其實并非天生,而是人為?如此無恥的行徑,簡直令人發(fā)指。 “你這是污蔑!”慕禎面紅耳赤地指著尚可怒喝,“我根本沒給渡少服用過這種藥!” “幫你開藥的那位徐醫(yī)生就在警局,是不是污蔑,到時候自有公論,”說話間,尚可的視線落在慕禎背后,那里正有一只面目猙獰的惡鬼,攀在他身上,雙手遮住他眼睛,讓他失去清明,陷入情緒的盲點,這就是人們俗稱的“鬼遮眼”。 記者們驚疑不定的目光在慕禎和尚可之間來回移動。前者氣急敗壞,后者鎮(zhèn)定自若。明眼人一看,就覺得尚可的話更有可信度。 若情況屬實,慕禎不僅利用藥物控制對他信任有加的邵飛渡,謀奪他的財產(chǎn),而且還企圖顛倒黑白,愚弄大眾。他前面說得有多可憐,此刻就有多惡心。邵飛渡在音樂界聲名赫赫,粉絲遍布世界各地。雖然他已經(jīng)兩三年沒有演出,但他創(chuàng)作的曲子,每一首都堪稱經(jīng)典。誰能想到,這位備受尊崇的鋼琴之王,因為精神缺陷,先被家族拋棄,又遭到經(jīng)紀人的盤剝和傷害。 記者們快速腦補出一段心酸的血淚史,望向慕禎的眼神,充滿了憤怒。 尚可見局面基本穩(wěn)定,便對jc禮貌地說:“接下來就麻煩你們了?!?/br> “這是我們的職責(zé)?!眏c點點頭,轉(zhuǎn)頭朝圍著他們的記者看去。